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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擦黑,皇上也忙完了一天的政务,曹德适时让人端上翻牌。皇上瞅了一眼,奇道:“怎么不见玉嫔的牌子。”他记得她的小日子都很准,还远着呢。
“回皇上,翠微殿道娘娘今日身子不适,不能伺候皇上了。”
“恩,去翠微殿瞧瞧去。”
沈懿之其实可以明目张胆去告状,这事怎么说她怎么有理,不过习惯有事有话让对方去发现,自己怎么都不会惹一身腥。夏草担心这法子会把皇上引到其他宫殿去。沈懿之不以为然,上位者总是习惯掌握全局,何况么,男人食髓知味,对昨夜的表现定是满意的紧。
捂着被子果然等来了正主。“懿之!”赵煦走到跟前,好看的眉毛扬的老高,语气不自觉带了愠:“又伤到了哪里,整日都让我提心吊胆,是不是要把你系在裤腰带上才好!”
她张大嘴,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又不是瓷娃娃,哪里这么容易碎,还有你是皇上,仔细别人笑话。”
“还知道我是皇上啊,是不是要我下道圣旨,玉嫔不得受伤?”他用认真的语气说着玩笑话,让人不辨真假。他又伸手把她腰带解开,掰开大腿内侧。
沈懿之涨红了脸,底下一干人早就退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个。
“哎呦,疼,轻点。”她顾不得那么多,把他手往外推。
他索性把她抱住坐在自己腿上,脱了绸裤。姿势就是小孩把尿么。
“这是昨晚弄的。”声音低沉带了愧疚。“不对,膝盖不可能伤成这样。怎么回事。”
沈懿之挣扎着要下来,坐腿上真是又不是舒服又尴尬。扭了扭,没扭下去,把一个东西扭硬了,嚣张的抵着她那儿。
“嗯,左边,力气再大点。”他温热的气息撒在她颈边。
那股毁天灭地的情潮汹涌而来,瞬间淹没彼此的理智。
他的手指往那儿探了探,掬到甜蜜的热流。不再犹豫,拔了亵裤,一入到底,然后停在那处,缓缓动起来。
身体接触不可避免蹭到了伤处,沈懿之身上又疼又痒,却舒服的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
两人以全新的姿态得到了满足。
他温柔吻着她后颈道:“懿之,交给我!”
她模模糊糊嗯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有姑娘说希望皇帝一直对女主这么好下去,可能咩,如此作者就此完结倒是可能滴 哈哈 咱温柔虐啊 不是后妈的说
☆、你来我往
孟茹月此行此举瞒不过皇上,从顺荣贬为美人,不过一道旨的功夫。可叹她已过了三十,花容月貌褪了色,染了尘。美人封号生生是个讽刺。第二日真真有了癫狂之状。太后恼这年节时怕冲撞了小皇子,派人把孟茹月送去洛河行宫休养,孤老余生。
旨下的快,孟茹月也疯的快,加上孟茹月请沈懿之这事隐蔽的很,知道内情的寥寥无几,竟无人疑到她头上。
事后沈懿之曾问皇上怎么能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如此狠心。
当时两人正在用午膳,皇上手执雕花盘龙银筷顿了顿,漫不经心道:“我从来不会对自己的女人狠心,她自己要对自己狠心也不拦着。”她跟着笑了笑,这句话可认真的可怕呢,给每个女人想要的生活,陛下您真强。不怕无情扰,只恨多情误。
“陛下总是那么替人着想。”她拿眼崇拜望着他。
“爱妃也总是那么善解人意。”
我自倾杯,君且随意,两人都默契没有提那件惹祸的大氅。
过完腊八,年也越来越近,皇上朝堂事多,晚上又按例到仁明殿报道。两人只在几场大场合打了照面。
皇后娘娘表示自己已病愈,各殿娘娘按例起来请安吧。
冬日无聊,不是吃就是睡,沈懿之小脸囤了些肉,更加白透无暇。夏草直呼,什么是肤如凝脂。
仁明殿皇后脸上的倦意被连厚如城墙的粉都遮不住。皇宫里的大小事务向来一把抓,最近年节祭祀更是繁琐,晚上皇上要临幸,白天丽昭仪要争权。沈懿之弯腰向她行了礼,皇后不着痕迹多看了两眼,亲切说着:“玉嫔往日都素净,今天这般整齐鲜妍好看的紧。”
众人只见她身着云霏妆花缎织的海棠锦衣;披平绣盘花四合如意云肩,体态丰盈,高挽涵烟芙蓉髻,斜簪一朵烟罗紫绢花,髻前饰蝙蝠纹镶琉璃珠颤枝金步摇;垂下串串碎珠流苏,流霞光艳。玉肌晶莹如酥似雪,靥上飞红片片,绛唇嫣然点点,举手投足风姿优雅难描,一颦一笑贵气天成难盖。真真压到一片。可惜破相了,众人心里都惋惜不已。
“娘娘英明,年节时分,点金点翠才更显皇家贵气。”沈懿之平日里多用玉钗银饰只是因为偷懒方便,首饰太重压着头难受,古装剧里的仙女总是白衣飘飘,一钗到底。在大周你这么穿,别人会以为家里死人了。沈懿之如今也有钱打扮了,插个金钗也不含糊,另外也有不让人小瞧的意思。
皇后眼里闪过笑意,说着:“玉嫔这打扮好,你们也别整日里素寡淡,过年穿的喜庆点,皇上和本宫也能赏心悦目。”嫔妃自然不会因为皇后一句话改装扮,不过皇上的标准,就是他们的目标。这个个冬天宫里花红柳绿,热热闹闹自不多说。
锦贵仪头上挽了看着简单实则繁琐的发髻,缀上粉珍珠数颗。一身妃色长裙摇曳而来,银丝线串上翡翠玉石绣成湘妃竹图案,宛如开屏的孔雀。不过孔雀到了凤凰面前也得低下那高贵的头颅。
“娘娘您说的是,所谓宝剑赠英雄,名花配美人。皇上前个赏了凤嘴梨花水晶镜,给玉嫔最好不过了。”
“凤嘴梨花水晶镜可是好东西,脸上的麻点都看的清清楚楚。慈元殿那位就有。”
“这般贵重的东西,锦贵仪怎么好心。。。。。。”
“自然是好心,你没瞧见玉嫔今日没额前留了发么。”
“这般心思歹毒!”
沈懿之哪里听不到那角落那两位在咬耳朵。她心里发笑,额头上的连疤都没留一个,莫非在他们眼里竟成了毁容不成,难怪大家面色各异。由着去误会,反正也不少块肉,什么劳什子镜子,不要白不用。
“臣妾谢贵仪娘娘赏。”
锦贵仪见目的达成,高昂着头坐于下首。
那厢林修媛正和葛贤妃寒暄呢,林修媛面色发苦,难看的紧,她低头恳求道:“贤妃娘娘万安,臣妾近日绣了些衣物,请娘娘收下臣妾的心意。”
葛贤妃就着缠枝牡丹黄瓷杯轻轻吹了一口,眉宇间有些不耐。
林修媛的头快低到胸口了,亲自接过宫女举过的案台,双手奉上。
“妹妹的手艺自然好,本位收下了。”
林修媛眸子亮了,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娘娘喜欢是臣妾的福气,晞女自小穿惯了臣妾做的针线。”头略抬起,脸上尽是温柔期盼。
葛贤妃看出她的心思,道:“妹妹不必担心,晞女喊我母妃,只当尽心尽责。”
“有劳娘娘费心,臣妾自知冒犯,恳求娘娘让臣妾见上晞女一回,臣妾铭感恩德。”
葛贤妃把茶水往桌上一放,洒出一片,送茶的宫女瑟瑟发抖,“这茶可惜了。。。。。”
闻歌知雅意,林修媛见她脸色不豫,抖的不行。
“妹妹这是怎么了。帝姬由本位来养,是皇上的意思。妹妹求错人了。帝姬年幼,也要好好教养,不能走了错路。习惯是天天养成的,要改也不难。妹妹母女连心,本位也不是狠心人。帝姬早一日习惯新环境,便早一日开心。此时妹妹多番探访,绕了帝姬的心绪,更让小小年纪吃苦。”
葛贤妃正色道,“父母爱子,人之天性,妹妹为了晞女想必忍的住,本位保证日后待过几年,相见不是问题。”
沈懿之看了戏,心道,孩子本来就忘性大,再过几年必定记不得生母了,贤妃这是要亲自斩断亲生母女的情缘了。可怜晞女就要受这分离之苦。皇宫奢华富丽也抵不过亲情凉薄。她下意识摸了摸小腹,近日又胖了几圈,受孕是更加容易了。和皇上滚床单次数也不少,没出消息。叶嫔下的草药真的伤到了吗。这段时间竟忘了这事,回去宣太医瞧瞧平安脉才放心。
正要转过头去,被林修媛抬头抓了个正着,她尴尬笑了笑。林修媛深深望了一眼,拉过沈懿之的手往皇后上首拜去。
笑吟吟对皇后道:“娘娘近日身子疲乏,可是累着了。”这话别人不敢说,也就作为皇后的表妹敢言明了。
皇后缓缓道:“诸事繁多,不敢怠慢。”
“娘娘为国母,凤体安康是国之大幸,诞下嫡皇子才能江山永固。臣妾听说仁明殿近日龙气充沛,正是。。。。。。”
沈懿之讶然,没想到林修媛说的这等辛秘之事,她一个外人不好插足,开口欲告退。
皇后不语,沉默片刻,道:“此事当真。”
“臣妾自然不敢欺瞒娘娘,此事白云观演算。”
皇后笑了,声音带了娇俏的味道。
沈懿之心下一抖。
“妹妹这般为姐姐着想,真是感动,此事若成,帝姬自然回到妹妹身边。皇上让丽昭仪协作本宫管理后宫,丽妹妹年轻阅历浅,容易被底下人糊弄,出乱子可不好。”
林修媛先是感激回道:“姐姐是妹妹宫里唯一的依仗,万事听从姐姐吩咐。宫里各司各部早有章程,姐姐手握凤印总览即可。丽昭仪不敢造次。”
皇后沉吟,良久,缓缓颔首:“确是有理。”她打量底下两人,笑道:“妹妹竟有这般见识,想必已经有万全之策。”
“姐姐只管服侍皇上即可,宫中之事,妹妹可以帮上一二,玉嫔的父亲是状元,得其父真传,太后娘娘都赞过,娘娘以为如何。”
原来是这样,皇后希望有孕,又怕被夺权,便想出这么一出。贤妃和锦贵仪位高得宠,她避之不及,绝对不会放权。孟茹月被贬,叶嫔禁足,高位妃嫔除了自己无人可用。皇后大权在握,马前卒是的自己和林修媛。丽昭仪。沈懿之分位不高,毫无实权,奉了皇后之命得罪人,难以脱身。
沈懿之惶恐地望向皇后,她定定地看着,颊边含着笑容,颔首道:“昨日太医道玉嫔妹妹玉体安好,今日一瞧,果然更水嫩了。玉嫔不要辜负本位的期望。从明天开始,就和修媛一道来帮本宫吧。”
这话用的是不容拒绝的语气,沈懿之连借口都找不了,只能应了下来。此事恐怕早有预谋,皇后和林修媛谁写的本子呢。
出了仁明殿,林修媛上撵之前,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
进火坑!!! 沈懿之可不是被人买了还数钱的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网络不好 更新了几次才成功
☆、鸳鸯戏水
沈懿之心里有事,不查已回了翠微殿,冬虫带人迎了上来,瞧见她面色不愉,也不多问。拿眼瞧夏草,很是担心。
手脚暖和起来,心口也热热的,沈懿之淡淡道:“冬虫没事,别多想。”手指在那凤嘴梨花水晶镜面上轻轻摩挲,整个镜面由一块水晶雕成,凤嘴衔珠,梨花缤纷,精美绝伦。
她揽镜自照,清清楚楚,秋毫可见,脸上的毛孔的都看的见。真真是个好东西,也亏这张脸肌肤幼嫩如雪,怎么照怎么美。抿嘴一笑,镜中人笑靥如花。
冬虫好奇瞅着,难得一惊一乍,道:“这镜子太好了。”
“好是好,就是送的人不安好心。”夏虫眼里不屑,又耐不住好奇往镜子边凑。
手指停了下来,她扬眉一笑:“这世上有人专门好心帮坏事,也有人坏心办好事。别自寻烦恼了。”
“这镜子虽好,梨花寓意不好。”冬虫思量一番道。
梨谐音离,宫里人自然不喜欢。不过沈懿之无所谓,有来就去去,总有离开的一天。让夏虫把镜子收好,歪在贵妃椅上,吩咐道:“去请个太医来,最好是精通妇人有妊的。”
冬虫伺立一旁,双眼紧紧瞅着她的小腹,眼睛睁的老大,结结巴巴道:“娘娘,可。。是。。。”
前几日月信才走的,她居然还能想到那事。
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婴儿,沈懿之虽然不讨厌小孩,也算不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