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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努力的盯着白夕落的眼睛,鼓起勇气问道:“那天回来之后,王爷不顾自己的伤势,把您抱回来的,而且听太子叙述的经过,他说您是为了救晋王才伤的这么重的,是不是真的啊?小姐!”
“啊?太子竟然这么说?别人也都信啦?你也信啦?”白夕落终于知道晋王为什么这样抽风了。
“连大少爷都把您交给了晋王了,由不得奴婢不信啊?”小翠嘀咕道,然后用质疑的目光看她,“难道我们都错了?”
这都哪跟哪啊?搬来就够乱的了,大哥没事还搅合?天啊!白夕落叹了口气,没有解释,也不好解释什么?有些事情就是因为解释才越描越黑的。
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她看到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那个假断气的刺客,正在用冷剑瞄准轩辕子羽。她本来打算跑几步大喊一声提醒他的,不想没有注意脚下,正好拌上了……
解释不对,不解释还不对?天啊!
小翠很认真的帮着白夕落把披在后面的头发编成了麻花辫,一边梳理一边语重心长的惋惜,“您是不知道,不过这一切奴婢算是都看在眼里,您昏迷着一个月,王爷几乎是寸步不离,衣不解带,食不知味。这些天都是王爷亲自照顾您的,奴婢也都只是在一旁打下手而已,难道您就没有一点的感动吗?奴婢算是彻底的被王爷的痴情感动了。”
“他给你多少钱啊?这样帮他说好话?”白夕落不屑的翻白眼,揉着肩膀,忽然顿住了,“你说我昏迷了一个月的时间?”
“是啊!”
“也就是说,这段时间那个傻瓜不眠不休的什么都没有做,就一直都守着我?”她回味着小翠的话,若有所思。
堂堂一个皇子竟然做到这样的地步,他真的值得我交出自己的真心吗?暗暗地摇了摇头,白夕落别犯傻,皇宫的人都是演戏的天才,他只不过是因为愧疚,认为你救了他的命,演给外人看的一个报恩戏码而已。
抬起头一封信递到了眼前,“这是什么?”
小翠支支吾吾的说:“那件事情发生几天之后老爷拖大少爷送来的,一封给奴婢叮嘱我配合小姐,另一份我没看,不过我能猜得出来应该是……”
白云正那老家伙的信!
白夕落打开信封,看了眼脸色有些难看到的小翠,打开纸张看着上面的内容,恨得牙根痒痒!要不是她现在浑身无力她甚至回跳起来破口大骂白家列祖列宗,怎么养出这样一个不要脸没人性的祸害出来!
既然要让小翠配合,白夕落还是决定让她也知道他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免得她瞎猜。
小翠接过白夕落手里的信纸,看着上面的内容立刻瞪大了眼睛,“小姐,这……”
“他竟然这样绝情,那么就别怪我无情了!”白夕落琥珀色的眸子闪过悠悠的寒光,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小翠,问道:“如果你觉得自己看不下去,我给你两条路,一条把事情告诉我爹,另一条就是袖手旁观权当不知道我的决定。”
小翠摇了摇头,目光坚定的望着白夕落回答道:“我选第三条路,配合小姐的行动,我要带着鸿儿拍拖阴谋,远离这里的一切,就像小姐说的那样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听到她这样说,白夕落心里忽然暖暖的,因为小翠黑亮的眸子看着自己的时候完全的坦诚,不躲不闪的告诉了自己她的想法。
也就是说她现在是自己的盟友,忠诚的伙伴。
“这封信先放在我这里,回去王府之后,你帮我传话给我哥,就说哪天来王府一趟,叙旧。”初步的计划中白夕晨的想法很重要。
还记得没有出事前,太子问白夕晨他到底为什么回来,他的回答就有些摸两可,或者他也在犹豫中吧!
把信塞进枕头低下,外面再一次的传来脚步声,这一次是一群人的脚步。
宫女太监端着食盒一样样的把饭菜摆放在桌子上,屈膝施礼又退了出去。而轩辕子羽则是在他们退出去之后大方的走了进来,只不过一改刚刚的邋遢样子,又再一次变回了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晋王殿下了。
没有了胡子之后的他,在白夕落的眼中还是有些奇怪!哪里奇怪又是不好。
“都是些清淡的小菜,这段时间王妃就将就一下吧!”他的称呼又变成了王妃,而不是夕落或者落儿。只不过那双亮如星辰的黑眸这一刻却多了些柔情,少了傲慢和自大。
闻着久违的饭香,白夕落本就饥肠漉漉的肠胃这一刻终于造反了,不停地咕噜噜的直叫。
脸红的看了眼身边的小翠,在她的搀扶下来到餐桌前,抿了抿嘴克制着自己别现眼的流口水。
“王爷也打算凑合着在这里吃这个?”话说这好像是她和轩辕子羽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在王府好像都是各吃各的。
“难道王妃不欢迎,本王与王妃一起用餐?”他一边说话一边亲自给白夕落盛了碗银耳百合粥,递到她的眼前,又把她喜欢的菜放到她的面前。
白夕落干笑了一下,端起饭碗:“只是觉得少见或者说难得而已。”
心道:这里是皇宫,同样的也是你的一亩三分地,我敢说不吗?那不是找死?
“哦?既然王妃说难得,不如以后每天本王都陪同王妃吃饭如何?”
“噗!咳咳!”刚吃到嘴里的粥,也不知道是因为躺着了,还是呛到了,总之被呛得呼吸困难,咳了好半天,虚汗沿着额头往下淌。
小翠赶紧倒杯水,又拿手绢帮着擦汗。脸上有些哭笑不得,和无奈。
轩辕子羽不紧不慢的站起身走过来,在白夕落的身后点了两下,顿时让她觉得呼吸顺畅了很多,只是因为刚刚呛到的关系,鼻子还有些不畅通。
眼前的饭碗被身边的他端了过去,很细心的吹了吹,轻轻地捣起一勺喂到白夕落的嘴边,“你还真是喜欢犯糊涂,竟然不知道吹一吹再吃。”
……
小翠拾取的把手帕塞进了白夕落的手里,礼貌的无声地退了出去,完全无视白夕落求救的目光。
白夕落心中暗骂:叛徒!这家伙一定是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收买了!
“我,我可以……”香甜的米粥就在她张口的瞬间为了进去,不给她回绝的余地,唯一没有变的是,他还是那么的强势!
40 不在乎
明明很饿,可是真的吃了竟然没有吃下去多少,看着眼前精致的各种小点心,白夕落犯了难。
吃吧,胃胀的要命,不吃吧,她是最不喜欢浪费的人,可惜了。
“吃饱了?”轩辕子羽察言观色,看着白夕落为难的样子好笑的摇了摇头。“来人把东西撤下去吧!”
纵然可惜,可是这都是他们皇家的钱,和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浪费的是他们,可不是自己。
白夕落告诫自己,只是为了找一个好的借口。
房间里再一次恢复了安静,轩辕子羽扶着白夕落回到床榻上之后,并没有在执着的纠缠,而是回到书案前端着一本书安静的翻看着。
气氛变得有些怪异,从来不知道原来他很有这样安静的一面。
趴在床上的白夕落总是欲言又止,可是又说不出来个什么?她能说什么?让王爷出去别烦她?
人家轩辕子羽并没有烦她不是吗?可是哪怕就是他不出声,白夕落还是睡不着,也许是睡了一个月的时间,睡饱了?
“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看书的晋王抬眼看着翻来覆去的她,那双泉水般纯净的眼睛里,含着柔和的光亮。
白夕落也不装,爬起来挠了挠头发,“我要回晋王府,我不要呆在这里!”
轩辕子羽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到白夕落的身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只是这样?”
“难道还有别的?”白夕落困惑的看着他,他话里有话,好像是在试探自己。“你不觉得我和这个皇宫八字不合吗?来一次就倒霉一次,这次只是有惊无险,难保下一次就挂,了……”
轩辕子羽一下子冷下脸来,空气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吓得白夕落不得不闭悻悻的上嘴巴,不敢之声了。
“这次的事情,我答应了夕晨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他有些不敢直视白夕落那双无所谓的眼神,因为他觉得惭愧。“那块腰牌你难道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白夕落到是真心的觉得没有什么,不过听他提起那块她无意中从此刻身上牵来的物件,当时只是觉得摸着圆润,手感不错应该是宝贝,而且他们刺杀自己,总要付出点代价,所以她并没有细看手里的东西。
原来那个正方形的玉是宫中的御用腰牌啊?
“王爷的意思是要一查到底吗?”嘴上这样说,可是她脸上嘲讽的笑意已经完全的展现了她此刻内心的不屑了。
打死她也不会相信,他会为了自己一个不相干的棋子去动他重视的家人。御用腰牌,这说明了什么还用得着查吗?
这皇宫里和自己有仇的人点得上名的又有几个?已经不言而喻了。但是白夕落相信,这些刺客里面很明显的被人动了手脚,毕竟那名假死的刺客并不是针对她白夕落的,而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你不信我?”轩辕子羽转过身,黑眸犀利有些怒目而视。
白夕落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直言不讳,“我嫁与王爷本就是一张纸和一道圣旨的婚约而已,我还清楚的记得我上花轿前,王爷的警告,所以这段时日白夕落也算安分守己,既然不过是一枚棋子,我想我的想法和看法,都是无关紧要的才对吧!你说呢王爷?”
轩辕子羽盯着她,目不转睛,神色变了又变,怒不可揭,恼火,不甘心,悔不当初,最后脸上只留下了一抹挫败感。
白夕落小心翼翼的扶着床沿站起身,虽然双腿依旧像是灌了铅一般,不过她还是想要自己活动一下,没有去握住那双援助之手,而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一步步艰难的挪着脚步。
“不必查了,我不想知道是谁,也没有兴趣知道是谁?知道的多了反倒更烦。”挪到方桌前,小心的坐下,倒了两杯茶,自斟自饮。“其实以王爷在皇宫的势力,我想您早就有数了吧,那个人是谁我想不用我说你都清楚,只不过不愿意明说而已。”
轩辕子羽站在原地,看着坐在方桌前,孤寂的身影很是心疼。话到嘴边咽了下去,因为白夕落说的就是事实,而事实上,那个人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亲人。
他张了张口,最终落寞的低下头苦笑不已。
三日后,白夕落终于回到了她久违的清雅别院。虽然那个无名小筑也很清净,只是一想到那里是皇宫的一亩三分地,白夕落就死活也呆不下去,食不下咽,寝不能寐。
回来了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轻松,最主要的是不用整日的看到轩辕子羽那张让人捉摸不定的脸了,又开始了从前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小翠的情报网得知的消息是,“王爷又去了胭脂坊去看新来的姑娘了……”
她的话说得很没有底气,白夕落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不适,相反的觉得这很正常不过,是狗怎么能改的了吃屎?就像猫问到了鱼腥味就会很下饭一样的道理。
习以为常了!
没有轩辕子羽的日子,过得真的好舒适啊,不用每天的较劲,也不用时刻的提防他会对自己做什么。
而且身体也渐渐地恢复了,白夕落再一次捡起了轻功,而且几日前,赵掌柜还亲自登门送来了一本内功的心法。
只可惜啊,轻功白夕落很快的掌握了,至于那个什么吐纳,静心打坐让那个什么运转十二个周天什么的,白夕落一窍不通,而所谓的静心打坐都会变成坐着睡觉了。
“小姐,我们的醉仙坊已经完成了初步的格局了,姑娘们也都就位,赵掌柜让奴婢问问您这月十八是个难得良辰吉日,我们要不要这个月就开张?”小翠把一张写有黄道吉日的黄纸递过去给她,试探的问道。
“八月十八?为什么不是八月十五?”白夕落要在摇椅上,享受着剩下的蝉鸣,和树荫下的徐徐微风。八月十五是中秋节,难道这个时空也有吃月饼的习惯?那不就是说……
一朵阴云不知不觉的又爬上了白夕落的头顶……
小翠瞧着白夕落郁闷不已的的样子,暖声安慰:“小姐,元月节不过就是进宫赏月吃个团圆饭,晋王这次一定不会再让您出事了。”
“你竟然还信他的话啊?我是不敢再信了,上次就是因为被忽悠了,傻喝的信了,结果呢差点小命不保。这打死我也不再去那个鬼地方了。”白夕落一跃而起,难以置信的瞪了眼她,“今天什么日子?”
“八月初十。”她如实回答。
五天的时间,要怎样才能避开呢?白夕落陷入了自我封闭的状态。
看着她又开始苦思冥想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