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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并不需要你的认同。”江世霖不屑地冷哼。“你信与不信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相公,还是让我把事实告诉她吧。”夏堇轻轻叹了一口气,对着紫鸢说:“若是把你的母亲找来,我相信你们的血也是不相容的。因为她根本不可能怀孕。你只是她捡回来,报复我们的工具。”
“你说谎!”
“欺骗你与我有什么好处?”夏堇轻笑,“那么多年,我不相信你全然没有半点怀疑。”
紫鸢一下子瘫坐在地板上。她的母亲一会儿说是夏知翰始乱终弃,一会儿又说是冯氏善妒。她以为她只是一时记错了。
夏堇看得出,紫鸢已经相信了。她叹息道:“好了,既然你已经明白了,我言尽于此。虽然我也想放过你,但是你做了太多的错事。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我会好好安葬你的。”
“等一下!”
随着紫鸢的这一声大叫,夏堇的一颗心吊到了嗓子口。以紫鸢的那股恨意,就算她和江世霖严刑逼供,她也一定不会说出真相,甚至会故意误导他们,因此他们只能诱她说出事实。滴血认亲不过是让紫鸢彻底相信,她们不是姐妹。
她回头对紫鸢说:“你想临死再见一见你的母亲?我不是不想答应你,但是你要知道,若是我见到了她,就不能容她活在世上。她做了太多罪不可恕的事。”
“你知道她还活着?”紫鸢追问。
“你知道的远远比你多。你母亲、刘氏、务农的黄氏夫妇,还有或许连你都不知道的曹大人等等。不管怎么样,你都唤她母亲那么多年了,你真要她为你陪葬?”
“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恨意再次涌上紫鸢的心头。
“原来你知道曹大人。”夏堇胸有成竹地浅笑,“想来你也知道你外祖母的事吧,不对,确切地说,其实她并不是你的外祖母。”她摇摇头,“我不想和你多说了。我留你一个全尸,白绫和毒酒,你自己选吧。”
“我不信你这么好心,会放过我的母亲。你一定在做戏。”
“听说如果是吊死的话,死后舌头伸得很长,样子很难看。就毒酒吧。”夏堇的声音盖住了紫鸢的,她吩咐吕嬷嬷:“我们走了之后,你把酒壶拿给她。这里是五十两银子,你好好安葬她。当年我就是用这些银子买下她,如今也用这些银子送她走。至于她所谓的母亲,就让她自生自灭吧。”说罢,她作势往外走。
“我若是死了,她也活不了多久。我带你们去见她。不过我要和她滴血认亲。”紫鸢的眼睛一下子失去了神彩。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犹记得夏堇哀求夏知翰把她买下的情形。她恨,她怨,她不平,但是她在大太阳底下跪了整整一天多,只有夏堇为她停下了脚步。
夏堇和江世霖没有随着紫鸢等人去接她的母亲。两人回到池清居,夏堇越等越不安。眼见着太阳快下山了,她不安地问:“你说,紫鸢的母亲,到底是不是黄氏?”
“十之八九吧。”江世霖看着她在屋里子来来回回踱步,轻轻摇头,“你再着急,他们也不可能那么快回来。”
“我知道路上需要时间,可是以祖父的脾气,他若是下决心杀了黄氏,黄氏定然是活不了的。还有,二叔父为什么杀了刘嬷嬷,却让紫鸢活着?事实证明,崔文麒压根没去找紫鸢……很多事情还是说不通。”
时至今日,关于夏知瑜为何饶过紫鸢,江世霖也不明白。眼下的趋势,崔文麒绝对会成为杀害夏知翰的凶手,那紫鸢呢?她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就在夏堇几乎按捺不住的时候,丁香来报,来喜和吕嬷嬷一起回来了。江世霖一听这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喜这么晚进来回话,就表示事情很不顺利。
不出他的所料,来喜和吕嬷嬷进屋就告诉两人,他们载着紫鸢出城去接她的母亲,去到目的地就发现早已人去楼空,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屋子里一片狼藉。
闻言,夏堇一下子跌坐回椅子上。紫鸢知道的仅仅是她的“母亲”编造的谎话。她若是想知道真相,唯有找到她的母亲,结果她又迟了一步。到底是谁捷足先登?难道真相真要石城大海?
“紫鸢的母亲是黄氏吗?”夏堇失神地询问吕嬷嬷。
吕嬷嬷点点头,回道:“奴婢见过她。一路上听紫鸢的描述,应该是她没错。”
“她在路上都对你说了什么?”夏堇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回三奶奶,她只是说了一些小时候和母亲相依为命的细节。”吕嬷嬷说得十分婉转,事实上,紫鸢的语气满是愤恨,听起来像是黄氏故意引她嫉妒夏堇,继而憎恨整个夏家。她想了想,觉得不能隐瞒,又补充道:“三奶奶,依奴婢看,黄氏对您的事知道得很清楚,经常说给紫鸢听,或许有些是她胡诌,但好些事听起来都是真的。”
“你的意思,有人与她里应外合?”江世霖插嘴。
“如果真是这样,反倒说得通了。”夏堇缓缓点头,“有人里应外合,才能解释为何黄氏还活着。”她看着江世霖,眼神仿佛在问:你觉得会是夏知瑜夫妻吗?
正文第195章 钱债肉偿?(肉)
黄氏的失踪让夏堇颇为失落,不过由此基本可以确定紫鸢的动机和目的,如今只待确认黄氏的身份,以及她和刘嬷嬷的身份。不过夏家的人,到底是谁和她里应外合,还需进一步查证。不管怎么样,夏知瑜夫妻谋害冯氏是事实,至于夏知贤,夏堇很想知道他和父亲的死到底有什么关联。
吕嬷嬷、来喜离开后,江世霖见夏堇愁眉不展,突然就开始脱衣裳。夏堇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问了一句:“你干什么?”
“钱债肉偿啊。”江世霖回答得理直气壮,“过来。”他对她招手,“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既然你说,你要还我银子,今晚我们先把利息算一算。”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夏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以为抓到黄氏,紫鸢的事就能告一段落,结果——”
“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江世霖大步走向她,打横抱起她,惹得夏堇惊呼一声。
“你别老想着那件事行不行!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崔文麒的死?这事根本就是蓄意诬陷你。”夏堇的话音未落,已经被江世霖放在了床上。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又被他压在枕头上。
“爷都不怕,你怕什么。”江世霖拍了拍她的脸颊,故作张狂地说:“不就是死个把人嘛,就算真是爷把人杀了,爷有的是银子……”
夏堇很无语。她知道他只是故意逗她。“我们在说正事呢!我总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就好像有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这些事不是你躺在床上想一想,就会有结果的。与其如此,还不如放轻松些。明日我会去黄氏住过的小院瞧一眼。好了,现在该你还债了。”说罢,他抱住夏堇,朝床内侧滚去。
夏堇被他转得头晕眼花。握紧拳头捶了他胸口一下。江世霖握住她的小手,低头亲吻她的小嘴。初时夏堇还略有抗拒,很快就气喘吁吁,再无力反抗,只是催促他去关门吹灯。
江世霖原本只是想告诉她,夫妻不用分得那么清楚,她说还银子什么的,很伤他的心。可是他才亲了两下,马上被她勾起了欲念。“不过才隔了昨天一晚,我怎么就这么想你呢?”他很无奈。纵欲过度会影响将来的受孕。可是他无法压抑心中的渴望。他在她耳边喃喃:“你也很想要我,是不是?”
“你不要说这么露骨的话。”夏堇觉得就连自己的脚趾头也一定红透了。
“我们是夫妻,没什么不能说的。”江世霖一边说。一边脱她的衣裳。
明亮的烛火下,夏堇不敢看他,闭着眼睛说:“你去把灯吹了。”
江世霖低头亲吻她的眼睑。“睁开眼睛,我喜欢你看着我。”他也喜欢看着她。见她摇头,他恶意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你现在还债,得听我的。再说,我们在白天都做过几回了,有什么没看过……我喜欢看你情难自制,我喜欢听你的呻吟……”
夏堇想阻止他说下去,可是她连说话的精神都没有。只是无意识地抱住他,两只手不断抚摸着他背上的肌肉。她一早发现,每当他轻咬她的耳垂。把温热潮湿的气息灌入她的耳朵,她的身体就会涌过一阵阵酥麻。
她转头亲吻他的脸颊,很快堵住了他的声音。她的皮肤越来越敏锐,能感受到他们之间每一寸的肌肤摩擦。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起火了。不过几天时间,她几乎不认识自己了。
江世霖被她撩拨得欲火难耐。他顾不得她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一下入到最深处。她的呻吟与喘息不断刺激着他。他一遍遍。一次次占有她,直至同时攀上欲望的巅峰,才激动地抱住她。
夏堇深陷高*潮的余韵无法自拔。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看着不远处的翩翩烛火。男女之事只为传宗接代,只有欢场女子才会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男人,可他们之间,她已经分不清他们到底是谁取悦了谁。他说,他恨不得与她一起醉死在欢爱的快意缠绵间,她何尝不是。她不该是这样的。
“你在想什么?”江世霖贪婪地看着她依旧泛着红潮的脸颊。她的身体比她诚实多了。他在衡量,等她歇够了,他是不是应该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夏堇摇摇头,依旧不敢看他,只是低声说:“我们穿上衣裳再说话。”
“你的声音真好听,就像在勾引我一般。”江世霖稍稍侧过身,欣赏着她的身体曲线。夏堇慌忙抓起被子包裹住自己。“别遮。”江世霖抓住被子的一角,不让她得逞。
夏堇摇头,脸颊红得发紫。
“你不知道你有多美。”江世霖没再与她拉扯被子,手臂钻入被子底下,慢慢用手掌及手指描绘她的身体曲线。
夏堇只觉得浑身一颤,顾不得被子,急忙去抓他的手掌。“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话。”
“说什么?说你有多爱我吗?”
“你不要老是这样。”夏堇的声音快拧出水了。她不用看就能感受到他热辣辣的目光。
夏堇的娇羞令江世霖心火骤升。他一下揭开薄被,再次贴上她柔嫩的肌肤,低声感慨:“现在的你,和刚才那只热情的小野猫简直判若两人……”
“别说!”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
“不是,这样是不对的。”夏堇连连摇头。
“有什么不对?”
“夫妻……其实是为了生儿育女……”
“对,生儿育女。”江世霖的手掌抚上了她的小腹,“等你怀孕的时候,我大概会过得很辛苦,所以,不如再来一次,这次我会很温柔的……”
夏堇急忙捂住他的嘴巴。“你再说这样的话,我要生气了。”
江世霖一把抓下她的手指,摇头道:“你真是一点都不明白什么是夫妻。”他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说:“夫妻是世上最亲密的两个人,是相伴一生的人。等到我们白发苍苍的时候,我依然会牵着你的手,和你同床共枕。”
夏堇听得动容,眼泪情不自禁涌上了眼眶,他会和她一起变老?这是她从来没想过的事情。
“除此之外,夫妻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缠绵悱恻……”
“你够了!”夏堇的感动消失殆尽。
“我说认真的。”江世霖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睛:“我想要你,怎么都不够,这是很正常,很美好的事情。我知道,你也想要我……”
“你不要说了!”
“你应该知道,自我醒来之后,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我只想要你,每时每刻都想亲你,抱你……”
“不是你说的这样!夫妻应该是相敬如宾……”
“那是做给外人看的。私底下,你应该像我这么坦诚又直接。我们之间,没什么话是不能说的。”江世霖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吗?它是因为你,才会跳得这么快。”
夏堇感受着他的心跳。她一直觉得,他的心跳能让她安心。这一刻,听着他的话,她觉得烫手。她想抽回手指,可她抓得很紧。她不安地垂下眼眸。
“看着我。”江世霖低声命令。
夏堇缓缓摇头,低声说:“你不用说这些甜言蜜语哄我。”
“这不是甜言蜜语,我只是想清楚明白地告诉你,你是属于我的,同样的,我也属于你,我整个人,就连我的心跳都是属于你的,更不要说银子那些身外物。”
“你想告诉我,卫大夫的一万两银子,我不用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