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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慧眼识英雄,她却是“慧眼挑丈夫” 瞧瞧她的丈夫要人才有人才,要钱财有钱财这么好的金龟婿可是打著灯笼都找不到呢!
可是三从四德她不懂,刺绣女红她不通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行走江湖的女侠要她乖乖待在家中“相夫教子”分明是折她的寿为了亲亲相公,她忍痛收起行侠仗义的雄心壮志
学著洗手做羹汤,打算好好伺候丈夫—— 厚!那个觊觎她丈夫的不要脸女人竟敢当她是空气在她相公面前大献殷勤,摆明了瞧不她嘛!没关系,她这个“整人专家”轻松一出招
便把那个花痴吓得呼天抢地,逃之夭夭只是她的亲亲相公行情极佳,爱慕者前仆后继哼!来就来嘛,她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正文 第1章
一个年约四、五岁的娃儿,长得唇红齿白,一双眼睛圆滚滚的,那细致柔软的肌肤,加上两个红扑扑的腮帮子,粉嫩的脸蛋上还有一张樱桃般的小嘴儿,红艳艳的,十分惹人喜爱。
每个看到他的人,莫不想要上前捏捏那他那可爱的脸颊,可惜他总是刻意绷着脸,双眸中散发着旁人勿近的沉冷。
这时,段母看到阮星竹长得如此可爱,便想要上前好好的捏个两把过过瘾,谁知当她靠近时,却发现阮星竹那可怕的表情,吓得她忍不住倒退一步。
她小声的在多年未见的闺中好友耳畔低语。
“你的女儿怎么一脸冷酷的模样?她才四、五岁,不过是个小娃儿啊,这样的怪性子不大好吧?”
“呵呵呵……好妹妹,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其实我家竹儿是男孩子呢!”
“什么?”段母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忘了合上,不敢置信的直视着阮星竹。
那是个男娃儿?谁相信一个小男孩会长得那么漂亮?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迷人,眼睫毛又长又翘,真是美丽极了。
“我的好姐姐,你该不会是太想生个儿子传宗接代,所以把女娃儿当作男娃儿了吧?”
“哈哈哈……是真的啦!我是很想脱下他的裤子以示证明,只是,我要是真碰他的裤子,他可是会发脾气不理我呢。”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得罪她的小祖宗就是了。阮母那张有子万事足的脸庞诉说着对儿子的疼宠。
“是喔,那他何必非要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啊?要是长大了还是这副怪脾气可怎么是好?”段母有些担心的看着直挺挺站立在那里,一脸冷酷样的阮星竹,忍不住这么问。
“哎呀,这个问题我一点都不担心,这只是因为他每次都被人误认为女娃儿,对他又捏又抱,让他很生气,为了不让人再随意接近他,久而久之就老是装出这副模样啦,等他长大些,人们不再错认,他就不会这么别扭了。”阮母笑呵呵的解释着。
看好姐妹似乎又忍不住想伸手捏她宝贝儿子的脸颊,她又笑了出来。
“好妹妹,我劝你先不要妄动,他现在知道你的企图,守得可紧啦,等他放松戒备,再攻他个出其不意,保证你能得手喔!”
见两个女人吱吱喳喳的边看着他边谈论,笑得一脸开心,让阮星竹觉得有些不耐烦。
娘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回家去啊?
出门前娘告诉他,要带他去找朋友,谁知却到这偏僻的山上来,这也就算了,娘的朋友竟和其他人一样可恶,想打他脸颊的主意!
他一双灵活的眼睛警戒的看了看两个大人,又无聊的四处瞄着,这时,一名大叔突然抱着一个嚎啕大哭的婴孩惊慌失措的跑进厅里。
“娘子,灵儿又哭了!好不容易才将她哄睡,怎知没多久又哭着醒来,我简直被这娃儿弄得昏头转向,也好想和她一块哭啊!”
段父曾是江湖中人,个性豪迈不拘小节,然而现今风气重文不重武,没有他发挥的余地,于是娶妻之后就和妻子隐居山上,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来,过来让我抱吧。”段母一脸心疼的抱过女儿直哄着。
“这娃儿是怎么啦?怎么哭得这么厉害?”阮母忍不住问。
“唉!灵儿自出生到现在都过了半个月,就是哭个不停,我们夫妻俩也舍不得她这样哭啊。”
“来来来,让我抱抱,说不定我较有经验,她会愿意让我哄呢!”阮母伸手抱过女婴。
三个大人的目光都放在哭个不停的小婴儿上,没人发现阮星竹因为好奇,小小的身子早已挤进他们之间,完全忘了该防备大人对他的偷袭。
他瞪大眼看着那个有着红通通脸颊的婴儿,她的五官正因为用力哭泣而皱成一团。
“丑死了。”
阮星竹突然冒出的童稚之语,让原本忙着哄婴儿的大人们将注意力转向他。
“竹儿乖,每个正在哭的人都不会太好看,我相信灵儿有一天一定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娘,我也要抱抱她。”看着这个婴儿,阮星竹的心里竟有一种想要亲近她的冲动,可是他的语气仍是冷冷的。
三个大人因他的要求而相互看了对方一眼。
“好吧,找们三个大人忙了老半天,灵儿还是哭个不停,把我们累得要命,就让他抱抱好了。”段母点点头。
阮母吩咐儿子得抱好婴孩,便将小女婴交给他。
神奇的是,阮星竹才将她抱过来,她竟马上停止哭泣,还拿一双黑白分明的天真眸子盯着他看。
“咦?不哭了耶!”
“是啊,灵儿竟然没哭……啊,还笑了!”
“天啊!孩子的娘,我们家灵儿笑起来好可爱哟!”
婴儿咯咯的笑声传进每个人的耳里,也感染了每个大人的心,阮星竹则因为抱在怀里的小婴孩竟对他露出可爱的笑容而傻住了。
因为阮星竹制得住灵儿的哭声,阮母便与儿子在山上多留几天,他也自然而然的当起了小保母。
数天之后,阮家母子俩临去前,小女婴竟好像知道他们将离开一般,又哭个不停,大人们见了,不禁开起玩笑来。
“我看哪,说不定灵儿和竹儿上辈子是一对儿,不然她和我那不爱亲近人的儿子怎能相处得如此融洽呢?”
“是呀,我也这么想,不如这样吧,让我家灵儿长大后和你家竹儿成亲,如何?”
段母此话一出,更令人惊奇的是,原本哇哇大哭的小女婴竟止住哭泣,还露出开心的笑容,让几个大人看傻了眼。
没想到随口说出的话竟让灵儿的反应这么大,两个女人有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决定为两个小娃儿订下亲事。
阮星竹根本不明白什么是订亲,但他知道自己将要回家了,心里竟有些闷闷的,抬眼看见大人们正开心的忙着说话,突然间,他往小女婴那笑得合不拢的小嘴印下一个吻。
那柔软的感觉让他好想再亲她一下,然而娘亲的呼唤让他止住了动作,赶紧跟着娘亲离开。
直回头注视着那张可爱的小脸,阮星竹已决定,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再次亲她。
十五年后,杭州阮府。
一个年约二十五岁的年轻人坐在书房里,正优闲的喝着茶。
他穿着一袭绛黄镶金边宽袖袍的衣裳,浑身散发着尊贵的气息与睥睨一切的王者气势。
他放下手里的杯子后,对坐在对面椅子上极为年轻的男子道:“呵呵,星竹,你成亲半年来似乎适应得颇佳呀!”
“怎么,可别告诉我,你坐上皇太子之位后,嫌待在宫里太过无聊,所以才来这里找我说些三姑六婆才有兴趣的无聊事。”
阮星竹的语气是冷硬的,且充满淡淡的讽刺,也只有他敢这样和尊贵的皇太子说话。
“星竹,半年前若没有你的舍命相救,世上哪还会有我这个人存在?所以,不管怎么说,你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我这个做朋友的也该来关心、关心你才是。”赵永元笑得一脸开怀。
“不必。”阮星竹无情的直接拒绝。
对于赵永元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可是看得十分清楚。
自从半年前碰巧救了被几个黑衣高手包围的赵永元后,他就很不幸的被这个自个儿黏上来,自称两人是好友的皇子给缠住。
一定没人相信,赵永元贵为皇太子,私下竟然会是这样一个死皮赖脸,未经他同意就迳自与他称兄道弟的无赖。
阮星竹瞪视着他,“我建议你还是快些回宫比较好,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啧!你这不是摆明了下逐客令吗?星竹,你既然知道我是太子,那么来这里见你,与你谈天,你自当感到荣幸,何况我现在可是特地来感谢你救了我一命呢!”
他意有所指的话,让阮星竹依然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的意思是,你已找到偿还我人情的方式,而现下是来报恩的?”
“没错。”
“那么,这也是指,只要我让你偿还了这份人情,以后你就不会再随意出宫,跑来我这里没话找话聊了?”
“啧!星竹老弟啊,你这么说就很伤感情了呢,我可是一片真心,把你当成我最要好的朋友,你要知道,在宫里每个人都勾心斗角,我可是很寂寞的,你就真那么狠心,迫不及待的想把我赶回那个可怕的地方吗?”
赵永元挤眉弄眼,对阮星竹哀声叹气的抱怨,眼神中还有一丝哀怨与孤寂,似乎想借此打动他的心。
可惜的是,阮星竹不会轻易受人影响,也没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在赵永元身上,所以赵永元唱作俱佳的希望能博得他一丝同情。根本是白费工夫。
只见阮星竹迅速的站起身,朝赵永元鞠了个躬。
“皇太子尊贵无比,星竹只是个平民,实在不敢高攀,还是请快些回去,别再来了,至于什么救命之恩,往后不必再提。”
“那怎么可以?”赵永元原本还想要继续演下去,见阮星竹突然对他行此大礼,只能在心中暗暗叹息。
与阮星竹相识半年来,他已十分了解阮星竹的为人与行事,加上暗中观察所得,他知道阮星竹是个可用之材,也是个值得信任,能放心与之结交的朋友,若能收阮星竹为己所用,他必能如虎添翼。
可惜阮星竹只对做生意感兴趣,完全不想人朝为官,也不想替他效命,情愿做个平民百姓。
“为何不行?请皇太子见谅,我实在对官位没兴趣,也不想惹麻烦,唯一想做的就是继承家业,在商场上有所发挥罢了。”
“唉!我早知道说不动你了,只盼望能与你私下交游。愿已足矣,不过,我说这次想要来帮你的忙可是真的。”
“喔?小民倒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麻烦事,需要劳烦皇太子你帮忙?”阮星竹微扬起眉,愿闻其详。
“当然有啊,你半年前娶进门的娘子,不就是个麻烦吗?否则我刚才怎么会说,你家出了事儿,特地来关切一番呢?”
一听赵永元这么说,阮星竹的双眉忍不住紧蹙,接着沉声道:“这是阮某的家务事,不敢劳烦皇太子出面关切。”
“话不能这么说啊,你半年前娶了妻子进门后,就为了商行的事四处奔波,这会儿回到府里,又必须为你娘子不守妇道,在外言行放肆,到处惹祸,丢了你阮家颜面的事大伤脑筋,不如由我来替你作主吧。”
“原来我娘子许多不当的行为、举止,不但已传得整个杭州城沸沸扬扬,就连你这个待在宫里的皇太子也略有耳闻?看来,这事我若不妥善处理好像也不行了。”
“所以我说啊,星竹,你没有我也是不行的,我记得你之所以娶她,是因为她刚出生时啼哭不停,众人安抚无效,却在你一抱之下笑逐颜开,使得两家因而订下亲事,你不得反悔拒绝,不是吗?”
“真没想到皇太子连这件事都知之甚详啊。”
“那是当然,我可是你的知己耶,若连这一点小事都不知道,那还算什么好兄弟呀?”赵永元一脸得意地道。
“既然如此,那你也该明白,半年前我父母因一场急病命在旦夕,希望能在死前看见我娶妻,没想到我与娘子成亲之后,父母的身子渐有起色,现下,他们两老已痊愈,并将我娘子当成阮家的福星,要我好生待她,我断不可能将她休了。”
“为何不行?就算她真是福星,可是现下她已把你阮家搞得鸡犬不宁、颜面尽失了,这事可不能等闲视之,我这就去请求父皇下一道圣旨为你休妻,好让你不必为难。”
“不。”阮星竹坚定的拒绝止住了赵永元欲去的步伐。“如果你敢擅自替我这么做,那么往后就再也见不到我。”
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赵永元也只好作罢。“好,就听你的,不过,若你不希望你们阮家的名声继续败坏,最好找你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