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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五年时间?”
刘慧心继续叹息:“这五年,姐还是美人,再老五岁就真不好说了,那时我绝不能在你眼前出现。要在你心里永远只留下一个美丽的刘姐。”
“不是刘姐,是慧心。”白鹏纠正道。
刘慧心闻言轻声一笑:“对,是慧心,你要记得,你有过一个……美丽的……慧心。慧心的身子跟了别人,但她的心……永远都是你的。”说到后来,她泪水滚滚而下,将脸完全埋入白鹏怀中,用他的胸膛堵住自己的哭声。
白鹏也是泪眼朦胧,在刘慧心脸上不断亲吻。忽然间,他的余光瞥见原本躺着的小涛已经坐了起来,愣愣地盯着他们看。
“你怎么又偷看!”白鹏抹去眼中泪水,惊愕地现小涛也在流泪。
“你们……你们肉麻!臭不要脸!”小涛低下头去,抬起手指擦泪,还吸了吸鼻子。
“我们肉麻我们的,你为什么要哭?”白鹏一阵茫然。
就在这时,马车停下,费弘吆喝着让大伙下车,建阳县城就在前方,进城就到武夷派了。
“武夷派怎么在城里?我还以为在武夷山上!”白鹏提着圣枪抢先下车,拉了费弘到一旁说话,让泪流满面的刘慧心有时间整理仪容和上妆。
两人一边讨论今日的行动计划,一边在林边生起火来,招呼两女过来烤火吃东西。
等到刘慧心终于重新施好脂粉,与小涛一起下车时,费弘见白鹏的棉衣披在小涛身上,皱了皱眉:“厚衣裳不给我老婆,给了你刚勾搭上的女人?重色轻友!”
“重色轻友”这评价让白鹏心肝一颤,心想:“若是我的衣裳穿在你老婆身上,你更要疑心了!”随后赶紧转移话题,“让她们吃东西休息一会,你给我演示武夷派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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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两个半时辰过去,白鹏在费弘指点下学习了武夷派几门重要功夫。
为了解除费弘顾虑,他还说自己早就跟娘学过,如今想重新熟悉一下而已。其实费弘对于将派中不传之秘教给他并无丝毫犹豫,毕竟白鹏是开山祖师的外孙,并非外人,而且以后也会是长期盟友。
白鹏还年轻,又是第一次学习,可他实战经验极为丰富,对于“掌意”、“剑意”和“势”的理解早就达到高深境界,远在费弘之上。所以虽然时间不长,招式不能完全记忆,但信手挥洒中深合何榘创功时追求的精髓,哪怕出招与费弘不一致的地方,似乎都比他更高明。
其实也不奇怪,俗话说“富不过三代”,许多武林门派也是“强不过三代”,原因无非是后人学习时追求“准确”,不敢擅自更改。由于墨守成规,反而渐渐丢失了创派祖师纵横江湖的实用精髓,形似而神不似。
而白鹏的临时学习,没有受到一般新弟子那样的约束,信手挥洒,加入自己的理解,反而将二代赵四郎到三代费弘的传承中陆续丢失的东西找回许多,费弘不明其中真相,只当是白鹏亲身跟着外公学过,击节赞叹:“不愧是祖师爷的外孙,果然家学渊源!我老费倒向你学了几手!”
白鹏这两天暗自对费弘愧疚得不行,闻言笑道:“以后咱们多切磋,能帮上你的地方一定帮。”话一说完蓦然想到,这倒是以后常常来见费弘的大好借口,自然也就能见到慧心了,随即又为自己这个念头更加愧疚。
等到准备工作做完,四人赶着马车进县城,先找一家客栈安顿。实际上他们只要了一间房,将行李搬进去,房间给小涛住,费弘的身份是“车夫”,暂且只能在马车上休息,而刘慧心领着白鹏先去武夷派。
这次由于要与人面对面谈话,刘慧心终究年纪大,上妆也不能完全遮掩,再假扮白鹏的老婆就不像了,于是摇身一变,成了他姐姐。而白鹏则是杭州府一个读书不用心的米铺少掌柜,“姐姐”奉父命押送“弟弟”来武夷派学艺,希望通过吃苦练功来改改他的懒骨头。
“学艺”自然只是个借口,只要能进武夷派,白鹏就能开动探测之力搜索陈默风的所在。无论他在派中养伤还是另有闭关处,无论当场动手还是晚上再悄悄摸来,都可以见机行事。此刻也可以看出杀范玄时不让人见到白鹏真面目的作用,他还可以不招人怀疑地混进武夷派去。
至于费弘,仍维持他那个大胡子形貌,掏钱买下了客栈附近一个卖草鞋老头的全部货物,然后用筐挑到武夷派门口附近摆个摊子。挑筐的“扁担”实则是白鹏那杆噬魂圣枪,用布罩着,随时准备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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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费弘预先做过介绍,白鹏来到现场,还是被武夷派的气势震慑住了。自己的丽人堂和血手帮总舵加一起都比不过武夷派一半大,高大的围墙几乎圈住了四分之一个县城。
这围墙在白鹏眼中算不得阻碍,但既然是来学艺的,总不好翻墙进去,只得与刘慧心手牵手沿着街道走了半天,终于找到气势巍峨的大门。费弘挑着草鞋远远跟在后面,看他们牵手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们在扮姐弟,姐弟牵手而行并不稀奇。
从门口探头探脑往里走时,有人从门房出来拦住了他们:“干什么的!”
“学艺!”白鹏愣头愣脑答道。
刘慧心微笑抚摸白鹏的脑袋:“听说天下最强的就是武夷派,我送弟弟来拜师学艺的。”
那人听到恭维,面露得意之色,随后又恢复了威严:“你说的不错,武夷派天下第一,所以我们武夷派可没那么好进!每年春天才招新人,还要先考试,你们这时候来干什么,走走走!”
这人虽然也是武夷派弟子,却是最不成器,武功最差的四代弟子,所以才被派了个门房的差事。但是面对外人,他这“名门弟子”的架子端得十足。眼前的美女令人动心,反而激得他更加凶横,故意刁难。
刘慧心也不着恼,软语恳求:“请这位大人帮忙通禀,请能做主的前辈来说话,好不好?”
“我就能做主,我就能做主!说不收就不收!快走快走!”那人听刘慧心话中暗示他是小人物,生气起来,伸手就推。
刘慧心胸口故意一迎,正好被他按在高耸绵软处,立即惊呼:“哎呀!你怎么……怎么非礼良家女子!”
“你欺负我姐姐!”白鹏大怒,弯下腰飞扑过去,一脑袋顶在那人胸口,将他撞得飞出去一丈多远。那人顿时有些糊涂,这一脑袋自己眼睁睁看着,怎么就避不开?被个不会武功的少年击倒,这脸丢得太大,但愿别被师兄弟看到。
可惜天意不从人愿,恰好有个前辈模样的人走过来要出大门。见状喝道:“何事吵闹!”
第209章 卧底武夷派(下)
白鹏和刘慧心此来就是为了混进武夷派,自然不可能让一个门房挡出去,见他阻拦,就吵吵闹闹,故意弄出些动静,希望引出什么派中前辈来查问。
门房伸手来推,慧心挺胸一迎,立即坐实了他“调戏良家女子”的罪名,借机喊叫。
白鹏明白刘慧心是故意找碴,但仍然有些恼火。就算想借题挥,被摸到手臂也一样可以喊,何必当真将圆鼓鼓一个胸塞到人家手里!
白鹏瞪了刘慧心一眼,便将怒气泄到门房身上。但考虑到自己只是来“拜师学艺”的身份,不好使出真正武功,于是一脑袋撞去。
白鹏虽然年少,在武林中也已算顶尖的高手,令武夷派前掌门费弘都心悦诚服,所以纵然不用内功,不使招式,低头随意一撞,那位身为“武夷派四代末流弟子”的门房也万万躲不开,整个人向后腾空飞跌,后脑磕在墙上,顿时天旋地转,一阵阵地犯糊涂。
这时,那年近四旬,前辈模样的人迈着方步走来,看他架势原本想出门,大门外台阶下已经有人牵马相候,见到门口的吵闹,他皱眉询问“何事吵闹”。
白鹏瞧这人面目倒还和善,但他绷着个高人的样子,“非礼勿视”,不去正眼看刘慧心,却又总是忍不住斜眼偷瞟,这虚伪劲让白鹏对他有了几分瞧不起。刘慧心倒是很满意他的表情,抢在门房前面解释了前因后果。
刘慧心既然开口说话,那人就有了理由盯着她看,可是与刘慧心勾魂夺魄的眼神一碰,他脸色就有些泛红,略略低下头去,视线这一下移,又看到了身段。刘慧心的腰本来就细,衣带又刻意扎得紧,将一尺七的腰身勒到一尺五,衬托得她胸脯越鼓胀起来。
那前辈脸色更红了几分,急忙转身去看门房:“收不收人,轮不到你做主!”随后转身向里走,“你们两位,跟我来。”
白鹏边走边在心中感叹,这位“前辈”还没听完事经过就决定带他们进门,刘慧心的魅力还真大。她用脂粉遮掩了脸上的岁月痕迹后的确很美,虽然比不上清霜和小怜那样的国色天香,可她最强大之处是眼睛能说话,笑眯眯一个目光闪动就像在问对方“我美不美”、“要不要我”。这能耐是清霜等人完全不具备的。
那“前辈”走了一阵,带着两人来到僻静无人处,忽然站住了,回身看着他们:“本人,武夷派三代不肖弟子杨渺,忝居松门教习。”
白鹏和刘慧心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这杨渺说话太客气了。武夷派目前分为松、竹、梅三门,其实对应的就是三名二代弟子的传承。松门即为赵四郎至费弘这一枝。杨渺是费弘的师弟,而且据费弘说两人交情不错,在陈默风造反篡位时他曾经力挺费弘,为何今日对着上门拜师的人如此谦卑?
刘慧心也恭敬行礼:“杭州府白小慧,白相仁姐弟,久仰杨老师大名!”
杨渺苦笑:“真的久仰吗?呵呵,你对杨渺这名字能有什么久仰?”
刘慧心柔声应道:“杨老师太客气了,你是武夷派的前辈高人,江湖上谁人不知?”说着笑眯眯放出秋波瞟他一眼。
杨渺的脸色又红了起来,眼睛看向别处,轻声叹道:“一个人要同时记住一万人极难,一万人记住同一个人却很容易,特别是你这样令人过目不忘的美女,刘慧心。”
刘慧心脸色变得古怪,没想到自己的仰慕者无所不在,一进门就被揭穿了身份。当即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武夷派认识我的人还真多。对了,有一次什么老英雄大寿,我去了,武夷派也来了好几个人。”
杨渺苦笑:“你连做寿的老英雄名字都忘了,自然记不住我们几个。”随后他瞧了瞧白鹏,“这位小朋友……请说实话,是你儿子吗?”
这下刘慧心和白鹏两人都臊得满脸通红。刘慧心上妆后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可杨渺是知道她真实年龄的,与白鹏做母子的确很相当。
刘慧心只犹豫片刻,便笑着答道:“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有这么大的儿子,你可别说出去,否则我还嫁不嫁人了!”
白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见杨渺向他看过来的眼神变得极为和善,甚至带着些长辈的爱意:“这孩子相貌实在好看,我就猜只有你生得出!既然你叫他来武夷派学艺,我会好好照应他,用心教习。”
白鹏闻言,咬牙低头。他更愿意与刘慧心扮夫妻,扮姐弟也还凑合,如今扮起母子来,好像时刻提醒着两人的年龄差距,想想昨晚与“慧心宝贝”的彻夜恩爱缠绵,他将杨渺恨得牙痒。刘慧心却一脸欣慰的样子,表示了谢意。
杨渺又问:“慧心,我听你的意思,一直未嫁?那这儿子……”
刘慧心叹道:“年少轻狂的事,你就别打听了。如今我是真想找个好男人安安稳稳地嫁了。你呢?娶妻了吧?”
杨渺黯然低头:“娶了……”他说娶了妻,又配这样的表情,潜台词自然是“若我未娶,一定娶你”。
刘慧心故作不懂,笑道:“娶了老婆是好事,干嘛做出死了老婆的表情来。”又在白鹏肩上拍一拍,“武夷派说不定还有人认识我,我就先离开了,儿子就托付给你了!”
杨渺应了,刘慧心抚着白鹏肩膀叮嘱几句“听老师的话”之类,转身要走。白鹏却扑入她怀中哭喊:“娘!我舍不得你!”大声喊完,又轻声凑在刘慧心耳边道,“既然你是我娘,让我吃口奶,你再走!”
“去!胡说!”刘慧心轻声笑道,在白鹏胸口敏感处捏住狠狠一拧,高声道,“儿啊,你这么大了,男子汉了,别哭哭啼啼的!”
“不,你别走!”白鹏背对杨渺,仍抱着刘慧心,向下一跪,避开了她那一拧,双手却顺势滑到她翘臀之上揉搓,鼻头也隔着裙子顶在她两腿中间用力蹭,一边装哭,一边深深吸气。无论昨晚怎样用心品尝和记忆了慧心的气味,如今即将分别,以后恐怕难有机会再亲近,还是要抓住这最后一个机会。
刘慧心也有些难过,双手抱住白鹏的头,宽大的彩袖严实遮挡着,以免杨渺看出什么,同时微微叉开腿,掂了脚尖,将白鹏的鼻头送到自己更渴望的位置,身子缓缓迎合而动,口中唠叨叮嘱:“这一路上有我爱你,体贴你,以后你一个人,要好好的。跟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