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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庶女-第5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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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公公过来接过递到皇上跟前,皇上随意翻开了一下,只招认了科举作弊的事,对于合谋弑君夺位的事一字未提,皇上不悦的看着右相,“审理了一晚上,就审理出来这些,回去,继续重审,一定要问出他们弑君的事实,问不出来就不要进宫来见朕!”

右相一头冷汗,科举作弊不算小事了,他们是宁死也不愿意招的,何况是诛九族的弑君大罪呢,不过皇上下令了,不问出来也得问出来,右相点头应下,继续禀告,“潼南快马来报,洛亲王送左相和慕容礼一家进京了,估计明天就能到,等左相回京,被贪墨的银钱就能找回来了,后天臣和二皇子还得亲自监督科举,这让静宁侯等人伏罪一事一时半会儿只怕……还有,科举题目还得重新拟定。”右相说完,只有一个感觉,他的事儿可真多。

皇上扭眉,看着端着茶啜着神游不知道哪里去的王爷,脸色很是不善,“监督科举的事就交由锦亲王,别想拒绝,这科举题目也得你来想,没事了,就退下吧。”

这话一半是对右相说的,一半是对王爷说的,语气差别大了去了,右相乖乖领命出去,这会儿,御书房里就剩下王爷和皇上,还有皇上的心腹公公三个人了,王爷不怕死的旧事重提,“皇上,你就看在臣的面子上,饶他一命吧,就算不绕过大老爷一家,至少饶过君帆吧,云谨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为她祖父祖母留下一点血脉。”

皇上瞪着他,“留下血脉,然后继续壮大,替他的祖父祖母爹娘报仇,继续来杀朕?!”

王爷抓狂了,皇上这是留下后遗症了不成,王爷继续跟皇上磨,两人就在御书房里耗着,看谁先投降。

那边宛清和王妃坐着马车一路直接到天牢停下,天牢门前的守卫忙上前行礼,王妃说要进去探监,两个守卫为难了,天牢重地,满是血腥,还是不要去了吧,宛清示意竹云把荷包送上,竹云笑道,“两位差大哥奉公守法,我们王妃不过就是进去探视一下,手无缚鸡之力还能劫狱不成,两位差大哥就放心吧,王妃来探监的事,王爷是知道的。”

两位守卫一听王爷知道,就放心大胆的接了荷包放行了,再说了,王妃也不是头一回来大牢,上一回还是被抱着回去的呢,两位守卫纳闷了,怎么锦亲王府的怎么那么喜欢大牢,旁的贵夫人避之唯恐不及之地,王妃倒是一而再再而三驾临,王妃轻提裙摆进去,走了没几步,就有一股血腥味传来,还有鞭子鞭打的声音,还有闷哼声,王妃听着眉头就蹙了起来,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国公爷的!

王妃迈步过去,就见一个狱卒在朝国公爷挥鞭子,国公府身上的囚衣在满是鞭痕血迹,王妃忙喝了一声,“住手!”

狱卒一听有人阻止,正要骂是哪个不怕死的,好在及时回头,瞧见是王妃,大熟人一枚,当下有些腿软,忙过去请安,那边国公爷瞧见是王妃,忍不住轻唤了一声,有些虚弱的厉害,“云谨,你来了。”

王妃轻轻的嗯了一声,看着国公爷那苍白的脸色,王妃心都揪在了一起,“你这又是何苦呢,皇上被害险些丧命是事实,不管招认与否,结果都会一样。”

国公爷嘴角的笑充满了疼惜也有后悔,“你来是?”

王妃拿帕子擦了擦眼睛,“我来看大嫂的,国公府其余人如何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大哥不会参与其中,为了一个位置,让这么多人都陷进去,值得吗?”

宛清在一旁听着,直想望天抚额,王妃真是太天真了,问鼎帝位本来就是件充满危险的事,只是决心大了,往往都会告诉自己不成功便成仁,再者,没谁会认为自己会失败的,就温贵妃的心计谋划,是个人都会被说服吧,国公爷除了叹息一声没什么可以回答王妃的,就那么看着王妃,临死前还能再见到她,国公爷没什么遗憾的了。

王妃看着国公爷因为疼痛而蹙紧的眉头,眼泪再次决堤,尽管国公夫人待王妃很差,国公爷袖手旁观,可至少国公爷没有在她跟前说过什么伤人的话,王妃不忍多看,转身要往里走,路过狱卒的时候,“别用刑了。”

狱卒不知道应是不应好,宛清在一旁瞧着,“王妃怎么说的你怎么做便是,上头怪罪下来,你就说是王妃说的。”

狱卒连连点头,把鞭子一扔,亲自给王妃带路,王妃回头看了国公爷一眼,迈步往里走,二老爷和二太太还有温君琛温君嫒关在一个大牢里,每个人身上都有伤,二太太瞧见王妃,当下就忍着痛走到栏杆处,“云谨,救我和你二哥!”

宛清瞅着二太太那副嘴脸,忍不住呲了下牙,“母妃,大太太一家应该在前面。”

王妃点点头,对于二太太王妃没什么感情,但是对二老爷,王妃还是没那么狠心,望了一眼,继续迈步向前,那边二太太破口大骂,“若真的诛九族,她自己也在九族之内,谁都逃不掉!”

二太太吼完,那边二老爷一个巴掌扇了过来,“闭嘴!”

那边大太太早听到动静了,由着君帆扶着站起来,身上倒是干干净净的,只是面色很差,连着咳嗽,王妃看着她,“又犯病了?”

大太太摇摇头,“一点老毛病,不碍事的,天牢潮湿,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昨儿想了半天,才懂你说的断绝关系的事,我真是糊涂,没料到温贵妃会有胆子做这么大的事来。”

王妃嘴角挤出来三分涩笑,她也没料到,两人就那么看着,什么话都没有,那边大老爷走到大太太身旁站着,“以后国公府或许就剩你和君瑶了,好好活着。”

王妃轻轻点了点头,看着君帆,然后问温大老爷,“大哥,我认君帆为义子吧,帮祖父祖母留下一条血脉,多的我也做不到。”

大太太和大老爷听得愣住,昨儿晚上他们两个还有这样的想法过,君帆认云谨为义母,皇上不会杀了他的,可就怕让她为难,没承想云谨自己主动提及了,大太太感激的眸底含泪,就给王妃跪了下来,大老爷也跪了下来,“云谨,大嫂谢谢你。”

这边大老爷大太太给王妃道谢,温君帆却是站着不动,连着摇头说不愿意认王妃做义母,要和大太太大老爷待在一起,那边大老爷呵斥他,“不孝子,给我跪下!”

温君帆哏着脖子站着那里,那边二太太朝王妃招手,温君帆不愿意,君琛可以认她做娘,宛清在一旁听着,恨不得让人去捂她的嘴,她们两个还有旧账没算呢,陵容公主下毒害人的毒是哪里来的,她爹可是太医院的太医,说不知道可能吗?回头再收拾你!

大老爷将温君帆一顿训斥,好死不如赖活着,他倒好,赶着去死,谁要他陪着了,好好活着,不然别跟他死一块儿,宛清在一旁听得直扭眉,那边温君帆也实诚,果然就到那边墙角站着了,话没说,估计是想说,他就死那里,不跟他一块儿,宛清不厚道的笑了,忙低下头,憋的辛苦,那边大老爷拖他过来,一脚踢下去踢的温君帆跪下,让他给王妃磕头,不磕十个八个不许站起来!

大太太瞪着大老爷,她知道温君帆是一根筋的人,硬的不成的,大太太跟他说,他不好好活着,回头国公府败落了,君瑶在恒王府,万一被人欺负了,谁帮她?

温君帆和温君瑶虽不是同胞兄妹,可感情胜似同胞,当下就犹豫了,给王妃磕起头来,王妃是连着点头,一旁的狱卒傻眼了,还有人用这种法子救人的,真是罕闻了,那边右相过来,正好听见这些话,忍不住叹息一声,过来给王妃行礼,王妃点点头,“这就走了,不耽搁右相处理政务。”

右相没敢说王妃和宛清妨碍他,他还有事要请教宛清呢,“世子妃可有办法让静宁侯主动招认参与温贵妃弑君一事?”

宛清听得挑起眉头,这她哪里会,宛清摇摇头,“宛清不会,不过依着他们贪墨和科举作弊,也难逃一死,参与温贵妃弑君一事,不管招认与否皇上都心里清楚,右相大可直接写好供词,让他们画押就成了,何必他们亲口招认?”

右相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皇上要他们招认,他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再试试,今晚要是再不招认,他也只有这办法了,宛清扶着王妃要往回走,虽然认了温君帆为义子,可毕竟是大太太的儿子,想出来还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边国公夫人也是挨了鞭子的,这会儿上气早不接下气了,连起床的气力都没有,王妃只瞥着她的背影一眼,便由玉苓扶着和宛清出了大牢,两人一走,右相就吩咐贴身小厮将大牢发生的事禀告进宫与皇上听。

御书房内,王爷还在和皇上周旋,皇上火气就没消过,御书房中间都有碎瓷片了,皇上磨牙,“你还有完没了,有那功夫劝朕,你还不如回家劝王妃去!”

王爷就那么盯着他,大有皇上不应,他就死赖在这里的架势,皇上拗不过他,成,你不走我走!

皇上才要站起来,那边公公进来禀告道,“皇上,锦亲王妃进天牢探望国公府一家,并认了温大老爷的儿子温君帆为义子,右相不知道怎么办,特派人来请示。”

王爷听的怔了一下,随即嘴角弧起,挑衅的看着皇上,“他成我儿子了。”

皇上能被气抽过去了,这一个能磨,一个先斩后奏,王爷真怕皇上气死过去,便道,“臣以项上人头向皇上保证,他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皇上就饶了他吧,还有国公府其余的人,杀了他们委实太过便宜了,不如一辈子监禁在天牢里,永不见天日?”

皇上听得犹豫了一下,杀了他们的确便宜了他们,将人关在大牢里,那阴湿潮安之地,还有夜以继日的刑罚,才是对人的折磨,皇上应了,“派人看好了,如果有什么万一,朕全算在你锦亲王的头上!”

皇上说着,外面又有公公来禀告,“陈太医递了告老还乡的折子来,右相不在,没人处理,端王爷让奴才给皇上您送来。”

陈太医是国公府二太太的爹,原本诛九族他也是要跟着入狱的,只是前些日子听说他和二太太断绝了关系,所以暂时没有将他怎么样,那边王爷听的眉头蹙紧,不等皇上说话,便吩咐道,“折子还回去,温贵妃手里头有不少毒药,若是没人提供,她也不至于害的皇上散功险些丧命,皇上的遭遇与当初宸儿一般,本王怀疑他就是那个提供药物的合谋!”

皇上听得点点头,这两日事情太多了,一下子顾忌不过来,险些让他钻了空子,皇上一挥手,让人去抓捕陈太医一家,侍卫去的时候,陈太医家除了一些丫鬟婆子小厮,主子都逃的差不多了,这简直是不打自招,侍卫当即出城追寻,整整追了一天才将一家老少全都抓了过来。

现在最让皇上头疼的是,温贵妃一党官员太多,如果完全革职,整个朝野估计都会动荡不安,皇上和王爷在御书房商议了半天才做决定,贪墨和科举一事的官员严惩不待,那些趋炎附势的,暂且留下一些,一年之内若是没有丝毫改观,全部流放边关苦寒之地,决定暂时就这样,至于会不会变,还要待定。

王爷出了御书房回王府的时候,正好碰到王妃的马车,王爷就走在王妃的马车一侧,王妃先斩后奏,自知不对,主动跟王爷交代了,王妃掀了车帘,“我认君帆做义子了。”

王爷点点头,表示知道,王妃就那么看着他,王妃以为王爷好歹要说两句的,王爷没在意,义子不用上族谱,认了便认了,再者,他原本就是王妃的侄子,就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只要她高兴,随便她怎样王爷都好说,宛清在一旁瞧着直叹息,现在温贵妃都倒台了,虽然还有几个问题没弄清楚,可怎么最后一层冰就是突不破呢?

一路无话,宛清由着丫鬟扶着下马车,那边王爷亲自扶王妃下来,宛清不用再去王妃那里请安,便直接回了绛紫轩,竹云和北儿还记得走前南儿那哭红的眼睛呢,这会儿上了观景楼,楼上楼下都没瞧见人,北儿急了,“南儿不会出什么事吧?”

竹云一个瞪眼,“乌鸦嘴,又不是嫁不出,至于吊死在一棵树上吗?”

那边梳云走过来,给宛清倒茶,才笑道,“南儿该上板子打才是,就是吊死也不冤,闹出这么大的乌龙全是她自己活该,听话只听一半,那簪子压根就不是赵杵的,而是赵谈的,他不好意思给北儿,这才让赵杵转交,赵杵就更不好意思了,这不才会找上南儿,一上来就说让她把簪子给北儿,南儿抓了簪子就跑,人家的话都没听完。”

竹云听得直抚额,嘴角都忍不住轻抽了下,宛清额头更是黑线直掉,有多少恋爱中的人就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狗血事崩了,没想到会发生在她丫鬟身上,宛清端着茶啜着,“话只听一般,这习惯得改,回头再坏我大事怎么办,找到她,让她给我扎马步,扎够两个时辰。”

梳云点点头,瞥眼去瞧北儿,北儿头低着,梳云猫着腰走过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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