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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倾身,便抵达了要紧的地方。拨开杂草,在温暖溪谷间流连忘返,最后还溜进幽深处仔细探索。
刘慧心终于无法再装睡,嘴角笑意更浓,飞了一个媚眼,身子也微微迎了过来。随着白鹏的手指动作,她嘴越张越大,呼吸变得沉重。
忽然间,费弘节律悠长的呼吸停顿住了,白鹏再度惊出一身冷汗,迅速而无声地将手缩回,顺便掩好刘姐的裙子。这时费弘也抬了头,看看白鹏,又看看刘慧心。
白鹏那只手刚刚撤离,还在空中,连忙伸到额头上搔痒,顺便遮挡自己溜溜乱转的眼睛。随后又按住嘴,打了个哈欠,便两手抱怀低头,假装继续睡觉。
费弘看看老婆和白鹏都还在睡,但老婆的腿却伸到了白鹏附近,就算车中空间狭小,此举情有可原,他也不能坐视不管,伸手将老婆的腿搬回自己这一侧,让她横躺在自己怀里。至于刘慧心赤足的问题,由于裙子长,他倒是没看见。
直到车中再次恢复平静,白鹏才长出一口气,用手背擦去额头冷汗,虽然他武功高于费弘,无惧他的利剑,可如果真被抓到现行,估计一辈子都没脸在费弘面前出现。心中一阵后怕,暗骂自己意志薄弱,禁不住勾引。
可是,刚骂了自己两句,注意力又被自己凉飕飕的手指吸引了过去,那手指兀自的,散发着刘慧心的诱人气味。抬眼一瞧,刘姐正笑嘻嘻地看过来,还张开了嘴,意思是让白鹏将手指递过去。白鹏自然不敢,却将手指转回来送入自己口中。
刘慧心轻声地笑,眼光看向白鹏下边耸起的小帐篷,舌头从口中探了出来,缓缓转动。白鹏明白她的暗示,心跳得更厉害。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记,中断各种想入非非,向旁边草垫一躺,闭上眼开始练功,心情才得以渐渐恢复平静。
车行一个时辰,忽然停了下来。车夫来到车后,向里面喊道:“三位客官,前面不远就是金华,路边有恶鬼堂的人设卡盘查,穷人放行,富户和商家是要收钱的,公子和夫人穿着绸缎,看起来有钱,可要早作打算才是。”
白鹏听了失笑:“恶鬼堂怎么这样没出息,拦路打劫吗?”说着向费弘看去。
费弘被那句“公子和夫人”弄得正没好气,迎着白鹏目光怒道:“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定的规矩!”
“喂!”刘慧心在费弘腰间一捅,轻声道,“有外人,对公子尊敬着些!”
费弘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白鹏转向车夫,笑道:“没关系,我既带着钱,又带着保镖,不怕,放心走吧。”
果然,车往前再走了几里地,被人吆喝着拦住。白鹏连忙向刘慧心招了招手:“刘姐,有人要查,你暂且坐过来。”
刘慧心嫣然一笑,轻巧一纵身就到了白鹏身边,挽住他手臂,将头靠在他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胸口柔软处紧紧挤在白鹏胳膊上,令他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一串脚步声来到车后,帘子一掀,两道冷森森的目光射进来:“什么人?从哪来?到哪去?”
白鹏抱拳:“这位好汉,在下湖州府童声白相仁,她是我娘子,那是家丁老李。此行去处州省亲。”
那人冷笑:“有家丁护卫,很有钱吧?又带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前方盗匪极多,一个家丁可是护不住你,当心让人绑了票,老婆也给人做了压寨夫人。”
白鹏神色惊慌:“以往只听说天目山有强盗,怎么金华也有了!那该如何是好?”
“我恶鬼堂保境护民,你交十两银子,我派个高手护送,直到处州府城,保你一路无事。”
白鹏笑了:“那就太好了,辛苦你们了!”从囊中摸出一锭银子,恰好十两,递给那人。
那人掂了掂银子,回头喊道:“小边,你来跟这车。”
转眼一个眉目俊秀的十六、七岁少年跳上车来,坐到费弘身边:“在下边德海。”说着向白鹏抱拳拱手,眼光扫过刘慧心时却一下子凝住,表情有些痴呆了,手还拱在空中,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做什么。
刘慧心一手托腮,刻意摆了个极妩媚的姿态,笑嘻嘻地看着他:“边大侠,你就是恶鬼堂的‘高手’吗?小女子好生景仰!”
边德海从没见过这样的美女,脸色一红,说话都结巴了:“在在在下边德海,高高高手不敢当,若有强盗来袭,在下誓死也要保保保保得姑娘安全!”
白鹏凑到刘慧心耳边,低声咬牙道:“你当真是要见到一个勾搭一个吗?”
刘慧心也贴到白鹏耳边:“我这是打探敌情。”
白鹏再凑过去:“打探敌情不需要这样风骚吧?”
刘慧心再贴过来:“咱们再说悄悄话,有人就要爆炸了!”
白鹏偷眼一瞟,果然费弘已将拳头攥得骨节发白,只得恨恨道:“你就害我吧!”随后不再搭理刘慧心和边德海,探头向窗外看风景。
接下来这一路上,刘慧心真的是在打探敌情,假装好奇,旁敲侧击地询问恶鬼堂种种详情。她本来口才就好,又用眼神勾得那边姓少年魂不守舍,对方自然是知无不言,到后来只恨自己知道得太少,不能充分满足美女的好奇心。
大约走出三十里地,在一处荒僻官道,果然有大批持刀者骑马啸聚而来,围着马车团团打转。
刘慧心惊呼:“强盗!”
边德海忙道:“姑娘别怕!”起身站到马车门口,探出身去,“此车由恶鬼堂照应!”还将一个鬼脸状的信物向那些人晃了晃。
强盗头子点点头,招呼众兄弟沿官道飞驰而去。
白鹏冷笑:“强盗跟你是自己人吗?打都不用打,招呼一声就行。”
边德海面色得意:“他们是强盗,我们是恶鬼,自然得怕我们!”
费弘拿过他手上的鬼脸信物瞧了瞧:“鬼符?”
边德海更得意了:“你也听说过鬼符?咱恶鬼堂里重要人物,还有执行重要任务的才有,寻常人可是得不到。”
费弘点点头:“好,你可以去做恶鬼了。”
“你说什么?”边德海表情困惑,不明白费弘的意思。
“下车尿尿吧。”
“我还不想尿……”
费弘却一把抓了边德海,飞身下车,人在空中时,已经从肩后拔剑出鞘。白光一闪,又跃回车中,还剑入鞘,默默坐下。
白鹏目瞪口呆,手扶行进中一摇一晃的车门,望着远处路边荒草中身首分离的少年:“你……你为什么杀他!这少年又没什么恶行!”
费弘冷冷答道:“天快黑了,要投宿了,如果带他一起,怎么分房?”
白鹏无言以对,如果带着边德海,那是只能白鹏与刘慧心一屋,“家丁”费弘与边德海一屋了。
“那也不该杀人。”刘慧心俯身将头埋在两膝之间,轻声说道。
“他对你色迷迷的,本来就该死!”费弘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白鹏身上一寒,也就不再说什么,叹了口气,想想少年的家人还在等他回家过年,一时感慨人生无常,望着远方昏黄的天空发起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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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不是战神,是战鬼
天色全黑时,马车在一家客栈前停下。车夫见只下来三人,无比惊讶,还探头去车里寻找那位恶鬼堂的“高手”,白鹏只得解释说那“边大侠”提前回家了。
吃完饭上楼,刘慧心坚持要先进白鹏的房,说毕竟假扮着夫妻,不能让人识破了。要等晚一些无人注意时再溜进真正老公费弘房中去。
费弘怒道:“现在就无人注意!”一把扯了刘慧心到自己房间。
白鹏回屋躺在床上苦笑,这刘姐实在令人无奈,总是设法找理由挑逗老公的忍耐限度,又拿捏着分寸让老公不能当真发火。
不过自己还是要留神,费弘是武大郎的性子,却有武二郎的功夫。纵然平时对刘慧心百般容让,一旦真被他捉了奸,连武大郎都要拼命的,何况是在武林中颇有身份地位的费弘!自己与费弘的合作相当重要,可不能一个没忍住就让女人给毁了。
想到这里,白鹏对自己的意志力有些不放心,起身去将房门从里面闩住,否则万一刘姐半夜趁费弘睡着了摸过来,以自己那点出息,只怕很难抗拒。
过不多久,隔壁又热闹起来,这家客栈的隔音依旧很糟,床架吱嘎作响,撞击清亮,水声潺潺,刘慧心又高一声低一声地喊,害他身上渐渐火热,心中总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各种画面来。白鹏平时一向以耳力敏锐自豪,此刻却只盼自己是个聋子,拿手指用力塞住耳孔,心中狠骂刘姐轻浮,直等了半个时辰才终于清静。
练离梦神功可以代替睡眠,白鹏几乎整夜都处于恍惚的修炼状态。耳朵却一直保持警醒,注意着有没有刘姐悄悄摸过来推门的动静,等得久了,连白鹏自己都搞不清,究竟是担心她来,还是期盼她来。可最终直到天亮也没有任何事发生。
吃早饭的时候白鹏一直黑着脸,隐约有些被欺骗了感情的窝囊。虽然也明白自己这样想很荒谬,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其实哪个男人内心深处都有些偷别人老婆的冲动,那是一种无可言喻的成就感,何况刘慧心年轻时曾是万千男人迷恋的“江湖四大美人”之一,如今精心上妆后也依然娇艳动人。
刘慧心与费弘闲聊一阵,注意到白鹏脸色,凑过来体贴询问:“公子晚上没睡好吗?”那双眼睛里却闪现着些许狡猾和得意。
白鹏瞟她一眼,摇摇头,也不答话,扔下碗筷,一手提起包裹严实的圣枪,一手扛了行囊,独自起身出门上车,在草垫上一躺,望着顶蓬发楞。
片刻后,刘慧心提着裙摆登上车来,笑嘻嘻地跪在白鹏身边,俯身在他唇上响亮地亲了一记。
白鹏连忙向车门看去:“费弘呢?”
“他上楼收拾行李,要有一阵才来呢,别怕。”刘慧心在白鹏脸上轻轻抚摸,“小心肝,是不是生姐姐的气了?”
白鹏摇摇头,又用力擦了自己的嘴:“你亲过费弘,又来亲我!”
刘慧心笑得像只狐狸:“你看你,酸成什么样了!姐姐就是故意的,看你吃不吃醋,吃醋才是对姐姐真心!”
白鹏继续摇头:“我不吃醋,你们夫妻亲热,我吃哪门子醋!”
刘慧心“咯咯”地笑出声来:“你这张脸分明是吃醋。好啦好啦,姐姐知道你的心了,以后不气你了,原谅姐姐吧。姐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说着拉起白鹏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却没放在心窝,而是摆在了高耸处。
白鹏攥着那团柔软,心中的防线顿时“哗啦啦”土崩瓦解,坐起身子扑到刘慧心怀中,将她仍如少女般纤细的腰紧紧搂住,脸埋在她胸口用力蹭,将那双峰拱得左摇右晃,一边深深吸着气,似怨似爱的声音喊道:“刘姐,你就是个妖精,吃男人不吐骨头!”
刘慧心一直笑着的声音忽然带上了一丝哭腔,将白鹏的脸用力拥在胸口:“你听!你听姐姐这心!跳得要疯了!姐是真喜欢你!”随后双手捧著白鹏的脸,“姐就是妖精,要吃了你!让姐吃你!”说话间重重吻上白鹏的嘴,将他舌头牵了出去狠狠地吮。
白鹏舌头剧痛,自然要反击,两人唇来舌往,牙齿碰得格格作响。下边的两双手也随之忙碌起来,白鹏伸入几层裙中抓住她圆滚滚的臀,一边揉捏一边往怀中带,刘慧心摸索着解开白鹏的裤带,将他裤子向下一褪。接着她向下坐,白鹏往上挺,滑溜溜地瞬间钻入温热的至深处。
刘慧心停了亲吻,一边扭动腰肢缓缓转磨,一边捧了白鹏的脸,眼神迷离地盯着他看,粗重的呼吸将一股股热气都喷在他脸上:“姐现在开心死了!你呢?”
“我也开心。刘姐,我不明白为什么喜欢你,可你跟费弘亲热,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刘慧心微笑抚摸白鹏的脸颊:“别管为什么了,开心就好!人这一生,真正开心能有几次?”说着话,她由跪改蹲,极富弹性地快速颠簸起来。
大概由于担心费弘随时会出现的紧张感,也由于刘慧心上下套动极猛,加上种种声响的渲染,白鹏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迅速就攀上了快乐顶峰,继而胡乱喊了两声,按住刘姐的臀,停在最深处尽情释放。
刘慧心止住动作,咬着嘴唇凝望白鹏,片刻后轻笑一声:“机会难得,就不能再久一些?”她是仍然不肯放过白鹏,湿漉漉地压在他缴械卧倒的小兄弟上前后挤蹭。同时拉开衣襟,将一侧的胸口送到白鹏嘴边。
白鹏喘息着,将顶在嘴角的那粒美食轻轻咬住。但只品尝了片刻,就慌乱推开刘姐:“有脚步声!”
刘慧心也急忙抽身而退,坐到了车厢对面,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裙和妆容。白鹏则迅速穿好裤子,躺回草垫上假装若无其事。
结果那脚步声却是走到了车头处停住,继而传来一些整理鞍具声,原来是车夫。
刘慧心自嘲地低头笑了笑,又向白鹏示意他嘴角沾了胭脂。白鹏抬起衣袖用力擦拭,忽听刘慧心幽幽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