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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你给我好了,我帮你转交,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要用最原始的方式爬过去吧?”司钦尽量说的轻松且不露痕迹,他想满满该不会多想才是。
可是事与愿违,满满竟反常的提防起来。不过她的提防只限于心内挣扎,面上还是一如往常。“这是些比较重要的东西,司钦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想亲手将这东西交给它的主人,或许,我是希望能以此证明些什么……”
证明些什么呢?满满叹口气,她只希望南希看见这份股权物归原主的时候,能明白她究竟是不是一个极其贪婪的人!
司钦见状也不多言,若能骗取满满手上那份东西交给大哥固然是好,但是若因此他强硬的态度反而弄巧成拙害她从此与他保持距离,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她不允,他实在不宜强求。至于大哥那边,他想,他总该有办法劝住大哥不让他做出伤害满满的事情的!
司钦做理解状,起身搀扶起满满下了床。
两人一倚一扶,各自出神。没多会便到了那层vip病房区。
满满的心不由得加快了跳动,也不知会不会撞见南希?
可天不遂人愿,在满满对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时。她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遗憾的落了地。
“是不是记错房间了?”司钦望望没了温度的房间转身问道,这是正常人皆有的反应。
满满痴痴的摇头。“怎么会记错呢,怕是转了病房了我不知道罢了。。。。。。”
这时正巧门口路过一个护士,司钦眼尖及时上去唤来。
那护士眨着一双八卦的眼睛打量了司钦和满满许久才道,“你们是南家的什么人啊?跟南家是什么关系?”
这问题真是绝了!她是南家的什么人呢?亲戚?还是什么?满满苦笑,其实她什么也不是!哦对了,有一点是值得一提的:她目前被疑似为是杀害南楚怀的凶手,这算不算是一种关系?
护士见这奇怪的两人均不做声。心想着或许是慕名来安慰南家夫人的?“据说是因为南家老先生的葬礼安排在明天早上。所以南夫人才匆匆出院的!”
“什么?”就在明天了吗?伯父的葬礼!“那你知道葬礼是在什么地方举行的吗?还有,伯……南家老先生的墓所设在哪里?”
护士嘟着一张圆鼓鼓的小嘴,满心堤防的状态看满满,“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你要是那么关心。明天看新闻看报纸不就不得而知了?”
这是个很好的主意,只是如此一来,她恐怕是赶不及送伯父最后一程了。
司钦见满满一张脸垮了下来,心里不禁跟着难受。“好了,走吧。”他的手臂稍一用力。就轻松的圈住满满往回道上走。
两人又是一路沉默无语,直到满满重又回到她的病床上,司钦才好意道,“其实想知道南楚怀的葬礼在哪举行并不难……”
满满略略抬眸,一颗心仍然陷在刚才扑的一场空当中。“如何得知?”
“那南楚怀生前盛名一时。在商界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想必他去世的消息会震惊整个商圈……”
于是按照司钦的说法,满满顺理成章的推算出这种可能:那么同为商界的人,想必颜司明一定受邀前去参加葬礼!
满满这么想着,朝司钦投以不确定的目光。
司钦点点头算是肯定了满满心内的疑问。“你稍等,我打个电话去问问大哥。他或许会知道。”
“好。你这就打。”满满忍不住催促着。
司钦拨通了颜司明的电话,只响了两声那头便被接起。
“司钦?”
以往熟悉的语调熟悉的那人,却因为一些事情让司钦不断想要抗拒,如今他又选择为眼前这女人蓄意接近,哎……司钦无力的叹口气,才道。“听说南楚怀的葬礼安排在明天?”他起身,背着满满往窗边走去。
那头的人顿了一下,不过只稍稍瞬间,颜司明就意会了司钦的意思。“地点设在南家老宅,早晨7点开始,葬礼结束大概要十点钟。”
颜司明交待的够清楚明了,司钦也没什么其他要问的,于是只应了声就要挂掉电话,然而颜司明的声音却拦在他挂线的前头响起。“明天下午我有些事情要处理,可是下午姚家有一门婚事又不得不去,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你替我出席一趟,只需现身即可无需你应酬。”
司钦想也不想当即就回绝了,“不巧正好我也有事,恐怕你得另找他人了!”他才一挂掉电话,就听见身后的满满急急的询问,“如何?”
司钦回头,“地点是在南家老宅。时间是明天早上。”他原封不动的将知道的所有转达清楚,换来的却是满满垮的更沉的一张脸。
地点居然是在老宅,这出乎满满的预料!怎么办到底去还是不去?满满一时陷入难解!若是去了,南家一家子可都虎视眈眈她手上的股权,想必她这一去只能成为众矢之的,势必要搅乱伯父的葬礼。若不去,难不成改日还要再特意抽时间将这股权交给南希?
事已至此,她再单独见他还有何意义?他的心是否向着她,那天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情就足以证明了。她还在不死心什么?
司钦并不知道满满离开南家的真正原因,但是此时见着满满一副悲春伤秋的状态便不得而知了。只是他实在不理解她三番两次被赶出南家,当下还有回去拜祭的必要吗?
“你若有心。事后去墓前祭拜也是一样的,实在没必要再与南家的人碰面!”
满满垂着眼帘不语不回应。
“再说了。葬礼有什么好参加的?一群人哭哭啼啼的带坏人情绪,明天下午我带你去参加一场婚礼,满满……”司钦已经重新坐回床沿,他抬手轻轻晃晃床上伤神的人儿。
满满长长叹口气,同一天,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不了司钦,我看我的病明天是好不了了……”她的意思其实也是在告诉司钦。她最终还是决定不去参加葬礼了。就让伯父安安静静的上路吧,至于那份产权,总还有机会交给南希的。
司钦也不勉强,“也好。那我就陪你在医院。反正我也不想去参加姚氏的婚礼,更别提与那些不认识的人应酬吃酒……”
等等!姚氏……的婚礼?
姚氏!
是姚晶吗?
对了,那天姚晶说她就要大婚了!
……只是,怎么会这么巧,竟与伯父的葬礼赶在同一天!
满满以手肘撑起身子。“司钦你刚才说的姚氏……将要大婚的是姚氏的女儿吗?”
司钦还在喋喋不休,这边满满却对他抱怨的事情起了兴趣。他生硬的点点头,“是姚氏没错,但究竟是迎娶还是出嫁我不知道,我哥只草草的跟我说叫我替他去应酬!”
是了。既也需要应酬就一定也是那个商圈有头有脸的人物,自跟在南希身边开始到现在,据满满所知,那商圈里姚姓的又混的不错的商人并不多见,所以明天姚姓大婚的那人家一定是姚晶!
如此一来……
满满灵机一动,她吃准了南希一定会去参加姚晶的婚礼!
“司钦——”满满一激动,两手紧紧抓住司钦的胳膊,苍白的面上染上一抹激动的红霞。“我要去!我要去参加姚氏的婚礼!”
司钦听了这话一脸的怀疑,但他更讶于满满的反复无常。“你,认识姚氏的人?”
满满略带情绪的点点头,“姚氏的女儿与我有些渊源,而且前些日子我答应她要去参加她的婚礼,只不过。。。。。。当时答应她时是以南希未婚妻的身份,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可是如此一来,你若是跟我一同前去。。。。。。万一遇到南希呢?”司钦并不知,这正是满满坚持要去的原因。“你不会很难堪吗?再说,外界的人恐怕都不知道你与南希已经没有关系了,此次你要是与我一同出现,会惹来别人许多猜忌的!”
司钦俨然有一大堆道理,可满满全不在乎。“明天我只随你进去,悄悄与新娘道一声祝福我便离开。也算是兑现了当初我答应要去参加她婚礼的承诺。”满满心想趁那功夫也顺便将那股权交给南希。“不会耽误很长时间,想必也不会惹出多大麻烦。退一万步讲,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南希的未婚妻啊!”
见满满诸多借口反正去意已决,司钦也就不再阻拦,“可是你的身体。。。。。。”
“放心吧,明天我一定健步如飞。。。。。。”满满脸上似真似假的笑意,落在司钦眼里却分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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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
南家老宅的门口便停满了车子,这些车子多是载着南楚怀生前商界的朋友前来哀悼的。
礼堂布置在老宅的前厅,厅内靠正中央摆放着的是南楚怀的遗体,遗体周围布满鲜花,南楚怀身着黑色西装一身笔挺的躺在晶亮的冰棺里。面呈土灰色,双眼紧闭,态度还算安详。与他遗体呈对面的墙上挂着的是他的遗照。遗照中南楚怀却是笑容温蔼,仿佛那样的一个笑容在他脸上从未失去过温度一般。每个前来来悼念的人望一眼南楚怀,都是深深的叹口气,然后摇着头离开。
纵横商场几十年的风云人物,就这么突然地离世了,人们纷纷感叹着世事无常!
第一百零八章:葬礼
南希看着南楚怀的遗照出神,曾几何时,他也是日日见父亲对他如此的笑,却只因年轻莽撞,他耽搁了太多太久的时间,才没能见到父亲多一点的笑颜!此刻他仿佛突然看见将落未落的夕阳下,父亲落寞的身影独自对着那余辉叹息。。。。。。
前厅里挤满了人,除了前来哀悼的,南家每个人的位置都是尽然有序。
南怀南忘与南希一起,并肩站在厅内的一侧,不断的向前来上香的人们恭敬的回礼。客人们一波接一波,这样的情形大概持续了约莫两个多小时,前来祭拜的客人们从开始时的络绎不绝到最后的三三两两,这时候南怀抬腕看看手上的表。“时间差不多了,该送爸爸去火化了。”
南忘没做声,反正他的意见向来不被眼前这两弟兄采纳,索性一个人朝外面的车子走去等着火化的队伍出发。虽然面上不怎么友善,甚至有些离群,但好在南忘仍还记得,躺在那棺材里的正是自己的父亲,怎么说也要送他最后一程,亲眼见他入土为安!
南希点点头,“大哥安排就好。我先进去一下,等会你们先出发,我随后就赶到。”
“好。”南怀应一声转身带着几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朝外间走去,可是门口却迎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南希余光瞥见,心知是来拜祭的人迟来了,转身望向来人,竟是。。。。。。颜司明!
怎么,南怀竟也通知了颜司明来参加老爷子的葬礼?
颜司明也是一身黑色西装,白衬衫黑领带,黑白相间,一如他的为人,令人捉摸不透。他抬脚跨步走进奠堂,先是朝南怀点头示意,然后才朝南希望过来。
来者是客,南希断然没有理由轰他出门的道理!然则,这家伙要是存心来闹事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对于南老先生的逝世,我感到很遗憾,今日特地前来悼念,愿老先生一路走好。”颜司明说完朝灵堂正前方走去。
南怀见状又折回来,在共桌前亲手焚上三柱香交给颜司明。
颜司明接过,毕恭毕敬的对着南楚怀的遗像深深鞠了三个躬,态度无比尊敬,尊敬到南希一度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
也许是自己多想了?或许他真的只是前来祭拜而已!也许自己对他的排斥只是因为满满。。。。。。南希这么狐疑着也只好来到南忘身边站好。这时颜司明刚好行完礼,转过身来对着南希。
弟兄两个也是深深向颜司明弯腰以作回礼,南希以为或许颜司明还有什么诸如挑衅的话要说,可谁知这人竟微微颌首,竟转身带着随从便离开了。
甚至,一个字也不曾说!
南怀本就是要去筹备南楚怀火化的事宜,结果被颜司明耽误了一些时候,眼下就有些着急了。
“三弟,时候真的不早了,快走吧。”
望着颜司明的背影出神的南希迟疑了一下答应着,“好。我去问问妈要不要一起跟过去。”
南怀不语,只伸手在南希肩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然后带着一干人匆匆离去。
南希来到后厅叶瑾华的房间,开门所见跟前几日并无异样,永远都是叶瑾华倚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语不笑面无干痕的场景。
南希轻轻叹口气,知道这真正分别的一刻于叶瑾华来说太残忍!“妈……”
叶瑾华睁着肿胀的眼睛,只抬眼望一眼南希,便又歪过头去继续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