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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风惊觉上当时已被拽到地上,想阻止已来不及,赶忙爬起身去夺车帘,无意瞥到车内,他也怔了怔,但很快将靳寒笙手中的车帘夺过掩好。
靳寒笙的惊呼声吸引了多方人的注意力,就连秦暖君也从车中探出头,见他捂着眼,不解问:“阿笙你一惊一乍做什么?”
靳寒笙依旧捂着眼,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身前的马车不敢说话。
“大惊小怪,一看就知没见过大世面,里面的人是鸾姐姐。”秦暖君白他一眼,又退回车内将帘子放下。
“涅生,不用理会他,咱们继续前行。”他语气中满满都是鄙视。
青鸢与丰宇轩对视一眼,无奈白眼,也觉得靳寒笙大惊小怪。
丰宇轩目光最终落到那辆随着靳寒笙一道来的马车上,他觉得蹊跷,该不会……
他心中一惊,翻身下马往马车走去,从窗口处挑帘望去,果如自己想的一样,自己的宝贝妹妹靠在里面呼呼大睡。
一时间他是好气又好笑,出门时他是瞒着她的,没想到小妮子挺有本事竟然跟了过来,还不算太笨,知道拉靳寒笙这个东凌太子结伴同行。
瞧她睡得那么香,面容上的疲倦让他疼惜不已,摇头暗叹,她要跟着就跟着吧,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总比她偷偷行动的要安心得多。
而另一边的马车内。
玉鸾语在靳寒笙掀开帘子时便僵住动作,看身下笑得很欠扁的俊颜,她便知晓他是故意的,不然他一句话就能让靳寒笙知难而退。
他存心想看她出丑,想到这个她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中帕子捂在他脸上,翻身坐到一边。
“别恼,我这就去教训他给你出气。”靳夜阑拿开捂在脸上的帕子,凑上前去轻哄。
玉鸾语推开他,又挪开一些。
“你下去,别再我眼前晃悠,瞧见你就烦。”她气恼赶人。
靳夜阑指指自己的唇,不怀好意笑道:“真的要我下去,如今不怕我毁你闺誉了?我这么下去,外面的那些人可能知晓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玉鸾语才不上当,丢人也是他更丢人好不。
“少废话,快滚。”她抬脚去踹他。
他轻叹:“唉,我怎么这么命苦,吃干抹净就被一脚踹开。”
玉鸾语斜靠着抬脚在他眼前晃晃,威胁道:“再不滚,我就动脚帮你了,让太子殿下看看他敬畏的小叔是如何摔个脚朝天的。”
“最毒妇人心。”靳夜阑低笑,在她未出腿前掀开帘子下车。
他一把推开靳寒笙好奇往里探的头,将他耳朵揪住。
“谁让你跟来的?你不在宫里处理政务,你父皇又要照顾你母后,他能忙得过来?”
靳寒笙缩着头,苦脸道:“小叔,你这么快就另结新欢,阿池若是地下有知会难受的,你怎能如此负心薄幸。”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靳夜阑将他推开,也不解释,接过护卫手中的缰绳后,翻身上马。
“加紧赶路。”久风知晓自己主子的意思,立刻向身后的队伍扬声喊。
靳寒笙又被孤零零抛下,暮云来到他身后。
“太子,您瞧清车中女子没有?”
靳寒笙摇头:“并未,但她与小叔确实是举止亲密。”
一句简单的话便能说明一切,暮云沉默皱眉,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
“算了吧暮云,小叔若真是薄情寡义之人倒也好,至少往后他会过的舒心些,阿池她已经走了,就算抱着过往不放又能如何,不过是多一份悲伤而已。”靳寒笙看向渐行渐远的马车发出感慨,而后也翻身上马。
暮云沉默不语,驱马随在他左右。
一路上平静得出奇,往后几日的路速度加快了,途中停下休息时玉鸾语总是把她的双肩包背上,片刻不离身。
“孟姑娘,你这包里背的是什么?”几日下来,丰琳琅已和她混熟,见到她身后款式奇特的包很是疑惑。
不知是丰琳琅对她的包好奇,其余围坐在树下的人也都看着她。
这个包里其实就只有国玺和她从锦山石室里带出的那些靳夜阑和秦暖君送给她的东西,这些都是她的宝贝。
瞧着众人期待的眼神,玉鸾语笑道:“就是一些平日里喜爱的小玩意儿,怕在路上寂寞,遂才将它们带在身边解闷。”
解闷的小玩意儿时刻不离身,显然没有说服力,就连最单纯的丰琳琅也糊弄不过去。
“小玩意儿也能让你这般着紧倒让我十分好奇。”丰琳琅对她甜甜一笑。
若是一味地推辞便说不过去,玉鸾语将背包拉链打开后地给她,。
其实就连青鸢与靳夜阑也不知她包里背了些什么,见丰琳琅扒着翻看,青鸢也好奇凑近去瞧。
“你这也叫做小玩意儿?”青鸢看清后讶异。
一旁的丰宇轩与秦暖君当下更加好奇,起身走近。
“确实,里面每一件东西都可以说是价值千金,送孟姑娘这些小玩意儿之人倒是有心。”丰宇轩看过后笑得颇有深意,下意识看向坐在玉鸾语身旁不动的靳夜阑。
秦暖君只是随意瞄了眼,都是他曾经熟悉的东西,也没什么特别的,那些东西是他亲自放到石室里的,倒是没注意何时被她带出来。
“这些东西确实很精致啊,千金能买到吗?”丰琳琅看向丰宇轩,眼眸中流露出羡慕,看得丰宇轩一阵歉疚。
他摸摸妹妹的头,笑道:“这些东西都是世间罕见之物,千金也未必能买到,将来若是见到,为兄也给你买。”
“嗯。”丰琳琅乖巧地点头,眼中是掩不住的喜悦,她是真的喜欢这些。
“你们看什么宝贝呢。”靳寒笙去周围游荡一圈回来,见几人凑在一起,也好奇走近。
而在靳寒笙身后的涅生则一副冷淡模样,抱臂靠在不远处的树上,对他们新奇之物丝毫不感兴趣,如同超脱物外的高人。
事实上他只有十三岁。
玉鸾语心中无限感慨,又看向经逢巨变后依旧尽展欢颜的秦暖君,两个同龄的少年,身世同样的坎坷,命运却大不相同。
靳寒笙觉着那些东西很是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脑子飞速闪过一个场景,他惊呼道:“这是阿池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没错,他记得清清楚楚当日在华朝皇宫里清池出手时用的就是这个金玲,而那双薄如蝉翼的蚕丝手套他也曾见清池戴过。
玉鸾语也不曾想到会被他给认出来,下意识去看靳夜阑,看他作何解释,如今也只有他能说清楚,毕竟东西都是出自他手中。
听到这里,靳夜阑不用看也知晓里面是什么东西,又见她投来的目光,他回以一笑。
“这些东西是我给她的。”他轻笑出声。
除了知情的青鸢与秦暖君外,其余几人都用怪异的目光打量着靳夜阑与玉鸾语,一个男子送这些东西给一个女子是为何意已是不言而喻,更何况这些东西曾属于另一个女子。
“小叔,你怎么能将阿池留下的东西送给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女人,这是阿池的,你凭什么这么做。”最先指责靳夜阑的是一向畏惧他的靳寒笙。
听他这么一说,丰琳琅也来了气。
“九王你太过分了,清池的东西你转手就赠予别的女子,你可真对得起她。”她愤愤说完,还不解气连着又瞪了玉鸾语一眼,眼中满满是厌恶。
玉鸾语心下叹息又觉得暖暖的,他们都将她记在心里,就算世事如何变换,他们待她的心永远不变,但她却不得不一直欺骗他们。
靳夜阑也不打算多做解释,淡淡道:“东西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你……”丰琳琅指着他,气得跺脚。
靳寒笙上前,负气道:“可是那些东西你已给了阿池,那就是她的,你无权将它们转送他人,色令头昏果然是真的,这个女子除了有张迷惑人的外表,她还有什么,她比不上阿池。”
“行了行了,不就是一些小玩意儿吗,至于将你俩急成这样?”青鸢听不下去,被他们聒噪得耳朵疼,摆手打断他们。
靳寒笙不敢置信道:“阿池才是你姐姐,你竟然还替这个女子说话。”
青鸢不以为意道:“活着的才是我姐姐。”
“你真是铁石心肠。”靳寒笙气得冒烟,丰琳琅却也赞同他的看法。
丰宇轩头疼地扶额,自己妹妹较真起来还真是让他束手无策,他若开口劝阻,必定要被迁怒,若不开口,这场口水战也不知要持续到何时。
正待他有所动时,靳夜阑忽然皱眉出声。
“前方有打斗声。”
“久风,你前去查看一下。”
“是。”久风飞身而去,身后跟着的是暮云。
一时间争吵也停了,丰宇轩与青鸢凝神细听后面色变得凝重。
树欲静而风不止,一路没什么动静,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久风很快回来禀报:“爷,前方是西歌他们受人追杀至此,暮云已上前去帮忙。”
靳夜阑尚在思考时,玉鸾语率先吩咐道:“久风,你带着人立即前去营救,确保西歌等人安全时能留下对方活口最好。”
久风面上一肃,应声后带着侍卫匆匆而去。
玉鸾语又将目光投向涅生,正色道:“涅生,你还等什么,西歌等人也是你师父的下属,难不成你是等着去给他们收尸吗?”
“你是如何知晓这些事的?”涅生问她。
玉鸾语不语。
青鸢看她为难,解围道:“她是我的军师,你说她是如何知晓的,你小子就是一根筋,再晚的话,就真的拿着席子去给他们收尸吧。”
涅生淡然转身飞身而去。
“暖君,你瞧见没有,涅生比你强多了,遇到危险他至少能逃命,你小子就只能等死。”青鸢不忘再损秦暖君一顿。
秦暖君憋嘴不言。
玉鸾语哭笑不得,这种时候还有闲心教训人,想来秦暖君在青鸢身边的日子不怎么舒坦。
丰宇轩挑眉问:“孟姑娘将涅生支走可是有何深意?”
他越来越觉得她不简单,或许除了给青鸢担任军师外,或许还有别的目的,智计无双的女子总让人无法看透,越是模糊就越是想要去探知。
玉鸾语含笑摇头:“宇轩不必多虑,涅生还只是个孩子,留下也帮不上忙。”
丰宇轩温文笑道:“瞧着孟姑娘也就二八年华,而涅生已满十三,相差不过三岁而已,他还是孩子那孟姑娘你又何尝不是。”
玉鸾语微愣,随即无奈扶额道:“宇轩将我想得太年轻了,我非是二八芳华的女子,而是二十有八。”
“什么?”这声惊呼出自丰琳琅。
她如吃了苍蝇一般的目光在玉鸾语与靳夜阑身上来回打量,据她的认知,二十八已是女子高龄了,竟比她年长十二岁,都能给涅生当娘了。
丰宇轩如何会不知她的想法,赶忙打圆场:“傻妹妹,孟姑娘说笑呢,你还真当真。”
“那还好,吓得我心肝胆颤,若她真是二十有八,那还对九王下手,不就是老牛啃嫩草么?”
话方出口,她又接着道:“呸呸呸,我胡说什么呢,九王与清池才是一对,与孟姑娘无甚关系。”
众人满脸黑线。
丰宇轩尴尬又头痛地揉着眉心。
靳夜阑静坐看好戏,俨然一副局外人的样子,他只等玉鸾语的回答,此时他更想知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玉鸾语竟无言以对,丰琳琅说的对,这个时代女子比男子年长凑成一对的少之又少,更何况她的真是年纪确实比靳夜阑大许多。
“我确实二十有八,但并非如大家所想的那样已对九王下手,众位放心,我与他只是君子之交。”她的话前半句是真,后半句是假,反正只有她自己知晓。
不对,还有一个只顾看戏的靳夜阑。
靳夜阑对她投去似笑非笑的莫测表情,但未戳穿她。
‘噗’正在喝水的靳寒笙喷了出来,原因无他,只因玉鸾语的‘君子之交’刺激到他,若是君子之交都如他曾看到过的马车里的相处画面,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那相濡以沫该是何等景象。
几双眼睛都盯着他瞧。
“咳咳……”愣了片刻他才咳出来,本想开口,却被自己小叔那不知何意的眸光扫了一眼,他立即噤声,背过身去。
玉鸾语回神,清了清嗓子道:“大家时刻保持警觉,天霞山此行极为凶险,祭主是个老奸巨猾的,他不会坐以待毙,而且找这种情形看来,惊鸿公子定是遇到了麻烦,西歌等人定是来求救的。”
几人神色都变得凝重,特别是青鸢,她眉眼间是少见的忧色。
“别担心,或许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玉鸾语捂住她的手轻声安抚。
青鸢抿唇不语。
前方是久风与暮云带出去的人回来了,侍卫们押解两人在前,而久风与暮云手上都扶着一个女子,真是西歌与星月。
星月再见到青鸢的那一刻忽然挣脱暮云的搀扶,扑到青鸢跟前。
“求求你救救少主。”
“他快死了,你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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