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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北王府-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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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被拧得哎呦哎呦直叫,退开一步指着夏菱挖苦道:“你少拿姑娘当挡箭牌,必是盘算着借由姑娘去庙里给大总管祈福你也跟着去罢?为了你家那只臭老虎,好姐妹都拿来使唤,真不要脸!干脆明儿就给你嫁出去算了,黑心眼子的小妇人!”

夏菱哪里是个能吃亏的?立刻张牙舞爪的跳了起来,活像只大螃蟹。

静言摇头失笑,由着她们打打闹闹。

能去给卫玄祈福,让她慌了一上午的心终于安稳下来,随手拾起一卷书,竟然能看得进去了。

午后,静言又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大郡主这段日子一直扎在东院,帮着王爷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差事。

今日午后匆匆来找静言,一进门也没个避讳就先笑话她道:“瞧瞧卫玄给你宝贝的,自己马上要带兵出征忙得脚不沾地,却还惦记着你家的屋该修一修。不就是坍了个房檐子么?生怕有一处不周全,逼着我派人不说,还要自己去监工。”

静言心头一跳,勉强维持着面上波澜不惊的样子,把小丫头们轰出去后才问:“他什么时候去的?”

郡主大喇喇的往她身边一坐,“去什么去?他若是真去了旁的人必然说三道四。我都提醒过他不好对你关心的太过了,这厮就是一根筋驴脾气,非要给你家房子修好,说是不料理妥当他去边境也不安心。所以我就把这个活儿派了出去,让东院一个管事亲自带木匠泥瓦匠去修。就这样卫玄那头犟驴还跟我不乐意呢,嫌底下人办事不牢靠。真想用棍子敲他的头!”

静言抿着嘴,终究掩不住笑容。

大郡主弹了她一个脑崩儿,“瞧瞧给你美的!对了,两日后是好日子,我原想去庙里祈愿父王此次出征凯旋而归,但东院的事儿实在脱不开身,不如你替我去罢。”

静言有些迟疑,“这样不好,你亲自去才能让神佛看到你的诚心。”

大郡主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我历来不信这些,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不然母亲又要数落我不孝顺。”

静言也正愁着怎么找个说辞去外面的寺庙进香,可巧就遇见大郡主托付的这件事,真是太幸运了。于是不再推辞,将郡主要求的供奉物品和布施的银钱数目记了,便拿着票单去东院找大库管事支兑。

到了大库却没在厢房中找到人,等了一刻也没见许管事回来。

西院如今也忙着帮东院预备一些出征所需的杂物,想着还有一堆琐碎东西没弄完,静言便有点儿着急。

听小厮说许管事并未出府应该就在大库里,静言就留下跟着来的夏荷,径自去库中找人。

东院大库寻常人是不让进的。因为这里不仅有王府中日常所用的各项物品,更有不少王府亲兵用的兵器及铠甲。

静言在食料库寻了一圈都没人,想着兴许为了战事盘点甲胄等物,便又找到兵器库这边。

兵器库是在库房院子的最里面,平时没人来,怕那些铁器生锈,门窗封闭的也严密。

静言推开门,只见里头黑漆漆的,一股保养兵器涂抹的油腻子味儿扑面而来,借着亮,能看见左近都是泛着寒光的长枪短剑。

心里有些发毛没敢进去,正想走时就听里头当啷一声。

静言吓了一跳,大声问:“许大叔?是许大叔在里头么?”

听了一会儿,没人应。静言对刚才的动静很是怀疑,但想了想身边一个人都没带,便是真有什么她自己进去也无用,干脆先回前头去叫人再说。

然而当她折回去才走了几步,就听后头有人叫她:“章姑娘怎么来了?”

回头一看,正是许管事。

只见他满手的油污,笑着说:“才刚在清点兵器,叮了咣啷的搬来搬去,瞧瞧我弄得这身脏。”

静言长出了一口气,也笑了,“您怎么不带两个人,这些东西都很锋利。”

许管事用下巴冲库里比了比,“带着呢,里头还有三个小厮。姑娘来是有什么事儿么?”

静言忙把大郡主的吩咐说了。

许管事只凑过来看了看票单子便点头道:“难得郡主孝心。我这边还没清点完,劳烦姑娘把单子放在厢房书案子上,回头准备好了我便差人给你送过去。”

依照许管事的吩咐,静言又折回大库厢房。

拐进月亮门就看见夏荷正跟一个小厮说说笑笑。夏荷见静言来了立刻停了嘴,那小厮也退开几步深深的弯着腰。

静言权当没看见,只是在心里笑,真是快到春天了啊~

然而在她和夏菱离去后,先前这个小厮便匆匆拐进二公子的院落。

进了屋,伏在二公子耳边说:“真是巧了,两日后章姑娘要去寺庙上香……”

靳文筳垂着眼皮听他说完,微微一笑,将手中摆弄的一副上好玉镯递给那小厮,“我有一件事交给你去办,附耳过来。”

那小厮将镯子掖进怀中,一边听一边点头,末了谄媚的笑道:“二公子放心,小的一定给您办的妥妥的。”

57。

两天后。

整整两天的时间,可以让第一次去寺庙给心爱之人祈福的静言准备的更周全,也可以让一些阴谋筹划的更完善。

常人总说无巧不成书,偏偏有些事就是毁在一个“巧”字上。

今日是该去进香的日子,天色未明静言就已起身。

焚香沐浴,里外全换了干净衣裳,折腾完时正好各院各处的管事来开早会。也不知哪个小丫头嘴欠提了一句,这些管事的丫鬟婆子一听章姑娘今日要去寺庙给王爷以及出征的将士们祈福,一个个人精似的又怎能错过这巴结奉承的机会?

以王大娘为首,各处管事都忙忙的打发人去取了银钱供品,只说请章姑娘代为布施,也让他们能替王爷尽尽心。

这一拖,再加上众人又唠唠叨叨的说了许多漂亮话,耽搁的时间就更多了。但大家说的都是祝福之词,静言也不好打断,等人都散去时天已大亮。

静言又好气又好笑的说:“真是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夏菱端来一小笼素包子并一碗粥,“姑娘吃些东西再走。”

静言摆手示意不用,“我曾听我娘跟我讲过古,诚心礼佛便要沐浴更衣空腹,唯恐满腹的浊气玷污了神佛。我出去也不是游玩,敬了香,布了施就回来了,往返不过个把时辰。你给我预备些饽饽,等回来后垫吧垫吧就该午饭了,少吃一顿半顿的也不算什么。”

夏菱一听这是有讲究的礼仪也就不好再劝,因还要和夏荷一同留下盘库等等,便派了两个最妥当的小丫头跟着同去。

夏荷提了只小小的食盒过来,冲夏菱一吐舌头,“你也变笨了不成?姑娘礼佛之前要禁食,礼佛之后就可以吃了。”说着把小食盒递给要跟去的丫头,“喏,这里头有两样酥皮点心和两种糕,回程时若是姑娘饿了就先吃几块。”

静言已经穿好了斗篷,闻言便笑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出了素雪庭就看见有门上小厮备了软轿,静言正奇怪,那小厮便恭敬行了礼,说因为是王府祈福,所以要预备的供品和供物甚多,还有王府专用的祭祀法器等等,这一应物什都收在东院大库,许管事怕搬来搬去恐碰坏了器皿,便让车马备在东院角门外,也方便装卸。

原本此次去寺庙不过是大郡主为表孝心,谁曾想昨日被姑奶奶知道了,便吩咐既然要去就该按规矩来,是以才隆而重之的请出了这么些东西。

静言心里有点儿慌。

毕竟这事从一开始只是她自己想给卫玄求个平安符,而后被大郡主一参合变成了替王爷祈福,最后竟鬼使神差的又让姑奶奶知道了,变成替整个北疆军祈福。她不过是个西院管事,这种事儿按理应该是王妃去才对……

但转念一想王妃终日懒洋洋的样子,静言又释然了。

也罢,虽不懂王府祈愿进香的规矩,好在这次只她自己去,没人挑理就行。

来至东院角门,一下轿子迎面就看见了一身便装的大世子。

静言行了礼。

大世子笑着扶了她一把,“听说你要去寺庙进香,其实是文筝那丫头偷懒了吧?她素来厌恶去庙里对着一尊泥偶又跪又拜,必然是借口差事繁杂推给你了。”

虽然平日与大世子交往甚少,但静言对这个爽朗青年总有份好感。也许因为他是大郡主的哥哥,也许因为他是卫玄一心效忠之人。

抿着嘴微微一笑,“大世子英明。”

靳文符仰头大笑,就像对待自己亲妹妹似的摸了摸静言的头,“你呀,总顺着文筝,早晚被她欺负死。”

正说话间,有小厮匆匆跑过来一脸为难的对大世子说:“真不巧,今儿车马都派出去了,要不您骑马去?”

大世子一皱眉毛,“怎么连辆车都没有?”

那小厮诚惶诚恐的低着头说:“明日您就要启程去边关,要带的东西多,亲兵营那边马车不够使,一早来借走了三辆。今儿章姑娘又得去寺庙祈福,光是法器就拉了两车,还有……”

大世子一听都是正事儿便摆手道:“行了行了,给我备马去罢。”

突然他身后跟着的贴身小厮上前一步说:“您与陈太守约的时辰快到了,恐怕现去备马会耽搁了功夫,不如您就搭一段儿章姑娘的车,等到了太守府小的再回来把您的马牵过去。”

大世子想了想,转头问静言,“我搭一段可使得?”

静言一愣,“您先用马车就是了,我在这儿等着也无妨。”

大世子哈哈一笑,往前一步压低了声音道:“把你扔在门房外头冻着,让卫玄知道了还不杀到边关去揍我一顿?”

静言立刻慌了,“这……不,他不会……”

随即反应过来,整张脸都臊得通。卫玄!他把他们的事告诉大世子了?这人真是……狗肚子里装不住二两酥油!

大世子笑得更开心了,轻轻拍了拍静言的后背,“走!今日就劳烦小表妹送哥哥一程。”

这一趟路途虽短,但大世子靳文符是个开朗风趣的青年,静言万万没想到竟能和他聊了一路,笑了一路。

靳文符虽一直都知道有静言这么个人,但他与这位没有血缘的表妹向来接触很少。不过总听母亲说她好,听妹妹说她能把西院管得稳稳当当,便对她有了个印象,也有一份好感。后来又被卫玄暗示中意他这小表妹,更是将静言看做一家人。

卫玄是与靳文符一起长大的,是靳文符最信赖,最亲近的好友,亦是他未来继承筑北王王位后最得力的左膀右臂。所以,卫玄的媳妇,等于就是他的嫂子。

靳文符大马金刀的坐在马车里笑着说:“虽然卫玄那厮只比我大了半个月,但在将来我也得喊你一声嫂子。不过从另一边看的话,你是我表妹,那卫玄就是我表妹夫,他应该叫我一声哥才对。哈哈!从小到大他总拿大我半个月压我一头,这回我可算翻了盘啦!”

静言已经尴尬得变成了一尊木雕,尤其是大世子这种笑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子,任由她脸,低头,不语,扭捏的揪手绢,人家就是当没看见。

于是静言只得大着胆子岔开话题,问了问边关的事儿。

靳文符是那种对一切都充满信心,对一切都无所畏惧的青年,与生俱来的尊贵身份让他有一种后天学不来的大气潇洒。

他相信北疆军的兵将,就像相信自己的骑术和宝剑一般,自信无比。而且,对于他来讲,保卫国土,守护北疆的子民,就是他的天职。

“妹子,你放心,不管对方多么凶悍,只要有咱们筑北王府在,琉国人的铁蹄就休想踏进咱们北疆一步!”

西院的女人们不懂战事,亦对战争存着一种敬畏的心,所在在西院是绝对听不到任何关于边境上的消息的,也不会有人公开谈论这些事。

卫玄也从不和她说这些,即使之前她问过一次,他也只是握紧她的手,告诉她:“打仗是我们男人的事。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要相信我,相信我会保护你。”

所以,今天大世子在马车上说的一席话,是静言第一次听闻真正的关于战争的见解。

虔诚的跪在佛像前。

静言双手合十,她的心仍旧随着大世子的话起伏难平。

那是一种身为北疆人的骄傲。在这片曾经的苦寒之地上,是北疆每一个人民用双手把这里变成全国第二个南域,变成如今与外族通商的重要经济枢纽。

一代又一代的北疆子民用血汗让曾经的荒原变成了肥沃的良田,让荒山长满果树花木,给泛滥成灾的大河修筑堤坝,这里是他们的家园,绝对不许外族侵犯!

满天的神佛啊,请你保佑北疆军此战大捷,保佑王爷凯旋而归,保佑大世子和王府所有人都平平安安。保佑卫玄……不受伤,不生病,一举把琉国人打回去!

静言也不知她祈祷的对不对,也不懂这么说行不行,但她有一片诚心,这样便够了罢?

抬起头,仰望垂着眼睛怜悯众生的佛像。

它是那么淡然的看着跪在它脚下的信众,福兮祸兮,生老病死,千百年来,它依旧淡然。

回到王府。

明日大世子就要随着最后一批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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