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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鹏在小樱腿上一摸,笑了:“还有啊,女子骑马,裙里是要穿裤子的。小桃,记得帮我妹妹弄条舒服又结实的裤子。”小桃应了,出门而去。
小樱张臂挂住白鹏的脖颈,笑眯眯地看着他,眼波流转,甜美无双,最后两臂一收,搂紧了,脸靠着白鹏肩头,额头贴在他脸上,身子微微晃动。
白鹏也随着小樱一起晃动,伸手轻拍她后背,问道:“小樱,怎么了?”
小樱轻声道:“小樱现在喜欢你了,哥哥原来是个好人。”
“我本来就是好人。”白鹏笑道。然而被这样甜美的少女挂在身上撒娇,胸口顶着两小团柔软,嗅着她的气息,加上毕竟与她有过床第之事,下面不知不觉就超越兄妹界限,硬邦邦地顶在她身上。
小樱眼光向下一瞟,脸红起来:“哥哥又变坏了!”连忙转身跑回自己座位去,低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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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鹏去探望苏柳时,见她果然脸色憔悴,眼睛红肿,看起来倒不像有病,应该又是一夜流泪忧思没睡好。见了白鹏,她也没什么表情,只略带忐忑地盯着白鹏看。
白鹏坐到床边,叹道:“柳儿,你嫁我没多久,眼泪却流了不知多少斤,是我对不住你。这两日我只是心情不好又忙乱,你千万不要想多了。”
苏柳仍不说话,由仰面而躺改为面朝白鹏侧卧,将他一只手拉去垫在脸下,泪水一串串地都落在他手上。
白鹏看着心碎,柔声说道:“柳儿,你怎么这个样子了?还记得咱们第一次亲热之后,你命令我去给你端热水吗?还有那天你吃醋,一脚将我踹下床?我喜欢那样的你,被你打着骂着也开心。”
苏柳泪光闪烁地看着白鹏:“现在我哪还敢?如今你只需要冷冰冰看我一眼,转身一走,我就吓得魂飞天外。唯恐你说一句‘苏柳,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鹏笑了:“你又想多了,怎么会呢?这次我杀了那么多人都是为了你,还不能证明你在我心里的重要吗?”
“你是生我的气才杀一堆人,以为我看不出来?”
“好吧,”白鹏无奈道,“那我就发个毒誓!”
“嗯!你说!”
“今生今世,假如我抛弃苏柳……”
“就怎么样?”
“就让我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太虚了,说个实在的!”
“就让我变成个太监。”
“哈哈,这还差不多。”苏柳从被窝中翻身坐起,搂住了白鹏的脖子。
白鹏伸手一摸,笑了:“柳儿,你怎么睡觉又不穿裤?”
“为了勾引你呀……”苏柳在白鹏耳边轻轻说道,舌尖又到他耳孔中轻舔起来。
白鹏再也无法忍耐,手忙脚乱地甩掉自己衣裤,摘了苏柳的小衣,将这“天赐尤物”的柔软身子抱个满怀压在下面,腰上再被柳儿双腿一盘,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急切切地破门而入。
被那一圈熟悉的巷道温润软滑地妥妥包裹住了,白鹏很奇怪地没像以前那样越发狂乱起来,反而好像一条小船漂泊多年后终于回归港口,感到异样的安宁。苏柳胸前那两大团丰腴就如天下至软的床,托住了他的身体,也安抚了他多日的烦躁。
白鹏胸中充盈着温情,一边缓缓地深入浅出,一边亲吻苏柳面颊,在她耳边说道:“柳儿,我最最心爱的好老婆,以后咱们要比过去更恩爱。”
“嗯……”苏柳闭了眼,半张着嘴,一脸迷醉享受的微笑,口中发出些哼哼唧唧的呻吟。
白鹏贴在苏柳耳边继续道:“柳儿,今日起,我要去专心处理帮中事务,家里都交给你了。”
苏柳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放心吧,相公,我会照顾好家里,照顾好,你那三个老婆,和和美美,开开心心,不给你,添麻烦。”
“不是三个老婆,是两个没圆房的老婆和一个刚认的妹妹,樱桃以后改名叫白樱,是你小姑子了,也要照顾好。”
“嘻嘻……别怕,该圆房就圆房,我不吃醋,相公,我爱死你了!”苏柳的嘴向上一撅,白鹏心领神会,两根舌头又狠狠地纠缠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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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终于迎来前所未有的安定和谐大好局面,白鹏后顾无忧,神清气爽地走出秋水阁,叫人备了“紫竹居”马车开始了一天的奔忙,为免独处车中会想起司徒静,还带上了小黛,让她佩了一把刀顺便充作保镖。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知不觉就到了总舵。
如今白鹏最关心的,第一是建立自己的班底,第二是充实总舵的实力。为这两个目的,他找了两个人。
第一个是司徒烈。
司徒烈是武林世家子弟,交游广阔,白鹏要他向各家各派广发邀请,只要武功好,人又精明,一概优先录用,待遇从优,包括司徒家还有什么优秀子弟,都请一并推荐。若有极其厉害的人才,可以报告白鹏,由帮主亲自三顾茅庐。
司徒烈拍胸脯承担下来,并表示虽然自己与堂兄弟们都有芥蒂,但其中颇有几个人才,为了帮主大业,也愿意招揽过来,只是不能安排在豹堂,以免尴尬。
随后白鹏让司徒烈叫来了彭大年,这是他要见的第二个人。彭大年蒙帮主召见,受宠若惊,以往孟老帮主从未与他面谈过。
“彭先生,我有个问题请教。”
“哎呀,帮主太客气了,有事尽管吩咐!”
“听说你曾在军中跟过戚大将军,我也听说戚大将军招兵不要会武的,也不要胆大的,就用这些不会武功还胆小的军士,每战斩杀数百刀法精强的倭寇,自身最多只伤亡几人而已。是怎样做到的?你能在我血手帮也建立一支这样的队伍吗?”
彭大年笑道:“这说起来可就太复杂了,戚将军用兵如神,总能攻其不备,这个咱们都学不到。戚家军的阵法奥妙,武器也精良,这些是可以学的。戚将军的招兵选材也很有讲究,不要会武的,是因为会武的往往自大轻敌,而寻常武功也未必适合战场,戚将军自会教给军士们简练实用的战阵杀敌之术。”
“好!”白鹏连连点头,“有道理!咱们也这么做!练阵法,打造兵器,教习战阵杀敌之术。你以后直属总舵,任职总教头,职级薪金等同于大统领,来帮我训练新军。”说着转向司徒烈:“司徒香主舍得放人吗?”
司徒烈哈哈一笑:“帮主英明!这样好的安排,属下怎会不舍得放人?”
彭大年惊喜跪倒:“多谢帮主栽培!属下一定尽心竭力!”
“你还有什么要求?训练二百人出来,要多长时间,多少银两?”
彭大年坐回椅子上,眉头皱了起来,沉吟道:“银子倒不需要太多,只是打造兵器的费用,人手都是从帮里选的,没什么额外开销,或许练成之后给他们增加些饷银,至少也是一年后了。属下最大的困难不在银子。”
“那是什么困难?告诉我就是。”
“帮主,精锐之师最重要的前提,就是严明的军纪。什么用兵、阵法、兵器,都是锦上添花而已。没有军纪,临阵一乱,什么用兵妙计或者神奇阵法都是白饶。我当初给贺人杰训练的刀斧手就是这个样子,在隆昌镖局里乱成一团不听调度,阵法威力根本没能施展。”
“嗯,有道理。但严明军纪如何建立?”
“杀!”彭大年咬牙道,“当年兵圣孙武为吴王阖闾讲解练兵之道,先用吴王的妃子列队训练,妃子们嬉笑着不听调度,孙武当场下令杀了带队的两个宠妃,吴王心疼得要死,但也看到下面的一群女流立刻整齐*练起来,于是拜孙武为将,后来大破楚军。”
白鹏微微一笑:“你是要我做阖闾,但我绝不肯让你杀我老婆。”
彭大年也笑了:“属下只是打个比方。但治军必严,否则练不出精锐之师。然而以往属下只管教习,完全没有杀人打人的权力。何况咱们只是江湖帮会,可不是军中,杀了人要吃官司的。”
“没事!你放心杀!咱们血手帮杀人还少吗?有必要时该打该杀由你做主,自会有人帮你善后,给你一年时间,帮我练出一支铁军!”
“是!帮主!看我的了!”彭大年一手握拳,豪爽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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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总舵出来,白鹏没回丽人堂,马车出城,由四名黑风队员护送,向着乌程县而去。自己已经锦衣玉食做起帮主来,还让老娘在乡下起早贪黑地种田养蚕,未免太过不孝,打算这就将娘接到府中享福。。
然而离乌程越近,白鹏就越忐忑。就算贵为帮主,武功也超过了娘,心中对娘的畏惧仍是根深蒂固。只怕娘知道了苏柳名声不好,不肯接受这样的儿媳妇。假若果真如此,自己该怎么办?越想越是挠头,全无应对之策,只得掩耳盗铃,先不想了。
去尖榆村之前,白鹏先绕道乌程县城,心想自己终于混出些名堂来,总该去铃儿面前炫耀一下,虽然当初被铃儿半途抛弃,怄气不想再理她,但毕竟有十年的感情,两小无猜一起长大,最初的春情萌动都是对着她,她长得又是那样漂亮可爱。只要铃儿先表示了后悔或者歉意,自己必会原谅,然后请师傅做主将她嫁给自己,想到酣处,不自禁地微笑起来,见到铃儿渴望也更强烈。然而到了武馆才知道,铃儿这些日子都不在家中,去向不明,师傅也不在。白鹏请他们在铃儿回来后知会一声,又接受了几位师兄恭喜,寒暄一番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赵家武馆,小黛见他神色不好,追问缘由。他只能摇头叹气,也说不出什么,随后双手搂了小黛入怀,闭上眼睛,权当这就是铃儿,聊作安慰。
马车向着东门而去,忽然前方一阵骚乱,车也停住了。白鹏从车窗探头出去,见几名头扎红巾的血手帮众正在地上拖行一名二十几岁的清秀女子,女子挣扎怒骂,旁边跪坐着一个女童,还有个幼儿滚倒在泥土中,都在嚎啕大哭。
白鹏揉了揉眼睛再细看,张大了嘴:“啊!居然是她!”
第85章 将你老公卖给我
白鹏七岁时跟着母亲在乌程县乞讨,曾经被一个挎篮买菜的清秀女子施舍了两个铜板。那女子犹豫片刻才将第二个铜板也给他们,这说明她自己也很贫穷,最终却又抵不住心善。当时白鹏便认真记住了她的长相,打算长大有了出息要回报这位“善心的阿姨”。
后来回想,那“阿姨”虽然是少妇打扮,脸上却还有稚气,想来是十五、六岁早早成婚的新嫁娘,其实与思梅姐姐差不多的年纪。
如今被血手帮众在地上拖拉踢打的正是她!虽然隔了十年,面貌变化并不大,只是没了稚气,添了成*子的风韵。
“都住手!怎么回事!”白鹏一跃下车,分开围观者冲到近前。
有几名帮众早已看到了外形特异的“紫竹居”,旁边还伴着杀气腾腾的黑衣护卫,知道是帮主专用马车,又听自家统领描述过新任的“武功高强、性情凶残的小白脸帮主”,知道新帮主有令“不得无故欺压百姓”。顿时慌张起来,纷纷双膝跪倒:“小的参见帮主!”
清秀女子脱离了拉扯,跪爬几步抱了幼儿搂住女童哭泣起来,又扭头悄悄看白鹏,神色之惊慌也不下于那些帮众。血手帮新帮主的凶残名声早已传到乌程县百姓之中。
“回答我,怎么回事!”
“帮主!”领头的帮众指着街对面一个干瘦男子说道,“小的们可不是无故欺压百姓。那个刘小五欠咱们银子还不出,已经利滚利到了三十两,就答应卖了老婆孩子抵债,已然签字画押,事到临头他老婆却不肯跟咱们去窑子里接客,拼死拼活的,还咬了咱们的人。”
白鹏对刘小五伸手一招:“你过来!”
刘小五点头哈腰嬉皮笑脸地走来:“小人荣幸,得见血手帮主真身大驾!今日定会手风大旺!”
旁边围观者悄悄议论:“看这烂赌鬼的无赖样子!那样漂亮的女子嫁给他真是糟蹋了!”
白鹏不理他,看向清秀女子:“他们说的可有虚假?”
清秀女子流泪道:“奴家命苦,嫁了这样的男人,为了孩子委曲求全这些年,终于还是被自家相公拿来卖了银子。”
刘小五在一边插嘴:“谁叫你生来生去生不出儿子!”
清秀女子扭脸对他怒目而视,白鹏道:“别理他,继续讲。”
女子低头道:“事到如今,奴家有心去死,却放不下两个可怜的女儿。帮主大人,你们可以让奴家为奴为婢,做牛做马,却不能*奴家去青楼,否则奴家惟有自尽!让你们白花了银子只得到一具尸首!”
白鹏点点头:“好,你放心,不送你去青楼,跟我走吧。”抬头扫视周围帮众。“你们是虎堂的?三十两银子我出了,这女子我买下。”
为首的帮众慌道:“帮主带她走就是,小的们哪敢收帮主的银子!”
白鹏“嗯”了一声,又问女子:“你怎么称呼?”
“奴家没有名字,娘家姓方,嫁给了姓刘的,便是刘方氏。”
“嗯,方氏,你跟姓刘的没关系了。不过他既然拿你卖了钱,你也可以拿他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