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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跟着司钦加快步伐往里间走去。前面的房间多半就是新娘暂时休息的房间了,那房间就近在咫尺,可是满满的步子却被身后那些议论给绊住。
“我怎么瞧着那个女人都像是南氏南希的未婚妻啊……”
“不能吧……这种事可不能乱开玩笑。”
“你们难道都忘了。上次我们受邀参加南希的订婚宴,那准新娘穿着一件黄色的裙子,惊艳的很哪……”
“你这么一说,我瞧着也是有些像呢……”
“是啊是啊。我看也是*不离十……”
……
满满几乎本能的放慢步子,她的心同眉头一起情不自禁的扭成一团。那些人的窃窃私语纷纷落在满满耳里,像是扬起的一双双惩罚罪恶的手掌,准备朝她的脸颊狠狠掴去一般。
司钦也顿住步子,身后那些闲言闲语说的如此毫无遮拦。他想听不见都难。见满满难堪的一张脸,他没好气的回头望去,冷凝的一双眸子不怒自威,几个女人果然三缄其口。
会场依然很热闹,人们端着高脚杯或轻嘶耳语。或是满面春风,可满满的心却再也热闹不起来。
真是可笑啊……她如今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了!在前未婚夫陷入丑闻危机的时候,便迫不及待的头也不回的投身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满满一双拳头紧握,青筋毕现。她有心上前去理论,说不定到最后会被她们说的更为不堪。但若这样闷不啃声,只能将那些污言秽语听进去。
“这些个所谓名媛太太们没事就喜欢乱嚼舌根,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满满……”司钦自知这安慰起不到什么作用,但好歹比什么都不做的强。
满满强颜欢笑,“我问心无愧,由她们去说……”她说着朝那些议论者望去,只见几个女人端着酒杯,一个个全身皆是重金属的打扮,个个红唇烫发,浓妆艳抹,一双双眸子里正朝这边投来鄙夷的目光。
那群人里有个三角眼女人,个子稍高一些,看向这边的眼神尤为突出,想必也是首先提出质疑的人。她见满满望过去,丝毫不见怯意,反而理直气壮的抬头挺胸,意思像是在说:看什么看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满满目光幽幽,没有波澜。望了一会,便收回那目光。倒是司钦与她的态度呈反差状。
“看什么看你个大胸!”司钦说着眼看就要上去找那女人理论一番的架势,满满急忙将他拉回来。
“你做什么司钦!”这是严重的警告句。满满的目的是来祝贺姚晶,并将那股权交给南希,她不想节外生枝。
“我认为那群女人欠收拾!”
“你如此上去,就算打了她们一顿又怎样?明天一早那铺天盖地的新闻会还不是会将我们写的更加不堪!”
“……”
满满拉着司钦继续往里走。
她怕的不是自己沦为不堪的地步,而是怕这之中,将南希的处境也放置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上。
她再如何被世人唾弃和嫌恶,也总有撒手离开的一天,回头来他们还不得恭恭敬敬的拜她,可南希不同,他是这个世间的一份子,她不能害在这世上活的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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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毋点点的求婚
司钦见势也作罢,跟着满满来到里间的一处门房前。
“这间是不是新娘的休息室?”满满指着门上写着“请勿打扰”的字样回头问司钦。
司钦想了想,也认为这多半就是。他朝满满点点头,示意她叩门。
“叩叩叩……”
房里隐约能听到一些动静,果然没一会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色露肩晚礼服的女子。“你们是?”
满满张口无言,她该怎么介绍自己呢?
“新娘子在这间屋里吗?”司钦才不啰嗦,上来就直奔出题。
那女子眨眨眼睛,又摇摇头。“这里是化妆间。新娘子的休息室在隔壁,我是伴娘,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这时候从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怡情,是谁啊?”听这声音,像是正在朝这边走来。果然见这名叫怡情的女子移开一些以后,就瞧见一位中年的男子一身西装笔挺的站在那。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姚晶的父亲姚舜。
“你们是……”姚舜打量了下眼前的一对人,莫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客人?否则一般受邀的客人们都是在前厅聚会的。
司钦上前一步,“我是带我哥哥颜司明受邀来参加婚礼的。”
闻言姚舜的眸子亮了亮,“原来是颜先生的弟弟!快请进快请进!”
司钦面对如此的热情实在拒绝不得,正当他犹豫的时候,满满低低的在他耳边道,“你去吧,刚才那女子说新娘子的房间就在隔壁。我自己去就行了。”
司钦思量再三,最后才决定同意满满的做法。“那你不要走远,我进去一会就出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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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姚晶的房间里。
毋点点正单膝跪在地上。右手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戒指盒靠在心间,左手捧着一束花,正对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姚晶求婚。
“晶晶。从中学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深深的被你吸引。从那一刻起我就发誓:我毋点点这辈子。不管历经多少困难和艰险,我都一定要娶你为妻。我将这个信念当做是我毕生奋斗的目标,一直在不懈的为此努力,今天我终于如愿以偿就让学长为我做见证……”毋点点说着望着一边倚在墙上双手抱胸的南希继续道,“我一定爱你如我的生命一般,对你倍加珍惜。晶晶,如果你愿意。请不要对我存有怀疑,把你自己放心的交给我!嫁给我吧晶晶!”
对面姚晶泪眼朦胧,瘪瘪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今天的姚晶很美,不像话的美。她一头长发被高高的挽起。白色的头纱半虚掩着她的眸子,如雪一样圣洁的婚纱如一朵优雅的百合一般沿锁骨处围成一个圈,顺着纤细的腰身一直绽放到脚底。
“人家求婚都要求好几次呢,你也休想一次就过!”姚晶的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娇嗔道。
毋点点一听这话急了竟口不择言,“你看你每次生气骂我的时候都骂的那么畅快淋漓。所以为了能维持你这种快意,你就嫁给我吧晶晶!”
噗——三个人哄堂而笑,尤其是姚晶,简直笑的要抽过去!“你……哪有你这么变态的求婚啊……”
南希看着两人也无奈扯开笑意,只是这笑里仍然带着些忧伤罢了。“机不可失。还不快趁现在把戒指套上!”南希给毋点点做狗头军师示意他趁此刻赶紧将戒指待在姚晶手上,此刻姚晶笑到无力反抗,任人宰割,无疑是最好的机会。
毋点点见势先是迟疑了两秒,而后忙一把捞过来姚晶的手指,二话不说将一枚硕大的钻戒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大功告成!
“哈哈,你现在是我的了晶晶,跑也跑不掉!”毋点点一个激动,横抱起姚晶大大的转了一个圈,伴随着姚晶惊叫的声音,浪漫了满满一屋子。
南希被这氛围感染,白天阴霾的心情也渐渐跟着消散。“恭喜你晶晶!”
姚晶闻言挣扎着从毋点点怀里下来,朝南希走来。“谢谢你南希哥。以前都是我太固执了,所以害你吃了不少南爸爸南妈妈的巴掌……”
这话说道一半,姚晶就戛然而止了。只因这话里提到了那个刚刚过世的南爸爸。
气氛一下子阴了。姚晶有些措手不及,她就知道自己嘴不牢,千小心万小心还是不小心提到了南爸爸!
“真是对不起南希哥,南爸爸生前那么疼我,我却没能送他一程……”
南希伸手本来想爱抚的拍拍姚晶的后脑勺的,却见着她的头发被精心的盘着,于是又尴尬的收回来转而在她肩上轻拍。“你的婚期本来就是早早定好了的,是老爷子走的太过突然,这跟你没关系!”南希不是不讲情理的人,就算再亲密的关系又怎样?姚晶终究不是南家的人,再说她大婚将至,确实也不方便抽身参加葬礼!
退一万步讲就算姚晶不介意,他南希也不会同意的!
姚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南希哥今天刚忙完南爸爸的葬礼,就马不停蹄的赶来参加她的婚礼,人生最大喜事最大悲事全赶在一块了,一天之间尝尽这滋味,任谁都无法坦然面对。南希哥能来参加姚晶的婚礼,她真的已经是莫大的满足了!哪怕南希哥现在就走,她也绝无怨言!
“我从小就看着晶晶你长大,而今天那个从小只知道跟在我屁股后面当跟屁虫的小丫头就要结婚了,你说我怎么能不来?你这一辈子就这一次,我若错过了,恐怕是要抱憾终身的……”南希的语调里全然是宠溺,宠的姚晶两眼朦胧,一头扎进南希的怀里。
“南希哥……”
“好了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不能掉眼泪的!”
“就是就是……”毋点点说着忙将老婆从南希怀里拉出来,按在自个儿怀里好一顿安慰。“晶晶不哭了,不哭了哦……”
可谁知毋点点越是安慰。晶晶哭的越发大声,大声到门口有人按门铃按了好久,屋里的人才似乎隐约听见。
“谁?”南希略略抬高音色问。
门外没有回应。而且门铃声也停止了。
姚晶简单收拾下,对着门口喊。“请进!”
门外,满满心间徒的一紧,刚才……她似乎听见了南希的声音!
南希!南希!
南希!南希!
满满一思量,竟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屋内的南希见来人奇怪,索性直接来到门口,可谁知随着门板打开的瞬间,映入他眼帘内的竟是……竟是他朝念暮想的那个女人的脸!
开门的一瞬。满满与南希四目相对,前者是幽深的注视,后者却被略略的惊讶充斥着。
南希猜测或许满满也会来参加姚晶的婚礼,但他并不确定。毕竟老爷子的葬礼她都缺席,对于这个曾经与她针锋相对的女人的婚礼,她参不参加别人都没话说。
“钱满满!”屋内姚晶惊呼道。刚才从南希口中她已经得知了满满与南希之间的决裂,于是此刻见着她又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姚晶实在是掩不住的讶异。
四个人皆站着。唯一不同的是,满满独自杵在门外。
毋点点见势有些尴尬,拉着姚晶就要往外走去。于是四个人一下子全堵在门口。
南希的目光复杂且纠结,一时间他竟忘记表达其他,只怔怔的站在原地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你们两个进去聊吧。”毋点点主动让出房间。拉着姚晶就往隔壁走去。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绷起来。外场喧嚣的一切好像突然消失,仿佛这世界就仅剩下他俩!这感觉非常不好:明明光明正大的他们,却好像之间隔着丑陋的鸿沟!
南希首先败下阵来,她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都没关系,只要她还愿意出现,就已经是万幸!
“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
“……我在司钦那。”这明明是陈述句,却因满满的迟疑惹人怀疑。
南希茫然的点了两下头。他觉得很可笑,他们之间的关系。
也不知他在辛苦的坚守着什么,他跟满满这样的关系明明就模棱两可,却还偏偏充斥着离别和伤害!满满甚至从没直面的坦诚和正视他们之间的这份关系!
南希不知道该如何措辞,他叹气,他们之间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了吗?
“伯父他……”
“已经入土为安了。”
“……”满满生硬的点点头,目光却再不愿触及到南希的脸。“我是特地来这里的,我猜测你或许也会来参加姚晶的婚礼!”
这话里的意思是:她是特意来见他的吗?这么想着南希的心里觉得舒服一些。
“我不是不愿意去参加伯父的葬礼,只因我怕我一出现,会引起一些。。。。。。”
“我都懂。”南希淡淡的语气打断了满满的话,一双眸子深深望着她,“我没有怨你。”
“我手上之所以会有这份股权,是因为。。。。。。”
“我都知道了。”南希此番的语气略显着急,他确实着急,着急满满会向个外人一般跟他解释这些,他一直以为她也会如他懂她一般!“我们之间根本不需要这些解释!”
不需要吗?真的不需要吗?
满满闻言抬起头来,一双带着复杂神情的眸子迎上南希的。
如果真的不需要这些解释,他当日又为何说出那些伤人的话?终归究底,还是他们之间的信任不够!
也是,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