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有工夫听丫废话,暴走状态的司音直接——飞脚、脱鞋、抽人,一脚一只分别抽上那两个想要攻击自己的“侠”,可惜没抽到她们的脸。没有犹豫,她右臂轻挥,粉红的长绫如灵蛇般飞向甲乙路人组合,身形飞退,左手接住了被击回的竹伞。
再次后退几步的四人,脸上阴晴不定地看着退回到茅屋门口的雪衣子,细心的单素娴忽然掩口轻呼——“啊!”
“怎么了?三。”
“她的右耳……”
“彩玉耳箍!”
“生死情蛊!”
魏芊婉、林贤培同时惊呼出声,他们面前的那位雪衣子左手持伞,身体也略向左侧,正好可以看清她右耳上的冷银耳箍,五玉石耀眼夺目。
已成为众人焦点的司音并没有觉察到这一点,她此刻全部的心神都被地上的白雪吸引住了,自己光着的脚尖踩在冰冰的雪地上,清凉的冰气随着体内真气的运转,顿时,有种喝过冰镇雪碧的感觉——透心凉,感觉好爽!
现在她知道为什么《大唐双龙》中的婠婠总光着脚走路了,嗯,估计是为了满足这种类似被虐的快感。在经过“施虐”、“被虐”的体验后,弥漫在司音脑袋中的酒精雾气终于开始消散了……
刚才自己做什么?难道是在体验魏晋南北朝时期,士大夫们“批发散行”的意境?不过,她好像没有服食五石散之类的毒品吧?
就在她醒还醉之际,根本没有听到那四位不速之客在说些什么,反倒是一直在看热闹的方大男终于出场了,他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脱下自己的长袍,然后走到司音身旁,将之披到她的身上,“我来帮你拿伞,你把长袍穿好,免得冻病了。”
可她不冷呀~,司音刚想拒绝,但看到他那双写着“必须”两个字的眼睛,还是老实地穿上了这件夹棉的锦衣长袍,真不知道外人怎么会认为这家伙“温柔”,可见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方敛凝体贴地举伞为司音遮挡风雪,似乎根本没有听见那四个人惊呼什么,比起那些不相关的人,他家兔儿更重要,她身上的白衣是内袍,相交的领口很容易被窥到雪白的酥胸,他可不想让外人占自己老婆的便宜。
好一幅夫恩爱的场景,可惜有人不懂得欣赏,一声犀利的高音打断了方敛凝注视爱的温柔目光,“方大哥,这个人究竟是谁?”
“你没看见她右耳上的彩玉耳箍吗?”方敛凝缓缓扭过头来,声音轻柔中透着明显的冰冷,无情地打碎了痴的心,对于他来说,不请自来的“心”等于狗皮膏药,“她就是和我订下‘生死情蛊’的爱——赵暖月,你可以称呼她一声‘方夫人’。”
“这不可能!”魏芊婉、单素娴同时开口,拒绝承认这个答案。
还在用粉绫当腰带系长袍的司音,暗中撇嘴,这两个人太不敬业了,明明是配角居然敢抢她这个主角的台戏,谁愿意当方敛凝的老婆啊!还好他这次用的是“夫人”,如果他敢不长眼地称呼她“贱内”、“拙荆”之类的贬义词,她就直接飞脚踹人了。
“怎没可能?”方敛凝眉角轻扬。
一身红衣的魏芊婉激动得脸都红了,让她怎么回答,难道承认赵暖月是自己派人沉入河底的,所以不可能再出现世间吗?她转向另外三人,“单,你见过赵暖月,是她吗?”
“这……”心思细密的单素娴略为有些犹豫,在见识过方敛凝刚才那副只能用恐怖来形容的表情,她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了解这个暗恋许久的心上人,如果他真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可怕,那么自己还是不要惹怒他的好。
遗憾的是,她的大哥显然没有想到这点,脑袋跟岩石差不多的单峦岩抢先开口,“三,你不是说过那个赵暖月长得圆圆滚滚,其貌不扬的吗?”
ps
终于能更新了~!
昨天开会加班了,据说是要涨工资,好事情,不过,偶们单位人事干部不会用电脑,只得要我帮忙需要我拦充输入人事资料,痛苦啊~!累得我今天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刚写了这些,偶还在奋笔疾书,争取今天把这章写完!
啧啧,最近偶也是有暴力倾向越来越严重的趋势,让醉兔代我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吧!
杀~~~~~~~~~~~~~~~~~~~~~~~
第三卷 帝京皇朝 60 狐兔不平等条约
“方公子,你信口开河也要有点边儿才好,否则被揭穿就太难看了!”林贤培显然跟单峦岩一个鼻孔出气。
靠,司音的脚又开始痒痒,踢人的孕育而出,她以前圆圆滚滚怎么了,这些家伙以为自己是谁?闲事管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吧?可见是自己出手太轻,让他们蹬鼻子上脸了。
同样没有耐心陪他们玩的方敛凝,安抚地拍拍司音的肩膀,冷冷地开口送客——
“我的夫人自从大病一场之后,不得不去在下师门修养,可还是越发消瘦,如今病体虽说已经痊愈,但身体还很柔弱,没空出来招待外客。”方敛凝转向迷糊老道禹关子的方向,“大师兄,客是你带进来的,也有你去送吧。”
“啊?”禹关子郁闷地挠头,看来小师弟的火没有散尽呢,只迪实答应,“是,是。”
方敛凝不待那几个人的反应,扶住“爱”的纤腰,转身进入茅屋,木门重新掩上了。
面对这种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送客方式,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是离开的时候,偏偏四人中有一个被嫉妒、怨恨……冲昏了头脑的存在——魏芊婉,这位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冷遇的大,疯了一般冲过去想要砸门。
但很遗憾,她的速度远逊于授命送磕禹关子,这位邋遢老道向阑仅,所以干脆二话不说,直接一把“药”撒过去,让喷发的火山重新熄灭,比精神病院的镇定剂还管用,然后胡乱地指着另外三个人,
“你们几个居然敢哄骗老道我给你们带到这里,还说什么是我小师弟的朋友?啊~呸!没见过你们这样当人家朋友的,赶快把她抬走,否则我把你们都迷昏了丢到方府大门外面去!”
清醒的那三位虽然心中不甘,但也拿这个老道没办法,如果真的被丢去,那就太难看了,没有多言,他们搀扶着昏迷的魏芊婉向梅林外走去,狼狈被轰走的他们好像匆忙中忘记那个梅林不是一般人能穿越的了……
茅屋内,完全清醒的司音坐在火塘边的凳塌上,一脸郁闷地用火钩扒拉着噼啪燃烧的篝火,她明知道——酒是穿肠毒药,是剜骨钢刀,可偏偏不听老人言,这部?果真吃亏在眼前了吧!被那个居心叵测的方骗的喝下“毒药”,差点儿被骗不说,还被骗得暴露了真实身份,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可恶~~~,司音瞪大眼睛狠狠地盯着坐在她对面的中恶狐,真恨不得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郁闷啊,她方才在外面怎么就没否认自己是赵暖月呢?现在杀人灭口都阑及了,喝酒误事啊~,由她的悲惨经历来看,令狐冲、乔峰、李寻欢……那些酒侠不是一般人能当的,她回去一定要向封漫讨个类似六脉神剑那样能把酒水逼出来的武功来练!
(看样子,兔子还不打算戒酒呢~)
和沮丧的兔子比起来,对面的,呃,是方敛凝方大帅哥,他要开心得多,虽然洞房烛没能补全,但预期的目标已经完成——成功确认了他家兔儿的身份,看她以后还怎么赖账!呵呵,不过那个小家伙似乎不怎么高兴,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现在自己早就死无全尸了吧?
“别看了,小心眼珠掉出来,我可不会装回去,”把快乐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的方敛凝,笑容可掬地拎过半坛酒,“再来一杯压压惊?”
压你个头!?司音现在更想把酒坛扣在这个坏家伙的脑袋上,哼,在没学会逼酒神功之前她绝对不再沾一滴酒,兔脖硬硬地梗着,兔眼大大地瞪着,颇有“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的英烈风范,“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大无畏精神……
“小兔儿,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不至于害怕得不敢正视我的双眼了吧?”方敛凝自饮自酌之余,不忘逗弄他家兔儿玩。
这家伙不是老虎,可同样吃人不吐骨头,她刚刚差一点儿被吃掉,司音虽然不至于中这种简单的激将法,但她明白——逃避不能解决问题,她重新正视方敛凝,“我不是以前的赵暖月了,我现在叫‘巫珑’。”
“巫~珑~,的确是个不错的名字,”方家大少的脸上微笑依旧,望向篝火的眼神却已经开始转冷,“但,你以为名字改了,相貌改了,你就不是你了吗?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还是我家的兔儿,是和我拜过堂,成过亲的子。”
柔情似水得仿若言情小说台词的话语,怎么从方敛凝口中说出来感觉那么阴森恐怖呢?司音眉头微皱,她开始考虑要不要交待自己压根就不是赵暖月的事实,唉~,还是算了吧,借尸还魂这种事没法子解释清楚,她还是先解决这个婚姻关系比较现实,“你我只是拜过堂而已,没有洞房的话不能算成过亲。”
“洞房?”原本垂目的方敛凝抬起头来,轻挑眉角,不知为何那张微笑着的俊容散发出莫名的邪气,“刚才我们不是正在‘洞房’吗?”
“你……你说什么呢?”某司气得声音直发抖,天啊,这家伙脸皮是用什么做的?厚到这种程度!趁着自己酒醉昏迷,单方面地想要……做那样的事情,如此的事情让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他太可恶了!
司音感觉自己的脸上发热,不知为何,明明自己应该在气愤之后更加愤怒的,可她在看到方敛凝那双正在放电的目之后,自己只感觉心跳加速,脸上越发滚烫。冷静,要冷静,她可不能被眼前的所迷惑,对面的这只道行太高深了,自己可不能傻乎乎地成了商纣王二世——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要回方府!”
她不想回方府?方敛凝的脸一沉,虽然他早知道这个丫头不会乖乖跟他回家,但当他亲耳听到这句话,还是感觉心里不舒服,他冷冷地注视着对面一脸叛逆的兔儿,如果现在自己手里有根绳子,他一定会把她捆回家,然后用链子拴起来……,让她永远找不到机会乱跑!
寂静的茅屋内,只听见木柴燃烧时的噼啪声,刚才还声明淀直气壮的司音,开始觉得浑身发冷,她才晓得笑面虎模样的方敛凝,冷起脸来是那么可怕,不是耍酷的封漫、装深沉的牛牛可以比拟的,绝对可以跟生气中的旒殿有一拼,但人家旒殿只对猫猫发火,对其他人都是很温耗,跟不会对她发脾气,可方敛凝不同,他眼中的寒气直接冻向她,好可怕~
唉~,方敛凝叹了一口气,屋内的气压瞬时回升,向来冷静自持的他怎么一碰到这个丫头就会失控呢?真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成为恶霸的潜质,他向来清楚自己隐藏起来的那份狠毒,但不想还有粗暴野蛮的一面没有被自己挖掘出来,看来他家兔儿还真是了不起呢——
“不想现在回去也可以,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有条件就好,刚才连大气都不敢喘,就怕被活埋到梅树下的司音稍微安心了一些,濒临暴走的方家大哥只能用恐怖形容,这位大哥不去修魔实在浪费材质。
“一,你是我的子,这点不容置疑,你必须承认。”
依旧板着脸的方敛凝,直接说出第一个条件,没有什么语言上的威胁,但他冷冽的目光,威压的气势,让司音很清楚地感觉到——如果自己不答应,那么她用不着“生是方家的人”,直接就“死是方家的鬼”了~!生命只有一次,她还能说什么,只得点头答应。
看样子,司音的反应让方小侯爷很满意,他的嘴角终于再度扬弃,眼神也略微缓和了一些,“二,为了增进夫感情,你我要定期出来幽会。”
“啊?”这家伙以为皇宫大内是可以随便出出进进的吗?司音刚想驳回,却发现方少的嘴角回落,呃,“幽会”嘛,反正前一段时间自己也没少和他出廊茶论道,答应了也无所谓,“没问题,没问题。”
“没问题就好,”坐在软塌上的方敛凝拍拍身边的空位,向司音招手,“坐到这边来,有些秘密的事情要小声说。”
外面都没人了,还这么谨慎做什么?司音有些怵头地看着铺着柔软皮毛的软塌,对于那个让她险些的地方,她还是心有余悸呢,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说不情愿,她还是老实地坐到了方敛凝的旁边,“这样能说了吗?”
这样乖乖的才可爱,方敛凝看着身旁规矩端坐的小兔儿满意地微笑,他则过身子,姿态暧昧地在兔耳边低语,“注意留心宫内发生的事情,尤其是有关皇族内部的,到幽会的时候再说给我听,听清了没有?”
让她打听这些?有没有搞错??这位大哥是要她演“无间道”啊,还是演“谍中谍”啊?她看上去很想间谍吗?
(大家自行想象乌龙山剿匪记、智取威虎山……影视剧中间谍形象——点着烟,身穿某党军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