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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各种古代武器中,司音接触最多,相对最熟悉的也是刀,她以前做饭切菜剁肉都用刀的(菜刀?#_#!),就选到这种武器了。随后,热心肠的襞渫索将自己拿手的喋血十四刀,14=要死,再加上喋血,果然是刀刀催人命,听名字就知道其刀法之凶悍。
决心一下,司音就马上把习刀的决定告诉封漫,让师父大人帮自己准备武器,她则老实地拿起一把木刀,跟着襞渫学刀法;郁灵则送给她好几瓶疗伤驱毒的丹药,并用绣有奇怪药草的锦囊装好;她们对自己那,身无分文的她只有亲手做了囊回送给她们留做纪念。
矶灵窟的兔窝里,司音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离别的纪念品,除了那两位,还有经常陪自己玩的小动物们(送它们代表自己的月兔荷包),以及还算照顾自己的荔乐夫人,坏心眼但长相好的叶子游,冰冷俊酷的羲弁、认识不久的火老板……
“司音!”封漫师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的武器做好了!”
做好了?!这么说明天她就可以用真刀和襞渫对砍啰?司音开心地钻出兔窝。
“给你!”封漫的声音从云台上传了下来,与之同“行”的是一个巨大的怪东西!危险啊~,她及时抬手放出内劲,缓慢冲击速度,转腕抓住那东西,哇~~~,这是什么啊?好沉!
“买糕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司音前后左右地研究着手中那个一米多长、上窄下圆的大棒槌,啧啧,看上去像月亮上兔子用的捣药杵;又有些像日日野(《圣子道》中的不良少年)从背后掏出来的棒球棍;大头插上绿茎叶就和胡萝卜差不多了……,总之,怎么看也不像是一把刀!
“自己研究去!”封漫懒洋洋地躺到自己的石上,本来想给这家伙准备马桶专用的皮搋子,就是兔经常用的那个武器,但考虑到这个世界还弄不出胶皮,所以就算了,这个捣药杵倒有几分像吐拿的槟瓶子……
“哇~~~!”下面传来司音大惊小怪的声音,显然她发现了怪武器内含的奥妙,“师父,师父!这个木头做的大棒槌可以拧开,里面藏着一把钢刀呢!”
封漫侧身而卧,姿势优雅地有如睡佛,“这是我下山特意找木匠、铁匠给你特制的,平时哟捣捣药、捶衣服;走路的时候可以当手杖、打狗棒;遇到弱些敌人的时候,直接抡起大棒槌扁人;碰到强些的敌人就抽出插在棒槌里面的钢刀;要是遇到更厉害的敌人,那就钢刀、棒槌左右开弓,一打一挡,绝对完!!”
靠,这样也行?司音感觉自己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去了,看这家伙的设计模式就知道自己注定了要当佣人兼保镖,必要的时候还要成为挡箭牌,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哭丧着脸的她,知道抗议也没什么用,只得认命地再次仔细研究自己的新武器——
外面的木头质地还不错,应该是硬木类的,里面的钢刀是直背弧刃型,刀背较厚,刀身的前方刃部较宽,刀头微微上翘,一米左右长,虽然她不懂武器,也知道这刀不咋地,根本没法和襞淠刀刀比,呜~~~
“拜托,你掉什么金豆啊?”被兔嚎搞得神经衰弱的封漫,不得已从云台上飞下来,哄自己的宝贝徒弟,“你的武功肯定比咱们那个世界的普通人厉害,但这里不是地球,而是武天朝,高手如林啊,你现在这点儿水平,高手来了也只隅死早超生的份儿。网络游戏玩过吗?武器装备是跟武功高低钩的,等你武功高强了,我在给你更好的武器!”
网游?!开什么玩笑,游戏中的人物死了不过是掉些经验、金钱、装备而已,要是死在武天朝,她可不能保证自己的灵魂可以穿越会二十一世钾球去,“这武器也太难看了吧?外面的木头一砸就烂,里面的刀子切猪肉都有问题……”
就知道这丫头肯定意见多多,封漫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一条绣有彩云纹的淡紫长丝巾,宽度大约30公分,长度韧雪绫差不多,好几米长呢,短边上缀着一排古朴典雅的银制铃铛。
“好漂亮,这是什么啊?腰带?披肩?”司音的眼睛瞪得溜圆,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华丽的丝料,“跟雪绫一样,也可以当作武器用吗?”
“你过来~”封漫点点头,抬手招呼司音做到自己身前的蒲团上,另外一只手则简捷地将紫巾叠了三层,使原来的长巾看上去更像是一个长带,“双手五指张开,掌心距离20厘米相对,没错,就这样!”
随即,他灵活地将紫带在司音的指尖缠绕,不知道怎么就做出一朵碗口大的淡紫球来,真是神奇!
“来,我给你换个新发型!”封漫把司音身子一转,让她的背冲自己,开始做起“顶上功夫”,不出五分钟,新鲜的发型出炉了——
乌黑的长发分成上下两部分,一部分下垂于脑后,另一部分挽于头顶梳成两个横长髻,有些类似清朝初期后宫嫔们梳的“小两把头”,淡紫球用银钗固定在发髻中间,紫巾系铃的两角自然垂下,耷拉在双肩。虽然很丽俏气,但在司音看来,怎么看自己都像是耳朵上扎铃铛的垂耳兔!
“这两对兔耳朵,呃,紫巾有什么特别用途吗?”司音不解地问,如果在以前,她也许会天真地以为这是单纯的装饰物,但在学过雪绫舞以后,她清楚的知道越是不起眼的“武器”,伤人越狠。
封漫把那几个梳篦整理好,随口说道,“你把真气注入到兔耳朵里看看,不就清楚了吗?”
试就试!司音立定站好,凝神运气,霎时刚刚还在叮当作响的银铃忽然变得静寂无声,找好目标——躺在洞口晒太阳的懒猫皇煌,“飞!!!”
嗖地,紫巾如紫光箭矢直飞出去,听得一声“喵呜~”的凄厉惨叫,猫猫打横着被巾尾银铃抽了出去,再度向崖下的萦泪河“陨落”而去,比流星还流星!
果然是袭的好武器!披头散发的司音开心地围着师父又蹦又跳,虽然她不喜欢把那么漂亮的东西当作杀人武器,但用于自卫袭还是可以的,平时还可以当作发带、腰带、披肩用,比那个棒槌萝卜刀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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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从下章开始,小兔和封漫即将离开洲,踏上茫茫求艰辛路了,让我们为她祈祷吧,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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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用何种武器”研讨会开的似乎很“热烈”,偶昨天研究了一天,又和封大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要综合大家的多种建议——捣药杵、胡萝卜、兔耳朵、天蚕丝长绸捡魂玲、王鞭、月之冕、权杖、兔子头的手杖……
也有用不上的——竹子建议的瓣就算了,现在兔子的功力还没有那么高强;兔爪、兔牙还是留给兔子老公在上享用吧,对敌人不大合适;乾坤圈好像也不行,没关系,等兔子换武器的时候给她加上;至于用毒,就兔子那谬涂,我怕她毒药送给自己,解药送给别人;皮搋子,胶皮是个问题……;腰间的软剑找不到合适材料;拈指?似乎不大合适用呢;含泪望着tqm,你果然了解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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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绚逸花洲 38 相见时难别亦难
绚逸洲唯一的码头上,小小的送别队伍虽然人数不多,但也都是重量级别的,洲老板——荔乐夫人、鹘火老板,还有保安队的头儿羲弁,寻访使者叶子游,琴阁的郁灵、丫鬟襞渫,至于被他们四自然是书生打扮的封漫与书童模样的司音了。
“郁灵,襞渫!”上次离开墨昉山庄没有来得及挥发的离愁之情,这次一起爆发出来了,司音眼泪汪汪地抱着那两位漂亮不肯松手,“我会想你们的,呜……”
没必要这么夸张吧?又不是生死离别!这边告别完毕的封漫没好气地揪回了自己的白痴小徒,“我们上船了,各位保重,再会!”
就这样,流鼻涕、红眼睛的兔子被拎上了小船,船在离开码头后,向萦泪城划去,逐渐炕到送行的身影,司音哭泣的声音刚刚减弱,忽然,看到崖顶在向自己摆手的动物宝贝们——小猴、大鳄、乌贼、甲虫、玫瑰……
“哇啊~~~”她的哭声又大了起来,要不是还有牛牛、猫猫跟在她身旁,她才不要离开这块风水宝地呢!
鼻涕过河的司音本想用身旁的长袍擦鼻涕的,但考虑到那长袍是穿在封师身上的,欺软怕硬的她拎过了一遍同样在“喵呜”哭泣的皇煌猫,理所当然地擦拭着自己的鼻子,这毛绒绒猫皮可比衣料柔软多了!
擦鼻涕谁不会?皇煌则不客气地莹爪,挠过司音的衣襟给自己擦鼻涕。这两个家伙还真是恶心,站在船头的封漫、卧在船板上的牛牛同时摇头,慨叹自己遇“兔”不淑的命运。
“闭嘴,给我进船舱练功去!”实在忍受不了的封漫干脆地踹上了兔子屁股,随即冰冷的眼神转移到四爪已经开始打哆嗦的胖猫那边,“还有你,皇煌,火少既然已经把你交给诬束了,那你最好给我老实听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喵呜~,见怪了旒殿冰冷面孔的皇煌,还是被封漫这种隐含杀气的冷凝冻得胆破肝颤,它相信这个可怕的人类一定会说到做到的,它还不想和它家旒殿生死永别,以后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被暴虐习惯的司音到已经没什没良反应了,她手脚麻利地躲到了牛牛身旁,这个世界上还是牛牛最让她有安全感,虽然它偶尔也会用牛蹄“爱抚”一下自己吧~。唉~,屈指数一数,她在武天朝认识的所有雄,似乎对自己都很恶劣呢——罚自己抄书的方敛凝,一脸炕起人的方敛锐,拐卖自己赚钱的叶子游,扳着面孔凶她的羲弁,更不要说自己这位深信“严师出高徒”、“不打不成才”的师父大人,动不动就对自己拳脚相向,自己还真是命苦啊~!
真羡慕那些穿越到儿国的主们,招招手就有一群温柔男靠拢过来;即便是清宫穿越文的主也比自己幸福上好几个档子,能受到数位英俊的阿哥们爱慕倾心,即便是多死上两回也值了……
卧着的牛牛厌恶地挪开身子,司音这家伙的睡品太差了,居然还在流口水,真是为她未来的老公担心,谁娶这么一个老婆谁要短命几十年,长相变漂亮又如何,格还是一样的找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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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观,位于武天朝皇都帝京城外东北20里外的落凰丘,居高临下,气势轩昂,如果但醇地规模来说,可以算得上武天朝的道家第一观。在武天朝老百姓心目中,道教诸神中最为最尊贵的就是这是“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也就是俗称的玉皇大帝。
原本道观分为三进,头道山门、二道山门、诸神享亭、玉皇殿建筑在一条中轴线上,后来,武天朝的皇室为了方便公主、嫔、等皇族眷到道观静修,特别在道观西丘建了座西王母宫蠂,寻常平民、贵族都只有才能进入其中。
此刻一辆奇怪的牛车慢悠悠地行驶在来道观的路上,惹来了诸多磕注意力——
说到车,是很雅致的竹车,车门设在后边,垂遮帷帘,棚前和两侧开有棂(音灵)格窗,棚顶呈拱形,前出长檐,没什么奇怪,;
说到御车人,带斗笠的紫衣仆侍侧坐在车辕相连之处,动作慵懒,溶从容地驾车,也没有什么奇怪;
说到牛,双直辕驾间的是一头青牛,浑身青黑,肌肉凸出,前胸舒展、后臀丰满、健壮有力、牛角锋利……依旧没什么奇怪。
唯一奇怪的是,在青牛的旁边,居然有只拉车的金黄大猫,可怜的猫儿吐着舌头,喘着粗气,口吐白沫,一步一个脚印地前进,看着就让人怜惜不已,更让人心痛的是,那位驾车的小哥时不时用牛鞭“爱抚”下猫猫的屁股~
啧啧,“被虐”变“施虐”的感觉果然爽!赶猫的司音在斗笠的遮掩下,笑得很是开心,“猫猫继续努力哦,不是心狠,这可是火大老板的嘱托,让你多多磨练,早日修成正果!”
喵呜~,我又不是取经的孙悟空、猪八戒,修什么正果啊?皇荒猫泪都流下来了,旒殿啊,猫猫现在就好像被剥了皮的黄豆任人蒸煮,好可怜的,快来救救偶吧!——
镜头切换到城内——
“阿嚏!”帝京城内的某间幽静茶馆内,一位身着黛青长袍的俊书生忽然鼻子微痒,重重打了个喷嚏,这是谁又在背后念叨他?不会是他养的那只白痴宠物吧?
“邬公子,身体不适吗?”坐在对面的贵公子略微有些担心地询问,一身银白云纹袍的他也是俊逸超凡,打扮得更是高贵儒雅,唯独墨玉腰带上垂挂的鱼形囊有些破坏形象——粗糙错乱的绣工不说,样子也很怪,看上去说鲤鱼不鲤鱼,说鲫鱼碴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