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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柔红着脸:“你是大人物,我哪敢那样叫。来吃饭吧,我亲手做的。”
“怎么姐姐还亲手做饭?下人们不会做吗?”
“我哪有那么金贵,连饭都做不得了?以后只要你来,饭都是我做!”
难怪方柔坚持亲手做饭,她厨艺极好,简单的两荤两素,从刀工到火候都无可挑剔,色香味俱佳,吃得白鹏狼吞虎咽,赞不绝口。
小草跟着下人们去吃,只有方柔在桌边作陪。她自己没吃多少就停了筷子,一手托腮看着白鹏。白鹏吃相越难看,她就笑得越灿烂。
白鹏吃到一半,忽然长叹一声。
“帮主怎么叹气?”方柔有些紧张起来。
“你那老公,怎会舍弃这样的贤妻,真是蠢到极点了!”白鹏边说边摇头。
方柔脸上先是浮起一丝哀伤,片刻后品味出白鹏话中含义,瞟了他一眼,羞涩地笑:“不提他了,如今我过得可比跟着他时好太多了。不是说吃穿好,而是心里的好。”
白鹏也感觉出方柔话里的暗示,心跳有些加快,向她凝望过去。柔姐姐虽然比起丽人堂里那些女子并不算漂亮,嘴唇厚了些,眼角窄了些,可是整个人清秀如水。纵然身为两个孩子的母亲,眼角也有了些皱纹,却感觉比许多小姑娘更为干净清澈。
白鹏吩咐下人拿了酒来,给方柔斟了:“柔姐姐,为了你所说的‘心里的好’,咱们喝一碗!”
方柔生平从未饮酒,此刻却毫不推辞,陪着一饮而尽,顿时脸色红得如同桃花盛开。有酒意相助,看白鹏的眼神也越发毫不遮掩地脉脉含情了。
白鹏在桌下捉了方柔的手,正要说点什么,忽听楼上传来丫丫的哭声。方柔抽回手苦笑:“大概要换尿布了,我去去就来。”
“嗯。”白鹏略有些扫兴,独自坐着又喝了两碗。见方柔不回来,心中一动,也走上楼去。
方柔正坐在床边给丫丫喂奶,见白鹏进门,略略侧身避开他视线。
白鹏一笑,带上门,从里面仔细闩了,靠在门口不动,直到方柔哺乳完毕,将丫丫放回到婴儿床,才走到小床边与她一起看孩子。问道:“我都不记得自己小时候吃奶的情形,小孩一般几岁断奶的?”
方柔叹道:“大约一岁到两岁吧,可我从前没什么好东西吃,奶水不足,都是早早断奶让孩子喝米汤了,有时米汤也喝不上,所以生了四个女儿,只活了两个,小草还面黄肌瘦的。”说着又看着白鹏笑了起来,“如今丫丫就有福气了,帮主关照丽人堂的厨子天天做蹄膀汤,她都吃不完,胀得我……”说到后来发觉话题不妥,连忙住口,低了头,脸色越发红艳艳的。
见方柔如少女般的羞涩,白鹏情不自禁走上前去抱住她,在那滚烫的脸上一吻:“柔姐姐,你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方柔拼命摇头:“不不不!我大了你九岁,又有两个孩子,旁人会说闲话……”
白鹏的心情低落下来,放手松开了方柔。
然而方柔继续说道:“但我以后会像对待老公一样对待你,只要你来,我都帮你做饭,洗衣,叠被……我就这样一辈子跟着你!”
白鹏闻言大喜,重新拥住方柔,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细细亲吻一阵。随后敞了她衣襟,拢住那胀鼓鼓的地方,将顶端暗色膨大处噙住,只一吮,便满口甘甜。
方柔在白鹏脑后轻轻抚摸,微笑道:“酒后容易口渴,就特许你与丫丫争食一次。”
然而白鹏并不像丫丫那样老老实实地进食,很快就开始用舌头做一些多余动作。方柔身子渐渐颤抖起来,头在枕上向后仰去,呼吸越来越急,最后忍不住伸出双手去解白鹏衣带。
于是两人彼此宽衣,迅速坦诚相见。白鹏也不急于成事,只将柔姐姐的身子上上下下地亲吻个遍,最后回到她胸前继续解渴,一边伸手到下边,将此前已亲吻湿润之处直揉搓到发出“噗滋滋”的水声来。
方柔之前的老公刘小六上床时从来只顾自己开心,哪会做这些多余的事情?所以白鹏一番温存令她既快活又感动,咧嘴而笑,又流出些泪水来:“有过这样的日子,就算明天就死,也值了。”
“柔姐姐,不要再自轻自贱了,你本来就该过上好日子,而且还要再过几十年,一百年!”
到白鹏挺身而上,闯入温软处正式开始时,方柔都已结束了一次。到白鹏收兵时,方柔更是已经无力动弹。
如今的白鹏,经过苏柳日夜教导,也算个高手了。而方柔年纪虽大,却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自然是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两人最终相拥而眠,方柔将白鹏像幼儿一般紧紧搂在胸前,仿佛怕他逃走,口中说道:“你是来闭关修炼的,所以还是不要太常来我房里,耽误了练功我罪过就大了。但是,你既然已让我尝到甜头,从此不来了也不行……”
白鹏在她身上轻拍:“折衷一下,七八天做一次吧。有了你,我心境格外安逸,练功效果会好很多。何况……”白鹏坏笑起来,脸在她那里轻轻地蹭,“在你这里,我还有补品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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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以后,白鹏只要没什么突发大事,都是一天处理公务,一天到“方府”来潜心修炼。练功时方柔绝不打扰,其余时间则像真正的贤妻良母,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白鹏口中说要克制,实际上每次都要与柔姐姐同床过夜,对她也越来越依恋,有时还会半真半假地向她撒个娇。好在身处方府确实心境平和,即便与柔姐姐躺在同一张床上也不耽误继续练功。
方柔的贤惠,不同于小果的丫鬟式体贴顺从与讨好,而是里里外外透着温柔母性,拿他当孩子一样呵护,而白鹏确实做错什么的时候,也免不了适度的嗔怪责备。白鹏与母亲相依为命地长大,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柔正好填补了他离家后的这块缺失。其实早先的陈思梅也是这样的功效,他自己没意识到而已。
到后来,两人的亲密也不再避着人,府中下人都当白鹏就是男主人,方柔也不好意思让小草再叫白鹏“舅舅”,要她改口称“叔叔”。
这样的平静日子,一直持续到白鹏派去天目山搜寻宝藏的大队人马惹出乱子为止。
第110章 痛击玄武会
九月二十,辰时。
白鹏照例彻夜不眠地修炼离梦神功,方柔也静静地拉开距离躺在一旁,两人各盖一床被,只要白鹏不主动,她绝不过来骚扰。
直到天大亮,方柔坐起身拿了衣裳要穿,白鹏忽地睁开眼,一翻身搂住她的腰:“柔姐姐,你要起了?”
方柔刚套上一个袖子,见状俯身在白鹏脸上轻拍:“是啊,我得去帮我的小鹏鹏做早饭了。”如今两人如胶似漆的,她也不再敬称白鹏为“帮主”。
白鹏口中发出高高低低曲折婉转的“嗯”声,像小孩一样撒娇:“再陪我一会嘛。”
方柔无奈重新躺下,将白鹏搂入怀中:“姐姐感觉好像又多了一个孩子,我女儿都不如你会撒娇。”
白鹏笑了:“我可没把柔姐姐当作娘。”
“是吗?”方柔也笑,一手搂在白鹏背上轻拍,一手捧了那胀鼓鼓的东西送入白鹏口中,“宝宝,开饭了。”
白鹏笑嘻嘻地腆着脸分食丫丫的早饭,一手滑过柔姐姐的肚脐,缓缓探入那郁郁葱葱的丛林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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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静风尘仆仆地跃下马,到方府大门上狠拍了一阵,有个老妈子开了门,满脸疑惑地问道:“姑娘,你找哪位?”
“帮主在哪里?”
“什么帮主?”老妈子更加困惑。
司徒静不再多问,伸手推门硬挤进去。老妈子被撞了一个趔趄,大喊:“姑娘,你找谁?姑娘!姑娘!”
司徒静进入天井,眼光四处一扫,隐约听到二楼的动静,沿楼梯快步上到雨廊,刚到大屋门口就听里面方柔的声音“哎哟,哎哟”地一直喊,外加那暧昧的“啪啪”撞击声。
司徒静咬了咬牙,压制住火气,尽量平静地喊了一声:“帮主。”
“静儿?”里面的动静戛然而止,白鹏惊讶的声音传来,“你怎么知道这里的?有事吗?”
“听说帮主觅地闭关潜修,属下也不敢打扰,但今日有紧急军务,不得不一路查找而来。打断了帮主的修行,非常抱歉。”
白鹏答道:“本来我今天就要回丽人堂的,什么事那么急?再等我一会儿!”却听方柔低声劝:“算了,到此为止吧,正事要紧。”
白鹏叹息一声,悉悉索索地穿了衣,走来拉开了门,问道:“什么紧急军务?”
“请帮主先上马,随属下赶往孝丰县西天目山神仙潭。事情缘由路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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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匹快马并肩飞驰,司徒静却不开口说明情况,始终板着脸正视前方。
“静儿,你吃醋了?”白鹏努力挤出些笑容来。
“不是吃醋,是失望。”司徒静冷冰冰地回答。
白鹏愣了一阵,叹道:“好吧,你跟我娘是一样的腔调。你的鹰堂谍报网建立以来,第一件事就是查到我的金屋藏娇处?既然查我这么快,找到我娘和小黛没有?”
司徒静摇头:“属下失职。”
“算了,我也没抱什么指望。还是跟我说说山里发生了什么事吧。”
“我哥将一千人分成五队,每队由一名统领带领搜查一座山头。玄武会派了些人来,给每队都配了两三人,像监工一样。”
“这个咱们早就料到了。看你这么急,难道搜着宝贝了?”
司徒静又摇摇头:“玄武会的人拿自己当老大,对咱们的人吆来喝去。双方没过几天就起了冲突。”
“嗯,这是难免的。后来呢?”
“三天前,豹堂有个叫郑二发的头领吵架时大骂玄武会,玄武会一个姓王的威胁说要弄死他。结果当晚郑头领真的死了。”
“不像话!敢杀我们的人!”白鹏怒火上冲。
“所以弟兄们就火了,连夜围攻他们队里那两个玄武会的,除了姓王的,还有一个姓马。两人寡不敌众,突围跑上了小孤峰,咱们的人又拉来另外两队,总共六百号人围了山,要捉拿凶手,在场的统领也安抚不住。”
“本来就应该捉拿凶手,我们的人哪是能让他们随便杀的?”
“后来天亮了,大伙细细搜上山去却找不到那两人,这次又换成玄武会一口咬定两人被咱们害死了,要咱们交出凶手。”
“他们是耍无赖,不用搭理!”
“今日清晨,王马二人的尸首在神仙潭被发现,显然已经死了两日,尸体发胀后才飘起来的。于是双方都不承认己方杀了对方的人,又都认定对方杀了自己的人,就闹大了。”
白鹏皱眉:“这事有点蹊跷。”
“对方已经召集了云盟的众强盗,总有几百人,以武力威胁。咱们只有搜山那一千人,武艺比强盗差得远,打起来一定吃亏。附近孝丰和安吉两县归虎堂管,不肯援手。我哥只得一早亲自带人赶去处理。我就来找帮主了。”
“嗯,知道了,此事古怪,到了地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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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孤峰并不高,仅仅一百多丈,背后依附着更高的大山,前面则是垂直的石壁,一道瀑布凌空而下,在神仙潭中砸出巨大的轰鸣和水花。
神仙潭周围是一片平地,血手帮上千人与玄武会和云盟的几百人围在潭边对峙。
白鹏和司徒静到达时,司徒烈被帮众搀扶着坐在地上,口中流着鲜血,勉强提气喊道:“盛先生武艺高,在下佩服。但咱们混江湖的,武艺再高也得讲道理明是非!”
对面被云盟的强盗们簇拥着坐在马扎上的,是一个中年人,脸长得四四方方,却配了两撇鼠须,让人看了说不出的难受。他听了司徒烈的话,冷笑:“你们武艺不高,却敢杀人。你们混江湖,却有种做事没种认账!”
白鹏挤过人群,站到司徒烈身边,瞪着方脸汉子:“武艺低还敢杀人,杀了人却不敢认账,这话原封奉还,送给你自己!”
司徒烈口称“帮主”,挣扎起身。白鹏仍扶他坐下,与司徒静一起看他伤情。
司徒烈面色惭愧:“帮主,对面是玄武会浙江分舵的副舵主盛继武,属下被他的话气得乱了方寸,与他过招,却不是对手,给咱们血手帮丢人了!”
对面的盛继武哈哈大笑:“打了香主,又来了帮主,好啊,要不要再切磋切磋,看看我将你打了,还能再来什么人。”他听说过白鹏“勾搭老帮主女儿才做上帮主”的故事,又见白鹏文弱,越发瞧不起。
白鹏冷冷扫他一眼,并不搭话。
司徒烈拉住白鹏的手:“帮主小心,此人武功极高,交了手我才知道,他就是‘绵掌修罗’,早年间是武当派的紫风道人,跟掌门紫阳真人同一辈的,不知为何还俗加入了玄武会。咱们还是跟他们讲道理,再不行就调大军过来。”
白鹏拍拍司徒烈的肩膀:“你放心,我有分寸。”见司徒静已到潭边检查玄武会的两具尸首,自己也去查看帮众们围着的郑头领遗体。
“喂!这位白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