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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秦暖君又暖又堵,说不出话来。
清池安慰道:“别怕,有我在,他不敢对你如何。”
秦暖君想说的话再说不出口,站在清池身后默默看着她。
“我并未想对他如何,且不说如今我与他的关系,就说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这一点,也不会对他不利,你无需对我如此戒备。”安君临一脸无辜的苦笑。
清池敛了情绪,面无表情道:“但愿是我多心,不过今日世子所说的这番话也望你日后记在心上,暖君个性冲动,若是再起任何冲突,世子多多包涵。”
“唉,你还是不信我。”安君临摇头叹息,转身离去。
他一走,秦暖君紧绷的神经便放松下来,清池回身看他。
“你既如此害怕他,为何又要冲上来?”她明知故问,看他眼眶微红,又忍不住去捏捏他的脸颊。
秦暖君忽然扑进她的怀中,哽着嗓子道:“姐,对不起,往后我不会再犯糊涂,我如今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别抛下我。”
“傻瓜,你是我弟弟,我如何会抛下你。”清池低声安慰。
“方才我其实是害怕的。”他埋头在她肩上,小声说着话,不肯抬起脸。
清池轻拍着他的后肩,故意问:“那你为何要冲上来?”
“当时没想太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若是敢欺负你,我就和他拼命。”秦暖君闷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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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文文—冷婚暖爱之绝宠嚣妻—竹影淡月
倒追顾远十年之久的苏暖是个生于同性家庭的奇葩。
闻听顾远有女友时,她发誓先将男人拐上床…一夜迷醉,身旁的人竟然变成她的死对头,顾远的死党陆明渊!
(一“苏暖,你是我的,永远都别想逃!”陆明渊死死箍住她纤细的腰身,霸道的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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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一天不刷存在感不会死的好吗?”苏暖怒吼,七窍生烟。
☆、第五十九章 相见无期
又是十五。
清池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站在宫墙城楼之上远眺宫墙外,不知为何近日总是喜欢来此处,每每在心里环绕的便是‘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句话。
当然,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多愁善感,情怀幽怨的女子,只是偶尔感怀一下罢了。
最近因着身子的缘故,她忽然发现自己有了想念。
那个人只在半月前的宫宴上匆匆一面,没有只言片语便离去,自此便真的萧郎陌路。
他回东凌做他的九王,她继续做华朝公主,从此相见无期。
“主子,陛下差来送药的人已经来了。”西歌站在清池身后,给她披上披风。
想着那苦得让她犯恶心的药,清池无奈叹气,那日心疾复发惊动了日理万机的乾元帝,御医诊治过后得到答案的皇帝陛下竟生生在她眼前呕血了。
就连清池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也怕白发人送黑发人么?当时清池心里有一瞬是这么想的,可是念头刚起就别她给否决了。
他是君王,不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清池淡淡道:“端上来吧。”
“是。”西歌转身接过内侍手中的汤药。
皆道良药苦口利于病,苦味从口中蔓延到心里,清池却不觉着身子与前一刻有何区别,对她而言,这些苦药不过是乾元帝自我安慰的一种法子。
“昨日陛下已答应今夜可以让我出宫去游玩,瞧着时辰也差不多了,你去将暖君叫来,这些日子在宫里可把他给憋坏了,稍后我便带着他出去散散心。”想到秦暖君无所事事被困在宫内快要发狂的样子,清池便忍俊不禁。
真是为难他了。
半个时辰后,华贵的马车从宫门缓缓驶出,车内秦暖君挑开车帘,瞧着熟悉的街道笑得愉悦,恨不能立刻跳下车去。
可是想到清池的身子,他又忍住了,更何况他现在也是乾元帝的义子,是刚受封的曦王,时刻得注意自身安危和形象。
“姐,昨日你说过几日要出远门一趟,你把我带上好不?”秦暖君想到能外出看新鲜事物就心痒痒,他必须要抓住机会劝说清池带他一起。
他的江湖梦还未来得及去实现。
清池凝眸沉思片刻,随即点头道:“也行,是时候让你出去见识一下,往后若是我不在身边,你要独自去面对许多事情。”
秦暖君忽然沉默下来,已无半点兴致勃勃的样子。
“你又瞎琢磨什么呢?”自从这次变故以来,清池已不是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的神情。
秦暖君闷声问:“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这两日御医都往你寝殿里跑,我都瞧见了,还有你喝的那些药,我问星月原因,她也不肯说,但是瞧她的神色我便知晓你的病非同一般,你到底怎么了?”
“傻小子,我身体好着呢,就是前几日染了风寒有些发热,那老头儿小题大做才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你也知晓现在华朝的情况,老头子把希望都押在我身上,整日提心吊胆生怕我有什么闪失。”清池面色如常给他解释了一番。
秦暖君半信半疑,还要再问,马车却在此时停下。
“公主,是安世子。”驾车之人是皇室暗卫,一路负责保护清池二人的安全,他是见过安君临。
清池没说什么,秦暖君却是不屑轻哼:“他还真是狗鼻子,走到哪儿他都能闻到,简直是阴魂不散。”
清池低笑,似乎从上次‘她’被安君临羞辱休弃出府开始这小子就一直对安君临耿耿于怀,又经历了身份真相之后,他对安君临只剩下厌恶和敌意。
“姐,咱们不理他。”秦暖君一把拉住清池就要去掀车帘的手。
看他一脸愤懑,清池妥协笑道:“好,都听你的,咱们不理他。”
“不用理会,继续前行。”清池扬声吩咐,声音不低,正好能够让不远处的安君临听见。
安君临黑了脸,但秦暖君却是得意了,他就是要让安君临不痛快,在他心里,姐夫的人选就只能是那个人,谁也别想打姐姐的主意。
姐夫不在,他要守好姐姐,这是他承诺过的。
华贵的马车从身边缓缓驶过,重野看着自家主子的神色,小心翼翼道:“主子,要不您先随意逛逛,保不准儿还能在街上碰到公主。”
“也好,顺便你让涅生来见见我,有些话我要当面问他。”安君临甩了甩衣袖,抬步进了一旁的胭脂楼。
重野张了张口还是没胆量阻止,他觉着主子一门心思追着公主跑,人家公主前脚刚走,主子就这么大摇大摆进花楼终归是不太好,虽然什么都没做,但到底还是有欠妥当。
不敢出声劝阻,他只能赶忙去办差事。
“暖君,你想不想见涅生?”在宽敞的地段下了车,姐弟二人慢悠悠闲逛,清池站在面具摊前,拿了一个面具在手中,侧头问身旁试戴面具的秦暖君。
秦暖君躲在面具点头:“想见,都快一个月没见他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姐,上次你说涅生在一个神医那里治病,这回我若见到他,他是不是痊愈就识不得我了?”
“他只是治好病恢复到正常人的心智,又不是把他的记忆抹去,怎么会不识得你,说起来他还是与你同岁,往后可不许在将他当小孩子看,当心他收拾你。”清池含笑瞪他一眼。
秦暖君将面颊解下,又挑了一个不同花样的拿在手中,笑道:“姐你倒是提醒我了,涅生武功那么好,如今又恢复正常,我得好好巴结他,以后遇到危险他也能出手相救。”
“你就这点儿出息。”清池将手中面具也塞在他怀里,抬手去戳他的脑袋。
姐弟二人在街边笑闹的情景被对面茶楼雅间里的两个男子尽收眼底。
“你倒是能忍。”玉惊鸿似笑非笑看向一袭紫袍面无表情的靳夜阑。
靳夜阑置若罔闻,目光从街道上收回后,从袖中拿出一块令牌递给玉惊鸿。
“日后若要单独见我,拿着令牌到对面的福泰钱庄便是,你身边跟着的那四大长老不是一般人,你要小心应付,否则几日后去锦山的路上必是后患无穷。”
“你对天霞山玉氏一族的事知道的还不少,该不会都是她告诉你的吧?”玉惊鸿接过令牌随意扫了眼便收入袖中,似是随意发问。
靳夜阑挑眉道:“回春公子名不虚传,不仅医术了得,猜人心思的本事更是赛过诸葛,她告知我的可不止只有玉氏的秘密。”
两人都不提名‘她’到底是谁,只因彼此心里都清楚。
闻言,玉惊鸿略微一顿,而后叹道:“她待你果然是与别人不同的。”
靳梦离不答,默了片刻,他抬步下楼。
玉惊鸿站在窗前瞧着那道紫色身影去到面具摊前,随意挑个戴上,就这么不远不近跟着悠悠朝前走着的姐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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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同生共死
山路蜿蜒,一队人马幽幽前行,为首带队之人是乾元帝精心挑选的暗卫,身后是数十人将马车护在中央形成保护之态。
秦暖君骑了半日的马,觉着有些累,便弃了马翻身上了马车,见清池捧着书卷,目光却不知看向何处。
她在愣神。
“姐,你想什么呢?”秦暖凑到她身旁坐下,好奇地去瞅她手中的书卷。
清池大方地将书塞到他手中,满足他的好奇心。
秦暖君浏览半页之后便红着耳根将书还给她,赧然道:“你们女子喜欢这些话本,但在深闺成长的贵女们可没姐姐的胆量敢这么明目张胆。”
“哟,看来你懂的东西还不少啊,连女子闺阁内的事都一清二楚。”清池含笑打趣,随意将书卷放到一旁的小案上。
秦暖君赶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有几个好友,他们家中便有姐妹,对这些事自然是清楚的,不过是在闲谈时说漏了嘴被我听到了。”
说完,他眼中黯然。
“可是想起过往,心里难受了?”清池明白他的心思,他太过单纯,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
秦暖君点头:“以往整日游手好闲,虽觉着日子无趣,倒也还算开怀,但自从秦家出事后我便没机会与从前的好友相聚,难得在宫里碰面,他们一个个也是对我敬而远之,一口一个王爷,一切都变了样。”
“无事,他们若是真心待你,私下自然是念着你的好的,我已同陛下说好了,此次从锦山归来之后,你便回到丞相府去住,哪里如今空置,正好你也喜欢便给你当王府。”清池给他递去一杯热茶。
秦暖君惊喜道:“陛下真的同意了么?太好了,自从姐夫离去之后,我一直想着再回去瞧瞧的,那里的一草一木皆是姐夫的心血,我得替他守好了。”
清池扶额,每回一提起和靳夜阑有关的东西,这小子就一口一个姐夫停不下来,诚然靳夜阑在他心里是神一样的存在,已到了盲目崇拜的境界。
“姐,陛下对外宣称丞相解甲归田,但这些年来都是因有姐夫在,才使得朝堂一片清明,陛下如此做,不是自乱阵脚么?”激动过后,他终于想到了正事上,这也是他困惑了许久,至今想不明白的问题。
清池道:“正因一个寒门丞相便能对朝堂影响至深,陛下才非得这样做,他的身份或许华朝百姓不知,但作为君王的陛下却非常清楚,也因此而忌惮他,暖君,你要牢牢记住帝王心深不可测,君臣有别。”
“姐……”秦暖君忐忑而疑惑看她。
清池淡笑:“身居高位者最忌被人牵着鼻子走,古来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事屡见不鲜,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即使是大权在握,他们也依然猜忌,不过这些事往后与你没多大关系,你便安分做一个闲散王爷就是,天下事由别人去操心。”
听她这么一说,秦暖君心中越发不安,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却又说不上来。
“姐,你到底在谋划些什么?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很是不安,要不咱们什么都别管了,找一个安稳之地安生度日吧。”他面色不安,带着期冀紧紧抓住清池的手。
自己何尝不想呢,清池心中暗叹,无奈事与愿违,许多事并非是自己如何想就能去做的,可是这些不用他知晓。
“傻小子,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安稳之地又在何处。”清池摸摸他的头,浅笑叹息。
秦暖君抓着她的手,语气急切:“可是姐,我真的很担心你,此次出来你也并未告知我缘由,只说来锦山游玩,我不是孩童,能看出事态严峻,锦山并非是游玩之地,山上常年云雾缭绕,据说还有高深阵法机关,所有上山之人都是有去无回,你为何非要上去呢。”
他一席话让清池侧目,认真打量了他,以往从未发现他原来这么敏锐,或许真的是她护的过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