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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执醒来时已是正午了,某人还在死死地睡着,这一路折腾肯定费了不少体力,苏执突然心软起来,动了动身子打了个电话到前台叫了不少吃的,这样等他醒了便能垫巴点儿了。她则洗漱完毕穿好衣服狂敲欠欠的门:“季凌羽你给我出来!”
敲了半天见他裹着个浴袍来开门:“你这是要干嘛呀,不用谢我真的。”还没等她谴责,他倒邀上功了他。
“……”苏执看着他这浴袍尴尬地忙转过身去。
“大哥身材那么好都不能满足你么,跑来看别的男人。”季凌羽笑着调戏道。
“这笔账我回头再跟你算!”苏执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酒店,某人醒了肯定会缠着她的,现在四个人倒是成双成对了,可她还是觉得怪怪的,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打心眼儿里不排斥邹黎的?他怎么这么悄不声的就扰乱她心扉了呢,哎。
俨然一副小夫妻的样子了
沙滩上有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裸着上半身在堆沙雕,苏执凑上去看,原来是一条美人鱼,好漂亮啊。
“It’s amazing。”苏执不由自主地感叹着。
那男子回头盯了她两秒:“那是她的脸。”
“啊,原来是同胞。女朋友?”奇怪他怎么知道她说中国话呢,其实亚洲各个国家的人不难分辨,只是面前这位皮肤晒的太黝黑,才误了直觉。
“她去了这海里。”这哥们儿怎么说话这么文艺呢。
“呃、啊?她……”苏执有点摸不清头脑。
“恩,去年这时候。”男子看向远方叹了口气。
“……sorry,你一定很难过吧。”苏执心想,跟自己心爱的人生死相离,留下的那个一定生不如死。
“我在这岛上等了她一年,我始终、始终不信。”好一个痴情郎,原来去年这时候他和未婚妻来度蜜月,中途吵架时她赌气独自出海,不料却再也没回来,当天虽然风平浪静实则暗流密布。他本以为她回家了,后来听别人说看到个女人独自出海潜水,听形容像是她的穿着。回国打听了好久也没找到,于是便回到马尔代夫,想看看有没有奇迹发生。
他一定恨死自己了,度蜜月和她吵架,然后害死了她。苏执看着眼前的这男子,一时间不晓得该怎么安慰他。
“振作起来吧,把今天当做一个结束,她也不希望看见你这样的。”
“曾经有一阵,我便觉得人生再没有意义了。我整整一年都活在无限的自责与后悔中,那天吵架的情景无数次在我脑中回放,我假设了各种可能,如果不是那样安排的,她近日便好好的站在我身旁。”他说着又哽咽了起来,他一定不好受。
“我帮你和她拍张照吧。”苏执边说边指着地上的相机示意。
“谢谢。”他委身躺在沙雕旁,伸手在她脸上摩挲着。
苏执举起相机捕捉着他脸上每一个细节,心中无限感慨,如今只能这样缅怀心中所爱,不免凄凉了些。
“还没吃饭吧,介意一起吃么?”男子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细沙。苏执并没回应,他便接下自己的话:“不好意思,冒昧了,我只是想感谢你听我说话,毕竟我在这岛上封闭了一年。”
原来是这样,也许之前他心情苦闷一直自闭来着吧,苏执见他也怪可怜的,于是点头答应。
男子带她来到一处水上木屋的露台,在这里吃?环境也太优美了吧?
他主动替苏执拖出椅子,苏执尴尬地挑着眉:“你、你不打算把外衣穿上?”“哦呵呵,不好意思,等下。”说罢他便潇洒地跑开了,原来之前落在了沙滩上都没发现。
“打算回去了吧?你是哪里人?”苏执见尴尬,忙找着话题。
“B市,恩,回去罢。你呢?自己一个人来这度假么?”男子决定放下一切估计也是挣扎了很久。
“居然一样,啊没有,我和朋友。”苏执想了想,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某人,所以决定把他归为季凌羽那一范畴。
“不要一个人乱走。我叫信诚。”他边介绍自己边伸出手。
“……诚信么……苏执。”她满脸黑线地也伸出右手。
“好名字。”
“好得过你的?”苏执想起这名字就逗,爸妈是有多会取呀。
“呵呵,吃什么?”这里的菜他都吃腻了。
“你决定好了。”
“好。”信诚熟练地点了几样他觉得好吃的。
很奇怪,来到这里接触的陌生人都觉得这么没有距离感,总会自然而然感到亲近,也许正因为休假中心情比较放松吧。如果是在B市,突然冒出来这么个人,谁敢上前去搭讪啊,更何况是一起吃饭。
两人吃到一半时苏执远远看到沙滩上一团黑影向这边飘来,倒也没在意,继续听信诚闲扯着:“谢谢,真的,有人这么听我说说话,好受些了。”
还没等苏执开腔,背后便响起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这种手段未免老套了些。”咳咳,邹黎?他怎么现在醒了?而且……这左手上的望远镜是怎么个意思!
苏执忙不好意思地看向信诚:“失礼了啊,他是我朋友。”然后冲邹黎尴尬地笑笑说道:“呵呵三缺一是吗?我这就来这就来。”
邹黎听她这么说道气不打一处来:“度个蜜月你来跟别的男人搭讪?”信诚突然觉得气氛不妥,忙道歉:“对不起,你别误会,只是萍水相逢。”邹黎瞄了眼周围的环境,打死也不相信相个逢至于耍这小情趣。
苏执察觉出某人眼中的杀气,便也不敢再招惹,忙冲信诚说道:“真对不住啊,我家这口子跟我闹脾气呢,我们有机会再见昂。”苏执边解释边推着这唯一一位在这儿还西装革履的黑面神。某人心说还有机会再见?见毛见啊!等下,她刚说啥?谁家这口子?邹黎眼睛亮了一下乖乖被她推着走。看着眼前这一对儿“甜蜜小夫妻”,信诚摇了摇头,真是羡煞旁人,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神情。
远离了信诚的视线之后,苏执立马把爪从他后背移开,邹黎差点整个人仰过去,因为刚才一路都是着力在她手上,突然一下便惹地他一丝怒意:“咝…有你这么对自己夫君的么?”
苏执瞪了他一眼道:“不知好歹!”
“呦,小两口又掐架啦?”也不知哪飘来这惹人生厌的声音,这不是季凌羽是谁?眼下正搂着欠欠从斜后方飘来。
“滚边儿,哪儿飘来的再从哪儿飘走!”苏执没好气地说道。
季凌羽指着邹黎说:“你看看你,又惹我大嫂了吧?都说了把二嫂什么的藏好了哈哈!”他想起那天电话里邹黎自作自受便觉得可笑。
邹黎冲他捏了捏拳头看向欠欠:“这方面你最有经验。”欠欠自然是没理会,兄弟斗嘴太正常不过了,权当生活乐趣了。
苏执嘟着嘴看向欠欠:“你俩真够意思,把我拽到这来,美其名曰度假,干嘛还请来个瘟神跟着我。”
“我看你真是欠修理。”邹黎的脸抽动着一把扛起苏执便往酒店方向走。
“哎呦你个疯子你放我下来!”苏执不停地踢着腿,临消失还不忘冲内边喊了句:“季凌羽!路欠欠!你们给我记住了!”只留下沙滩上内俩人嬉笑着看着离去的这一对儿欢喜冤家。
某人必然要被吃的一干二净,被抗回酒店的一路都被人指指点点的,倒也没人制止,毕竟知道来这地方的小夫妻都充满了情趣,大家自然也便当是看个乐儿了。在电梯门口邹黎换着方向摆弄了几下,发现横在身上的苏执根本进不去,只好放过她。从他身上跳起来她居然安静了,也许是觉得尴尬,忙咳咳地假装看向一边清理嗓子。死一般的沉静,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么。
果然,还没进门他便轻轻叩起她的脸吮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把门打开的,只记得门把手都快被他扯下来了,心急如焚啊,扯的兜里的望远镜都掉了出来。啪地一声,苏执才想起来刚才这货居然拿望远镜瞄自己!也太没隐私了吧!刚刚推开他还没来得及翻白眼儿呢就又被他拢在了怀里,两人就这么你推我搡的滚到了床边儿。
“噗嗤”一声苏执突然笑了出来,低头看着某人的裤链居然爆开了。
邹黎顺着目光看向自己脐下三寸,脸突然红了一秒,手臂一扬把苏执的长裙往她脸上一掀并死死地盖住:“笑,再笑!”这货居然害羞了。
一秒都不到她下面便已然光洁了,“咝…”她身子突然一抖,被盖住的眼睛瞪的老圆,这货、这货居然…她可禁不住这舌尖的柔软,一下一下抖着身子:“邹、唔…你快起来…”她有些受不住了。
某人直接无视她,仿佛没听见一样,自顾自贪婪地吮着这一片泛滥。她夹着腿求救着,伸手去掰他的头:“别闹了…唔…不要…”除了酥麻到难忍以外,苏执其实是羞到一个不行,她哪受过这种调教啊。
他喘着粗气窜到她耳边柔声柔气地道:“谁跟你闹了。”惹地她一阵瘙痒,摆动着睫毛看着眼前这痴迷的男子,唔,此刻他居然也这么迷人了么,倒是搞得苏执如痴如醉的。
都不知道他是何时溜进去的,待苏执反应过来他便已经在努力耕耘了。此时她的大脑便也不太好使,居然身子一跃将他反跨在身下,愣了一秒的他突然更加用力起来,嘴角扯起一丝微笑便上手扶起她的腰,引着她往下坐。胸前的白嫩有节奏的颠簸着,看得他兴奋异常,她闭着眼睛享受着,身子突然被他往下一拉,两人疯狂地撕咬着,这时她整个人呈放松状态趴在他胸前,像一只温顺的小兔子。
他抓起她的屁股往身前送着,弄得她不停地呻吟着,那声音着实撩人,引得他也低声轻哼起来。不知过了多久,“邹、邹黎,不行了…”只见她面颊泛着潮红,颤抖地快要说不出话来。他嘶哑着声音说:“求我。”“……”不说话是吧,某人突然停了抽动坏笑地看着她。内心挣扎了几秒还是乖乖就范:“求、求你,不要、不要停…”邹黎被她说得仿佛触电一般,又极力地冲击了好一阵便猛地拔出,喷了她一身。苏执某处还在跳动着,趴在他身上伴随着身子也一下下地抽搐。
见她这么意犹未尽的样子,他轻哼着笑了笑,抚摸着她的背道:“等下再来便是了。”
苏执哪还有力气说话,只顾沉浸在刚才的回忆里又嗨又羞。
在他面前她是智商为零的小白兔
休假第四天,苏执拉着邹黎到那天信诚带她去的那个露台。
“你害我那天都没吃到好东西,补偿我。”苏执撅着嘴说道。
“不是补偿了你别的么。”不要脸的东西,明明是你把人家吃干抹净了好吗。
苏执一下羞红了脸,忍着笑意:“小气。”
“你讨了我那么多次还嫌吝啬?”他满眼欲火的盯着她的眼睛直叫人不敢直视。
“咳……点个牛排吧。”她低头寻着菜单,回避着话题。
他鼻子发出两声嗤笑,真拿她没办法,所以总算是拿下了吧?他突然握上她的手摊开,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掌心,撩地她心窝一阵痒痒,她十指紧扣表示逃避,他却用力一拉将紧扣着的双手拉到唇边轻轻印了一下。
“邹黎。”她突然抬头迎上那对深邃的眼眸。
“恩。”他轻声应着。
“我一直不明白。”
“恩?”
“你为什么一见我就那么霸道啊?”她想起他一出现就死追着她不放,深表疑惑。
“因为你不听话。”咳,这算什么回答?
苏执白了他一眼:“所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本宫的?”
“谁说喜欢你了。”他伸手招来侍应迅速点好菜,被晒在一边的苏执听到这个回答憋着口气儿差点上不来。待点完菜回头看见她那张憋红的脸,邹黎咬咬牙吐了句:“爱和喜欢能一样么。”
哈?肉麻,这算表白么?苏执羞涩地垂了垂睫毛,突然想起点什么:“所以,从此我要打理后宫了?”
猜着她的小心思就想笑,他故意说道:“现在是清净了些,迟些日子朕便让它热闹起来。”
“废了你!”
“试试看。”
“喂、”,她扯着他的袖口不依不饶,“说啊什么时候开始,呃,爱我的?”虽然她觉得爱这个字眼有点沉重。
“不说。”告诉她从她14岁开始吗?他才不要。
“那我也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交换。”
“没兴趣。”
“咝…有什么害羞的?难道你从幼儿园大班儿开始就暗恋我啦?”她伸出猥琐的蹄去蹭他的腿。
“别闹。你就那么想知道?”咳咳,某人皱了皱眉头,嗨点略低。
“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