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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这话是什么意思?”吴沁芳不由得发问。
“是什么意思恐怕要问钱小姐吧?”
南希皱着眉,抬眸盯着满满,意思像是在问:你有事情瞒着我?
可是不等满满回答,常依云又接着道,“我就说钱小姐家世背景相貌修养皆处下等,怎么配得上三弟?原来是用了些极其手段。”
这话满满就听不明白了,何谓极其手段?她哪有什么极其手段?难道常依云知道她曾经缠着南希赚钱这件事?
“二嫂这话是何意?”满满冷眼责问。她问心无愧,再说她又没打算要将那份产权转让书据为己有!
“钱小姐就别再伪装了。我说你怎么未过门却心甘情愿的在医院没日没夜的服侍爸爸,原来蓄谋已久,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爸爸,居然从爸爸手上骗取了他所有的股权!”
常依云此话一出,惹得南家三个弟兄惊诧之余也跟着连连起疑。
大家都心知肚明南楚怀的股份是整个公司的一半,事实上就是他将这股份转让给谁,谁就是下一任的总裁。可是眼下南楚怀死的突然,南怀南忘原本是要商量将南楚怀的股份平分三,谁知事情竟然出乎大家意料。
“你胡说,我没有骗!”是伯父委托与我的!
“哦?不是骗,那就是偷了!”
“我没骗也没有偷!”
“你该不会是想说那股权是爸爸自愿交给你的吧?”
“事实便是如此!”
“哈哈哈。。。。。。我猜你接下来要说其实你是爸爸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吧?”
“。。。。。。”
众人皆不语。因为没人会相信满满是南楚怀流落在外的女儿这种可笑的说辞,他们更愿相信的是这女人不择手段从老爷子手上将所有股权诈了去!
常依云垂下先前抱着的双手,哼笑着往满满走去,“钱小姐,那日我在门外可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敢否认?”最后四个字她字字皆是阴狠,因为她吃准了满满不会撒谎。
南希的目光逐渐变得负复杂起来,他盯着满满态度不算明朗,“你手上真的有股权转让书?”
“是,我是有,但那是……”
“你承认就好。”常依云突然大声打断了满满的话。她转而对南希道,“三弟,你那么聪明,真是搞不懂你怎么会被这样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间的,我不知她是以什么理由出现在你身边获取了你的信任,但最终的结果证明你确实引狼入室了!”
常依云的话南希恍若未闻,他忧伤的一双眸子只深深注视着满满。“这件事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南希沉重的注视让满满觉得不安。“我本来打算婚后再跟你说这件事的……”
“哼哼,真是笑话!”常依云再次冷言堵住满满的话,“你独吞了爸爸的所有股权,却还在这里骗三弟说要与他成婚?钱满满,你这谎言可不怎么高明啊!”
满满闻言怒视常依云,“常依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这么诬陷我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如若不然钱小姐,我们大家都实在是想不透,为何爸爸会在身体已经完全脱离危险的情况将他的所有股权交给你?”这是来自南怀的质疑。
满满无言以对。她能说这是伯父拖她交给南希的吗?南怀和南忘本就和南希有间隙,如果她此时这么说,那岂不是要将南希放置在一个更加危险的处境里?再说,她是万万不能将这股权拿出来的,南怀南忘早就对这东西觊觎已久,若真是被他们瓜分,岂不是要她违背南楚怀生前的意愿?
“你说不出话了?因为你根本就是蓄谋已久设计夺了爸爸的股权,然后害死他的杀人凶手!”常依云怒指直指满满的额头,将所有罪名毫不客气的加诸在她头顶。
“你血口喷人!”满满惊骇住,内心惶恐不安的当下竟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替自己开脱。“我……我怎么会害伯父!”
“你手上的股权就是证据!”常依云不依不饶,“三弟你说呢?她钱满满算个什么东西?跟爸爸又是有多深的交涉,能让爸爸理所当然的把股权交给她?!”
南希缓缓起身,居高临下望着眼前的满满。她确实有很大的动机这样做,因为她就是为了500万而迟迟回不到天上去。
可是转而又想,她有法力,想要多少钱,一个咒语便能帮她完成。再说若真是她害死了爸,事成之后她干嘛不将那些股权换成钱财然后卷了所有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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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不信我,何必留我
满满望着久久不做声的南希,心下不禁有些凄凉。“南希,我的身份难道你不知道?难道我会为了那区区一个公司害死伯父吗?”
满满的话再明显不过,南希自然听懂。可是南怀南忘不禁越发起疑:她拿她的身份说事,难道她还有另一个身份?
“三弟,你还犹豫什么?难道你认为爸爸的死跟她无关?如果你纵容了她便是对爸爸的枉死无动于衷。你想想自她出现开始,南家便不得安宁,如今股权在她手上,爸爸明明就要出院了,却在这时候无故死了,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常依云咄咄相逼,字字句句直压得满满喘不过气。
“钱小姐,南家的股权不是你该拿的东西,我奉劝你最好赶快交出来免遭不测!”一直默默观察的南忘也跟着起身,冷冷威胁。
满满眼看自己成了众矢之的,她不由的望向南希。可是南希的一再迟疑却叫她渐而心灰意冷,“南希,你不相信我?”
南希的目光同他的心一样复杂,因为产权为何会在满满手上这让他也很费解。“如果股权真的在你手上,我希望你拿出来!”他开口,语气虽然柔和,但是掠夺的意思却毋庸置疑。
“轰”一声,满满听见自己的心破碎一地的声音。“你居然相信我会为了这区区股权害死伯父?”
南希自是不相信这些,但是眼下由不得他去找寻真相,现在的情形再清楚不过,大哥二哥皆知道股权在她手上,将来必是想方设法掠为己有。如此一来,她便真的被置于危险的境地。
是,南希有私心,他承认!但他的私心却是不愿让她因此受到伤害!他宁愿所有大风大浪全冲着他一个人来!“把东西交给我,它不适合放在你手上!”
语未落尽,南忘就接茬道,“真是一家人进一家门。三弟也想学你媳妇独吞了这股权不成?我们同是爸爸的儿子,为何这股权偏偏要你一个人拿着?”
南怀始终将目光锁在满满身上。他坚信,这女人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钱小姐,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常依云目的已经达到,她成功的离间了南希与满满之间的信任,至于这股权归谁,她才不在乎!只要这令人厌恶的女人能从此消失在南希身边,莫说诬陷,杀了她又何妨?
满满心伤透彻。几个小时前还对她关爱备至的南希,怎么此刻就如此冷漠寡情?如此猜忌和怀疑?她在他心里,难道就比不上这一纸股权来的重要?
信任一瞬间土本瓦解,满满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她冷哼着嘲笑,嘲笑自己的愚昧:心灰意冷说的便是此刻感受吧。她垂眸,无心再做纠缠,转身就要离去。
“站住,你想私自带着股权去哪!”常依云一个跨步挡在满满的前头,欲伸手钳制住满满,谁知她的手却还未触及满满,却被满满周身散发出的一股力量猛烈的震开。那威力之大,简直堪比凶猛的台风过境。
常依云惊呼着被震倒在地,心间骤然加速跳动,美丽的一双眸子睁得圆圆,像是活活见了鬼魅一般。
在场的人皆被被眼前的画面给震慑住,吴沁芳甚至惊讶的张着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有些颤抖的起身往南怀身后渐渐靠拢过去,可南怀的目光越发阴戾。
南忘收回被震飞的心神,弯腰将常依云面前搀扶起他。直到常依云牢牢站稳后,他回头望着满满,也仍是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
强大的气场被满满冰冻收回。她刚才一个冲动,又用意念伤了人。可这不能怪她,是那人先挑衅在先!她冷眼注视屋子里的所有人,“我若想走,你们谁也拦不住!”她字字句句咬牙切齿,语气里的决绝丝毫容不得别人反抗!
“满满!”南希出言挽留,他深沉难解的目光盯着她的背影。
满满回头,满眼皆是忧伤。“这股权我根本就不稀罕,你若想要我可以给你,但绝不是现在。我要给的,是真正的南希。而不是此刻怀疑我的你!”
南希答不上话,心知满满已被他的态度所伤,忍不住微微无奈叹气。“那你要去哪?”
“你既不信我,又何必留我?”
已是深秋,天气渐冷,冷的似乎连阳光都变得没那么暖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满满走累了,便坐在一处温柔的草坪中。她伸手解下腰间的香囊,望着那香囊冰冷熠熠的光芒发呆。
难道伯父这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才将这股权交给她保管的吗?是有人存心要迫害他?但如果真是这样,伯父为何不早早的对那人堤防保命,反而是任人鱼肉?。。。。。。满满越是深想就越是头痛不已。她没办法忽略掉内心的伤痕,那是南希带给她的!
她闭上眼,苦涩委屈的泪水溢满全世界,一滴滴滑落在脚下的草坪上,也不知这一片的绿意,来年会不会开出满地的记忆和忧伤?
“南希。。。。。。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在最关键的时候,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哪怕你只是静静的站着只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也好。。。。。。”
满满自忧自怜,忆起过往种种越发忧伤。可就在这忧伤之际,肩后有人不轻不重的拍了她一下。
是南希!
他还是愿意相信她的!
他还是在乎她的!
所以他跟着找来想牵她回去!
满满兴奋的胡乱抹干净眼泪,起身回头,脸上的笑意却在见着来人后僵死在脸上。
是她!姚晶!
“姚。。。。。。姚晶,这么巧,你也在这啊。。。。。。”
姚晶笑着摇摇头,“不是巧合,我是特意绕过来的。”说罢她指指不远处路边的一辆跑车,“我和毋点点开车经过这里,看见一个女人坐在这里发呆。我其实并不确定那人就是你,我还以为是我认错人了。”
满满顺着姚晶的手势望过去时,眼神却被她指背上那耀眼的钻戒狠狠吸附住。同样的一颗她也有,只是她嫌碍事一直没戴。南希几次笑的阴阳怪气:这东西赶得上你撅着屁股赚一年的钱!
想到这她的眸子不禁又沉痛几分,沉痛于南希对她片面的理解。她其实才不在意那钻戒的价值,真正值得她介意的是,是南希的心才对!
“钱满满——”姚晶望着满满又陷入沉思,不由得伸手晃晃。“你怎么了?你看上去状态不太好,失魂落魄的。。。。。。”
怎么?失魂落魄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表示一种状态?她此刻就是那样一种状态吗?满满僵硬的笑笑,扯开话题,接着刚才姚晶的上一句话道,“对了,你怎么会路过这?”
姚晶皱皱眉,这女人在她映象里是个随时会暴走会炸毛的人,现如今怎么成了这副姿态?难道南希哥把她洗脑了?啧啧。。。。。。这太恐怖了,还好她答应了毋点点的求婚。
“我跟毋点点准备结婚了。”她垂眸望一眼指上的耀眼接着道,“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跟南希哥两人都是狠心肠的人,只顾着你们自己的幸福哪里管我死活?”
姚晶这话一落,满满这才意识到最后一次见姚晶,是在她跟南希的订婚宴上。原来订婚已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
姚晶叹口气,“那段时间是我人生最黑暗的一段过程,我看着你跟南希举案齐眉,想死的心都有了。”说到这的时候她眼底涌起一层落寞,随即又迅速淡了去。“可是毋点点却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他对我的无微不至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女王。。。。。。我现在开始后悔怎么不早点意识到这一点?却要把那么大好的光阴全用来委屈自己去讨好南希哥。。。。。。”
满满望着车里的毋点点,不禁觉得那人跟颜司钦有几分相似。
颜司钦。。。。。。也是个可怜的人,满满觉得他可怜,因为她没办法像姚晶这样有朝一日恍然大悟,她只会痛定思痛,只会一根肠子悔到底,只会一头撞死在南墙上。。。。。。
“真心祝福你,人的一生能遇见彼此相爱的人,真的是很不容易。。。。。。”
姚晶点头对此表示赞同,“你这话跟毋点点的如出一辙,他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