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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杏红追问。“你应该知道,如今我在池清居,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已经不像从前那般……”
“这个我自然知道。”桃红一脸同情,又道:“只要你愿意替我送个信。我保证,你的事一定能办成。”
“你先说,你口中的‘那人’是谁。”
……
杏红和桃红在屋子里嘀嘀咕咕大半个时辰,前者才回到池清居。她自知一早见过桃红的事瞒不了其他人,她如往常一般,把院子里的事情都吩咐妥当了。径自跪在了正屋门前。
房间内,夏堇哪里睡得着。她害怕自己压着江世霖的伤口,本想去厢房睡的。可江世霖就是不肯。结果他嚷了一会儿伤口痛,自顾自睡着了,她却怎么都不敢闭上眼睛,生怕她一眨眼的功夫,会不小心伤到他。或者他会开始发烧。
眼见着天亮了,院子里渐渐有了声息。夏堇时不时抚摸江世霖的额头。她睡得全身僵硬,可是她不敢起身,生怕吵醒他。近距离看,她越来越觉得他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好看。他醒着的时候,无论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是冷着脸不说话的漠然,都会让女人不自觉多看几眼。可是他睡着的时候,表情是如此平静宁和,就像孩子一般。
隐隐约约听到房间外有说话声,夏堇下意识回头。睡梦中的江世霖感觉到身边的动静,不悦地嘟囔一声,习惯性伸手搂住夏堇,却因手臂牵动了伤口,疼得哀嚎一声,睁开了眼睛。
“没事,我没有发烧。”江世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他看到夏堇正注视着自己。他最喜欢她专注的眼神。
夏堇点点头,试探着说:“你受了伤,不如我们找个理由,今天你就别去送葬了。”
“我知道,你一刻都不想和我分开。可是我就算不去你娘家,今日朱大人离开涿州,我一定要去送他的。”江世霖说着,不顾手臂的疼痛,硬是抱住了夏堇。
“小心你的伤口。”夏堇不敢推开他。
江世霖发现得寸进尺的机会,哀声说:“我都受伤了,你总该安慰我一下吧。”
“我跟你说正经的,待会儿让我帮你换药吧。”
“你不怕吗?”江世霖怕吓到她,先前才让杏红处理伤口。见夏堇低低“恩”了一声,垂下眼睑躲避他的视线,他恍然大悟般说:“我明白了,你这是吃醋了,不想其他女人看到我裸着身体……”
“江世霖,你认真一点行不行。”夏堇恼羞成怒。对杏红看着江世霖的眼神,她很不舒服,即便她明知道江世霖对杏红没有丝毫男女之情。杏红给她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男人被别人觊觎了。她十分不喜欢这样,可是理智又告诉她,即便江世霖真的喜欢上其他女人,她也没资格生气。他说的“一生一世”,不过是哄她开心的甜言蜜语。他这样的纨绔子弟,一定早就说惯了这样的话。
江世霖见夏堇怒目圆睁,忍不住轻笑出声。昨晚,有那么一刹那,他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在那一刻,他只有一个想法:他不能死,他死了,她一定活不了。就算只是为了她,他也决不能让自己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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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66章 疙瘩
在夏堇的坚持下,江世霖想着肩膀的伤口应该没有昨晚那么可怕,便答应了以后都由她替他换药。说实话,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很高兴。确切地说,她越是在乎他,他越是愉悦。如果她已经怀上他的孩子,他会更高兴。
这般想着,他转头看着刚刚下床的她,上前两步从身后抱住她。
“小心你的伤口。”夏堇提醒。
“没事的。”江世霖的手掌紧贴着她的小腹。他知道自己太着急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在他们的关系中,他爱她更多,这让他很不安,仿佛唯有他们有了孩子,他才能肯定,这辈子她都只属于他,不会在哪一天突然离他而去。
“外面好像有人。”夏堇隐约看到了门外的人影。
“别管那些。”江世霖不悦,续而又叹息,“有时候,我都快不认识自己了。”他从来都不是没自信的人,“或许是我上辈子欠你的。”他喃喃。
“是我欠你才对。”夏堇回头看他,“外面本该没有交集。在明月楼后巷第一次见面之前,我真的不记得我们曾经见过……”
“我不记得了。”江世霖打断了她,“不管我们谁欠谁,总之就算你不爱我了,我也绝不会允许你离开我半步的。”
夏堇失笑。没人相信他的爱情会持久,包括她在内。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将来,但这一刻他是世上最好的情人。她看着他说:“你不是说,朱大人那边,你不得不去送他吗?时辰已经不早了……”
“你就不会顺着我的话说,这辈子你都不会离开我半步吗?”江世霖像小孩一般咕哝,似有万分的委屈。
“没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一辈子,太长了。”
“木槿!”
“好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行了吧。”夏堇无奈地叹息,转身朝房门走去。
门外,杏红低头跪在地上。她虽听不清屋内的对话,但她知道江世霖和夏堇已经醒了。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难掩紧张之色。听到开门声,她的头垂得更低了。她有的不过是主子的信任,她不能让江世霖对自己心生反感,她不会让主子执迷不悟下去的。
“你为什么跪在这里?”夏堇诧异地看着杏红。
“三奶奶,奴婢未得您和三爷的许可。擅自给桃红送了早膳。”
“怎么了?”江世霖走到夏堇身后。看到杏红,他微微皱眉。
夏堇下示意去看江世霖的表情。丁香发现这边的动静,急忙过来解释。她曾试图拉起杏红,但杏红执意跪在门前请罪。
江世霖本想让夏堇处置,可他到底对杏红存了一份愧疚。即便先前他曾怀疑过她,但他知道,杏红对自己绝对是忠心的。他沉着脸说:“有什么事。晚些再说,一大早跪在这里,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是。”杏红急忙点头。
夏堇看了江世霖一眼,深深失望。在她看来,他这话分明是告诉杏红。无论什么事,等他有空了,单独告诉他。她跟着江世霖的脚步入内。想对他说,杏红去见桃红了,又觉得或许江世霖已经听到了。她转而命丁香端水递毛巾。
待到丁香和杏红离开,江世霖问夏堇:“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杏红?”他有些犯难。
“我不明白爷的意思。”夏堇垂下眼眸。先前银红、桔红她们,他都是一句话就把她们打发了。若他有心将她配人。用不着这么问她。若他要她主动开口替杏红开脸,她做不到。
“算了。待会儿你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吧。”江世霖说到这,丁香已经带着丫鬟们端水进屋了。夏堇见他只要自己“问清楚”,心中更是失望。
不多会儿,两人洗了脸,净了手,夏堇替江世霖上药。看到他的伤口,她又是生气,又是后怕。若是对方下手再狠绝一些,说不定他的手臂就废了。虽然她也很想知道,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可有什么事比性命更重要?
“你就不能小心一些?”她低声埋怨,“以后可不要再逞强了。”
“知道了。”江世霖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嘴角却微微上翘,被杏红影响的心情瞬时明亮了几分。
待到江世霖离开池清居,丁香进屋对夏堇说:“三奶奶,早上的时候,奴婢觉得,杏红分明是故意跪在门口……”
“我知道。”夏堇打断了她,叫了春红入屋,郑重地对两人说:“以后有关杏红的事,我不希望从你们嘴里听到半句。你们记住,整个池清居,哪怕是整个江家,杏红都是三爷最信任的丫鬟。我不要你们巴结她,但必须对她客客气气的,明白吗?”
春红对池清居的一切并不熟悉,不敢多加揣测,只能唯唯称是。丁香跟着夏堇多时,听到这话,不觉愣了一下。她能够感觉到,江世霖对杏红是不同的。这种时候,主子不是应该趁早把杏红打发掉吗?难道她和江世霖已经有了共识,将来要把杏红收房?
丁香越想越觉得可能真是这个原因。杏红容貌一般,对江世霖十分忠心,又在他身边伺候多年,平日做事十分认真周到,夏堇选她,似乎也是最合适的。想到这,她急忙说,自己明白了。
夏堇主仆三人说话的当口,桃红正在杂物房踱步。她刚刚得到指示,只有两个字:收手。这个命令让她愈加焦急。他们决定收手,并不表示江世霖和夏堇愿意就此罢手。这句“收手”包含了太多的含义。她很清楚,为了让江世霖没办法继续追查,他们一定会湮灭所有的线索。是什么令他们决定“收手”?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不同于桃红的焦急,杏红见江世霖并没责罚自己,甚至没有追问半句,暗暗庆幸。她独自在房中思量许久,联系前前后后的种种,心中慢慢有了主意。远远看到丁香和春红离开了夏堇的房间,她举步往外,命小丫鬟通报夏堇,她有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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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杂事很多,先上2k,晚些还有一更。这章是过渡啊过渡。
正文第267章 暗示+叔嫂+夫妻
夏堇叫了杏红入屋。江世霖没说让她审问桃红,却命她问清楚杏红,为何一大早跪在门前。见杏红对她行了礼,便屈膝跪在屋子中央,她叫了她起身,问道:“你为何去见桃红?你在三爷身边这么些年,应该知道,他最不喜欢其他人擅作主张。”
“三奶奶,奴婢知道奴婢这么做辜负了您和三爷的信任,但桃红与奴婢多年的姐妹,奴婢很想问清楚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你问清楚了吗?”夏堇打量低眉顺目的杏红。
杏红摇摇头,又点点头,回道:“她只是告诉奴婢,她是去探望紫鸢的,奴婢问她,何以知道紫鸢在明月楼后巷的院子内,她不愿回答。奴婢已经告诉了她,早上是我最后一次送膳食给她。我那么做,仅仅是为了全了我和她的姐妹情分。”说罢,她对着夏堇重重磕了一个头,低声说:“三奶奶,奴婢知道,奴婢是三爷……三爷和您的人,在大是大非上,奴婢分得很清楚。奴婢只会忠心于您和三爷。”
“你们只说了这些?”
杏红缓缓摇头,“回三奶奶,奴婢们还说了一些以前的旧事,都是陈年的琐事。”
“我问你,你是如何知道桃红因何事关在杂物房的?又是如何知道紫鸢在明月楼的后巷?”
杏红愣了一下。她是女人,她能感觉到夏堇对自己的戒备,她清楚地知道,夏堇不再像以前那样,把自己当成池清居的看客。在不久之前,院子里大大小小琐事大多她说了算,仆妇丫鬟也都是她选的,多多少少都会听她。可现在,就连桔红她们也被夏堇打发了。新来的丫鬟,不要春红,就是其他几个小的,也都只会听夏堇的,或者按丁香的吩咐行事。迟早有一天,她会被夏堇完全架空。或许她应该赌一把?
杏红用眼角地余光看了一眼夏堇。她垂下眼眸,低声说:“昨晚,三奶奶派人给三爷传话的时候,奴婢就知道桃红被关在杂物房。至于紫鸢在明月楼的后巷。是奴婢听三爷说的。”她赌夏堇不会向江世霖求证,可她心中还是略有担心,补充道:“奴婢知道。三爷把紫鸢关在那边是有原因的,因此才会迫不及待去质问桃红。”说到这,她再次对着夏堇磕头,信誓旦旦地说:“三奶奶,这一次真的是奴婢最后一次见桃红。以后无论她发生什么事。奴婢都不会过问。奴婢一直很清楚,奴婢的主子只有三爷和三奶奶。”
“行了,我知道了,你自去忙你的吧。”夏堇挥手示意杏红退下。
“三奶奶,这次是奴婢做错了,请三奶奶责罚。”杏红的声音哽咽了。哀声说:“奴婢自小服侍三爷,请您不要赶奴婢离开,奴婢一定会尽心服侍您。一辈子都尽心服侍您,不敢有半点痴心妄想。”
听着这话,又见杏红满脸泪痕,夏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