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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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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公孙止意心中一紧,赶紧应下。

“我这人最爱以实力强弱看人,实力强的人多受我照拂,实力弱的人难入我眼界。”

“止意必效犬马之劳!”

“嗯,先生这边我自然无需多讲。”笛逊看了一眼公孙止意,眼神却“无意”中瞥过笛声。

笛声察觉,心中一惊,险些跪倒在地:既然父亲说他讲的不少公孙止意,那么在场之人便只剩下了我,父亲这是在告诫我不要有任何妄想,要安安分分做自己的事情啊!

心念及此,他肩膀微抖,一时竟汗若雨下,抖若筛糠,惊惧异常。

笛逊满意地看了看笛声的反应,继续说道:“有实力之人,若一心为我,我也必定不负他,若心存二意……”说到这里,笛逊闭口并未继续往下说,他相信自己这样说,按照公孙止意的聪明不会想不到自己剩下那句话的意思。

“止意自此以后,誓死效命,绝无二心。”

仔细看公孙止意的回答,便能发现他所说的这句话其实是大有玄机在的。最为关键的一点便是“自此”两字,分明是在表明他公孙止意从现在开始会对笛家卖命——那么之前呢?

若是花恨柳此时在听,自然明白笛逊为何如此说,而公孙止意为何如此回答了。

这一点早在他现身之前便早已看得通透。之前公孙止意曾向笛声分析,留下花语迟那么杀孔仲满的计划便少一分达成的可能,这样关、饶必定还会继续相持一段时间,也便是说关州与宋长恭的合作进度也便会推慢许多。

仅仅是这样吗?当然不会!

公孙止意的分析,于明面上来看,会对三方产生影响:对于关州——这个主要是针对于笛声而言,可以使与宋长恭合作的计划慢下来;于宋长恭而言,可以迫使他放弃吞下关、饶,暴露他下一步的去向;于饶州而言,还能继续喘息一阵,加快内部腐烂的程度。

这些说辞,都是站在“为关州考虑”的角度上理解的,可是换一个角度看,这又何尝不利于饶州呢?首先对于宋长恭的威胁,饶州的利处与关州获利一致;于饶州自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准备,在充分腐烂之前一举将关州拿下;于关州——难道关州就不存在问题吗?他笛声不知道,笛逊自己却是最清楚的,眼下他的权力仍然受到以笛三通等人为首的族内长老的制约,说不定哪一天双方就闹掰了,到那时正是关州最为脆弱的时候!

这样说来,其实公孙止意的这般分析,暗地里却是为饶州着想的吗?尚不能如此下结论,因为先前说的只是“明面”,再进一步分析的话,还能发现在“明面”之下,尚有一重“阴面”。

顺着方才的分析往下推,最终的结果会怎样?

宋长恭可以暂时摘出事外了,因为关、饶相持,他又有急事,必定会先将这里的事情放一放,等自己腾出手来时再来处理。

那么整个局面中也便只剩下关、饶两州了?不,还有留州。

或许有人不屑——留州?留州不是已经到了北狄人的手里了吗?关关州、饶州什么事情?

那么,若是直接将“留州”以“北狄”相称呢?

关州、饶州因为相持,也必定会在中长期内上演一场你死我活的纷争,到那时候不论获胜者是关州还是饶州,都可以套用笛声之前所说的那句话:赢了战争,输了财富。

是的,无论哪一方获胜,都必将是元气大伤,一时之间难以恢复。这个时候,在北狄控制下的留州再出手,会怎么样?

很有可能整个关、饶、留三州,都沦为北狄人的地盘!

当然,事无绝对,造成这样的结果至少要有一个前提:留州出手时,宋长恭手里的事情尚未处理完,而其他势力也暂时顾及不到这里。这样看来,公孙止意的算盘就算打得再怎么噼啪响,最终的结果也并不一定如他所想了?

事实上公孙止意并没有想着一定能够做成,他这般算计只是顺手而为,为北狄搏一个机会罢了,成功不成功并不强求,因为有机会总是好过没有机会。

而眼下,笛逊不愧为笛逊,一句话连哄带吓,公孙止意所想皆成烟灭。

第三百九十九章 保证不打死你(首更)

(感谢太极阴阳鱼、佳处小园的月票和打赏,今天更新稍晚,大家勿怪!)

公孙止意的打算,大概当时除了身在迷局中的笛声没有看出,便是连花语迟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吧,否则她也不会一开始就讽刺笛声“蠢笨”了。

笛逊今晚之所以少有地亲自到笛声住处来,原本是来向他表示一番自己这个作为父亲的并不如外人所看到的那般对家人冷血,也权当是对自上次因为外嫁笛音而闹僵的父子关系的一个“让步”——然而笛逊却没有想到,自己来到之后所看到的竟然是这样一副场景!

心中暗叹了一口气,他忽然不知道自己之前所做过来探望笛声的决定究竟是对还是错,与公孙止意说完话后,未作稍长停留便直接一声未响地离去了。

就彷佛他此次专程来这里,就是为了让花恨柳得了便宜勿卖乖的,就是让公孙止意身在曹营莫思汉的,于笛声而言,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他来关照的。

公孙止意不敢长留,匆匆向笛声鞠躬致歉后也忙随着笛逊出门去。

只留下笛声身在亮如白昼的屋内,呆滞地望向远处夜色如漆的天空。

一路上花语迟的叫骂声从未停歇,关于这一点花恨柳其实早就有所了解,毕竟他身旁的女子——诸如杨简,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甚是嚣张。

好在,当马车缓缓停在客栈门口后,花语迟的骂声骤然停歇,一直等着牛望秋搭手将她连同座椅抬上楼,她都未多说一句话。

“花姑娘!”笛音见花语迟时虽然看她模样似乎并不如何痛快,可是整个人却是完好的,看不出受了什么伤,自然也便顾不得手脚被绑住这样的细枝末节,只是一脸惊呼地迎着她回到客栈来。

“当真是公孙止意?”牛望秋没见过公孙止意,不过却从佘庆、杨简等人的嘴里听说过这个人,今天花语迟失踪时他原本便从未想起来是这人所为,但是花恨柳笃定地这样认为,并且还当真找回来了花语迟,这不得不让他感到惊讶。

“嗯,自然是他。”花恨柳点头,表情上却看不出有什么得意的神色。

“怎么,遇上麻烦了?”意识到可能事情并非他所希望的这般的顺利,牛望秋神色一动,担心地问道。

“本来应该把他带过来的,可是中间出了岔子没能做成。”脸上苦笑着,花恨柳面带忧色地说道:“我是在想有些事情没有弄清楚,贸然去饶州恐怕不会像我想象的那般顺利……”

“够了你们两个!”花语迟微微皱眉,虽然顾及到笛音,花恨柳与牛望秋一边抬着花语迟走,一边已经将声音尽量放低,但毕竟他们两个的话若是想让彼此听到,也必然是要让花语迟听到,因此之前的“窃窃私语”说起来也不过是瞒过了笛音不被她察觉罢了,花语迟却是一字不漏地全部听在了耳朵里。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我是糊弄笛声的吗?”花语迟不满地嘟囔道,说完这句话她心思却彷佛已经飞往了别处,又当做什么都不曾说过一般沉默下来。

牛望秋面带疑惑地看了花恨柳一眼,见他也只是摇头不语,便也跟着闷声做事,心中计较的却是待会儿私下里再问便是。

“他怎么样了?”又走了几步,刚刚走上楼,花恨柳换了一个话题,开口问道。

“刚刚才醒的,不知道这会儿是不是又睡过去了。”笛音在前面走,不回头也知道花恨柳问的“他”指的便是独孤断,也不管花恨柳问的是自己还是牛望秋,反正她就是想找些话来说,便接了话头回答了起来。

听到她的回答,花恨柳心中一喜,见花语迟却是回过神来眉头紧皱。

“那就直接去他那里吧!”看着花语迟的反应,花恨柳心中一动,朝着牛望秋向独孤断养伤的那屋示意了一下,便跟着笛音先后入了进去。

独孤断早已听到他们几人上楼,此时正半躺在床头上等着他们,见花恨柳等人将花语迟抬进来后,不禁有些尴尬,尚未说话就看到花语迟向他怒目而视,更是觉得自己是否不开口才更好一些。

“伤怎么样了?”花恨柳将两人的神色瞧在眼里,不过他却并不打算“善解人意”地先让两人各自冷静一下,而是先找了个由头,让屋内的氛围变得缓和一些,再作其他计较。

“还好。”独孤断点点头说道,只不过他这边应着花恨柳的话,眼神却又禁不住向花语迟看去,多少总会让人觉得有些漫不经心的模样。

“哼!”笛音看在眼里,冷哼一声便出了门去,明确地向在场之人表达自己的不满。

换来的是花语迟一脸的嘲讽和独孤断更加难看的苦笑。

“事情的具体经过我就不说了,想来你当时也应该听得清楚。”花恨柳叹口气向花语迟道:“我大概也能猜到你当时没有出声反对的原因,这一点以后还会另有计较,不过与眼下需要解决的事情关系并不大,所以暂时也不需要讨论。”

花恨柳所言之中,什么叫做“没有出声反对”?按照他与牛望秋当时的论证来看,花语迟之所以能够知道独孤断对她及笛音做了怎样的事情,并不是因为独孤断没有将她弄晕,也不是因为她身体构造与常人不同所以没有效果,而是因为明明独孤断将人弄晕了,可是在一旁的李凤岐却又将人“弄醒”了,所以于花语迟而言,才能听得到整个过程。

既然“弄醒”着,可是当时独孤断或者佘庆并没有听到花语迟明确说出不同意或者反对之类的话不是吗?这又是什么原因?难道说当时花语迟是同意的,只不过事后她又不同意了?

自然不是这样。按照花语迟的性格,她当时若是能够反对,便是宁肯去死也要坚决拒绝独孤断以那种方式救她。

她之所以没有反对,是因为她根本就无法出声!换言之,李凤岐虽然将她弄醒,可是却只允许她五感中的“听感”继续工作,而像视觉、说话这些却用了别的法子给堵住或者封上了,是以花语迟虽然知道独孤断要用“阴阳媾和”的方式来救她,即使心里反对,却也因为不能出声而告败。

更加不利的是,她是在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坚持要杀独孤断的,退一步讲,若是她原本不知道当时除了独孤断的这个办法外已经没有了可以救她性命的法子,或许她即便心有不满,也便将此事默认了——大不了以后两不相见便是了。但事实是既然已经知道,那也便意味着少了一重“惊喜”,少了一步退让,这样的话再让花语迟接受独孤断、接受因救人采取的权宜之计,便要困难许多了。

在场之人并不是都能够敏感地抓住这重心思,在花恨柳看来,至少这个事件的男主角——独孤断,便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回事的。

花恨柳的一番话将花语迟被李凤岐封了说话能力一事择开,花语迟虽然并不知道其中的用意,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愈是在细节上计较,这件事情便愈是难以解决,而在她看来这件事情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要么独孤断被她杀死,要么独孤断将她杀死,简单直接些,这才是最佳的办法。

至于笛音会不会因此而受到牵连,她当然还有所顾忌,这也是她为何明明知道只要自己自戕,不必等到独孤断有所反抗便也能达到“共死”的效果后仍不动手的原因——笛音是无辜的,或者说此时的笛音还是不知情的,在心理上她不愿意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连累另外一个女子。

所以她在等,等着花恨柳或者天不怕能够想出一个什么法子让三者之间——即便是笛音与他们二人之间——的这种“同生共死”纽带断开,那时候她便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杀了独孤断,或者杀了自己。

不过,看花恨柳的模样,似乎解决问题的可能性并不大,她现在唯有寄希望于天不怕了。若是连天不怕也解决不了,那她便只能与笛音说一声“抱歉”,至于之后,该怎样做,她就怎样做。

花恨柳应该也看出了花语迟心中尚存的这一点“希望”,今日才坚持着尽快让事情有个结果——不是彻底解决的结果,是哪怕在得到天不怕的答复之前相互妥协的结果也行。

他见花语迟与独孤断对自己的话都未表示什么异议,这才将自己的目的挑明道:“我想你们之间存在一些误会也好,还是说有既成的事实必须解决也好,眼下却不得不说不是最佳的解决时机,先不说独孤断,便是你——”说着,向花语迟道:“你来杀我,可是任务并没有完成,如何答复、如何补救,也应该早有个计划……”

“你放开我,我现在再重新试一试能不能杀死你……”花语迟听他主动说起这件事,不由恼怒道。

“哈哈,这个可不行。”花恨柳大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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