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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 作者:花裙子(起点vip2013.11.19正文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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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他江家如何霸道,这普天之下……”

    “就算崔大哥执意去衙门,也得等父亲回家,陪着你一块去才成。”夏堇语气坚定,心中早已六神无主。她知道父亲对崔文麒颇为看重,她不能任由他被江家的人抓去衙门。“崔大哥,你先从后门走。其他的事,等父亲回来再说。”

    “不成!”崔文麒断然摇头,“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

    “你自己也说了,江世霖根本没有受伤,江家不过是想借机生事。二叔一向不敢得罪江家,三叔又盼着江家能够多多提携他,如今父亲不在,你断然不能落在他们手中。”

    “不成!”

    “崔大哥,你若是有什么万一,你让我怎么办?”

    听着夏堇带着哭腔的哀求,崔文麒沉默了。“我不怕去衙门和江家的人理论。”他的声音已经不复一开始的坚定。“恩师和师娘待我恩重如山,还有……还有……”他不舍地看着夏堇。

    “先别说了!”夏堇已经听到了隐隐约约的人声。她转而吩咐紫鸢:“你带着崔大哥从后门走。其他的事,待父亲回来了再做打算。”

    “那你怎么办?”崔文麒显然已经被夏堇说动了,但他因为担心她而不愿离开。

    夏堇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回道:“崔大哥放心,父亲不在家,院里只有我和母亲,不管是谁敲门,我都不会打开院门的。再说二叔总归是姓夏的,他就算不顾及亲情,也会顾着夏家的面子。”

    听夏堇这么说,又一再催促他,崔文麒这才跟着紫鸢从夏家的后门避了出去。

    眼见着灯火已经朝自己逼近,夏堇匆忙回到自家院子,命守门的婆子把院门栓结实。她才刚转身,身后已经传来了“乒乒乓乓”的敲门声。她示意守门的婆子按照她的吩咐回话,自己急忙去了母亲的房间。

    冯秀雅听到敲门声已经醒来,迷迷糊糊问了海棠一句:“是不是老爷回来了?”

    夏堇脱下披风交给海棠,坐在母亲床边柔声说:“母亲,父亲明日一早才能回家。外面是二叔在敲门,应该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母亲不用着急。父亲不在,二叔见我们不开门,自会离开。”

    夏堇的话音刚落,门外已经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她急忙命海棠替母亲更衣,自己往外间走去,就见夏知瑜已经领着官差站在了屋子门口。

    “二叔,父亲不在家,您领着这么多人闯进来,是何道理?”夏堇平静地质问,心中一片冰凉。守门的婆子定然不会罔顾她的命令擅自开门。一定是夏知瑜破门而入。这就是她父亲的胞弟!

    夏知瑜抬起下巴,斜睨着夏堇说道:“堇丫头,他们是奉了冯大人之命前来抓人的,你把崔文麒叫出来吧。我早就劝过你父亲,不要引狼入室,如今果然闯祸了吧?”

    “二叔,这院里只有我和母亲。”夏堇的言下之意,夏知瑜分明就是趁着兄长不在,欺负她们母女。

    夏知瑜瞥了夏堇一眼,回头对衙差说:“各位官爷,我们也不知道姓崔的躲在哪里,不如你们四下找找吧。”

    夏堇被夏知瑜这话气得双颊泛红,两眼冒火,可他才是夏家当家,而她的祖父绝不会护着她们母女。父亲不在,她们只能忍气吞声。她愤而转身去了内间,安抚受惊的母亲,心中期盼着父亲能早日归家。

    一整夜,夏堇陪着母亲枯坐等候,时不时安慰她两句。等待的时间特别漫长,好不容易东方开始泛白,雪也停了,坏消息却接踵而来。先是江世霖危在旦夕,县令冯大人命衙差全城搜捕崔文麒。紧接着张伯运回了夏知翰的尸体。

    夏堇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天,更不会忘记父亲怒目圆睁,僵着身子躺在车马中的模样。

    失去父亲的庇护,夏堇在两个月后被夏家绑上了大红花轿。

正文第8章 重生

    痛!腹中延绵不断的绞痛让夏堇下意识揉压着肚子。

    她到此刻才知道,原来中毒会让人这么痛。可是这皮肉的痛楚又哪里及得上家破人亡的绝望,心死的悲哀?她讥诮地想着,静静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夏堇知道,不用多久她就会停止呼吸,了却尘世的一切,而逼她至此的江家早已家破人亡。她用了三年的时间,为父母,为情郎报了仇。她应该欣慰,她应该如释重负,她应该平静地死去,可此时此刻,她的心中一片苍凉。

    如果人生能重来一次,她会如何选择?

    夏堇问着自己,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如果她能重活一次,她一定要为自己好好活着。可惜,她悲剧的一生已经走到了终点。她只能祈祷,下辈子她不会被人绑上喜堂。

    “小姐,您别吓我!”紫鸢哭得肝肠寸断。朦胧的泪光中,她看到了夏堇嘴角的诡异笑容,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停轿,快停轿!”她的叫声淹没在了喧闹的锣鼓声中。

    夏堇觉得自己隐约听到了紫鸢的声音。不会是她。她暗暗摇头。她因为谋杀亲夫被官府判了死刑。紫鸢偷偷给了她毒药之后就离开了。她即将一个人孤零零地死在阴暗又潮湿的大牢之内。

    “小姐,不管怎么样,活着总比死了强。不要说夫人,就算是老爷在天之灵,也一定希望您能好好活着。”

    熟悉的话语让夏堇的眼睫毛动了动。她记得在她成亲那天,紫鸢也是这么劝她的,就在花轿被抬去江家的路上。

    “小姐,您醒了,您终于醒了。”

    夏堇睁开眼睛就看到紫鸢惊喜的脸庞,紧接着是满眼的红色,血一般的腥红。“我在哪里?”她无意识地询问。

    “小姐……”紫鸢的眼泪簌簌直下,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夏堇转头看去,错愕地望着似曾相识的一切。她的瞳孔不断放大。她的肚子已经不痛了,中毒的痛楚已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额头微微的刺痛。外面锣鼓喧天,鞭炮声不断,而她身着喜服,头戴凤冠霞帔。她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双手被红绳绑着,已经勒出了两道血痕。她动了动双脚。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喜服之下,她的双脚也被拴住了。

    她记得很清楚,三年前她就是这样被绑上喜堂,与一只公鸡拜堂,嫁给奄奄一息的病夫。

    夏堇不可置信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眼前的影像变得模糊了,昂扬的锣鼓声也渐渐远去。她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她明明身在大牢,已经服下了毒药。她重重咬下嘴唇,疼痛感让她的意识慢慢回笼。

    在她上花轿前,她曾拿着剪刀以死相逼。她死也不愿嫁给只爱遛鸟逗狗逛妓院,又身染重疾的江世霖。可是剪刀被她的二叔夺下了。她被下人灌了药,强行换上了喜服。

    此刻,夏堇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是那么不真实。在片刻之前她还在想,如果人生能重来一次……

    难道是老天怜惜我,想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不让我回到两个月前,那时候父亲还活着……

    她无力地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滴落在火红的喜服上。她再次重重咬下嘴唇,锥心的疼痛告诉她,眼下并不是她在弥留之际的幻像。

    “小姐,您可千万要想开些!”紫鸢尖叫着,慌慌张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夏堇的双颊。

    夏堇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她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咬破了嘴唇。父母健在的时候,她很怕疼,哪怕只是被绣花针扎了一下,也会让她眼泛泪光,可是这两个月的经历——

    “母亲!”夏堇突然大叫,挥开了紫鸢的手。这个时候,她的母亲还活着。

    紫鸢看夏堇试图揭开车帘,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主子,急切地说:“小姐,夫人很好,只是晕过去了,您不要担心。”

    随着她的话语,夏堇停止了挣扎。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但脑子里乱哄哄一片,过往的经历一幕幕在她眼前重现。

    前世的这一刻,她满脑子想着:她不想嫁,她不能嫁,她不愿嫁!

    那时候,在她下了花轿之后,她在江家的大门前大闹了一场,可最后还是被押入了新房。她的母亲听闻这个消息,偷偷至江家劝她,结果在路上染了风寒,回去之后没几天就过世了。而在这一场大闹后,江家的人竟然狠心地杀害了崔文麒。

    一想到崔文麒,她只觉得呼吸困难,整颗心似被最锋利的刀血淋淋地剖开,疼得撕心裂肺。这些年,她最不愿意碰触的就是这三个字。

    她一直相信以崔文麒的才学,他一定可以高中状元。如果她的父亲没死,她很快就会与崔文麒订婚。结果她却突然遭遇了江家的逼婚。

    想到这,夏堇猛然睁开眼睛。这个时候虽然父亲已逝,但母亲和崔文麒还活着。她不能让前世的悲剧重演。“我不能嫁给江世霖。”她一字一句吐出这八个字。

    “小姐!”紫鸢的眼泪掉得更凶了,绝望地说:“这桩婚事是老太爷点头的。老太爷说,小姐就算是死了,也得死在江家。”

    “我不能嫁给江世霖。”夏堇重复着这句话。

    紫鸢看她呆愣愣的,哭得伤心欲绝。许久,她劝道:“小姐,您就当是为了夫人和崔公子。”她说得万分艰难。今日,夏堇一旦进了江家的门,就等于一辈子守活寡。全城的人都知道,江世霖活不了多久。无论是江家还是夏家,都不会允许夏堇改嫁。

    夏堇似失去了知觉一般,呆愣愣地坐在花轿中。她在死前那一刻曾对自己说,如果她能重活一次,她一定要好好活着,为自己而活。

    “好好活着。”她反复念叨着这四个字。

    前世,她复了仇,她让江家家破人亡,无一幸免,但是她失去了母亲,失去了情人,失去了一切,最后还赔上了自己的性命。那时的她眼中只有仇恨,从未想过结果。这一次,她不会忘记父亲的血海深仇,但她更要为活着的人而活,她不能再让母亲和情郎枉死。她要带着母亲摆脱江、夏两家,寻找属于自己的人生。

    夏堇缓缓转头,把目光定格在紫鸢的脸上。“不要哭了。”她的声音异常平静。

    紫鸢的啜泣卡在了喉咙里。她呆呆地看着夏堇,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夏堇知道紫鸢被她吓到了。她无暇顾及她的感受。她命令自己冷静,她必须冷静地想清楚眼下的处境。

正文第9章 叮嘱

    “小姐?”紫鸢怯怯地唤了一声。夏堇凝重的表情让她害怕。

    “帮我把绳子解开。”夏堇伸出双手。嫁衣下的红绳把她的手腕勒得红肿不堪,有的地方已经破了皮。

    紫鸢含泪摇头,哭着劝说:“小姐,您就当是为了夫人……”她哽咽了。

    “你放心,我不会再闹了。再说,四周都是江家的人,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能怎么样?”

    “小姐?”在紫鸢眼中,夏堇前一刻才抵死不愿上花轿,下一刻却如此冷静,实在不合常理。更让她害怕的是她的眼神。那种沧桑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

    夏堇再次把双手伸向紫鸢,示意她把绳索解开。见紫鸢紧咬下唇,缓缓摇头,她只能对着她说:“如今母亲还在夏家,我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她考虑,再说还有崔大哥——”她的心中一阵刺痛。前世的生离死别仍旧历历在目。

    紫鸢见夏堇不复先前的激动,心中虽疑惑,但还是替她解开了红绳。夏堇揉按着手腕,俯身正要解开脚踝的绳索,紫鸢已经先一步半跪在她脚步,替她解开了绳子。

    夏堇从轿帘的缝隙往外看去。外面除了围观的人群,只剩下白茫茫一片。

    三年前,她同样坐在这顶花轿中,那时候她满眼只能看到红色,刺目的红,复仇的火焰。她不相信父亲死于心痛病发作。她记得很清楚,江世霖曾威胁她,若是有人阻挠江夏两家的婚事,哪怕是她的父亲,他也一定会让他不得好死。而按照张伯的说法,她的父亲应该是去临县请媒婆的时候出事的。前世她复了仇,但终究不知道到底谁是元凶。

    “春桃和秋桐应该就在外面吧?”夏堇询问紫鸢。见紫鸢点头,紧张地看着自己,她接着说道:“待会儿,轿子一停下,你就悄悄去找她们……”

    “小姐,您……”

    “听我说完。”夏堇按住紫鸢的双手,低声吩咐:“你让秋桐回家告诉母亲,我很好,待三朝回门的时候,我就会回去看她。另外,让她叮嘱海棠,外面天寒地冻,母亲身子弱,尽量不要离开房间,屋子里要常备着姜茶……”

    “小姐?”紫鸢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大概觉得夏堇正在交代遗言。

    “不要胡思乱想。我不过是担心母亲的身子。”夏堇解释,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再次开口:“春桃那边,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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