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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起吧,太妃!+番外 作者:素熙珏(晋江vip12.09.12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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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是把女儿当宝的林修媛做的事。
  
  “笑话,林修媛平时都紧着帝姬,哪里会和你去拿花样子。”
  
  齐婕妤瞧着皇后不信自己,犹豫了一番,一股脑道:“要是别的花样子修媛娘娘肯定看不上,只是这花样子乃是修在贴身衣服上,闺房之物。”
  
  众人都把眼光对准了林修媛,她哪里受得住,作势昏了过去。皇上每次来会宁殿不过是见见女儿,对孩子娘从来不上心,于是这林修媛为了固宠和齐婕妤作了一团。
  
  皇后心里鄙夷表妹三寸目光,有了孩子护身,修媛比自己的皇后坐的还稳,居然头脑发热,也学小姑娘搞情趣活动,真是丢脸。
  
  “玉美人又是何时到了凤池,又如何害了帝姬呢。”
  
  圆脸奶娘缩着肥硕的身子出列,把头伏在地上,屁股高高崛起,那模样说有多搞笑有多搞笑。梗着脖子道:“是美人娘娘碰巧来到了凤池边,后来救了帝姬。”
  
  此话一出,底下人当即有些面上不愉,皇后眉头皱得更紧,盯着奶娘不语,气氛一时紧绷了起来。
  
  “娘娘,不是这样的。”有个脆生生的宫女站出来指着奶娘道,其余的人都七嘴八舌应和她的话。
  
  皇后示意她说下去。
  
  “修媛娘娘和婕妤娘娘走后,奶娘喝了些酒,耍起了酒疯,和宫女们一起玩了几把牌。帝姬就一个人走去了御花园那边。是美人娘娘把帝姬抱了回来,还训斥了他们,后来娘娘回来了,奶娘接过帝姬,后来,后来,帝姬被肉丸子卡住了,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美人娘娘把帝姬喉咙里的丸子拍了出来。”她越说越大声,伏地的奶娘就越抖的厉害,后面直接趴在了地上。
  
  “大胆刁奴,给本位拿下。”门口涌来一群太监把肥胖的奶娘如死狗般拖了下去,哪里还有之前的半点嚣张。
  
  齐婕妤自言自语,突然指着那宫女道:“娘娘,她撒谎,帝姬不是被肉丸子卡的,是被玉兔,玉兔!”
  
  宫女随即磕头道:“娘娘明鉴,的确是肉丸子,并非是什么玉兔,不止奴婢一个人看到,在场的人都瞧见了。”浮云承上一个托案,一个如荔枝大的白丸子上沾了点血迹。大概是孩子喉咙幼嫩,丸子夹伤了。
  
  人证物证俱在,事情再清楚不过了,林修媛撇下了帝姬,奶娘不负责任,小帝姬被玉美人寻回来,后来又被她所救,齐婕妤误会又伤了玉美人,帝姬也受了惊吓。
  
  皇后理清了思绪,向皇上请示如何裁决。
  
  “皇后素来公正严明,只是近来心慈了些,纵容后宫乌烟瘴气。”他似笑非笑,接着又换了温柔的语气,“若是梓潼辛苦,朕看葛妃也是大家出身,进退有度,可以相助嘛。”一旁看戏的葛妃没想到天上掉馅饼,嘴角忍不住上扬。
  
  皇后被这么一噎,心里泛堵,自认为后宫大权在握,事事必过手,每日合眼的时间都不够。皇上今日居然因为这糟心事把自己给否定了,她郭素荣可不是只会献媚的妃子,她是能辅佐皇上打理后宫不可缺少的,也是唯一一个能死后同葬的。
  
  厉声喝道,把在皇上那受的气往齐婕妤身上撒:“齐婕妤,你可知罪,残害妃嫔,惊吓帝姬。”
  
  齐婕妤没想到不但没捞好,这罪孽还成自己的了,红着眼睛挣扎道:“皇上娘娘,帝姬吞的明明是玉兔,不是丸子,都是沈懿之搞的鬼。她敢不敢出来当面对质。”
  
  事关重大,难道还真有蹊跷不是,皇后叫浮云去看玉美人醒了没有,如果还在昏睡,便把贴身宫女要来。
  
  浮云曲了礼道:“是。”
  
  葛妃依然欢喜,丽昭仪看不清神色,林修媛偷偷睁着眼前,叶嫔却是恰到好处的一副忧心的样子,是为齐婕妤呢,还是为玉美人,谁也不知道,锦贵嫔脸上罕见出现了淡淡的喜色,合着那冰冷的脸色不符。孟顺容似乎没瞧见方才这番闹剧,只热切又隐忍把目光对准了皇上。林良人很镇定,齐婕妤则是胸有成竹。
  




☆、始料不及

  
  冬虫夏草在众人期盼目光中登场了,虽眼圈泛红但举止有度,有心人都暗暗称道,玉美人会调/教人。
  
  皇后眼睨着下首的两人:“你们可见过齐婕妤所说的白玉兔。”
  
  “启禀娘娘,我们娘娘曾在帝姬的百蝶穿花衣兜里得过白玉兔糕点。”夏草把糕点一并承上。
  
  齐婕妤使劲从按着两个大力妈妈手里挣扎,面色狰狞,疯狂挥着手喊道:“我是冤枉的,看吧,沈懿之有白玉兔。”
  
  太医把白玉兔用银针检查了一番,领头的胡太医回道没有任何问题。
  
  太后的脸色凝重,黑云滚滚,太妃一旁看好戏。
  
  “这白玉兔糕点可有什么说法?”太后略挥了一下手,便遣人将那展给她看的白玉糕点呈给底下林修媛的贴身宫女相看。
  
  “启禀太后娘娘,这白玉兔糕点是前日修媛娘娘专门要御膳房做的,里面含了山楂等消食的物件,因帝姬不喜酸味,故做成白玉兔模样。放在衣兜前做零嘴儿吃。”兀那宫女回道。
  
  “齐婕妤,这般说来白玉兔糕点是没有问题的,你如何认定帝姬被卡的是白玉兔而不是丸子,难道其中另有隐情。”太后虽显得年轻,毕竟久居高位,积威已久。自打先帝驾崩,她着常服,不再疏繁复的发式,簪饰也干净。面上便显出和蔼可亲了,久了让人掉了戒心。可刚这一句,让许多人惊醒,太后不是面慈心善的菩萨。
  
  齐婕妤怔住了,按着正常思路不是应该审问沈懿之,然后放了她吗。
  
  “是臣妾亲眼见过白玉兔糕点,以为是玉美人隐瞒此事。”事到如今,退无可退。
  
  太后圆圆的杏眼打从她心头顶飘过,哼了一声:“玉美人为何要隐瞒帝姬是被白玉兔所卡,在场的人又为何要为她作证,而你,齐婕妤究竟藏了什么心。”
  
  唯有冷风吹起厚厚的帘幔重重的打在门上,风趁着间隙灌了进来。
  
  里面传来轻微的响动被无限放大了。有穿着灰色宫女服的人踉踉跄跄奔了进来,回禀道:“玉美人醒了。”
  
  当然醒了,这么大声音还能睡得着么,沈懿之早就在皇后来的时候就已醒过来,脑中还回放着齐婕妤狠狠的一击,还别说,真有阴影。现下局势不明,她打定主意听完全场。白玉兔果然有问题,大概是作恶的人为了遮人耳目,只在糕点里混了一只白兔玉石。而这块玉石早已被她收好在衣服里。也幸好是在会宁殿里,宫女只擦拭了她全身,并未换了贴身衣物。
  
  而这等关键时刻,也是该醒了,宫女拿来靠枕小心避开缠着白纱布头顶。她微微垂下眼睑养神,努力甩了甩沉甸甸的脑袋——待会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此时越软弱无力皇上会越心疼吧,只是这样的矫揉造作的戏码,皇上这个观众早已看过无数次,说不定口里怜爱,心里鄙夷。要是在现代,她受再重的伤,受再多的委屈,也是装作不在意,每个人都步履匆匆,无人会在意你。不是有句笑话说,女人要想活的好,必须要比男人的心还要硬。恰到好处的软弱,貌似最公正的话,最最真诚的语气,就是在法官面前,也无懈可击。何况皇上这个用情理说话的最大裁决者。
  
  所以面带忧色的皇帝陛下一揽,让她跌在他的怀里。轻轻摸着她缠着纱布的头顶道:“懿之,还疼不疼。”
  
  她费力睁开眼皮,作势就要下来行礼。
  
  他一低头便看见她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好像雨后薄薄的蝶翅掠过花儿一般。温柔而又坚定把她搂在了怀里,低语:“仔细伤着,不必多礼。”
  
  “臣妾就是头还有些疼,忍一忍就好了。”既没有夸大伤势,也没有故作坚强,好像说的极普通的事。皇上的眼神深深凝视她一眼,眼底黯了黯。
  
  “今日多亏爱妃,太医说如果晚一刻,晞女命运堪忧,爱妃是晞女的救命恩人啊。”皇上的语气很是感慨。
  
  “陛下英明,臣妾今日在御花园偶遇帝姬,恰巧解救了帝姬。说来也是凑巧,幼年跟家父在地方上任,曾见过民妇用此方法救了被卡的小儿,故一时心急,下手便有些不知轻重。望皇上娘娘不要怪责。”自古帝王多疑心,虽说救人是好事,但是先把底交代清楚,以免以后有人拿来说事。
  
  她身上被清理过,还残存着淡淡的血腥气,这味竟让他热血沸腾,生出一腔孤勇,冷冷道:“爱妃救人,可恶那齐氏竟伤人。”
  
  沈懿之心里简直有千万个蚂蚁在钻,真想也这么狠狠给齐相宜来一下。只是她心里这么想,面上不能这么做,皇帝对这事处罚肯定早有数,这会越把齐相宜说的难堪,保不齐就是来试探她会不会口出恶言。
  
  “齐婕妤这下打把臣妾打的有点懵,臣妾也知道,她的心啊,和臣妾一样的,只是好心帮坏事。”她故作想了想。
  
  “哼,爱妃仁慈,只是这齐氏只怕不是好心帮坏事这么简单。”
  
  “此话何讲?”
  
  皇上似踌躇一会,道:“齐氏攀咬爱妃用白玉兔害帝姬,此等无稽之谈,朕早已把她拖了下去。”这才是皇帝真正想问的吧,终于切入正题了。
  
  她抬起酸了半响的手,哆嗦着从怀里掏出那个白兔玉,递到皇帝跟前,道:“这是臣妾在帝姬衣兜里找到的,这形状;样式和那白玉糕点并无二致,臣妾但是怕帝姬误食此物,于是收了起来,准备不日交给修媛娘娘,后来,后来。。乱成一团,臣妾一直把玉兔放在身上,现呈交给陛下处置。”
  
  他手指陡然握在了一起,乌青的血管竟凸了出来,有些劾人。手心磨研做工精细的白兔玉,润出玉里烟水泠泠的景致。
  
  “你好好歇息。”赵煦把她被角仔细捻好,迈开步子走了,又回过头来道:“仔细照顾娘娘。”沈懿之才明白这话是对身后的宫女说的。
  
  她又复躺回被窝,半眯着眼帘,花厅那边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在北方呼啸背景下有了几分凛冽。
  
  “齐氏,可还认得此物!”曹德把皇上甩过来的白玉兔让底下宫女用盒子接过去,展开来奉向在座的各位娘娘。众人的脸色转为凝重,皆无之前看戏氛围,瞧着齐婕妤倒似死人一般。
  
  皇后吓的把那枚素日里带在手腕的浣碧翡翠镯子震裂了,随侍在后的浮云暗道可惜,这是当年赵煦送给郭素荣的生辰礼物。 
  太后尤为震怒,连着头上的簪琅也跟着瑟瑟发抖。
  
  “这就是帝姬被卡住的白兔糕点,被沈懿之藏起来的。”她咧嘴大笑,连最后一丝风雅也失了。
  
  赵煦哈哈大笑,连眼角都渗了泪,“好好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曹德作为贴身太监,不敢说是皇上肚里蛔虫,揣摩一二还是可以的,做太监做到这份上,只要顺着圣心,无需担心身后。在他眼里,皇上的喜怒哀乐就是自己生活的晴雨表,皇上对这齐婕妤已生厌恶。他亲自端着盒子里献给了这位跪着地上的婕妤娘娘,然后看见她猛然睁开了大眼,如缺水的鱼翻起愚笨白眼珠,艳红的口脂粘在了微漏风的牙齿缝隙,苍白的嘴一开一合,仿佛呼吸最后的空气。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她披头撒发在地上乱爬。妈妈们的手劲更大了,在她胳膊上狠狠的拧起嫩肉。
  
  皇上也不说话,手指轻叩着桌子,道:“你这脑袋,想必想不出这般计策,供出幕后主谋吧,留你死后尊荣。”
  
  “死!臣妾不要死!皇上!皇上救我,有人要杀宜儿。”她目露惊恐,状似癫狂。
  
  皇上深吸了口气:“别以为装疯卖傻就能躲过一切,山东齐家也承不起这谋害皇嗣之罪。”
  
  齐相宜被这话点了穴,只会重复道:“死!臣妾不要死!皇上!皇上救我,有人要杀宜儿。”
  
  “皇上,依臣妾看,齐婕妤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什么,要不就交给宗亲府审问。”皇后提议道,太后也点点头。
  
  皇上微一挥手,两个壮硕的妈妈如夹小鸡仔一左一右把齐婕妤提了起来,眼看就要跨出门口。 
  
  一并被押着的小宫女突然发难,大喊:“婕妤娘娘已有了身孕,皇上,婕妤娘娘已有了身孕。”
  
  这句话如油投进了沸水,把各人的心尖尖都给烫着了。
  
  皇上一愣,太后回过神来,脸上乐开了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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