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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月信才走的,她居然还能想到那事。
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婴儿,沈懿之虽然不讨厌小孩,也算不上喜欢,喜欢去逗逗婴儿肥嘟嘟的小脸,真抱一天又嫌麻烦。想起现代在网上看到的一个笑话:是谁发明了婴儿这种外星生物,完全无法沟通,裸机一部,没配任何文档。待机极短,二小时一充,且耗电量惊人,且无法退货更换走三包,随机需要大量周边配件,且铃声很烦,且需要自己慢慢摸索着安装语音系统、操作系统,且还限购哦。神回复:可是你们很喜欢其开发过程。
她现在没有勇气去负担另一个小生命,尤其在皇宫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没有啊。
不过片刻,年轻的陆太医应命而来。她记得这个太医擅长治外伤,于妇人病并不怎么精通。也是,其他太医都被诏去了慈元殿伺候那位吧。
“微臣为娘娘把脉,请娘娘伸手。”
室内一片静谧。
“娘娘玉体安康,并无不妥。”那太医肯定道。
安康么,那就是说没有大问题了,想了想,还是直接问:“哦,不知陆太医可听过龙芯草。”话未落音,帘边一阵惊呼传来,冬虫眼里写满了惊讶。
陆太医面上无波,眼角微不可见抽了下,沉默了一会,恭敬回道:“龙芯草微臣不知,微臣只擅长治外伤。”
这人明显知道内情,沈懿之挥了挥手,示意冬虫退下。
她轻哼一声,冷冷地说:“本位已经摒退左右,陆太医尽可说道。”
“微臣不知,娘娘恕罪!”玉嫔无形中散发的威仪让他不寒而栗。
“陆太医不说自然有人会说,太医医术了得却不堪重用,想必其中有玄机。你甘心这般在太医院埋没一生吗,你不想看到大周的皇子有你诊出吗!”冬虫早打听清楚了,这个陆太医在太医院受人排挤,而他的父亲却是上一任院正。“本位知道,龙芯草并不是传闻中那样是吗?”
“你怎么知道!”果然上当,他慌忙掩嘴,已经来不及了,挣扎了半响,终于道:“娘娘英明,这龙芯草用来做药引最好,只不过过量会伤胃,传言会伤宫。”
“哦。为什么会有这个传言,是谁传出来的。”有什么目的,这句话没出口。
“这个传言正是微臣的父亲所传,受命于先帝。当时太后多年未孕,先帝独宠让朝野内外掀起波澜。于是微臣的父亲就说龙芯草会伤宫,此前妃嫔多服过此物,故后宫纷争渐消。”
又是先帝宠老婆的杰作,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虽说对小孩没想法,但是能不能生和想不想生不是一回事。
“这就是你不得志的原因吧,因为太后看到你恐怕心里有阴影吧。”
太医扑腾跪倒在地,口中称谢罪。
“起来吧,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冬虫掀帘进来,只看到太医远去匆匆背影。
“你去太医院的时候只瞧见了陆太医在吗。”
冬虫说着:“还有两个太医在,只是。。。。。”
“陆太医主动请缨?”
冬虫惊讶看着她:“娘娘怎知,可是这陆太医有问题。”
“无。”怎么就刚好找了个人知道龙芯草的事呢,她虽为玉嫔,目前并看不出投靠的价值。陆太医所说并不假,龙芯草的事把脉便可知。是他背后有人?还是自己会专营?乖乖送了过来。不过都不要紧,人有欲望才好掌控,是不。
帮皇后处理后宫事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至少她喝喝茶,翻翻名册即可。沈懿之看的出,皇后这个后宫ceo做的很辛苦。新帝登基,累积四代,国库存货自然丰富,留着要战时打仗,荒年赈灾,堪堪了去一半。后宫的生活标准要怎么把握,是个难题。发少了,底下人埋怨,费力不讨好,发多了,皇上又觉得你骄奢淫逸。宠妃份例之外还有恩赏,底下的宫女太监也要捞油水。皇后就把自己当成了一块砖,哪里需要填哪里,又不舍得放权,最后把自己累坏了。丽昭仪大概在家里也学过管家事宜,召见各司各部管事,清查账目,分发物件,样样都要经手,吩咐下来有条有理,只是底下人习惯了皇后那一套,阴奉阳违多了去,直把一个娇滴滴的玫瑰累成了一滩泥。
沈懿之也不多嘴,丽昭仪想在这事上做出成绩,有皇后在,就成不了。每天来打打酱油,和林修媛聊聊天,顺便监视下丽昭仪。
这一日她趴在仁明殿侧殿案上神游九天,这是打进宫最忙的一段时间,事多了,空不出心去想情情爱爱。周围静的很,好像没人声。不对,她猛然睁眼,一道黑影挨着。脑袋还有些浆糊,入手微凉,攀着来人镶玉着金腰带站起身。
赵煦戏谑道:“爱妃海棠春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底下人走的干干净净,风声都未响起。沈懿之突然有点紧张,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回敬道:“皇上想效仿一树梨花压海棠吗。”
话一出口便知道说错了,这话怎么能形容皇帝呢,真是睡糊涂了。
他眼眸美好的如晨起的朝阳,微微一愣,继而笑道:“美人相邀,岂敢不从。”又扬起完美的下颚,示意案上糕点热茶说着:“先吃点吧。”
沈懿之瞅着那线条优美的脖颈,越发觉得口中干的难受,真真秀色可餐。拿起芝麻糕咬了一小口,忽想起眼前的皇帝可能没吃,把剩下的芝麻糕往那好看的薄唇边送,不好意思道:“皇上吃点吧。”
他深深看了一眼,就着她咬的地方也咬了一口。眸光竟如正午的日光,火热的让人不敢直视,沈懿之脸颊微微晕红,怎么有种自己被拆腹入肚的感觉。
然后他撇过脸,“你吃吧,我等下。。。。。”微哑的尾音烫的人心发颤。这种声音莫名熟悉啊,就是想不起来。
她终于把盘里事物消灭了大半。因为吃的有点急,还捂嘴打了个饱嗝,皇上看着吃东西,别扭的很。
赵煦二话不说,拖着她往殿内转,她倒抽一口气,险些跟不上。惊呼道:“这是仁明殿,皇上你要干嘛!”
“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朕知道这是仁明殿。”他嫌她动作慢,简直把半抱在怀里了。然后她感觉到屁股后面抵了热热的东西。这是什么情况,皇上在皇后殿发情了,对象居然她!!!这事太刺激了,背上一僵,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皇上,这是在皇后殿啊,要是臣妾被抓了,就。。。。。”她把头埋在他胸前,都快要哭了。皇上是想上就上,她就倒霉了,说不定明天就横尸街头。
赵煦哈哈大笑,胸膛起伏不定,□直往柔软处戳弄。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往他身上蹭,虽说现代为了寻求刺激,性事上开放的很,顶着砍头危险做,还开放个鬼。
七绕八绕终于停下,沈懿之发现自己被带到温泉旁边。仁明殿的还有温泉!!皇后的福利真是好。哪天她也能享受就好了,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止不住。本来她的理想路线是宠妃到太后。不过有句话说的好,皇后不一定是皇上喜欢的,皇上一定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当皇后!看皇上的表现,此事大有可为。
趁她还憧憬未来美好生活,他突然往她身上扯,厚重的外袍,雪白的中衣,烟霞的肚兜,如剥笋壳一般,最后剩个光溜溜的身子。
又往温泉里丢,惊起水花四溅,四周白雾蒙蒙,根本看不清人影。她竖起耳朵也没听见什么闯门声。转念一想,他早就叫人清场了吧。
浴池边上有屏风靠椅,全新衣衫,一应东西齐全。她呛了几口水,好歹在摇摇晃晃站稳了,继而勾唇一笑,故意挺了挺胸前蓓蕾,媚眼如丝直往岸上瞧。
他眼神灼灼似火,一池旖旎,朦朦胧胧雾气中,她长长的乌发如藻类摇曳在水里,发尾处缠着如白天鹅般优美的颈脖,玉体蒸腾出了淡淡的粉色。
真是可口,赵煦心道。
☆、渔翁得利(倒V)
他嘴上噙着一抹笑,撕条慢理扯开衣襟;只留一件亵衣松松垮垮披在身上;走动间把腰际的系带弄的更开。两条又直又长泛着蜜色的大长腿,中间邪恶挺了一物。
她气血上涌;几欲蒸晕。他下了水,揉着她的细肩,摩擦间带起一路火花;这是带了静电,沈懿之这会想到这茬。大掌拂过她的湿发;竟伸出舌头在光洁的额角上舔了舔。“还疼不疼。”
她被温泉美男熨烫的十分舒服;半响才明白是在问那伤疤处还疼不疼。坚硬如蚌的心被这句软软的关心打开了一道口子;酸涩难当。这幅身子年纪轻,复原能力也强,受伤这么多次,也没留半个印子。
他的耳朵肉蜗起来,软软圆圆,白里透粉,十分可爱,真想去咬一口。她别过脸,凑上前去含了耳珠,细细密密逗弄,舌头还调皮往里面绕了绕。
赵煦抽了一口气,微眯了眼,喉结剧烈滚动起来。猛的在她嘴里胡搅蛮缠,舌根都被吻麻了。托起娇嫩的玉臂,抓起她的腿往腰上缠,挤了进去。她如水一般附在他身上,使不上半点力,双手在水里晃来晃去,找不到着力点。“皇上,去边上吧。”
他的紧实的肌理贴着柔软的前端,火热抵着温润,这般紧密衔接在水里动了两步,恰好撞到了如含羞草般卷起的那处,两人同时轻呼出声。后背靠着坚硬的大理石板,前面是火热的进攻。水波荡漾,□缠绵。
她口里娇咛不断,大概是因为在皇后殿的缘故,今个有些放不开,脊背僵硬,肌肉紧绷。苦了在她身上奋斗的人,又紧又热,绞的他那处也微微发疼,撞进去也格外费力些,感觉自然也加倍清晰。
大手绕到水里往她玉臂上掐了两把,痛感带着身体的渴求一齐涌出,她包裹住了他。
他的动作只能慢下来,节奏简直能让她心跳也跟着停摆,四肢百骸生出百般渴求,叫嚣着把他吃掉。她转而掐出他胸前两点,故意把那处一缩,往那最美最高处跃去。
他不满她自作主张,又狠狠要了几回,最后两人都趴在岸边餮足歇息。他搂住了她,□依旧相连。“别动,这样容易些。。。。。”声音说不出的糜艳,制住了不安分的某人。
“太医也诊断过,你小日子过来半月了。。。。。”
她把前后话串起来,皇上的意思是想要她怀孕吗。今个这般安排就为这事!!古人的易受孕的算法不对,今天不是她的排卵期。她张了张口,道:“慎才人不是有孕了吗?”声音泛哑。其实她不是想问这一句的,男人想要女人给他生孩子,证明他心里的她是特别的。皇上要妃子给他孩子,间接也是一种认可吧。不过能生孩子的多的是,挑中她是什么理由呢,这话问不出。
“慎才人是慎才人,懿之是懿之,有什么关系吗。”他脸上并未多少喜气。按道理说,大周朝子嗣艰难,妃嫔有孕是天大的喜事,皇上为什么会不太高兴呢。以前他们之间的话题都有意无意避开了齐相宜,今个她主动提起,回应意料之外啊。
她掩嘴一笑,眼角含春,肌肤生华,说:“关系大着呢,都是皇上的孩子。”
他抚着她近日长了肉的脊背,一下一下跟顺猫似的。
“皇上,其实也不必来这,臣妾自会在翠微殿扫榻以待,真真是吓到了。”她半是埋怨半是撒娇。
他眯着眼摸到那温泉水润过的粉嫩顶端,哼哼两声,“温泉洗凝脂,锦被拥君眠,这不是爱妃的意思吗。”
她讶异地看他,脑中砸下晴天霹雳,他这话从哪听来的,她绝对没有说过。“皇上,这话臣妾从未说过。”
“哦,不打紧。”他眸子黯了黯,手越发重力。
事后,赵煦表示还要泡泡,要她先走,幸而下水之前衣服都被他丢在屏风后头,只沾了微微水汽。她不管那么多,手忙脚乱穿好,系好帏帽,跟着小太监特意在殿外转了两圈才回去了侧殿。
林修媛端坐在上首看着她,嗔怪道:“妹妹在殿里闷了吧,这是从外面回来。”
沈懿之的心跳了跳,用手捂了捂看似被风冻红,实则被温泉泡红的耳朵,做出羞怯的样子,说着:“姐姐见笑了,刚竟然殿中睡着了,便出去转了两圈清醒清醒。妹妹失仪,还望姐姐海涵。”
“左右无事,妹妹既累了,何不早早回翠微殿休息。”她面上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