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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留误入她的房间,恰好又被她逮着短处,便役使王婆留替她搞清洁卫生。
王婆留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可或不可,接过毛巾便低头拭抹地板。他倒不是害怕沙雪樱花而听从这御姐的支使,他是精虫上脑,欲令智昏,想博取美人的好感而心甘情愿替美人服务。王婆留脑海里仍然回放着沙雪樱花换衣服时前庭那两座美不胜收的白玉双峰境像,他幻想美人落花有意,事后会给他几分颜色。因此,王婆留象喝酒醉了一般兴奋,十分卖力地替沙雪樱花收拾、打扫房间。
扫完房间,王婆留恭恭敬敬地向沙雪樱花点点头,心想:这回她没什么花招了,该放我走了吧?
不料沙雪樱花指着一堆衣服面无表情地对王婆留说:“把这堆脏衣服给我洗干净,别敷衍了事。若洗不干净,我绝不饶你。”
王婆留睁大眼睛望沙雪樱花吃惊地问道:“有无搞错呀,你叫我洗衣服?凭什么,你会替我洗衣服吗?”王婆留的耐性到了极限,忍无忍可,不肯干了。
沙雪樱花拔出倭刀,挽了剑花,冷笑道:“凭这个,不服气呀,我会让你服气。从今天起,你不仅要替我擦地板,还要给我洗衣服,赶明儿还要替我倒夜香!”沙雪樱花好象吃定王婆留身体受伤,武功大打折扣,不是她的对手,一点面子也不给王婆留,几乎把王婆留逼到墙角了。她自我感觉相当好,以为她有能力让王婆留做一条听她支调的唯命是从的走狗。
王婆留忍住气,走近沙雪樱花身边,看了一眼她前庭那两座波涛汹涌的双峰,吞了口唾沫,故意示弱道:“替你办事,也可以,你得问我愿不愿意,你得先给我一点甜头,比如说这样……”王婆留突然揽住沙雪樱花的纤腰,一手按住她的双峰。那妞没有缠抹胸,感觉很实在,软绵绵的肉包里面还有一团说不清的内核,想必是肉馅吧。沙雪樱花先欺负他,也怪不得他侮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倭女了。人若侮人,先必自辱,果不其然。
沙雪樱花猝不及防,给王婆留突然袭击得手了,气急败坏。一声狮子吼:“找死!”拍得一声又赏了王婆留一巴掌。
王婆留因抱得沙雪樱花的身子太紧,舍不得放开,结结实实吃了沙雪樱花一个嘴巴,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
沙雪樱花又急又羞,挣脱不出王婆留的掌握,恼羞成怒,便想拔刀刺杀王婆留。王婆留身体带伤,无法完全控制这倭女的身体。又见沙雪樱花剑法精妙,只得纵身跃开,利用桌椅等阻碍物与沙雪樱花周旋。他也拔刀与沙雪樱花较量,并把异能化作精纯的内劲,发挥到极致,抵消沙雪樱花精妙的剑法。这样,则使王婆留身体受了内伤,也能应付沙雪樱花凌厉的攻击。
王婆留分寸掌握得很好,总是洞悉沙雪樱花的动机先一步出招占据上风,让沙雪樱花的几刀凶狠无比的杀着一一落空。沙雪樱花对王婆留身上发出的怪异能力既惊佩又生气无奈,假如王婆留不是凭借天生异禀,她这绝情几剑必然能要这小子的性命。
两人在斗室电光石火过了几招,沙雪樱花双眉紧锁,连续几招精妙剑法收拾不了王婆留,她已经显得十分焦燥不安了。王婆留与沙雪樱花保持剑距,尽力让自己处身沙雪樱花的倭刀攻击范围之外。万不得已他才被迫出刀,招架一下。王婆留运用异能将气、法、心剑凝聚在一起,人剑合一。凭借着异能护身,虽然他的身体内伤不轻,但不至于使他完全受到沙雪樱花的倭刀压制,反而不断替自己增添了强大的气场,奇招迭出,不落下风。
沙雪樱花感觉到王婆留的身体透出一股怪异的邪劲,使她的剑劈不中王婆留,就象磁石同极相斥一样。她无法理解王婆留是运用天生异禀跟她抗衡,她只把这一切不可思议的情况视之为妖术。她看见王婆留的妖术如此厉害,不禁又气又惊,大骂道:“混帐王八蛋,竟用妖术调戏老娘!你是男人大丈夫就凭本事赢我,用妖术算什么好汉子。”骂着,她用了一招家传刀法奥义“浪涛燕返回力斩”。两剑相交,嗡的一声闷响,居然连王婆留身体发出的异能也能拦截遣返,再用这股力量打击王婆留。王婆留这次被自己发出的真气打倒自己,当场吃亏。他也借力向后窜越,在途中再施“燕返”技巧抵消这股力量,终于得以化解沙雪樱花精妙绝伦的必杀奥义。
在拆招中,王婆留不断退后,背脊几乎贴着板墙上,再也避无可避了。
沙雪樱花一剑得势之后并没有就此罢手,在王婆留还招之前,她连续使出“二角罗刀”、“之字形斩”以及“满月光辉”等三招绝技,剑招连环相扣,一气呵成,陡然发出,化作刀罗剑网密如乌云,直罩王婆留身上,密不透光,有如蚀日一般。沙雪樱花一边挥舞傲剑狂刀把王婆留逼得步履蹒跚,一边呵大笑道:“怎么样,小子,开了眼界没有?你没学过这些精妙的日本刀道吧。老娘仅是为了教训你,手下留有余地,否则你早就陈尸当场了。”
王婆留也知好歹,沙雪樱花确实是手下留情,毕竟两人都是汪直的手下,有同门、手足之谊,犯不上性命相搏。这场比剑越打越狠,不过是争一口闲气而已。他们之间,谁的武功高,谁就是一哥或一姐。大家正是为争这个主宰对方的权力斗得不乐亦乎。
沙雪樱花与王婆留就这样刀剑互交,彼此各不相让,过了几十招。你争强,我斗狠,攻势越来越强,大家都累得气喘吁吁。
“锵”的一声,两人刀剑再次互交,同时退后七八步距离方才站稳。王婆留心知他就是仗着异能优势也占不了上风,这沙雪樱花刀法精妙,将是他迄今为止最强的对手。王婆留知道两人再这样争强好胜打下去势必两败俱伤,于是他跳出圈外摇手道:“算了吧,不要打了,我向你道歉行不行?”一个大男人向女人示弱,这已是非常难得的好脾气了。
“你是否决定今后替我洗衣服,倒夜香?”沙雪樱花不领王婆留的情,步步紧逼。
“贼婆娘,不识抬举,你欠揍!”王婆留气得差点儿岔了气。这沙雪樱花确是个贼,也是个婆娘,你骂她是贼婆娘也没用;她同时确是欠揍,你得有能力揍她才行。遇上这种象禽兽一样认可丛林法则的女强盗,一般人是拿她没办法的。
王婆留眼见沙雪樱花不可理恕,只得全力施为,把异能与刀法二合为一,如暴雨般猛烈的刀招连续不断落向沙雪樱花的身上。
沙雪樱花也不甘服雌,迎难而上,态度异常坚定地要与王婆留分出胜负,决出高下。一山不藏二虎,要么她认王婆留作大佬,要么王婆留作她的小弟。
“轰!”王婆留奋起神威,一刀劈碎沙雪樱花那张做工精致的梳妆台。他是故意这样做的,看见这讨厌的女人他格外生气,连带恨上这女人使用过的东西。
“你要赔偿我的损失。”沙雪樱花无限惋惜地看着她那价值数十两银子的黄梨花木梳妆台被王婆留一刀劈作两半。
“好说,好说,杀了你我也赔一个女人给你,大不了再请一个娘们回来替我们这些海贼做饭。”王婆留哈哈大笑,这贼婆娘不可理恕,他只能用强盗的逻辑对付她。
两人都动了真格,乒乒乓乓刀来剑往,把房间一切动用家具摧毁贻尽,再打下去等于开始拆船了。
“小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要杀你,觉悟吧!”沙雪樱花狂叫一声,举刀一招“冰轮旋风斩”,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不顾一切向王婆留砍过来。
第五章东渡准备
突然门外闪入一个,站在沙雪樱花与王婆留两人之间,背负双手,神态从容,颇有点视死如归的勇气。沙雪樱花与王婆留只得同时收刀,尴尬万分地向那人躬身点头,请安问好。
“打呀,怎么不打,你们是后拆了我的船才心安理得,你们还要不要东渡日本?前头还有很多强盗等着你们打,但愿你打强盗时也象现在一样卖力。一个人力量有限,合作才是王道。任何蛮不讲理的大霸王迟早都会遇上死对头,受到各种各样利益集团的制衡。年轻人,等到你们到了知天命之年,你们会发觉力争第一是一件非常幼稚的无知的甚至是愚不可及的事。”来者正是汪直,他说的话很玄,沙雪樱花与王婆留两人都听不明白。汪直说的话显然是有感而发,结合自己的身世遭遇发表了一番蕴含哲理唠叨。
沙雪樱花与王婆留血气方刚,太年轻了,正是争强好胜,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龄,他们根本无法领会汪直话中的深意。既然是汪直出面阻止两人争斗,沙雪樱花不能不给汪直面子,只得作罢。撅着嘴巴,无可奈何收刀还鞘。
汪直又道:“不打了,很好,年轻人可千万不要做傻事,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欲望,尽量控制自己体内的心魔,不要被自己的心魔诱惑,然后大干蠢事。做傻事害了自己,也会害别人。”
王婆留仔细一想,反思自己的行为,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烦恼皆因强出头,一切麻烦事都是自己招来的。
汪直不屑地瞪了沙雪樱花一眼,摇头不已。一物降一物,沙雪樱花对汪直这个衣食父母敬若神明,不敢有半丝违逆,一句废话也说不出来。汪直也视沙雪樱花如无物,根本不管她怎么想。回头对王婆留微微一笑,招手道:“别跟女人一般见识,你随我来,到船上会客厅去喝茶,谈谈你在舟山烈港保卫战的情况吧。”
到了这一刻,王婆留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自从加入海贼阵营以来,他一路上虽然经历不少坎坷,受过了不少磨难,不过最终也都化险为夷,甚至屡遇奇遇让他受益匪浅。汪直是他的精神导师,象一盏指路明灯,是他能够在贼道坚持下来的信仰和核心动力。
第五章东渡准备
突然门外闪入一个,站在沙雪樱花与王婆留两人之间,背负双手,神态从容,颇有点视死如归的气慨。沙雪樱花与王婆留只得同时收刀,尴尬万分地向那人躬身点头,请安问好。
“打呀,怎么不打,你们是不是拆了我的船才心安理得,你们还要不要东渡日本?前头还有很多强盗等着你们打,但愿你打强盗时也象现在一样卖力。一个人力量有限,合作才是王道。任何一个蛮不讲理的大霸王迟早都会遇上死对头,受到各种各样利益集团的制衡。年轻人,等到你们到了知天命之年,你们会发觉力争第一是一件非常幼稚无知的、甚至是愚不可及的事。”来者正是汪直,他说的话很玄,沙雪樱花与王婆留两人都听不明白。汪直说的话显然是有感而发,结合自己的身世遭遇发表了一番蕴含哲理唠叨。
沙雪樱花与王婆留血气方刚,太年轻了,正是争强好胜,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龄,他们根本无法领会汪直话中的深意。既然是汪直出面阻止两人争斗,沙雪樱花不能不给汪直面子,只得作罢。撅着嘴巴,无可奈何收刀还鞘。
汪直又道:“不打了,很好,年轻人可千万不要做傻事,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欲望,尽量控制自己体内的心魔,不要被自己的心魔诱惑。如果控制不了自己体内的心魔,就会被自己的心魔诱惑,然后大干蠢事。做傻事害了自己,也会害别人。”
王婆留仔细一想,反思自己的行为,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烦恼皆因强出头,一切麻烦事都是自己招来的。
汪直不屑地瞪了沙雪樱花一眼,摇头不已。一物降一物,沙雪樱花对汪直这个衣食父母敬若神明,不敢有半丝违逆,一句废话也说不出来。汪直也视沙雪樱花如无物,根本不管她怎么想。回头对王婆留微微一笑,招手道:“别跟女人一般见识,你随我来,到船上会客厅去喝茶,谈谈你在舟山烈港保卫战的情况吧。”
到了这一刻,王婆留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他觉得自己心中有许多话、有许多疑惑要跟汪直切磋。他自从加入海贼阵营以来,一路上虽然经历不少坎坷,受过了不少磨难,不过最终也都化险为夷,甚至屡遇奇遇让他受益匪浅。汪直是他的精神导师,象一盏指路明灯,是他能够在“黑道”坚持下来的信仰和核心动力。
王婆留与他心中的偶像汪直一样,始终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反贼。他们之所以走上与大明官府对抗的道路,完全是被逼的。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大明官府不让他们活下去,他们这种反抗只不过是为生存而斗争而已。沿海地区很多下层人民都把汪直视为侠盗,一个为民代言的义贼。明朝主流社会尽管不承认汪直的武装海商集团代替朝廷市舶司承担对外贸易的合法性,但汪直认为自己是为民请命,绝对在道义上站得住脚。相反,大明朝廷对商人横征暴敛,又不开放海禁让商人好好做生意,大明政府的执法已失去合理性和合法性了。暴政只能用暴力对抗,汪直认为他们的抗争是正义的,他们是为伸张正义、对抗邪恶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