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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再问你一次,说不说?”
“不说!”
“不说就闷死你!”身高一米七的女警官,修长美腿一甩,分跨白鹏头部两侧,一屁股坐了下来。
白鹏这时特别想将那滴溜滚圆的臀抱住,然而双手碍于游戏规则不好乱动,只得仰头张口,将注意力集中于自己舌尖。
微酸,嫩滑,还有些沐浴液或香皂留下的芬芳,这舌尖上的美丽,令人格外心跳。
苗莉很快就有些支持不住,上身扑倒在床架上,哼了几声,喘息问道:
“说不说?”
“不说!”
“那就打板子!”
苗莉向后退去,先笑着拉被角过来,帮白鹏擦干湿漉漉的鼻尖,继而埋头到他胸口敏感处,探出舌来连续拍击,原来这就是“板子”。当然形式不仅仅是拍打,还有旋转翻飞,变化多端。
片刻后,重复同样的对话:
“说不说?”
“不说!”
“你找死!”
苗莉匍匐着后退,“板子”沿胸至腹,一路向下“打”去,最后终于触及最要命的地方,同样旋转翻飞,变化多端。
顶端的奇异感受一波|波袭来,弄得白鹏全身时而抽紧,时而酥麻,心中激动之际,忍不住喊了一声:
“宝贝!”
“你说什么?”苗莉声音凶狠。
“呃,警官,警官饶命!”
警官当然不会半途而废,反而尽数吞入进去,狠狠点头。
再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抵达临界点,不久后白鹏就忍无可忍,呼喊一声:“行了!停!停!”
苗莉直起身体,口气凶狠,表情却很妩媚:
“不想死就老实交代!说不说?”
白鹏笑眯眯看着她:“不说……”
“那就只能上夹棍了!”
苗莉说到这里,也“扑哧”一笑,两腿跪行,找准位置,缓缓坐下。
她长大至今,也只与白鹏有过一夜春风,身子初为妇人,尺寸尚未拓宽,虽然滑润不成问题,大脚穿小鞋的挤迫感依然难免,这个“夹”字果然传神。
白鹏胸腹颤动着一阵笑:“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夹棍!”
苗莉俯身下来看着白鹏眼睛,咧嘴而笑:“对,夹死你!”
说着话,她还故意更加收紧,又加快了滑动,惟恐此刑不够酷烈。
这场大刑维持了不过三、五分钟,白鹏在自己无法掌控节奏的情况下,战斗力锐减,最后一边狂喊“不说”,一边垂死挣扎地向上猛挺狂捣,继而将全身力量与气息都喷发出去,整个人抽空一般萎靡下来,宣告无条件投降。
受刑时他真的什么都没说,其实警官也没心思听,大刑完毕,他却交代了一个彻底。
除了几名妻妾子女的“轮回涅盘”不提,他自己武功的奥秘,五百年前的经历,帮会的经营,决战玄帝的意外,“涅盘”休眠的道理,今年的苏醒,以及醒后的许多事情,都搂着苗莉原原本本告诉了她。
苗莉彻底听傻了,最后还要问一句:“你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编瞎话编不了这么快,这么详细。你不信,就拿各种细节来问我。”白鹏受过真正的审讯,知道警察特别爱用的招数就是突然和反复地盘问细节。
苗莉点了点头,果然又追问细节,而且问了些别的之后还会再问到同样的地方,看有没有自相矛盾之处,诸般预审技巧都用在了白鹏身上,最后她才终于接受了现实,自己身边的男人,的的确确是来自大明朝的古代人!
如此一来,苗莉兴致更高,开始盘问古代生活细节,风土人情。
白鹏难得第一次与现代人谈到古今生活对比,也兴致勃勃。
“对了,古代房间里总是暗无天日,白天黑漆漆的,晚上更不用说,就算点十几根蜡烛,也比不过现在一只灯泡,别被电视里的富丽堂皇骗了!”
“为什么?我瞧古建筑的窗户都挺大的。”
“窗户上可不是玻璃,是纸啊大小姐!”白鹏呵呵地笑。
“对,想起来了,我被故宫的玻璃窗骗了,走,先洗澡去!刚才大侠你身上都是咸的,恶心死了!”苗莉惭愧地笑,拉起白鹏去了浴室。
白鹏与苗莉共浴,继续闲聊古今,他对莲蓬头也是一阵感慨,古代人洗澡只用湿毛巾擦一擦身子,除了少数富贵人家的女子,谁都不会天天洗盆浴,淋浴就更别想了。
等到重新回到床上搂抱着,苗莉忍不住问道:
“感觉你什么事都说现代好,古代没有比现代强的地方吗?”
“强的地方肯定有。”白鹏对衣食住行努力思索了半天,最后终于有了答案,“古代只要远离少数肮脏场所,空气都很清新,天空是深蓝色的,很美!”
“水也是清的。”苗莉一脸神往,
白鹏拼命摇头:“长江那时候就是灰的,黄河是黄的,大运河飘满垃圾,江南水乡的水冬天清澈,夏天水藻多,碧绿的。我们湖州城里的小河也有很多垃圾,上游有人刷马桶,下游有人洗衣服。”
“别说了别说了,恶心!”苗莉轻拍他一记,算是说恶心话的惩罚,然后想了一会,又问,“我觉得现在的社会没有信仰,人人都没底线,整个社会都烂了,笑贫不笑娼,上有贪官奸商勾结横行,下有老太太假摔讹人,古代讲究礼义廉耻,是不是好一点?”
白鹏沉默一阵,叹道:“我先问你,‘笑贫不笑娼’,是古代词,还是现代词?”
苗莉苦笑:“当然是古代词,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白鹏补充道:“古代有人笑贫不笑娼,有人笑贫也笑娼,对娼的看法不同而已,娼其实也是社会底层的可怜人。而穷人被人瞧不起,古往今来都是一样。”
苗莉笑了:“不不不,中国有过一段时间,越穷越光荣,本朝太祖那会儿。”
“还有这么离奇的时代?但肯定时间不长。穷怎么可能光荣?”
白鹏当年曾长期致力于扶助贫困百姓,还在湖州搞过“懒汉灭绝计划”,对此深有感触。
停了停,他又微笑着继续说道:
“‘贫’是指没钱,‘穷’是指走投无路,合起来就是三个字‘没出息’,你可以说贪官污吏和土豪劣绅害得穷人更穷,或者某些勤劳百姓不该受穷,但‘穷’本身什么时代都不值得自豪,什么时代穷人都很难娶媳妇。懒汉家贫那是活该,不求上进者受苦也是自找!一个没穷人的社会,肯定人人都变懒汉。我们能做的,就是自己不穷,再去帮助值得帮助的人!”
苗莉眼中忽然闪出明亮光芒,脸上也浮现灿烂笑容,一手托腮端详着白鹏:
“这些问题我偶尔零星想到过,结果被你几句话说得这么透彻!”
说完,她在白鹏唇上响亮地一吻。
白鹏望着此刻女人味十足的“女汉子”,笑道:
“我还有一技之长,不知道你想不想体验?”
“是什么做|爱技巧吗?”苗莉脸色泛红,羞答答问道。
“不是!”白鹏起身跪坐,将苗莉那绝对完美的长腿抱入怀中,在她脚底开始按摩。
这套手艺当初为她获取汪盼盼芳心立下大功,如今对苗莉也是颇具锦上添花之效,苗警官一脸陶醉享受,忍不住哼唧起来。这与男女欢爱时的快乐不同,是一种悠然舒适,可持续的放松享受,一旦开始体验,就盼着永远不停。
一边按摩,白鹏一边假装不经意提到:
“现代穷人都过得比古代富人好,古代穷人就别提了。要说唯一一点比现在强的,就是古代有钱人,可以三妻四妾,喜欢了两个,就都娶回家,不用纠结。”
苗莉睁开眼睛,冷冷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
“来,转身,按摩后背。”白鹏是不想让她用这种眼神盯着。
苗莉翻身趴下,却长叹一声:“让我做妾,我爸还不气死?可是让我离开你,我会死……”
白鹏刚按了几下,正在贪看那“史上最美翘臀”,听了这话心中狠狠一跳,又将俯卧的苗莉翻了过来,看她眼中已有泪光闪动。
“宝贝,咱们肯定不会分开。”白鹏俯身将她紧紧抱住,亲吻安慰。
苗莉一手抹了抹自己眼角,一手却到白鹏下面触摸,继而握住,笑了起来:
“你又行了,再来一次?”
这转折来得太快,白鹏先一愣,然而笑着点头。在苗莉那只手的引导下,再度滑入火热湿润之处,被那她那圈柔软紧紧环抱。这次他不像前一回那么激动,停留在温暖里缓缓地徘徊徜徉,似乎这样才更能表达此刻心情---不是贪婪占有,而是体贴爱恋。
两人动作都不大,就连亲吻也是悠然清淡,嘴唇触碰,舌尖轻抵,惟有看向彼此的目光,蕴含的情意越来越浓烈,简直恨不得将自己化成水,与对方融在一起。
一夜温情不再多叙。
天刚亮,踹门声响起,白鹏苦笑着推了推怀中的苗莉:
“宝贝,准备起床,那昏迷的家伙醒了!”
他故意只在腰上缠了浴巾去开门,段成钢的目光第一时间瞄向屋里,却见苗莉躺在床上揉眼睛,虽然被子盖着身体,但从肩膀也能看出,她什么都没穿。
白鹏移动身体挡住他视线:“段警官,这么早,有事吗?”
段成钢脸上肌肉抽动两下,不想再提昨晚决斗被打昏的事,冷冷道:
“我们不是来度假的,该出发了!”
“别着急。”白鹏打了个哈欠,“洗漱吃饭,一小时后出发,先跟我手下会和。”
“你手下?你能有什么厉害手下?”段成钢不屑地哼了一声,“既然你坚持,这次行动由你全权负责,我只保护苗莉的安全。你要是死了,是你自找,我不管。”
“谢谢段警官!”白鹏微笑点头,“不过,苗莉的安全,也不需要你费心。”
说完,他关门回来准备洗漱,同时对床上的苗莉喊了一声:
“战斗的时候躲远点,现在你知道了我的能耐,就别来添乱了。”
苗莉揉完眼睛,探身去床头柜拿了烟,点燃吸了一口,皱眉喊道:
“想让我给你保密,先得拿我当自己人,拿我当自己人,就别什么事都让我回避!”
白鹏刷完牙,走回床边,俯身掀了被子,在苗莉两捧小小峰峦正中心口处戳了戳:
“你这儿中枪,会不会死?”
“会。”
“你会,我不会!”白鹏又回到浴室,高声补充,“这是唯一的原因!你是我的女人,不能有危险!”
“切!”苗莉口中发出不满兼不屑的声音,嘴角却浮现一丝微笑。
第四百四十四章 斩首行动
白鹏原本与手下相约在临沧碰头,那里距离同鑫的秘密基地较近,但他夜里临时改变了主意,要先执行另一个任务,便给老孙等人打了电话,集合地点又改到腾冲。该地与昆明相隔千里,乘车过去,就算全程畅通,清早出发也要傍晚才能赶到。
段成钢纵然因为苗莉的缘故对白鹏恨得牙痒,可既然打不过他,名义上还得听他指挥,便拿他完全没有办法,眼下任务要紧,只好暂且抛开仇怨,在当地有关部门领了一些装备和一辆车,便与白鹏和苗莉一起出发。
旅途中,白鹏一直稳坐后排看资料,苗莉在一旁帮助讲解,开车的段成钢则不断从反光镜窥视他们两个。
段成钢对同鑫基地的情况不太清楚,但另一个任务是突袭“猛虎duli军”总部,要去丛林中端掉一支游击队的老窝,难度不言而喻。看白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心里狐疑不解,这家伙身为一个地产公司老总,能有多厉害的手下?总不会是一群保安?
当然,段成钢领教了昨晚那一拳,也明白了白鹏绝非凡人,更不会是白痴。此人身手如此厉害,又经营上亿资产的大公司,多半是涉黑起家。这次行动带来的手下,就算名为“保安”,实则必定是一些黑社会打手。
根据段成钢的分析,白鹏协助苗莉端掉同鑫在河北的据点,应该就是动用了黑|道力量,也因此得到苗副部长的器重,将“斩首猛虎”这个zhengfu不方便出面的任务交给了他。
但黑社会又能怎样?在城里吓唬老百姓足够了,去缅北丛林与身经百战的沙场老手对垒,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白鹏大概在道上没受过什么挫折,又中了影视剧的毒,拿自己当了“小马哥”,以为身披风衣手持双枪就能在弹雨中潇洒而行。
当年的“勘界jing卫作战”,解放军受缅zhengfu之邀入缅剿匪,由于对丛林战不熟悉,也曾付出不小的伤亡,白鹏一个混黑社会的竟敢如此轻敌,只会死路一条。苗部长这次任务委派,恐怕是被女儿撺掇得犯了糊涂。
若白鹏死了,只要苗莉不出问题,倒是美事一桩,但任务失败了该如何向上边交待?何况白鹏还是苗副部长的准女婿,副部长会不会怀疑他段成钢趁机谋害情敌?
想到这里,段成钢不由地紧张起来,清了清嗓子,高声提醒道:“白总,我最后一次jing告你,作战行动不是儿戏,不是拍电影,没有胜利把握不能动手!”
“嗯,知道。”
白鹏淡然回应,并不抬头,仍然继续看资料。
“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