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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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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尔江阿笑道:“正因他爵位比十四阿哥高,才得以留在西北。若是十四阿哥有事”有事回京,西北总要有身份压得住的人统摄全局。西北,毕竟不是十四阿哥的西北,是皇上的西北”

至于为什么信任讷尔苏,是因为讷尔苏自幼养在宫中,王府中当家的嫡福晋又是曹寅之女的缘故吧。

皇上。对曹寅同李氏夫人所出子女,自来不乏恩赏。没有人会怀疑曹家几代人对皇家的忠心,平郡王府得了这个福晋,算不算锦上添花?

雅阿江阿想起前几年的传言,神情有些高深莫测起来。。。。。。

淳郡王府这边,却没有人因弘曙得“重用”而欢喜。

就是早先最不愿让弘曙为嗣的嫡福晋,听说其他王府的阿哥都回来,弘曙却跟着中军从西宁拔营,心里也平添几分担心。

因为同侧福晋妻妾争锋二十多年,嫡福晋在求子无望后,想得就是王府立谁为嗣。也不能立侧福晋所出的三个阿哥。

为了这个。前些年她也动了不少手脚。

后来见七阿哥主意已定,弘曙的地位越发稳固。她就有些心灰意冷。

不过。这些年冷眼旁观下来,她也渐渐心安。弘曙的品行,说起来在皇家都是稀罕的,倒是真正纯孝之人。

加上弘曙同自己的养女大格格初瑜感情最好,对其他异母弟弟妹妹,也自来友爱。嫡福晋心中就退了一步,同长媳的关系,也渐渐和解,不像早年那样累人。

若是弘曙真有闪失”再往下的弘绰,可不是个好脾气之人。

连嫡福晋都担心,更不要说生母侧福晋,牵挂得不了,寝食难安。加上季节变换的缘故,侧福晋就病了。

嫡福晋去看了一次,见她病得厉害,怕有什么闪失担干系,倒是费心思延请太医,费心诊治。

侧福晋是心病,吃了药也不见精神好,弘绰心疼母亲,同父亲报备过,就接了长姊初瑜回来,想着让姐姐开解母亲。

他却是个粗心的,没个想到母亲的“心病”是担心远在西北中军帐中的哥哥。毕竟,在他心中,身为爱新觉罗子孙。八旗建儿,能随军出征,才是天大的荣耀。

他还以为母亲的“心病”是因为内院两位庶福晋有身孕的缘故。

哥哥已经二十多岁,王府中最大的异母弟弟才十岁,还能抢了哥哥的嗣子位。有什么可担心的?就算这两个庶福晋产下阿哥,又能当什么。年纪小。生母出身低。其中一位庶福晋,还是婢妾出身。

之所以前请封了名号,是因为王府妻妾本就不像其他人家,又那么亲又是宽厚性子,就都抬举了名分。

得了消息后,初瑜就请示了婆母李氏,回王府探母。

路上。她想着开解母亲的言辞。却是,觉得头疼,又觉得母亲可怜。因不是正妻,就算生了五个子女,母亲仍是战战楼兢,如履薄冰。

等到了王府,初瑜都没有想好说辞。毕竟,按照孝道来说,庶母们为父亲添丁,她这做女儿的,当欢喜。但是从母亲这边说,她又实不愿那些年轻的庶母分了母亲的宠爱。

进了王府。她还是按照旧日规矩,先去正堂拜见养母嫡福晋。待听了嫡母所说,初瑜才晓得母亲的病症不在两位庶福晋有孕,而是因牵挂长子的缘故。

“哎,你既回来了,就好生劝劝她。我问过你阿玛,大阿哥在中军帐,你十四叔身边,大军守着,妥当着呢。不是说朝廷有三十万大军在西北么?那中军打着代天出征的旗号,就算不跟铁桶似的,也差不离了,实没什么好担心的。”嫡福晋拉着初瑜的手,说道。

初瑜一一应了,嫡福晋就打发她去侧福晋处。

看到女儿归宁,侧福晋不禁红了眼圈。对于这个长女。虽小时候没养在跟前。但是她也当成主心骨似的。

初瑜见了,心里叹了口气,拿了帕子,上前帮母亲拭了眼泪,道:额娘,外头多少人羡慕弘曙。因是皇孙的身份。身份金贵。就算跟着大军出征。这进藏打仗的苦差也轮不到他,只跟着中军大营,管着粮草,就能的了军功。额娘当欢喜才是,弘曙即便不是嫡出,有了这军功傍身,郡王长子的身份也越发稳当。皇玛法点弘曙随征,就是给咱们王府的莫大恩典。”

听了女儿这些话,侧福晋眼泪止住,带着几分恳求道:“真的?不是说弘曙离了西宁了么?都说准格尔人凶狠。来去如风,要是碰上了可怎么好

初瑜握着她的手,道:“额娘,那些兵事,女儿也不懂。只是您想,这两军交战,粮草大营是搁在前方,等着敌人来抢来烧;还是搁在隐秘的后方,妥妥当当的?”

虽不晓的女儿为何这般相问,侧福晋还是回道:“自然是后方隐秘之处,搁在前面,不是成了资敌了?”

“那母亲还担心什么?弘曙虽离开西宁。却是往粮草大营,掌管粮草。况且又是跟在十四叔身边,不知有多少人护着。额娘就不要再自己个儿吓唬自己个儿,若是弘曙晓得额娘因他的缘故病倒,心里也不踏实。”初瑜柔声道。

或许早年侧福晋求的是同丈夫的恩爱百年。但是这些年下来,府里不断添新人。她也就将全部心思搁在儿女身上。

眼前见女儿说得笃定,她竟真觉得安心许多。寻思自己是不是想得太遭了。总是想得不好的,别再因这个的缘故咒到儿子”

京城风风雨雨,曹颙都顾及不到。

现下。他在扬州逗留数日,船队也修检好了,今日就要扬帆启程,顺长江而下。

扬州码头上,望着岸边的大船,又看看程梦星,程梦昆不由觉得头疼。

这个堂弟。还真是任性中了进士,入了翰林,说弃了弃了,丁忧后就不再出仕。如今。许是在扬州待腻了。见曹颙要去广州,不知怎么又想起厚颜相随。

“星弟。侄女已经十六,前两年是孝中耽搁了。这两年你这做父亲的又不着急,难道还要一直耽搁下去?”程梦昆不死心,压低了音量劝道:“广州千里迢迢,你这一去,最少半年,这一年又过去了。”

“堂兄。我只有这一儿一女,实舍不得鹤儿早嫁。再留一年,明年说亲,后年十八出阁也不算迟。”说到这里,程梦星做了个长揖,道:“家中之事,弟就尽托堂兄了。”

程梦昆劝不动他,只能叹气,摆了摆手,道:“随你吧,随你。”

程梦星毕竟是策园家主,子鹤子修姐弟。都到码头送行。

程梦星同堂兄说完,少不得对女儿交代几句,好生侍奉姑太太,打理家务;而后,又对儿子说了几句勤勉读书的话。

子鹤领着弟弟乖巧应下,眼角看到不远处同堂伯寒暄的曹颙,心中想起那日在丹桂院上房里间所听见的。

抚养她数年,向来最为她依赖敬重的姑太太。竟然有那不堪的身世。

这世界。并不像戏文中说的那么美好。

她自己心中,也说不清是该鄙视姑太太。还是该可恰姑太太。

在曹颙走后,姑太太进里屋,看到手足无措的她时,并没有意外震惊之色。

子鹤的慌乱也渐渐平息,看着姑太太平静无波的眼眸,她明白了,姑太太从头到尾都记得自己在里屋。

见她半晌不说话,程氏露出几分苦笑,低头道:“我这半生如此污秽不堪,本就不该听了你祖母的话,重回程家

子鹤到底心肠软,忙道:“姑太太本是程家女,回到程家有何不对?况且祖母故去后,我同弟弟全赖姑太太照看。”

“这些污秽之事,本不该让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儿听见。只是你同我一样。少小失母,失于亲长教导。你要记的。世道艰难,女子尤苦,半步也错不得。我这半生坎坷,有子不能认,有家归不得,皆是少时一念之差。”程氏叹了口气,道。

这毕竟是长辈之事,不管子鹤如何想,也不好开其评述,只能缄默。

就听程氏幽幽道:“你祖母故去前,曾令你父为我在程家墓地外置办坟茔地。我劝了两遭,都没有拦下你父亲。你父亲如此,不过是以为我无子的缘故。同为女子,这些事,我能告诉你,却无颜告诉你父亲。如今。你晓得这些。等我百年后再与你父亲说之吧。”

子鹤抬起头来,鬼使神差地问道:“姑太太”您想要葬入曹家”

“哈哈!”听了这话,程氏不禁笑出声来。表情却是比哭还难看:“葬入曹斜我这失德失贞之身,有何颜面去见先人”我死后,火葬,骨灰。。。。。。直接洒在江宁清凉山,让佛祖超度我这有罪之人,”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八百六十四章“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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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他是代表曹家来的,其中关系到曹家同哥哥们的脸面,即便心中对孙家的装腔作势厌恶,面上还是一家亲的模样。

这日。却是恼了。

孙文成几个小的庶子,年岁同孙礼差不多。他们虽然不敢找孙礼的茬,见面了不过阴阳怪气两句,却是看着孙初眼红,那眼神就跟要吃人。

孙初生母是曹颖的丫头,曹颖又留着这个庶子在身边,自然不会亏待。一应吃穿用度,都同孙礼一样。

孙初也是乖巧,对嫡母又敬又爱,整日跟在嫡兄身后,跟个小小尾巴。

孙文成本就节俭,安氏又不是大度的,孙家这几个庶子的情形也就可想而知。虽不像寻常百姓家那般艰难,但是也比不得孙礼、孙初兄弟两个。

同样是孙子。孙礼是安氏的命根子,疼的跟什么似的;对于孙初,安氏却是掐着眼睛不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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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成几个姨娘听说了,少不得跟着泛酸。几个庶子也就越发不待见孙初。

按照身份。他们比孙初辈分高,生母也体面些,都没有那般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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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庶子,就寻了空,在孙礼不在的时候。将孙初截住。却是耍奸,拳脚都往孙初身上招呼,不打脸。

孙初被狠狠揍了一顿,脸上却看不出什么。

孙初时候也被父亲揍过的,唬得也直晓得哭,不敢去找嫡母告状。毕竟。这几个打他的,都是他的“叔叔”

孙礼从母亲处回来,不见弟弟来寻自己。就找到弟弟房里,发现小小家伙正趴在炮上“呜呜”哭着。

负责照看孙初的于悔搪,站在炕边,面色为难地瞅着。

“二弟怎么了?”孙礼见了,皱眉问道。

于嬷嬷搓着手,不知该如何回答。孙初脸上没挨打,但是衣服上皱皱巴巴的。也瞧出不对。她本想要去回曹颖,对孙初拦下。

“大少爷。二少爷方才去寻大少爷,回来就开始哭。”于嬷嬷回道:“老奴问了两遭,二少爷也不肯说”不是老奴多嘴,这边几位小爷,好像有些不待见二少爷,”

于嬷嬷不是孙家奴才,是曹颖的陪嫁婆子。

她晓得因别居的缘故,安氏如今正挑曹颖的不是,但是见孙礼带着怒气,也没敢隐瞒。

孙初这边。见哥哥来了,坐起身来,抽抽搭搭的停了眼泪,用袖子抹了把眼睛。哽咽着说道:“大哥我没事儿。咱们何时回京啊,我想”我想姐姐同姨娘了”

孙礼见他手腕青紫,上前卷其他袖子一看,里面前是淤青。

“疼”,疼,”孙初碰触之下,小脸苦成一团。

于嬷嬷唬了一跳,她原以为不过是说话吃啮两句,推搡两下,没想到身上挨了打。

孙礼见状。已经红了眼,对于嬷嬷吩咐道:“将二少爷衣服撩起了”

于嬷嬷心里也害怕,不敢担干系,听了孙礼的话,撩起孙初的衣襟,露出个遍布青斑的肚皮;再看裤子膝盖处。已经渗出血来。

“你这老奴。母亲将二弟交给你照看,这就是你的照看。?”孙小礼已是怒极,瞪着于搪据喝道。

于嬷嬷心里“咯噔”一下,立时跪下了,磕头哀求道:“大少爷,都是老奴的不是,不该让二少爷单独出去。谁会想打,谁会想到,这就前后院的功夫,就会出这么大的事儿,”

孙礼进京时,刚记事,对于这边叔叔婶婶,本就没什么感情。

这次回来。除了对祖父、祖母还算亲昵外。其他人也多是礼数不缺,亲近不足。

这两个多月的,对于母亲的处境,旁人的冷嘲热讽,孙礼都看在眼里。

如今。弟弟竟受到这般欺凌,如何不叫他暴怒。

孙初虽身上疼得厉害,但是见哥哥恼怒,反而不敢哭了,红着脸撂下衣服,低声道:“大哥,我不疼…”

“哭。一会儿你就使劲哭!”孙礼想了想,吩咐道。

“嗯?”孙初倒是有些愣了,歪着小脑袋。一时反应不过来。孙礼已经吩咐于嬷嬷去请人,祖父、祖母,母亲、舅舅,都要请到,不用仔细说缘故。

于嬷嬷麻利地起身去了,如今马上就要回京,大家都不用再看孙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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