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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谋宠三嫁嫡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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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煜,你老实告诉我,其实你根本不是三年前才来到这里的是不是?你和我一样,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对吗?”她笼着带着他温度的披风却丝毫不觉得温暖,反而更冷了。

玉亭煜默了默才回她。

“是。”

“我也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只是幼时只有在这里的记忆,直到三年前才恢复,所以才去寻你。”

玉鸾语拨开披散着的头发,将那一缕白发递给他看。

“你看,我不过来这里几日而已,已显老态,或许再过几日就该寿终正寝了,你要不要让我死个瞑目,将你知晓的那些事告诉我,让我做个明白鬼?”

“姐,我很抱歉骗了你。”他惭愧致歉。

玉鸾语不依不饶道:“我要听的不是抱歉,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归尘他到底要做什么,又或者是说,他要让我做什么,他将你安排在暗处总要有说得过去的理由才是。”

就在方才因头发之事,她想通一些事情的关键,比如说容貌和前世一样却丝毫没有老化迹象的玉亭煜就是,而似乎所有的事都和归尘有关。

知晓她今日的目的,玉亭煜也不再隐瞒,将事情的大概简述一遍。

“事实上在那场意外中我已经死了,不过是因放不下你,魂魄无依四处游荡,归尘道长找到我,说是可以让我来到你身边,但我必须帮他做事,后来我降生在普通农家,十二岁那年家乡闹饥荒,逃荒途中父母都饿死了,唯有我活了下来,被义父所救,就是在昏迷的那一日一夜里我才恢复上一世的记忆,按照归尘曾给的信息,有明月山庄的势力,我很就找到了你,后来的事你都知道。”

玉鸾语心情沉重,此生她已欠了很多人的情,如今又多了一个玉亭煜。

“亭煜,你能告诉我归尘到底要做什么吗?”她最想弄明白的就是归尘的目的。

归尘是无央国师一脉的传人,自百年延续至今,她不认为紧紧是开启国玺这么简单,百年前国玺中注入玉荏苒的灵魄,又被巫师施了巫咒,这一切都是合理的解释,但如今巫咒已解,她不知自己为何还会变成这副模样。

玉亭煜叹道:“道长说是为了完成祖师的遗命,当年玉荏苒殒命,祖师有无法推脱的责任,虽说是皇命难为,但到底最终祸害了天下苍生,更害惨了玉荏苒与颜墨这对苦命鸳鸯,所以要后世袭承遗命,解除束缚在玉荏苒与颜墨世代轮中的巫咒。”

“照这么说来,熙帝当初让巫师下的咒不光是针对玉荏苒一人,还包括颜墨在内是吗?”玉鸾语听明白他的话,同时也领悟了为何她与靳夜阑几经生死离别还是无法相守。

玉亭煜不言,算是默认,他的确是这个意思。

几百年前熙帝爱而不得,因爱成恨,他无力改变颜墨为玉荏苒改命之事,用了数载的时间遍寻巫师便是要阻断玉荏苒与颜墨的转世相守,所以才会有玉氏玉女一脉传承的心疾与短寿,但是开启国玺只是解除了传承玉女心疾的咒,她与靳夜阑的生死劫尚未渡过。

“姐,我知晓的就只有这么多,归尘道长临走前给了我一粒药,他将它取名叫情灭,说是你或许用得到,他还留了句话给你。”他自怀中拿出一个小玉瓶,递到她手中。

玉鸾语接过,打开来看,里面确实只有一粒药。

她疑惑问:“他还留了什么话?”

“情若比金坚,生死劫可破。”玉亭煜照原话复述给她。

默了默,他又道:“曾有次他在醉酒之时说漏了嘴,他透露国玺关乎你的生死劫与情劫,要完全开启国玺,关键还是在你。”

“在我?”玉鸾语不理解这个,上一次她用剩余的生命来解除玉女一脉的巫咒,国玺竟然还未能完全开启,难不成还要她再死一次?

可是再死一次,她就真的彻底死了,这具是她的真身。

“嗯,最后他念叨着什么‘炉中来火里去,前尘尽消’之类的话。”玉亭煜同样带着疑惑,这些话他想了三年也没想明白。

玉鸾语却是踉跄往后退去。

“姐……”玉亭煜上前扶住她,担忧轻唤。

她苦笑摇头:“没事,我或许明白他的意思了。”

不等玉亭煜细问,她又问:“他可曾说过这药多久起效?”

“三日,我记得当时他说这药服下后三日见效,但我问他给谁服用,他却摇头不语,难道他是留给你的?”玉亭煜满脸不解。

自己一个将死之人,吃了这药也是白白浪费,玉鸾语很清楚归尘的意思,这个道行高深的道士已将所有都算好了,他等不到自己来办这些事,就学无央国师的那一套找帮手,被他选中的人或许不止玉亭煜一个。

“姐,你怎么不说话,这药到底给谁吃的?”见她发愣,玉亭煜心下有些着急。

玉鸾语在他的摇晃中醒神,淡然笑问:“所以你将国玺随我葬在锦山也是他的吩咐,因为他知晓我再次回来必定要有国玺指路才行是吗?”

眉头紧锁,忧愁不曾褪去,玉亭煜微微点头:“嗯,都是听从他的安排进行的,只要能救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傻小子。”玉鸾语轻敲他的头。

仿若又回到曾经的年少,她也时常会这般对他,这是他梦里常出现的情景,姐弟二人在一起就什么都是温暖的。

“姐,我猜这药就是留给你的,你服下后或许就会脱胎换骨,说不准还能长生不老呢。”玉亭煜越想越激动,一个劲儿地催她服下。

“快服下试试看。”

玉鸾语无奈扶额道:“这个是归尘留给他宝贝徒儿的,我服下毫无作用,他或许是早已料到我会走到今日这一步,所以留下这粒药,让他的得意弟子好好活下去。”

玉亭煜面色一变,惊问:“你是说这个东西是他给靳夜阑准备的?”

“应当是如此,他早已言明我的归宿在哪里,自然也要为自己的徒儿想一想,此药名为情灭,顾名思义便是情缘尽灭,服了它之后,靳夜阑会彻底将我给忘了。”玉鸾语怆然叹息。

“你在来这里之前心里就应该有底,或许初始是因我才选择这条路,但如今你有很多路可以走,人家姑娘对你痴心一片,莫要辜负了她,你瞧我如今这样,就该知道能活着守着自己心爱的人有多幸福。”

玉亭煜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姐……”

玉鸾语摇头:“你想说的我都明白,但如今已到了穷途末路,再有两日就能到达天霞山,你别再跟来了,日后若是靳夜阑他们遇到麻烦,你帮衬着些,成亲时别忘了到坟头告知我一声。”

“姐,你别灰心,咱们再想想法子,玉惊鸿他医术高超,一定能救你的。”他还有最后的一丝希望,期盼玉惊鸿真能妙手回春。

“回春公子并非是神,他也有做不到的事,短短几日我便急速衰老,这或许就是时空差异造成的,回去的路已经消失,如今谁也救不了我,不出三日我便……这就是归尘给你情灭的用意,所有的事都是他事先算好的,包括这个。”玉鸾语将肩上的披风取下递给他,释然浅笑:“你回去吧,我不能逗留太久。”

接过披风后,玉亭煜站在原地看她转身离去,一步一步走进迷雾中,就如同来时一样迷蒙不清。

“姐,牛鼻子说过你我还会见面,这一次我选择相信他。”

近似低喃的话语融进雾里,除了他自己,谁也听不见。

玉鸾语从雾里走出,视线刚明了就瞧见独自闷头乱窜,一脸急色的靳夜阑。

“景知,我在这里。”她低唤出声。

靳夜阑迅速走到她跟前,紧紧将她抓住,面色难看道:“你瞎跑什么,深山野林里多危险你不知道吗?”

“食五谷杂粮,总有急事要解决。”她笑意不减。

“你分明在撒谎。”靳夜阑一语戳破她的谎言,拉着她往马车走去。

玉鸾语笑道:“是啊,我就是在撒谎,方才我去林中密会美男去了,不想让你知晓。”

靳夜阑不理她,气冲冲往前走。

眼眸微动,她忽然有了主意。

“我腿软走不动了。”她甩开他的手,就在原地蹲下轻哼。

靳夜阑哪还顾得上生气,立刻折身来看她。

“怎么了?”他细细检查了她,松了口气后才关切询问。

玉鸾语从袖中拿出玉瓶,把情灭倒出摊在掌中,玉颜上是无比认真的神色,她将玉瓶递到嘴边,仰头时喉头微动,似乎是将什么吞咽下去。

“阿鸾,你吃的是什么?”靳夜阑大惊,抬手阻止时已来不及。

玉鸾语将空玉瓶往后一抛,落在了草丛里再不见踪迹,而后她将手心里的药丸递到靳夜阑跟前。

“景知,你可愿与我共赴黄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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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诱爱之暖宠佳妻》/尘梦

十四岁的安若青遇上了十五岁的齐璟后,从此噩运缠身。

二十六岁的安若青遇见二十七岁的齐璟,从此永无宁日。

霸道如他,理智如她,她避他如猛虎,却忘了猛虎也能细嗅蔷薇。

某天,两人终于领证。

从民政局走出来的她心情颇为沉重复杂,而他神采飞扬。

安美妞:“现在咱们折回去换证还来得及吗?”

齐大少挑眉:“昨夜是谁说要对我负责来着,吃饱了还未来得及擦嘴就想要赖账,霸王餐没这么好吃,犯错的人似乎没资格这么理直气壮地食言而肥。”

安若青嘴角一抽,到底是谁吃亏啊!

这是一个傲娇、霸道腹黑男多年谋算,一步一步诱拐心仪女孩的温馨浪漫故事,爱她就要暖暖哒。

☆、第十章 一夜白头

她就这么认真地看着他,面上已无半分笑意。

“这是很久以前我让惊鸿配的同心丹,世间仅有两粒,我服了一粒,余下这一粒我想留给你,你可愿意?”

见他面无表情也不吱声,玉鸾语自嘲勾唇,抬手将药丸往自己口中送去,却被他截住,夺过药丸后,他毫不犹豫吞了下去,喉结滑动,已吞入腹中。

她看着他,展颜微笑,边笑边流泪。

“别哭。”靳夜阑捧着她的面颊,轻轻替她拭泪。

玉鸾语依旧笑着流泪,灵眸氤氲着水光,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哽咽道:“你运气不好才会遇到我,以后都不会了,下辈子遇到我时,你绕道走,千万别碰上我。”

“除了朝着你走,我还能走到哪儿去?”他摇头轻笑,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

磅礴而出的情绪似是找到了宣泄口,她的泪越流越凶,却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面颊上是他唇的温度,她不敢不顾扑上前,将他扑倒在枯草之上,吻上了薄唇。

这一回是她主动,显得疯狂、绝望,带着急切的啃咬,毫无章法的侵袭。

初始时是他被动接受,只是呼吸间的空隙,他化被动为主动,缠上她,不依不饶,没有浅尝辄止的温柔,急切而粗暴地让她无处可躲,渐渐沉沦其中。

青鸢在树荫下找到二人之时,玉鸾语已靠在靳夜阑怀中沉沉睡去,两人似乎在树下坐了很久,靳夜阑的目光悠悠无距地看着前方,手却紧紧搂着怀中之人。

“我们该出发了。”青鸢叹了口气,声音较之以往柔和了许多。

靳夜阑沉默不语,将人抱起,平稳走向马车。

玉鸾语是在摇晃中醒来的,依旧还是白日,她以为自己只睡了一片刻,却不知已是一昼夜过去,她眯着眼看身侧躺着的男子,嘴角的笑意尚未完全拉开便僵住。

肩上垂下的白发是她的。

她呆傻一般,勾起一缕细看,一根一根细数,没有一根是墨色,她受惊地丢开,又从另一侧揪出头发细看,还是如此。

慌张地摸上自己的脸,她不知变成了何等模样,想要起身却又不敢动,怕惊醒了他,只得侧头,伸手去拿铜镜。

铜镜还抓在手中,她的手臂被一只大掌按住。

“阿鸾,别看了。”不知何时醒过来的靳夜阑已支起身,伸手按住不让她动,凤眸中透着哀痛与紧张。

他在害怕,怕她受不住打击。

“景知,我没事,只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变丑,就只是看一眼而已。”她平静淡笑,拨开他的手,仰躺着看铜镜中的自己。

铜镜中的面容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皱纹千重厚,只是憔悴了些,她松了口气,笑道:“还好,只是头发白了,样子虽然丑却没到不能见人的地步。”

靳夜阑也跟着松了口气,将她拥入怀中。

“再过一个时辰就能达到天霞山,你先忍忍,玉惊鸿或许会有法子治好你的。”

玉鸾语点头后问:“这么快就到天霞山,我睡很久了吗?”

“不久,你只睡了一天一夜。”他轻声应她。

她记得自己当时是傍晚睡的,一天一夜过去,那此刻就应还是傍晚,他们是加快了速度前进,提前到达天霞山。

“将星月放走,让她去给祭主那个老家伙报信,早点儿结束这场延续了百年的噩梦也好,我也能好好晒晒太阳。”她打着哈欠在他身前蹭了蹭,含糊说着自己的想法。

“如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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