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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顿如何?”
另一人也附和:“是啊,一般老板娘或者酒家女被摸一下顶多笑骂一句,没准还抛个媚眼,哪想到这家的偏偏是退隐江湖的铁赤练,老虎屁股摸不得!少主,六常哥也没犯什么大错……”
“闭嘴!”青脸公子神色冷酷,“你们大可以将全天下女子的屁股都摸一遍,我不管,只要你们有那个能耐,别被人打得像狗一样,丢尽水神府的脸!”
几人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青脸公子就伸手向后一抓,瘦子在两丈开双手撕扯着自己喉咙,舌头渐渐吐出,随后栽倒于尘土中,鲜血从口鼻中流出,在地上积了一滩。
青脸公子将手收回来,拿起碗继续喝茶。身边剩下的三名随从个个兔死狐悲,脸色灰白。而对面刚刚击败了瘦子的铁赤练瞪大了双眼:“这……这……这是湍流神索!水神不是已经死了吗?”
“老水神归位,新水神出山,有何奇怪?”青脸公子冷笑着起身,“这位赤练前辈的贵臀既然摸不得,在下还偏要摸上一摸!”说着手掌张开向前一伸,随后五指猛然聚拢向回一收。铁赤炼“啊”地一声惊叫,身子不由自主向前飞出,直直落入水神府少主手中,手足瘫软无力挣扎。
随后“咚”地一声,水神少主将铁赤炼的上身面朝下按在桌上,令她屁股高高地撅起,伸手在最圆满处揉捏起来。若是只摸两下还罢了,继而又顺手将她裙子掀起到腰部,硬拽下裤子,阳光下一片雪白,三十多岁妇人的丰腴一览无余。
这下白鹏不能继续盘算着对手实力见机行事了,他跟老板娘多少也算朋友,不能坐视刘姐被这样欺凌。何况这“少主”一行来湖州多半是给水神报仇,自己首当其冲,自然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不过也不能上去硬打,这小水神只要有老水神一半的功力自己就不是对手。得先缓一缓场面,再想办法对他下狠手偷袭才行。
“哎呀哎呀,光天化日的这可使不得!”白鹏站了起来两手连摆,“几位大爷,在下跟这位刘姐很熟了,她是好人,热情善良的,求你们放过她吧!”
第122章 你爹也说我是蝼蚁
白鹏一番为老板娘求情的言语出口,只有水神府少主冷冷地看过来,三名随从都听而不闻,只盯着老板娘那圆满肥白的屁股发呆。
原本他们是围着桌子而坐,见了少主按倒老板娘掀裙剥裤的动作,老中青三人将张六常之死抛诸脑后,兴致勃勃起身聚到少主身边,做出一副拱卫少主的姿态,其实眼光都一齐往下瞄。铁赤练虽然徐娘半老,毕竟十多年前也是艳名远播江湖的美人,只是蔷薇有刺,常人不得近身。如今强大的水神少主在此,容不得她反抗,三人机会难得,都来贪看美景,心中邪念也多了起来。
白鹏心想刘姐年纪已大,被人看了屁股虽然不好,终究不至于寻死觅活,还是大局为上,不必急于出手,再添些佐料加强那水神少主的轻敌之心最重要,于是继续陪着笑脸:“在下湖州府童生白相仁,书读得不好,却懂些道理。今日之事,双方都有错,此处距离府城不远,若闹到衙门里,大家都不好看,不如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水神少主嘴角一撇,脸上都是鄙夷:“哈,衙门?道理?江湖上拳头才是道理。”说着话袍袖一挥,无形劲力击出,七八步之外的白鹏“哎呀”一声飞跌出去,落了地还向后翻几个跟头,蜷缩着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水神少主继续冷笑:“就你这样的,爱管闲事还能活到现在,真是老天不开眼。”
白鹏假装中招,躺在地上装死,心里却暗暗得意,刚才的碰撞,其实水神少主的怒涛之力刚刚近身就被自己的离梦神功化得干干净净,虽然小水神肯定没出全力,也不知近身战的招式厉害与否,但比起老水神的差距显然是巨大的,击败他并非不可能。
铁赤练趴在桌上,身不能动,却能开口,流着泪喊道:“白公子,你别管了,快走,姐姐我岁数大了,无所谓,让他们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不行……路见不平,岂能坐视……我要去府城报官……”白鹏以手撑地,挣扎着要起身,却又重重栽倒。
三随从里的中年人凑到水神少主身边猥琐地笑:“少主,这婆娘说,让咱们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水神少主揪着铁赤练的头发将她拉得侧过脸来,看了一眼立刻松手:“嘁!没胃口!”
“鬼仙子,铁赤练;七彩凤凰,俏夜叉。”中年人念打油诗一样报了四个名字,“这可是属下年轻时江湖最出名的四大美人。本教夜叉王风华绝代,属下自然不敢乱动她念头,不过对另外那三个可是魂牵梦绕想见识见识呢。今日若是能让属下圆了心愿,将来也能跟人吹嘘咱上过江湖四大美人之一啊!”
水神少主听了,出神片刻,叹道:“夜叉王,是啊,她至死都是那么美……可恶的玄武会,从来只会暗算!我爹也一样,他怎么可能被个小小血手帮的帮主一剑就割去头颅?必定还是暗算!”
白鹏听了心想“你说对了,还真是暗算。”又想这仇恨算是不死不休了,水神少主果然是老水神的儿子,可自己杀老水神时是易容换装进的客栈,怎么一下子就传遍江湖说是自己动的手了?估计是红棉或者紧那罗王说出去的。不管怎样,今日不能让小水神活着离开,否则后患无穷。
中年人凑到少主耳边,伸手向铁赤练一指:“少主,这婆娘……”
少主脸上又露出些鄙夷:“这样老丑的女人怎能与夜叉王相提并论?江湖传言太离谱!”
“少主,夜叉王去世时年仅三十,这铁赤练已经快四十了,俗话说岁月是把杀猪刀,铁赤练又驻颜无术,老得快了些,当年的确是实实在在的美人啊!如今细瞧瞧其实也没差到哪去,上了她,无论如何都算上过江湖四大美人之一了,嘿嘿……”中年人笑得越发猥琐了。
少主稍一沉吟,微笑道:“你说的有理,那就我先来吧。”伸手在铁赤练肩头一拍,原本已开始挣扎的老板娘顿时重新陷入瘫痪。随后他一手在那丰臀上响亮地拍了两记,掀起一阵雪白波浪,另一手掀起袍子下摆开始解自己裤带。
白鹏起身蓄力向他们靠近,口中仍然絮絮叨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怎可……”
那些人此时都对“不会武功”的白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水神少主的动作还是被另外那桌单身客人发出的锐利“当当”声打断了。
几人同时扭头看去,只见那斗笠客仍不抬头,手中捏着一个铜板在桌上用力敲打:“老板娘,结账!”
所有人包括老板娘都愣住了,正在发生的事情是个人就看得懂,这人是缺心眼还是存心搅局?看他背着一把剑,多半属于后者。
水神少主原本就软绵绵地尚未进入状况,被这一分神更加做不成事,眉头一皱就要发火。中年随从向少主打了个手势,示意请他继续,自己迎向斗笠客,一边走着,身上骨节不断“咔咔”爆响,显然做足了出手恶斗的准备,而且武功着实不低。
到了斗笠客面前,中年人皮笑肉不笑:“这位客官要结账是吗?掏钱吧?”
斗笠客嘶哑的声音问道:“你是老板娘?”
“老板娘忙着,暂时替她一会儿。”
“不是,就死。”斗笠客右手向肩后一晃,闪电般拔剑出鞘入鞘,随后继续端坐不动,手中铜板不紧不慢地敲着桌子,“老板娘,结账。”
那中年人喉头喷着鲜血,两眼圆睁,想喊叫,却只发出些“咳咳”的声音,从嘴里溅出许多血沫,继而仰面倒了下去。
水神少主见状又惊又怒,哪还顾得上铁赤练,向前一跃,袍袖挥卷,双掌蓄势准备发出最强一击。
然而他忘了自己裤子掉到脚面,如同脚镣一般,他这一跃,左腿猛然蹬地,身子前倾,右脚却被裤子扯住没能跨出,于是直挺挺地扑跌出去,好在那年轻随从反应敏捷,一把扶住:“少主当心!”
少主差点对着敌人做个“五体投地”,满脸通红,甩了脚上的裤子,拉一拉袍子,推开随从,两袖交错舞动,暴喝道:“魂断九渊!”一股无形漩涡之力顿时将斗笠客吞噬进去,迫得他身不由己离座腾空,疾速旋转中拔剑出鞘。
“潮起潮落!”少主又喝一声,袍袖翻飞。前方一片区域内桌椅都颤动起来,茶碗纷纷飞向空中,又重重砸向地面,碎瓷片四处乱迸,继而茶棚的简易屋顶“咔嚓嚓”裂成几块,向四周高处飞散。斗笠客身陷其中,失去了平衡,跃起又复跌落,身子向一侧倒去。但这种足以撕碎一般武师的狂暴之力只给斗笠客造成这点麻烦而已,连那斗笠都还端端正正戴在他头上。
少主急躁起来,飞身前扑:“惊涛拍岸!”连袖带掌化作排山巨浪,风声如雷,向斗笠客当头拍下。
斗笠客身边桌椅顿时化为齑粉,他自己却忽然没了踪影。少主急转身,发现斗笠客如同游鱼一般穿越怒涛之力的阻碍,与他擦身而过,百忙中还毒蛇般刺来一剑。少主袍袖轻挥,让那剑偏离了方向,口中断喝:“水滴石穿!”伸手一指,斗笠客极力躲避,肩头仍爆出一团血光。同样是无形的怒涛之力,大范围覆盖时斗笠客尚可抵抗,一旦集于一点突击,顿时破了他的护体真气。
白鹏看得心惊,虽然从没见过水神少主这样每出一招先喊名称,像疯子一样的。但不可否认,他的功力极深,这样做就更显霸气,颇具震慑之效。看来非但斗笠客不是他对手,自己在他面前也讨不到便宜。
水神少主占了压倒优势,但斗笠客带伤沉着应对,身形溜滑,每每在千钧一发之际避过险情,抽空还能还手。白鹏与那青年随从都看得专注,惟有老者对少主抱有十足信心,从一开始就不在意战况,而是笑嘻嘻走到老板娘身后,手掌按在她屁股上,当面团一样狠揉,又俯身下去,凑到脸贴桌面的铁赤练眼前:“铁赤练,刘慧心,刘姑娘,二十年前咱们见过面的,你还记得我不?”
铁赤练刘慧心瞟了他一眼,艰难地抬起头,将脸扭向另一侧。老者的头却跟了过来,猥琐地笑:“你肯定不记得了,鲁南大侠孙老英雄的七十大寿,你一露面,万众瞩目,我只是其中无数流口水瞧着你的男人之一,你哪里记得住我哟!二十年来,你却在我心里扎了根。”
刘慧心挤出一些笑容来,那双桃花眼闪了闪:“既然如此有缘,请大叔跟你家少主说说,饶过我吧。”
“好说,好说。”老者笑眯眯地,那手直钻入她两股间一阵捣鼓,“少主不想暴露行踪,定要杀你灭口,但你若将我们伺候好了,我必会帮你求情。”说着将手指收回自己鼻端,深深一嗅,又含入口中:“嗯,真香,美味……”
刘慧心恶心得皱起眉头,只想一口唾沫啐他脸上,但又怕激怒了他,自己下场必定更惨,试着活动手脚,仍不听使唤,不得不强忍着羞辱,闭上眼睛就当自己已经死了。
“好了,少主还忙,这头柱香就交给老夫吧!”老者直起身子,将前面的裤子从裤带中硬褪下一截,让早已一柱擎天的家伙弹了出来,双手将刘慧心臀肉抓住了向两边一分,吐着舌头,满脸欠揍的笑容,就要向前挺身。就在此刻,一柄剑带着尖锐呼啸声越空而来,穿透老者的脖子,钉在了不远处的棚柱上“嗡嗡”颤动。
老者猥琐的表情都凝滞在了脸上,两眼失神,脖颈的洞口和嘴里都喷着鲜血,扑在刘慧心的身上再缓缓滑落,将她的白屁股也染成了红色。
白鹏扭头一看,暗叫惭愧,自己看高手对决太入神,却将刘姐忘了,差点让她被人欺负个彻底。此时斗笠客手中剑已经飞出去无法收回,他擅长的是剑法,凭拳脚更难与水神少主抗衡,转眼被袖风抽得凌空翻滚,飞出茶棚十几丈远,口中吐血,身子眼看着难以动弹了。。
水神少主面色冷酷地出了茶棚,一步步走向斗笠客。
白鹏已经有了计划,此刻见时机差不多了,将双手拢在口边大喊:“大侠!戴斗笠的大侠加把劲!站起来!打死这个绿脸的恶人!”
水神少主勃然大怒:“你这个蝼蚁也敢叫嚣!”伸手向白鹏虚抓,白鹏顿时双手按住自己咽喉,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发出“呃呃”的呻吟声,踉跄着前进几步,又后退几步,再前进几步,然而即便那舌头越伸越长,眼睛越翻越白,却左摇右晃地怎样也不肯倒下,更不肯死。
水神少主皱起眉头,瞥了一眼不远处正在挣扎着站起的斗笠客,不想跟白鹏再浪费时间,心想“我直接捏碎你喉咙总该死了吧!”那只手抓紧了向回一收,白鹏就像最初的老板娘一样,顿时身子瘫软,如被无形绳索牵引着飞入少主手中。
水神少主狞笑道:“蝼蚁,去死吧!”手指扣住白鹏咽喉就要发力。
然而,他这一生再也不可能发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