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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谋宠三嫁嫡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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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玉惊鸿可不是非亲非故,你既然承认清池是你的妻子,自然也要认她的亲戚,玉惊鸿是她的表兄,按礼来,他也是你的表兄,所以你救他是应该的不是吗?”

靳夜阑却摇头否认。

“不,她的亲人从来都是有你与暖君,若是你们其中一人出了意外,我定会全力相救,至于别人的死活则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果然是同类人,一样的冷血。”青鸢被他事不关己的样子给惹毛了,随即转头去瞧身后的玉鸾语。

“他不愿救,你救不救?”她赌气问。

垂着头的玉鸾语敛去了痛苦之色,换上笑颜。

“我自然会救,但远水救不了近火,天霞山离东凌较近,此事还得多多仰仗九王些,人多势众自然是最好的解决之策。”

青鸢瞧出了她的不对劲儿,蹲下身,抬手抚上她苍白憔悴的脸,忧声问:“你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可是哪里身子不适?”

随着青鸢蹲下身子,靳夜阑也瞧清了她身后的玉鸾语的脸色,俊颜瞬间变得铁青,大步上前将人打横抱起往马车而去。

秦暖君还要跟去,被青鸢拦住。

“她不会有事,可能是这几日风餐露宿受了风寒,九王会照顾好她的。”

丰琳琅气闷跺脚,想要找兄长发泄一下,却瞧见他若有所思的神情,她摇着他的胳膊问:“哥,你说九王是不是移情别恋将清池给忘了?你瞧他紧张的那样儿,比以往对清池还要着紧。”

丰宇轩叹息:“或许这样也好,逝者已矣,活着的人总要好好活下去,总活在旧时的回忆里过于痛苦,早些走出来也好。”

“好什么好,我瞧着他就是个薄情郎,见一个爱一个,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这些男子就没一个好东西,哼。”她愤愤甩开丰宇轩的手,还不解气地一脚踹向她身侧的靳寒笙脚弯。

靳寒笙一直盯着那辆两人进去后就再无动静的马车瞧,毫无防备她竟然会偷袭,被她一踢差点跪倒在地。

“你这个臭丫头,总是一竿子打翻一槽人,我什么都没做好不好。”他竟然没和她计较,揉着腿弯小声抱怨。

丰琳琅对他做了个鬼脸,而后将头扭到一边,抱臂生闷气。

西歌与星月也愣住,没想到靳夜阑还会对除她们主子以外的女子这么上心,只是短短三个月而已,变化如此之大,让她们难以接受,更多的是为自己感到不值。

马车内,靳夜阑替玉鸾语诊过脉后面色凝重,许久不曾言语。

“景知,你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我有喜了么?”玉鸾语为缓解气氛,故意说笑。

“不过看你的样子,丝毫也无当爹的喜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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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红颜未老

玉鸾语意在让他展颜,哪曾想竟是让他眉头皱的更紧。

“我有何不妥?”她被他凝重的表情弄得心里不安,这些时日身子一直不太舒坦,她以为是自己以前的身子太过养尊处优,忽然来到这个出行只能靠脚和马的世界,受不住连日的奔波才会如此疲累,现如今看靳夜阑的神色似乎不止如此。

难不成得了什么什么不治之症?

上天不会这么作弄她吧,好不容易才回来,这么快就让她从云端跌倒谷底。

“阿鸾,你实话告诉我,你真实年纪有多大。”靳夜阑脸上是少有的紧张,他抬手轻抚一下她的额头,柔声问她。

玉鸾语回道:“我方才说的都是真话,我的确是二十有八。”

靳夜阑面色一僵,抿唇不语。

“我到底怎么了?”她看他的神情,忍不住问出口,此刻她是真的害怕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幸福来得太快,走的也太快。

宽敞的马车内寂静得可怕,玉鸾语盯着他,势必要得到一个真实答案,而靳夜阑则闭口不言。

不是他不说,而是他不知该如何说,他从她的脉象看出了不妥,但却无法解释,她明明还未到三十,身子却如年过半百一般,而且比一般人还要虚弱。

“景知,你别担心我,先去部署一下,帮帮青鸢,她性子不稳,我怕她受不住星月的危言耸听,冲动行事,如今祭主的意图已很明显,上次我给他的血不起作用,他想要用青鸢代替我来开启安君临手中的假国玺。”玉鸾语忽然改了主意,他不想说,她便不勉强。

靳夜阑依旧不言不语只盯着她看。

无奈叹了口气后,玉鸾语拿过包袱,翻出一个黄布包着的东西递给他。

“真正的国玺在这里,去到天霞山后,想法子从玉氏族长手中那到藏宝图,国玺如今也被我开启,它能打开宝藏的门。”

靳夜阑接过后看也没看又将它放回包袱中,语气冷然道:“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宝藏,我不稀罕那些金银财宝,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待在我身边就好。”

心知他固执又别扭的毛病又犯了,玉鸾语不愿火上浇油,此时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转移话题。

“景知,以免夜长梦多,尽快把天霞山之事解决吧,祭主不除,安君临便是个祸患,我不想见到战火纷飞、民不聊生,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国玺引出来的祸端,巫师一脉隐藏在玉氏中已有上百年,一直再等契机,我与青鸢便成了他们的目标,其实青鸢对他们来说毫无作用,但那些人狗急跳墙时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放心,我知该如何做,你先歇着,我去去就来。”靳夜阑面色稍霁,拉好薄毯给她盖上。

玉鸾语含笑点头,看着他离去。

帘子垂下的瞬间,她敛了笑意,费力直起身翻出铜镜细细看自己,面容憔悴如同一夜之间苍老一般,正当她要放下铜镜时,无意瞥见镜中的隐约不真切的一抹白,在她的耳际上方。

她竟然在一夜之间生出白发!

以为是自己眼花,她复又拿起铜镜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确定是一缕白发后,她将发髻打散,一根一根仔细翻找,原来真的不止是一缕。

此刻她的心神如被掏空一般,她的身体来到这里竟然加速衰老,身体器官很快也会随之衰竭,短短几日就成这番模样,岂不是说她很快就会死去。

难怪方才靳夜阑会问她真是年纪到底多大,他从脉象上看出了异样,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在他眼前枯萎,变成一个老太婆。

她又该如何去面对。

抱膝垂头坐在车中独自饮泣,她不敢发出声响,怕惊动别人,更怕惊动靳夜阑。

她不过是几日就变成了这番模样,再过两日她就会老的掉牙,一夜之间她便白首,可他依旧风采凛然。

原来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是强求也无法如愿,为何上天待她如此不公?她明明见到玉亭煜不是这样的。

玉亭煜……

玉鸾语忽然怔住,他是三年前来的,但他似乎还是没有丝毫变化,就连眼疾都是如从前一般。

难道又是归尘搞的鬼?

正当她在思索着该如何让暮云去联系玉亭煜时,靳夜阑又回来了。

见她披头的散发坐着,靳夜阑有些疑惑,他出去时,她不是好好躺着么,怎么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就成了这副模样。

“阿鸾,你是不是难受?”他还记得她在马背上呕吐的事,再加上方才的诊脉,他心中担忧不已。

玉鸾语随意拨了拨头发,让其顺着肩披下,这才抬眼笑道:“无事,就是忽然睡不着,想坐起来。”

靳夜阑神色古怪地打量着她,随即目光落在她微红的眼眶上,凤眸微眯道:“你方才哭过,到底是瞒着我何事,到如今你还有事不肯对我坦白是吗?”

玉鸾语将头撇开不看他,她不是不想说,是不知该如何说。

“你说话,到底怎么了?”靳夜阑扯着她的手腕,冷声逼问。

不知为何,玉鸾语忽然湿了眼眶,泪水就着了毫无征兆涌了出来,她将头抵在他的心口上默默流泪,被他握住的手也挣脱出来紧紧揪着他的外袍。

靳夜阑心痛不已,紧紧将她搂住。

“阿鸾,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低哑暗沉的嗓音让她的泪水更加放肆,有不舍,有委屈,更多的是不甘。

她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景知,我活不了多久了,可是我不想死,更不想离开你。”她带着哭腔,埋头在他怀中不肯抬头。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撕心裂肺,却也让他痛彻心扉。

靳夜阑扶着她的肩,让她抬头看他。

“阿鸾,你不会有事的,你只是有些劳累,歇息一下就会好的。”

玉鸾语抹泪苦笑道:“你又何苦再宽慰我,许多事我比你还要清楚,你只以为我年岁较大,身子衰败的厉害,其实不过是这几日的事而已,或许明日一早睁眼,我便是个白发苍苍满脸褶皱的老婆婆。”

靳夜阑心痛到快要窒息,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未褪去,命运再一次和他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此时的他在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只有这样,他才能时刻感知她的存在。

只要她还在,就什么都好。

“我送你回锦山。”许久后他终于做好了决定,说出了剜心的话。

他在剜自己的心。

玉鸾语靠在他的怀中静默不语,她不想来他最后的一丝希望都抹灭,他宁愿放她走也要让她活着,可如今她哪儿也去不了。

“我这就送你回去。”靳夜阑将她拦腰抱起,就要下马车。

玉鸾语知晓他的意图,他想快马加鞭带她回锦山,然后回到她曾经的世界,而如今她也明白当初在明月山庄开启国玺时见到无央国师用毕生修为施法布阵的用意。

所有的一切都是百年前无央国师安排好的,她和他们都是他手中的棋子,摆脱不了被拨弄的命运。

“景知,那条路回不去了。”她出声制止他。

靳夜阑僵住身子,垂首看她。

玉鸾语苦笑点头:“是真的,当日我来的时候又回头走了一遍,我无法回到那个世界,这是几百年前无央国师安排好的,他死后,世间在无人能有能耐打开那个通道。”

“不会的,世间能人异士众多,定有人能破了这个死局,让你回去的。”靳夜阑固执摇头,痛苦而坚定。

玉鸾语反问:“我回去做什么?”

靳夜阑不答,她又继续道:“那里没有你,也没有暖君、青鸢他们,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活着还不如舒心活够几日便好,只是原本想要亲手解决祭主这个祸患的,如今怕是不能了,你帮帮我。”

“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会替你去完成。”靳夜阑将她放回躺好,拉了薄毯给她盖上,在她额间落下轻柔一吻。

两人对视许久,眼中只有彼此。

玉鸾语勾唇对着他笑,发自内心的笑意渲染整个车厢,照进了他的心。

“天霞山之事你无需担心,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中,玉惊鸿也没那么不中用,他苦心经营多年,早已存了将祭主的势力一网打尽之心,此事不过是顺着他的计划进行。”靳夜阑扯了扯嘴角意在让她安心,却是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意。

玉鸾语心中苦涩,她懂他的心思,随即转移话题。

“你与惊鸿竟然早已在暗中结盟,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果然一点儿都没错,你与他这次是里应外合,他先做出处于弱势的姿态,让祭主那老头儿得意忘形,以便你能名正言顺进入天霞山。”

“确实如此。”靳夜阑大方承认。

玉鸾语眼眸轻闭,困倦道:“你去忙吧,我想歇息片刻,半个时辰后你再来唤醒我好吗?记得不可小瞧了丰宇轩的势力,他手中还有一部分隐藏在暗处的能人,与玉氏一族也是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嗯,你歇着,稍后我来唤醒你。”靳夜阑轻声说完,转身掀帘出去。

片刻后,玉鸾语睁开眼,眸中清明一片,哪有半分睡意,她先掀开车帘的一角巡视,确定无人后察觉后,轻手轻脚从马车一侧轻轻跃下,匆匆往树林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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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生死情劫

玉鸾语搓着发凉的手指,一步一步往迷雾中走去,没走多远便瞧见颀长而立的身影,她欣然一笑。

“亭煜。”她轻唤。

玉亭煜转过身,瞧见她单薄的衣衫时俊眉微蹙,迅速取下自己的披风,大步上前将她裹住,略带责备道:“这么冷的天,也不多穿些,是华朝要灭国了还是东凌要倒了,他们就是这么照顾你的?”

玉鸾语摇头失笑,他还是她影响中的臭脾气。

“亭煜,你老实告诉我,其实你根本不是三年前才来到这里的是不是?你和我一样,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对吗?”她笼着带着他温度的披风却丝毫不觉得温暖,反而更冷了。

玉亭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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