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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4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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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有的,老夫人最近受了风寒,而隋府能供使唤的下人本就不多,本君自然要多去看望看望、帮衬帮衬,免得让那些为我大越忠心的忠臣良将们心寒啊!”

“嗯……你这么一说确实是应该的。”越国国母轻笑,见金正阳面色稍松,突兀道:“不若将老夫人接到宫里来住便是,离着御医们近一些也是有不少方便的……我听说现在老夫人身旁只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孙女在帮忙照料着,不如也一起召进宫里来,有宫里这些下人们照看,她的压力也会小一些吧?”

“这件事……”金正阳正想纳闷为何对方竟能如此通情达理的时候,一抬头正瞧见那一脸讽刺的神情,恍然便明白方才所说,不过是有意试探自己罢了!明白了这一点,他不由恼怒,当场便要再次发飙。

所幸,越国国母及时说出了一句话,才令他微愣之后快速冷静了下来。

“若是此时的你,还能仅凭自己喜好来做事吗?”

这句话说出来的不过是其中半句,完整的话应该是这样:若是有人拿那女孩做威胁,你做事时还能仅凭自己的喜好吗?

只不过若是说出这话,会显得太过于**裸的威胁了,所以越国国母只选择了说出其中一半,金正阳是她的儿子,她相信想将另外一半猜出来并不难。

这句话是用来反驳金正阳方才说花恨柳“高深莫测,做事也仅凭自己喜好”的,越国国母以变换角度的方式让金正阳自己在其中感受了一把,这一番感受之后他自然也就明白为何自己会直言不讳地否定他的解释了。

“花恨柳若只是一个人,那大抵是如你所说,不但是高深莫测,行事只依照自己喜好,便是放在任何一地,都难免是最危险的一分子,这样的人看似强悍,实际上却难免四处树敌,终究难有善果。”说到这里,越国国母轻笑,继续道:“可是现在的花恨柳却不同了,他身旁聚集着各种各样的人,并且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聚拢在他的身旁,这个时候你看着他的力量壮大了,实际上他的力量却是变小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金正阳微愣,说出这话时更是一副真诚求教的模样。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要顾及的范围太大、人太多,他的这份力量一层层分下去,也会变得越来越薄弱……这样的人,还能算得上是强大吗?”说到这里,她见金正阳似乎还有话要说,不等对方开口便继续道:“最要紧的是,围绕在花恨柳身旁的这些人中,能够使花恨柳分出主要精力照看的,熙州的那位姑娘是其中之一,四愁斋的小先生也是其中之一,而雨晴,又是另外的其中一份了……”

“我姐的重要性自不必多讲,这个从他们一来念青城的时候大家便看得清楚了……”金正阳这话可以分两层意思来看,第一层,他只是说了这样一个事实罢了,是对已经发生了的事情的回顾,当日花恨柳来念青城,既是受雨晴公主相邀,另外又何尝不是为了追求雨晴公主并希望得到西越的认同而来?至于说杀白??玛德格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对阻碍了花恨柳的计划罢了——这其中雨晴公主的请求自然也占据了相当重要的一方面。

第二层意思么,却多了一层讽刺的意味,毕竟当时花恨柳来念青城需要对抗的两股势力,其一是白??玛德格,而其二便是金正阳眼前的这名女人——越国国母了。

说这句话,很难笃定说金正阳到底表达了哪个意思,又或者说兼而有之,只不过此时说出来让人觉得他意有所指罢了。

“这样一来便有了这样的一层关系:花恨柳在意雨晴,所以在雨晴身上花费了不少精力,反过来说,雨晴身上的这股‘精力’,也便意味着花恨柳的实力所在,若是什么事情都与雨晴扯上关系,花恨柳势必也会着重地关注起来。”

话虽然有些绕,不过总体来说越国国母的这句话是没有错的,花恨柳在乎雨晴公主,所以若是有什么事情成为了雨晴公主的困扰,解决这困扰并且尽可能多地制造快乐,便是花恨柳应该考虑的问题。

“那放在这件事上来看……只需要让我姐放心,先生自然也会放心了?”虽然在逻辑上看,由方才的说法推出这个结论并没有错,可是金正阳仍然觉得其中似乎是有哪里自己没有想到的,他细思之后无所收获,这才将想法说了出来,向对方求证。

“方才所说是在一般事情上。”越国国母并不直接言明金正阳所说是对还是错,只是又提起了另外一事:“所谓‘一般事情’是说在只关乎雨晴一个人的情况下,花恨柳会那般做……现在这关于过继一事,却关乎的是他们两人的利益,除了雨晴,你不能忽视花恨柳自己在其中的作用,也不能不考虑他的想法……”

“先生的想法?”金正阳心中苦笑,便是在平日里想要明白花恨柳的想法便已经不易,现在却仍要去考虑,能考虑出来什么结果呢?

不过,也便是他这番苦笑之后,恍然间他忽然想起来自己之前没有想到的一片碎角:之前考虑的时候都是站在“花恨柳是为雨晴公主着想”这一个角度上来看的问题,而现在通过越国国母一点醒,他却意识到必须也要考虑花恨柳的立场——花恨柳什么立场?在过继这件事上来看,花恨柳是一个父亲,自然要以一个“父亲的立场”来与他、与大越的君臣进行斡旋了。

想到这里,再继续深想一步:若是从一个“父亲的立场”来看,花恨柳最想要的又是什么?

一旦这样想,那么这答案也便呼之欲出了,再联想到越国国母许诺给花恨柳的条件,这一切也便变得再合理不过了。

“话虽如此,可是对于我们来说,一个不长时间待在大越的继承人……能够治理好大越吗?”金正阳所考虑的还是关于最终这个孩子能否成为合格的君主这一问题,他当初当上大君虽然也是无奈之举,不过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此时他身在其位,自然就要多考虑考虑了。

“所以我才坚持说,若是他们不在大越的这段时间,一定要有大越的人跟在左右,什么监督、什么照顾,都不是这些人主要做的,潜移默化地向那孩子灌输大越的知识,这才是最主要的目的。”越国国母轻笑,将自己先前所做安排的深意说出。

“原来如此!”饶是金正阳心中对这女人不满,可此时听到了这里,也不得不对对方的深谋远虑心存佩服,如此一想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一方面为不必自己去算计这些而心存庆幸,另外也恼怒自己没有这番头脑,完全像个无知的小孩一般听人安排、拾人牙慧。

“当然了,有雨晴在花恨柳身边,便是花恨柳有心想要从中作梗,为了避免与雨晴闹僵,也会收敛很多的。”

“这般打算,我姐知道吗?”听对方这样说,金正阳眉头紧皱,不无担心地问道。

他此时在大越也就雨晴公主这一个关系亲密的亲人了——此处“亲密”并非血缘上亲密之意,而是在感情上相处愉快、可以不耍心机、不存利用的亲密关系。

若是因为这一事搞得两个人自此之后心生罅隙,又或者形同陌路,他倒是宁可处处依着自己的这位姐姐。

一涉及到私情,金正阳便难免动摇,这何尝不是越国国母不经与他商量,直接来找花恨柳谈条件的原因所在呢?只不过这话她选择了不说出来而已,若是说出来,未免显得太小瞧了金正阳,反而会惹得他愈发讨厌自己罢了。

“给他们相处的时间越多,花恨柳对这孩子的感情也便越深,而对这孩子的感情越深,在将来大越有难、这孩子有难的时候,花恨柳才能够舍得出手、下定决心出手……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便是讲为我金轮王朝挣得了一个不死不灭不败不散的机会,那也是丝毫不存虚妄的实话。”似乎是担心金正阳心生反复,等越国国母将这句话说给金正阳听后,他的眼神果然变得骄阳一般明亮起来,方才一直显得晦暗的脸色,此时也如强火熏照一般很快热了起来、红了起来。

“好!”他大呼一声,握紧了拳头在书房之中快意地来回踱了几步,看了看那方才被花恨柳翻过的奏章,心中忽然又生出一个主意,大声向门外的人招呼道:“来人!快去请白大人!”

第五百七十四章 斗

白客棋走在街市上,他打算先去街头那家卖牛肉汤的小店里要一碗滚烫的牛肉汤,在内宫里虽然吃得好,可是一场盛大的宴会下来,他虽然不说是最累的一个,却也绝对是其中之一,更何况这从开始到结束,他还要不停地操心,远不如喝一碗牛肉汤来得畅快淋漓一些。

“白大人!”

离着小店还有五六丈距离时,店里的老板已经瞧见了,连忙高声招呼着。这一家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虽然看上去长得凶狠剽悍了些,可这附近的邻里却都知道,他可是有名的好人,谁家里需要劳力了,只要在他店前招呼一声,再忙他也会放下手里的活出来帮忙。

这老板大家并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只是因为店前像是牌匾的木头板上只能清晰地认出“正宗”二字,后面的不知道是两个字还是三个字都因为时间久了被污得看不出上面的内容来,所以来这里的熟客倒是喜欢称呼他一声“老正宗”,久而久之更是直接简称为“老正”来代替了,后来再有来到店里的人也有模有样地学着这般称呼他,只不过在他们的嘴里,八成是将“老正”当做是“老郑”来喊了。

“还是老样子?”喊了一句话后,见白客棋向他笑着挥了挥手,老正大笑,又问一句。

“就老样子吧!”答应一声,白客棋紧走两步,又忽然道:“多加二两肉吧!”

“哈哈,看来大人今天心情不错!”老正嘴上应着,手上的工夫却不慢,等白客棋走到店里的时候,见他最喜的临门角的那张桌子上已经摆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了。

“稍等着,刚烙出来的饼,明女正在切着。”老正嘴上招呼一声,任由白客棋入座,此时虽然离天色暗下还早,可是街上的人却不多了,偶尔走在街上的,要么是着急着回家,要么是着急着出城去,没有事情的大多窝在自己家中,点上火炉子,一家人坐在一起和肉汤,吃大饼了。

当然,也有图省事的直接买回家去,这才有了老正这样做生意的人活路。若是人人都自家去做汤和饼,他的店恐怕早就关门大吉了。

此时正有几个前来买汤的人,老正一边忙着招呼,一边将自家的闺女喊出来帮忙。

“明女”便是这姑娘的名字,虽然说一个卖汤的壮汉不应生出个如花似玉的闺女,可是却也不能否认这姑娘生得精巧,全身上下一股子灵秀之气,你先前分明还是愁闷心情,见了她对你笑、听了她对你说话,也会情不自禁地跟着放松起来。

“白大人,您的饼来了。”明女在大越人中应该算得上是比较白的女子,可是放到中原人的人堆里,一般的书生也要比她白上两分,只不过这姑娘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再加上那月牙般好看的微笑,总是让人觉得便是不白也是极为好看的。

白客棋打心眼里对这姑娘喜欢——他如今已经四十多岁了,在朝中虽可算是君上跟前的红人,可是膝下却并不如何如意,只有一个刚刚成年了的儿子,便再无一儿一女,时不时地他也常想着向老正提一提这亲事,为他的儿子寻一个人儿照顾,可是每每看到这相依为命的父女俩,他却总有些忍不下心来。

“看白大人今天心情似乎不错……不对,白大人今天心情想来是不怎么好的……”明女将饼放下正要转身走,却又停了下来弯腰盯着白客棋的脸看了一会儿郑重说道。

若是旁人,被她这样猛然盯着看怕是会有些不适,不过白客棋早已经习惯了,听对方这般一说,不禁感兴趣地笑问道:“你一会儿说我心情好,一会儿说我心情不好……难道我这一会儿还变脸了不成?”

“白大人说笑了,变脸的明女只在书里看到过,在我爹说的故事里听到过,却还真没亲眼见过……再说了,那些都是骗人的把戏,便是会变也是一层生冷的面具变来变去,远不如人的脸、马的脸、牛的脸来得生动些。”明女一听白客棋应她,索性便不急着返回去了,直接坐在了桌子的下手一本正经答道。

“哦,原来你还对这个有过研究啊!”白客棋“呵呵”笑罢,见明女似乎要出言反驳,便又催促问道:“你方才说我心情好还是不好,究竟是什么依据?你说不是我会变脸,莫非是你又学会看人面相了?”

“大人总是喜欢这样说笑……”一听白客棋说这个,明女偷瞥了一眼她的父亲,悄声抱怨道:“现在莫说是什么学给人看面相了,便是有本书给瞧瞧就已经不错,我家里爹爹写菜谱的本子已经被我翻烂了,还能再找出来写着字儿的,就只有我爹看着跟命??根??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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