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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羽夕对于方倩倩和钟毓珊的公平竞争,一直保持中立的立场,一是她对政治不感兴趣,二是她觉得宿舍里绝不能搞派系斗争,要不然自己就别想清静的过日子。
这后院绝不能起火,是孟羽夕的底线。目前这种悠哉悠哉的校园生活,她还想多过几年呢。哪能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孟羽夕想到这里,开口对气呼呼的钟毓珊说了句:“我前几天也看布告栏了,上面有个宣传部长的职位,还是个正的,听说是因为部长学姐家里有事情,休学一年,所以才会有了这个空缺的。那位学姐貌似人称北师大第一校花呢。”
说完,孟羽夕继续低头看书去了。
过了好一会,钟毓珊一巴掌拍在孟羽夕的肩膀上,刚想大喊,就被孟羽夕竖在嘴边的食指给噎回去。
钟毓珊神秘兮兮的低头在孟羽夕耳边说:“丫头,我看你也不简单啊,怎么?有没兴趣一起去学生会发展?咱们姐俩也好守望相助啊。”
孟羽夕揉着被拍的生疼的肩膀,没好气地说:“我是懒人,没兴趣,倒是你和方美人。俩人都是一年级的新生,不守望相助,难道还自相残杀啊?!”
钟毓珊连呼可惜,可惜。过了会又说还好,还好。
孟羽夕看着她神叨叨的样子,不由得好笑,暗想:“怎么这世上的官迷这么多?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真实自己给自己找事做。不嫌麻烦。”
钟毓珊坐在孟羽夕身边深思了快一个小时,这才抬起胳膊看了看表说道:“走,到点吃饭了,小食堂,姐请你。”
孟羽夕歪着头坏笑着小声的说:“红烧武昌鱼,糖醋排骨和酸辣肚丝汤?”
钟毓珊肉疼的点点头,虽然答应了孟羽夕点的菜,但还是忍不住的嘟囔道:“一个小女孩,这么*吃肉,也不怕吃成大胖子啊?”
孟羽夕收拾好东西,拿起背包淡淡的说:“减肥药我自己掏钱,绝不要你买。”
钟毓珊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的在孟羽夕身上拧了下,孟羽夕在图书馆里不敢闹,出了图书馆拉住钟毓珊的胳膊就是一口,疼得钟毓珊直喊:“哎呦,我的妈呀,这就咬上了?你属狗的吧?”
孟羽夕认真的说:“你再拧我,我还咬你。”
钟毓珊看着胳膊上带着口水的牙印,打着冷颤摇头说:“我再不拧你了,你看你咬的好恶心。”
孟羽夕在心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没办法,谁让自己属于对疼特别敏感的那种体质呢?只好出此下招,彻底杜绝被欺负的根源。
两人在小食堂里吃的是宾主皆欢,回宿舍的路上,钟毓珊问孟羽夕:“最近各大社团都开始报名了,你打算报什么社团?”
孟羽夕皱了下眉毛问钟毓珊:“你觉得跆拳道,柔道,和中国武术。那个适合我练?”
钟毓珊被成功的打击了,站在原地跟被施了定身咒似得,一动不动。
孟羽夕都走出小20米了,她才忙忙的跑上来,惊讶的问道:“我没听错吧?你要学武?”
孟羽夕点头示意钟毓珊没有听错。钟毓珊马上接着问道:“你以前练过吗?”
孟羽夕不好意思的说:“就高考完了,在暑假里,上了俩月的女子防身术,现在想继续练下去。”
钟毓珊点头说:“那你知道我每天早上出去做什么吗?”
“知道啊,跑步嘛,锻炼身体。”孟羽夕理所当然的回答。
钟毓珊想了想,还是决定跟孟羽夕说实话:“其实,我是出去练功的,我们家在东北是武术世家,男的全是军人和武术教官。女的虽然不强制从军,但是也必须从小习武。”
“你现在开始学,已经晚了,是学不出什么名堂来的,但是要是你能坚持跟我一起练上几年,对付四五个男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这次换孟羽夕被定住了,不过钟毓珊显然比她有人情味,看见她站住不动,自己也停下陪着。
孟羽夕怔怔的看着钟毓珊,嘟囔了句:“我说你这么成天看着都是精神抖擞的,浑身都是精神头,搞半天是个练家子啊,还好我刚才咬你没使劲,要不还不把我牙给崩掉啊?”
钟毓珊被孟羽夕的话逗得哈哈大笑,眼泪都出来了,她喘着气对孟羽夕说:“你。。。武打书看多。。。了吧?还崩牙。。。哎呀。。。笑死人了。”
孟羽夕发现旁边已经有人在注意这边了,自己是默默无闻,可身边这个笑傻了的,已经小有名气了。
看着已经有人指指点点了,孟羽夕连忙拉着擦眼泪的钟毓珊继续前行。
等走到僻静处这才说:“我就是开个玩笑,你笑点也太低了吧?”
钟毓珊不笑了,看了孟羽夕半天才说:“开玩笑说的真的一样,你真能装!”
孟羽夕无奈的瞅了眼对面这个不吃亏的东北妹子,认真的说:“以后每天早上我就跟你混了,有啥条件,就直说说吧。”
钟毓珊眼珠子转了转,对孟羽夕笑着说道:“没啥高要求,每天给整顿早饭就成。”
孟羽夕一看人家这要求的确不高啊,笑着答应了。
路上钟毓珊还建议孟羽夕去报个柔道的社团吧,学习点不一样的东西,也可以互相对比,吸取长处。
孟羽夕深觉她说的有道理,决定明天就去报名。
第八章 严一龙的突击查岗
第二天,天都还没亮,孟羽夕就被穿戴齐整的钟毓珊喊起来了,孟羽夕眯着眼看了下表,五点二十。
在想像着自己以后有一天会,拳打八方!她是咬着牙起了床,洗漱完出了楼道门,刚好五点三十。
跟着最新出炉的师傅,做了五分钟的伸展活动,两人开始绕着学校跑步,钟毓珊跑的不快,一边跑,一边跟孟羽夕传授,跑步要掌握的步伐,还有呼吸的频率。
孟羽夕按照师傅教的,四步一呼吸,也就是二步一吸二步一呼。但是因为自己是新手,不大一会就乱了,呼吸和步伐都乱趟了,不到十分钟孟羽夕就觉得嗓子发干,步子发软。
钟毓珊一看孟羽夕的状态,马上放慢脚步,跟着孟羽夕边跑边喊:“呼~~~吸~~~。”
孟羽夕知道跑步这东西主要在于坚持,她努力的把思想集中在钟毓珊的口令上,直接命令自己跟着对方的口令做。果然,过了五六分钟,孟羽夕觉得比刚才好受了很多。
不过第一天,钟毓珊也只让她跑了20分钟,然后就找了个安静无人的草地,开始带着她调整呼吸,放松身体。
在草地上转圈漫步了大概五六百米。在走的时候,钟毓珊耐心的给孟羽夕讲解一些跑步的常识,比如刚才,孟羽夕呼吸急促,胸闷嗓干,就是到了“极点”,当“极点”产生时,一定要以顽强的毅力坚持跑下去。
要加强呼吸的深度,适当调整跑速,这样“极点”现象就会缓和。 “第二次呼吸”也就出现了。
孟羽夕想了想,果然真是这个道理。等孟羽夕彻底放松后,钟毓珊开始带着孟羽夕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腰、腹、腿、臂的活动。
又花了半个小时,教孟羽夕拔筋和前弯腰这些基本的动作。上课结束后,两人又继续慢跑回宿舍,中间孟羽夕无可避免的又经历了次“极点”情况。经过及时的调整,总算是把第一天给坚持下来了。
孟羽夕在宿舍楼下看了看表,七点三十,居然折腾了两个小时。
孟羽夕上楼去澡堂冲了个澡,虽然腿都发酸发软了。但还是在钟毓珊的凌厉眼神下,端着饭盒往食堂去了。
在很久之后,孟羽夕才明白原来钟毓珊让自己买早饭。也是在帮自己锻炼,如果不是天天锻炼完,还拖着酸困的双腿走去食堂,自己怕是早就两腿疼的迈不了步子了。
于是孟羽夕本来三点一线的生活,又加了晨练一项。自从开始锻炼学功。孟羽夕到了周末是哪都不去,本来前两个周末假期,孟羽夕都是一天去故宫,一天去北大。
而接下来的几个周末假期,孟羽夕都用来休息,恢复和睡觉。
到了十一国庆。严一龙总算有空了,已经半个月不见孟羽夕的人了,每次打电话。对面的声音都是没什么精神,老说在锻炼,学功夫。太累太辛苦,就不去北大了。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空,严班长直接就杀到孟羽夕的宿舍来了。
虽然女生宿舍不允许男生进入。但对于一心要做突击检查的严一龙来说,这根本就不叫个事。
买了几斤苹果。再面带忧色的跟胖阿姨说上几句担心妹妹的话。严一龙顺利取得了去孟羽夕宿舍的权利。
其实这会宿舍里也就孟羽夕一个人,方美人每个周末,雷打不动的星期五晚上走,星期一早上回。据可靠的小道消息,每次接送她的都是辆红色的高档跑车。
孟羽夕现在每天的精力都被晨练消耗了大半,据钟毓珊的话,这样的状态大概会持续两三个月,只要过了这个门槛,就算是入了门了,以后只要坚持不懈,就可以渐渐的轻松很多了。
严一龙到了孟羽夕的宿舍门口,发现连门都没关,但他还是礼貌的敲了敲门,不过没人应声,严一龙干脆推门进去,一看,宿舍除了孟羽夕的床上有个人形被包之外,再没有人了。
严一龙听杨莉跟曹泽熙说过,孟羽夕睡觉喜欢蒙着被子,遮得严严实实的睡,到今天才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哦,原来小羽睡觉真是裹着被团睡觉的。”
严一龙看了下表,还不到十点,看到孟羽夕睡的无声无息的,严一龙决定大发慈悲,让孟羽夕多睡一会。
他先在书桌柜子里拿出一个还没开封的杯子,这是上次俩人一起去西单买的,就是给严一龙喝水准备的,他把杯子拿去水房洗干净。
回到宿舍,顺手就从枕头底下把孟羽夕的钥匙拿出来了,打开抽屉,拿出茶叶罐子,先给自己沏了杯茶,然后又从孟羽夕枕头边的一大摞子书里,挑了本自己*看的,一边品茶是一边看书。
这对严一龙来说,是难得的,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享受。
在北大,好学生一抓一大把,有能力,出色的人才更是比比皆是,要不是自己运气不错,遇见了对自己青眼有加的学长罗志鸿,自己想要无压力的顺利进入学生会,那且得费把子力气呢。
不过还好,自己现在已经是顺利的出现在将要宣布的,学生会新任干部名单上。虽然只是个纪管部的副部长,但是以后的前途应该还是光明的。
孟羽夕一无所觉得睡的香甜,丝毫没被突然来访的严一龙影响,而中午回来喊孟羽夕起床吃饭的钟毓珊被吓了一跳。
她回宿舍一推门,看见一男的背影,马上说了句:“对不起,走错门。”
就把房门拉上了,但是她左右一看,哎,不对啊,这就是我宿舍呀,怎么会有男人?钟毓珊那可是从三岁开始练功,现在等闲七八个男人,她压根不放在眼里的。
在确认是自己的宿舍后,钟毓珊推门就进去了,看着严一龙的背影沉声问道:“你谁啊?待我们宿舍做什么?”
严一龙头都不回,淡定地说:“我是孟羽夕他哥,周末来看看她。”
两人这一问一答的,声音又不低,孟羽夕这也不是个猪,再说就是条猪,她也得被闹起来。
孟羽夕掀开被子,揉着眼睛,问严一龙:“你怎么过来也不先发个信息?”
严一龙没好气地说:“我就是专门不说,我倒要看看你练的哪门子功夫,连去我那报道都擅自取消了,你也太无组织无纪律了。。。。。。”
孟羽夕连忙制止:“停停停,我师父就在你身后,你有问题只管问她,钟毓珊,这我老同学严一龙,严一龙这我新室友钟毓珊,你们俩先聊着,我去洗澡换衣服,中午一起吃饭。”
说完,拿着钥匙开了衣柜,随便拉了套衣服,端着盆子就奔洗澡堂去了。严一龙看着孟羽夕落荒而逃的孟羽夕,叹了口气,转身跟钟毓珊打了招呼。
钟毓珊坐到孟羽夕的床沿上,好奇的问道:“你不是她哥吗?怎么又变老同学了?”
严一龙模棱两可的说:“我们从小一起上学。”
说完打量了下钟毓珊,觉得这女孩子清清爽爽的还算过关,他笑着问道:“你在教小羽什么功夫?看她累的那样子,跟八百年没睡过觉一样。”
钟毓珊连忙跟严一龙解释了一番,等到孟羽夕收拾的妥妥的从洗澡间回到宿舍,钟毓珊已经被严一龙套的连祖宗八代都交代完了。
孟羽夕把睡衣叠好,又把严一龙和钟毓珊都赶起来,把床收拾好,这才坐到床边,挨着个的把自己抽屉里的瓶瓶罐罐,按顺序一样一样,慢条斯理的往脸上拍拍抹抹。
严一龙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