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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鹏心里乱跳,正不知所措,斗笠客从房里出来了,远远看着他们俩。
刘慧心也听到了动静,起身笑道:“这位大哥也留下吃了中饭再走,我要好好感谢你们两位。”这番话既是留客,也是逐客,婉转提醒对方“你吃完饭就该走了。”
“嗯,打扰了。”斗笠客同样换了一身农夫装扮,却比以前破衣烂衫的体面多了,那顶斗笠依然压得很低,孤独的身影独自走到一旁,坐在条凳上低头不语。
白鹏感觉与斗笠客一起坐在外面很气闷,于是到厨房帮忙拔鸡毛,对刘慧心说道:“刘姐,那个斗笠兄很怪异,不爱说话,也不通报姓名。”
刘慧心切着菜回答:“江湖上怪人多,我早就习惯了,他不爱说,我就不问。”
“但我感觉他好像对你很有意思。”
“有哪种意思啊?”
“男女的那种意思。”
“呵,对我有过意思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刘慧心说着回过头微笑望着白鹏,“你呢?你对我有意思吗?”
白鹏低下头认真拔毛,坦承回答:“刘姐这么美,我要说没意思,那是假话,但你跟我娘都差不多岁数了……不是嫌弃你老,是打心里尊重你。”
刘慧心神色黯然,叹了一声,又转回身去切菜,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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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上桌,刘慧心开了酒坛封口,又展现出江湖女杰的豪情,与两人开怀畅饮。
斗笠客很难得地摘下了斗笠,刘慧心敬酒时问了一句:“看大哥有些眼熟,以前咱们见过面吗?”
斗笠客喝多了酒,讲话也不再那么简洁:“记住你很容易,让你记住很难,你能看我眼熟,我就很感激了。”说完仰头一饮而尽,脸上笑容很是奇怪。
“好!大哥痛快!”刘慧心自己却没喝,又给斗笠客斟满,斗笠客也来者不拒,喝到后来舌头已经大了,用手一指刘慧心:“你!”又指白鹏:“喜欢他?”
“这就不劳大哥挂怀了。”刘慧心继续斟酒。
斗笠客再度一饮而尽,然后晃晃悠悠地盯着白鹏看:“小子,我本想找你麻烦,后来想想,喜欢上小慧,你已经很麻烦了,哈哈……”
“你叫我小慧?”刘慧心非常惊讶,凑近了细看斗笠客,如今他洗了脸,除了胡须依然凌乱,已经能看出本来面目,但仍然认不出是哪个熟人。
白鹏尴尬低头,抓了一根鸡腿细细地啃。
再喝一阵,不戴斗笠的斗笠客趴在桌上哭了起来:“终于吃饱了,终于吃饱肚子了,呜呜呜……”
“你是喝酒喝饱的,再吃点鸡肉。”刘慧心给他夹了一块鸡。斗笠客并不理睬,只又哭又笑地趴着自言自语:“师父突然死了,师叔不让我做掌门,师兄又陷害我,说我串通外敌谋害师父,哈哈……十年前代理掌门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前程锦绣,有了地位说不定就能迎娶我最喜欢的女人。十年后,我活得像条丧家犬,躲不开追杀,找不到真相,挣不着钱,吃不饱肚子,连我最喜欢的女人也根本不记得我是谁了,我这一生真是精彩,真是成就非凡,哈哈哈……”
白鹏听了,向刘慧心看去:“刘姐,他最喜欢的女人是不是你啊?”
“听他意思好像是的,可我实在记不起他是谁。过去喜欢我的人太多,哪能个个都记得?”刘慧心盯着醉倒的斗笠客,见他不再说话,而且打起酣来,回过头来对着白鹏笑:“好了,现在咱俩慢慢喝,给我讲讲,你这么小年纪怎么做上帮主的?”
两人转眼又喝了一个时辰,白鹏略去母亲的事,将自己学艺和初入江湖的故事讲了一遍。刘慧心一直击节赞叹,不断敬酒,对他的机智勇敢武艺高强表示崇拜,白鹏好像遇到知音一样,也讲得越来越兴奋,不知不觉也喝多了,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坐不稳当,也趴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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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慧心也喝不少了,说话时舌头略大了些,到白鹏耳边轻声道:“你醉了吗?醉了就去床上睡!”说完扛起白鹏手臂将他架了走向床边,白鹏一路嘟囔:“没醉,我的酒量大着呢……只是想歇歇……”
到了床边,刘慧心将白鹏往床上一扔,却脚步不稳,被白鹏手臂带着一齐翻倒。
白鹏仰面而躺,头朝墙,脚还在床外,刘慧心被带得翻了个身也是仰面而跌,斜斜倒在白鹏胸口,脸贴在他下颌。白鹏被她一砸,下意识伸手抱住,右手恰好拢在她胸口绵软处,这下他不但心跳,连太阳穴都跟着跳了起来。
刘慧心嗤嗤地笑,伸手解了自己衣带,将里外衣襟统统敞开,让白鹏的手直接盖在了高峰之上,还娇滴滴地“嗯”了一声:“我也喝多了……起不来了……”
白鹏看着眼前脂粉香气浓郁的妩媚脸蛋,再也不顾年龄辈分问题,用力吻了过去。刘慧心也立刻扭脸开口相迎,两张酒气冲天的嘴黏在了一起。与此同时,白鹏那只手也不断加大力量,将她颇具规模但也略有些松弛的胸狠狠揉捏成各种形状。
刘慧心呼吸越来越急,将热气冷风灌了白鹏满口,随后停止亲吻,起身喊道:“让我看看小宝贝……”白鹏还没明白“小宝贝”是什么,就感觉腿上一凉,裤子离体而去,随后关键部位一热,略抬头向下望去,愿来刘慧心正吃得津津有味。
白鹏被撩拨越来越情热,但她身子离得远了些摸不到,只得拼命伸手。刘慧心见状一笑,口中仍含着,双手伸到裙里褪了裤子,将身子顺过来,头在白鹏腿间,臀却送到他的眼前。
掀裙子一看,显然战斗之后刘慧心并没有洗过,屁股上还沾着那老者溅射的血迹,此刻已成黑褐色。白鹏也不介意,此前在桌边没能偷看尽兴的漂亮翘臀就在眼前,不但可以看个仔细,还能抚摸揉捏,感受那美好的弹性,又避开血迹用力亲吻,最后两手拨开重重阻碍,口鼻一齐闯向密林深处,将两边的丰满都挤在脸上。
两人彼此互吃,被对方撩拨得越激动,自己口舌也越卖力,很快白鹏口中就滑腻腻的,鼻头也湿了,刘慧心尖叫起来:“不行了不行了!”便向前爬去。白鹏看着自己鼻尖前面拉了一条亮晶晶丝线,随着那臀远离而变细,继而断裂。最后被刘慧心一只手伸到后面来抓住了那物事塞入丛林中,一坐到底。
她那里固然温软,却嫌不够紧凑和过分滑润,加之白鹏酒后麻木,其实也没多大感觉。但那圆翘白臀一直在眼前晃动,又方便观赏两人的分分合合,想想自己闯入的是著名的“江湖四大美人”之一,白鹏在视觉和心情上还是快活到极致。
然而,随着刘慧心喊叫声越来越大,忽然间,趴在桌边的斗笠客微微一动,头转过来看了一眼,继而猛地跳了起来,瞪大双眼盯着两人。
刘慧心先不动了,白鹏发觉有异,抬头一看,顿时全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经历。明摆着斗笠客对刘慧心倾慕已久,却让他看到这个场面,无异于捉奸在床。
斗笠客脸上肌肉抽动,双手握拳一步步走来。
刘慧心笑道:“怎么,想打人吗?你又不是我老公,吃的哪门子醋?”
斗笠客顿时有些泄气,眼光低垂下去,一拳捶在自己胸口,全身都微微颤抖。
“来,”刘慧心的臀对着白鹏恢复了上下跃动,脸却朝向斗笠客招招手,“我知道你喜欢我,今日又救了我,让我报答报答你,来吧。”
听着刘慧心甜腻腻的声音,斗笠客愣愣地走了过来,刚刚接近,就被上身探出床外的刘慧心抓住裤腰一把扯自己面前,解了他裤带,捧住了一低头吞入口中。
此刻只见刘慧心一人前后同时忙碌,两个男人都瞪大震惊的双眼一动不动。即便风流如白鹏,也没遇上过这样的事,何况斗笠客。
事情还不算完,过了片刻,刘慧心张嘴放开了斗笠客,以与白鹏相契合处为轴转身过来,面向白鹏一笑,俯身下来要亲吻,白鹏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肯与她那吃过脏东西的口舌触碰。
“小东西,真讨厌!”刘慧心佯嗔而笑,伏在白鹏身上继续运动,一对略松驰的胸悬挂在他眼前晃动不休。折腾一阵之后,刘慧心扭头对斗笠客喊道:“你不懂该怎么做吗?”
斗笠客表情阴沉中带些茫然。刘慧心吐些口水在手指上,到后面涂抹:“这里,懂了吗?”
见了她的指点,斗笠客头上青筋毕现,颤抖着闭眼思索片刻,一咬牙爬上床,捧了刘慧心的臀,狠狠向前一挺。
“轻一点!”刘慧尖叫一声,身子完全伏在了白鹏身上,被后面一冲,她头顶也撞了白鹏的下颌,连忙偏过头,脸对着白鹏脖颈,笑道:“你没事吧。”
“我有事……这……这究竟算怎么回事!”白鹏静止不动,心里不是滋味,偏偏下边仍然战意高昂,深深钻入温软中不肯出来。
刘慧心嗤嗤地笑,时不时娇滴滴喊叫两声,又轻声道:“我只是报答他,跟你不一样,下次你再来,就只有咱俩。”说着话,急促呼吸的热气都吹到白鹏脖颈中,还探出老长一截舌头来,随着斗笠客“啪啪”的冲撞,也在白鹏颈侧前后滑动。
白鹏被这奇异的感觉激得全身火热起来,不再多想道德与否,也不再理会脏与不脏,捧了刘慧心的头,咬住她舌头拼命吮,同时下边努力动作,与斗笠客隔着些柔软屏障激烈碰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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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斗笠客一声不吭下床穿裤,到墙边取了斗笠和剑,也不回头,直接出门去了,只是酒意尚浓,走路有些踉跄。
白鹏尚未结束,但是先起身拉了床边垂下的一截床单,将刘慧心后面擦拭干净,才放心地搂她滚作一团继续战斗。
“以前总听别人说谁谁谁是坏女人,今日我见识了,你才是真正的坏女人!”白鹏情不自禁地骂道。
刘慧心一直仰头做出陶醉表情哼唧着娇喘,听了白鹏这话,轻声一笑:“我就是坏女人,你不喜欢我的坏吗?”
“喜欢!”白鹏很坦白,“跟你在一起,有种很奇怪的快活。下回我带个随从过来,咱们还是三个人。”
“去你的!我看不上的男人可不许碰我!在你之前,我已经四个月没男人了!”
“你上一个男人是谁?”
“一个过路赶考的秀才,”刘慧心又嗤嗤地笑了起来,“我就是喜欢白面书生。你总是扮书生过来喝茶,我都喜欢你很久了,只是看你年纪小,不好意思教坏了你。却没想到,你不是书生,而是雄霸湖州的血手帮主。”
“那个秀才,他还会再来找你吗?”
“不知道……”
“你的老公呢?是过世了还是……”
刘慧心皱眉道:“别提他了,难得有这快活时光,咱们就开开心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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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白鹏穿戴整齐,已经出门了,又被刘慧心一把拉回到门槛处:“小鹏,你还会再来看小慧姐姐吗?”
白鹏心乱如麻,他是当真对小慧姐姐动了心,但双方年纪相差实在悬殊,而且她又如此放荡,哪里敢对她用情。沉默了片刻后,答道:“你的男人很多,不差我一个吧。”
刘慧心双手捧了白鹏的脸,笑道:“吃醋了?吃醋了就是真喜欢我了。我高兴!”随后整个人钻到白鹏怀里,“小鹏,姐姐也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坏。倘若今天不是喝多了酒,也不会让那斗笠大哥加入咱们的,姐姐对他只是感激,对你却是喜爱,爱得想咬你一口。”说完果然一口咬住白鹏脖颈。
白鹏“哎呀”一声,倒不是被咬痛,而是身在门外,忽然发现斗笠客仍然没走,就坐在身边不远处的墙边。刘慧心见了白鹏的眼神,从门里探出头来,也叫了一声:“斗笠大哥!你没走!”
斗笠客跌跌撞撞走来,一手撑在墙上,看着刘慧心:“别叫我斗笠大哥,我姓费。”
“费?”刘慧心反复念叨着这个字,皱眉凝思了一阵,忽然大喊:“你是武夷派的!小无影剑费弘”
“终于想起我了?”费弘苦笑,将那个荷包又摸了出来,“十三年前,你送我的定情信物,说等我有了出息便会嫁我。如今用不着了,还给你。”
将荷包放到刘慧心手中后,费弘扛着剑,晃悠悠地向远方走去。刘慧心看着荷包发了很久的楞,忽然抬头凄厉高喊:“等等!你别走!”拔脚飞奔,追了上去。
如此突变,让白鹏心里很不是滋味,独自向自己的拴在树上的马匹走去,听身后一阵哭闹吵嚷,“等了你十几年,听说你嫁人我都没放弃,在梦里都想你,把你当仙女,却没想到如今你变成这样放荡!”
“原谅我吧,我是嫁了人又被抛弃,气疯了,才会这样……何况还喝多了酒。”
“你根本都认不出我,不记得我了,证明你当时就没真心喜欢我。”
“喜欢的!只是你胡子那么乱,又老了,我才一时没认出!”
“算了,我也没能耐养你,让那个小白脸帮主养你吧。”
“我开茶棚够两个人吃饭的!”
“可是武夷派还在追杀我!你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