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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本当作俘虏的墨影门众人,若是不修为被禁锢,又碍于凌芸的威慑,早一拥而上直接抢,可现在只能眼巴巴看着随便一个都能成为门派至宝的法诀玉简落到别人手中,想要改投云箓派的念头越来越强。
颁发完奖励之后,凌芸抬抬手,让或幸福或失望的众人安静,当即宣告收清风明月为弟子,宣告夏和宽的总管身份……
“李斌。”
凌芸最后才点到李斌,不过李斌没让她失望,看着别人受赏高声,面上并无妒忌之色。
“从现在起,你是护法堂堂主,掌管律令刑罚,凡你门下之人,必须立血誓,宣誓永不背叛本派,将一切包括生命皆奉献给云箓派,违者魂飞魄散不得转生。”
“领法旨,弟子愿将一切奉献给云箓派,包括生命,以门派的繁荣为信念,永不背叛,若有违誓,魂飞魄散不得转生”李斌单膝跪地,捧心立誓,字字句句,铿锵有力。
“你护法堂的规矩虽严苛,但福利有别于大众,凡护法堂之人,灵石的供给翻番,且只要修为到了,皆可到藏经阁自行挑选典籍,并每月有一次进天品静室潜修一天的机会,冠云峰总共十个天品静室,可以拨出三个给你们做专用,地品玄品的静室,只要提出申请,优先提供给你们……”
原本被誓言吓到的众人听了一条条的福利,心中萌动,特别是作为俘虏的墨影门众人,他们这几个月被凌芸当苦力奴役,但其他方面并没有苛刻,再听到凌芸说只要立誓哪怕不是云箓派之人都能加入护法堂,顿时一个个盯紧李斌,决定等下就去报名。
表彰大会圆满结束,云箓派逐渐步入正轨。
墨影门的俘虏大部分加入了云箓派,不过暂时还在观察期,又异心的人不用等到第二日,小动作没做完就突然消失,剩下的不是继续关在冰牢苦熬,就是一心向前看,已经不在乎身处哪门哪派。
儿童院的孩子们已经习惯了新环境,在游乐园里嬉笑玩闹,每日拿着符文来启蒙识字,统一教学统一修行,有资质悟性稍微好一点的苗子跳出了,便提溜到隔壁,通过凌芸布下的幻阵后,由明月教学,学习聚灵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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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回稳步发展
第五十二回稳步发展
云箓派步入正轨,凌芸虽然不用再画图建房子,但也没清闲下来。
举行春日宴,下帖广邀墨螺山附近的同道参加,同时也是向外界声明,云箓派的掌门换了新人,以后在外见到,别不认得。
宴会很盛大,这也托福于登天楼还回来的定金,让清风在预算方面放松了不少,宴会上有酒有灵果还有灵茶,就是没有熟食肉菜,规格极高,让不少人眼红心热,感叹云箓派什么时候举办的宴会也能跟天雷门这种大派媲美,要不是有巡察使金曜在,恐怕宴会结束后螺黛岭会出现不少滞留的三只手。
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是,凌芸接触到的阶层太高,常识不够,玄蕴说,修行者要有修行者样子,不能总惦记这口腹之欲,喝酒品茶再加两三灵果,便是请仙家也足够。
所以凌芸进了一批美酒灵茶,再挑着年份不一的朱果、火菩提、长生果等进了一些,花灵石如流水,而下面的人习惯了凌芸的奢侈与唯我独尊,一切听命行事,没谁发出异议。
虽然花费大,但结果不错,接到帖子的人都很给面子,连巡察使金曜都来了,有他带头,即使原本没准备来的不得不亲自赶来,包括墨螺山另外两个金丹期道者,几个头头聚在一起,互相认识,笑意融融,最后宾主共欢散去。
宴会的纪念品,就是云箓派自产的符纸,凡来参加者,都获赠五张,每张的颜色品种都不一样。
东流大陆的符纸品种虽有几种,但配方都差不多,只是符纸储蓄的灵气多少有差距,从没向云箓派这样细分过。
当参加宴会的人拿着新型符纸回去之后,没过多久,夏和宽便收到不少订单,喜滋滋的去找清风,打算到夏水镇开一家符纸店。
而闲下来的凌芸,则整天抱着观世镜跟玄清讨论,什么提升修为的丹方,增强攻击强度的各种合击阵术……虽然玄蕴说过走捷径只会离大道越来越远,但不好高骛远,只适当的加速一下步伐还是能行。
李斌的护法堂招收了二十个人,最低也是练气九阶,其中多半来自墨影门。
对练气九阶的人来说,离筑基只差临门一脚,但绝大多数人,一辈子也无法踏出这一脚,这时候筑基丹的重要性就显现出来了。
筑基丹分很多种,有的一粒便可直接筑基,有的一天一粒也许需要数月甚至数年才能筑基。
凌芸炼丹还没入门,不过懂一些药理基础,并熬药捏药团子,为了练成筑基丹,在丹房里足足呆了十天十夜才出来,当然,她出关的时候,脸色绝对看不出熬夜的菜色,只眼中稍微多了点血丝。
她最后还是选择了药性最温和的筑基丹,需要服用庞大的数量才能产生质变,而且那已经不能叫筑基丹,是培元丹,二十个护法堂的人,包括李斌,一人发一瓶,同时交给他们的还有好几种合击阵术。
就在凌芸为发展云箓派而想尽办法的时候,火霄门得知登天楼竟然给脸不要脸的偏向一个无名小派,将一切怪罪到给云箓派挺腰的天雷门身上,于是处处跟天雷门作对,大有要明着翻脸的架势。
而天雷门当久了宗主派,门人向来傲慢,自认为高高在上,虽然觉得为了一个云箓派跟火霄门斗不值得,但面子原因,懒得解释,你要打我便打,还怕不成
于是摩擦升级,圣地真武山火气十足,不知情的人还只当是宗主千岁宴临近,外人太多所至。
由于天雷门的上层忙着迎接仙宗剑宗的客人,也没大在意此事,便没上报给宗主,让夹在中间受气的登天楼有些恼火。
登天楼主出关参加符宗宗主的千岁宴,被受了委屈诉苦抱怨的弟子堵个正着,听了众多哭诉之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叫来永筑询问情况。
永筑回到登天楼,越想越不是滋味,以前多的是女人想跟他双修,都被他拒绝了,这回他第一次主动出击,竟然失败了,好在有点石成楼法诀安慰。
“师兄,那个青芸太不识相了,枉费我一番好意”
永筑跟自己师兄提起往事,心里仍旧愤愤不平,觉得自己那么优秀,不该被女人拒绝才对。
登天楼主看了师弟送上的法诀,发现确实精妙,但好像少了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光有法诀,貌似用处不大,不过对方没有狮子大开口,法诀的价值相对来说也远远大于天星石了,便又将玉简还给永筑,见师弟仍在念念叨叨,捻须垂眸,若有所思。
他想得更多,在他心里,师弟或许有些不足,但对一个金丹期的小派掌门来说,已经是对方高攀了,断然拒绝,想必是有更好的去处。
天雷门金曜?
此人似乎跟符宗宗主牵亲带故,多年前也见过,符宗宗主没孩子,对他比对嫡亲徒弟还注重,貌似是犯了什么错,被嫡系弟子告发,所以发配到墨螺山那偏远之地,离开真武山也不过几年时间而已。
登天楼主心中冷笑,天雷门好威风,一个发配出去的炼神期小辈也敢跟本座师弟抢人
原本凭着符宗前十的修为,可以寿宴当天到场的登天楼主立即动身,提前上了真武山。
真武山,天雷门。
虽然离千岁宴不过月余,天雷门贵客众多,但以登天楼主的修为,还是值得让符宗宗主亲自面见的。
“哈哈,恭贺道兄喜事将近。”
“同喜同喜,来,道友尝尝着千年灵果酿出的美酒。”
“嘶……不错,真不错,好酒”
“总共才这么一小瓶,道友你若是来迟点,也就尝不到这酒了。”
“哈哈果然是来得好不如来得巧,贫道有口福”
两老头你来我往,说着闲话,聊得正畅快的时候,登天楼主突然垮下笑脸,长叹一口气,起身朝符宗宗主行了个礼,符宗宗主慌得手忙脚乱的扶他。
“道友快起道友快起,道友这是……”
登天楼主诚恳的道:“说起来,贫道这次来的早,是来请罪的。”
符宗宗主疑惑:“道友此话何解?”
登天楼主幽幽叹了口气:“道兄大概是不理俗事,下面的人尚未禀报道兄,前些时日,因云箓派的一点小事,火霄门跟道兄门下争执起来,按理来说,以贫道跟道兄的交情,自是该偏无条件向道兄才是,不过那云箓派小归小,拿出来的法诀却不比贫道门中的秘典差,刚好又是贫道师弟极爱的炼器法诀,永筑是个不开窍的,别人拿出来他就真接了,也不想想,那云箓派新掌门与金曜贤侄关系亲近,万一法诀来自道兄门中,收了岂不是……”
符宗宗主面色依旧是笑意盈盈,心中却翻起大浪。
他跟登天楼主相交数百年了,虽然交情是有,但绝对说不上有多好,对方修为是比自己低,可骨子里的傲气一点也不弱,眼下看似是在示弱请罪,听话中深意,其实是来告状的。
符宗宗主连忙安抚登天楼主,虽没明说,但暗示一定会给登天楼一个交代,等送走登天楼主,他的笑脸就瞬间下沉,吩咐让门下长老来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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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回没钱这个问题很严重
第五十三回没钱这个问题很严重
“符宗宗主的千岁寿辰五月初五,寿礼方面……掌门,您在听吗?”
葛碧峰,偏殿,三日一次的例会上,夏和宽做完报告,轮到清风发言,发现上座的某人根本没在听,很无奈的提醒。
“嗯,他千岁也好万岁也好,跟我们有关系吗?”
凌芸无视栗鼠雾气朦胧的大眼睛,用膝盖夹着它的大尾巴,不让它挣扎,拿着把小梳子给栗鼠扎小辫,头也不抬漫不经心的应声问。
不就是一个整岁生日,准备了好几年,连老鼠洞里的蚯蚓都知道了,她还能没听过?再说人家的生日宴规格那个高,不是名门大派绝世高手还没资格参加,隔着不知多少个几百万里的剑宗、仙宗倒发了帖子,也不知隔着几个大陆,赶路到真武山要花几年。
夏和宽嘴角抽搐,连忙端起茶杯掩饰,瞟了眼对面的李斌,李斌坐姿端正,仿佛一座玉雕,垂眸敛目,不放过任何时间,抢分夺秒的在例会上打坐,外界任何声音都入不了他的耳。
大师兄的修为又有精进,越来越看不透了。
他心中带着艳羡的轻叹,收回视线,打起精神,他跟李斌不一样,他的心太杂,不能诚于道,掌门没重点培养的也正常,比起以前,现在已经好太多了。
“怎么会没关系,你刚刚根本就没在听吗?”
清风恼火的将账本拍在桌上,“啪”的一声脆响,凌芸一惊,栗鼠乘机逃跑,窜到清风肩膀朝凌芸龇牙咧嘴,然后蹭着清风的脸侧求安慰。
凌芸颇有些失望的看着栗鼠,扎蝴蝶结的炸毛松鼠太可爱了,特别是那条大尾巴,有心想捉回来继续玩,但看看清风的脸色,还是决定适可而止。
“听了啊,大家都很认真在修炼,很认真的赚贡献,很认真的为本派发展努力,不错,值得嘉奖,每人发……”
“发什么?”清风双手按在账本上站了起来,瞪视凌芸,逼她咽下未说完的话,“发春装?加餐?还是培元丹?你以为这一切不要钱……不要灵石吗?”
呃……老实人爆发还是挺可怕的。
凌芸向后一靠,看着清风背后几乎实质化的汹涌怨气,手捂小嘴,一脸我好怕怕。
“天星石没要灵石,墨影门留下的横财应该还有剩的吧……”
清风咬牙切齿:“我送上去的账本你果然没看。”
凌芸解释:“我很信任你,所以才觉得没必要看”
“别找借口,你根本就是懒得看”清风拍桌子咆哮:“天星石是不用付钱,但你把所有人的床榻都改成玉质不要钱吗?哪怕再次的玉拼凑起来的榻也贵啊还有宴会灵果灵茶美酒,哪一样不要钱好吧,玉床对修行有益,宴会关乎脸面,这些都是必须,但统一服饰有必要用那么好的料子吗?还冬装完了又要做春装男弟子要配玉佩紫金冠,女弟子要发步摇发簪耳坠璎珞,你当墨影门留下的东西是聚宝盆取之不尽吗?我连墨影令都当了才,才凑齐所有款项,库里现在只剩几颗药草,夏师兄的寿礼鬼才拿的出来”
“不是我的寿礼,是符宗宗主的寿礼。”夏和宽插话。
“我知道是他的,你自己找掌门想办法,我这里是一颗灵石也拿不出来了”清风一甩袖子,很傲娇的转身就走,但走到门边,想了想,又回到座位上坐下,只是气哼哼的偏头不看凌芸。
凌芸摸摸下巴:“啊,亏空有这么严重吗?”
回应她的是一声冷哼,夏和宽清清嗓子,解释道:“最近的花费是挺大,清风的账本记得明晰,能坚持道现在,已是不易了。年底的时候,上善楼来收墨螺,都是写的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