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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妹子又被呛了一句,心里郁闷地想:这张松故意把西蜀说得这么强,是感受到了咱们公孙军的威胁,所以在暗示我不要打西川的主意吗?
软妹子干咳了一声,你要呛我,我也呛呛你吧,于是她不客气地道:“西蜀很富么?我听说蜀中没什么大将呢,金色武将都不多,暗金色更是没有……”
这话就说得毒了,意思是:你暗示我西川很强,别打西川主意,我就暗示你,你们太弱了,连个像样的将领都没有,我要打你,你就只能哭。
张松笑道:“你这就是不了解咱们西川,咱们西川文有相如之赋,武有伏波之才;医有仲景之能,卜有君平之隐。九流三教,出乎其类,拔乎其萃者,不可胜记,岂能尽数在这一点上,你们公孙军是比不上咱们的,你看,我来到襄阳,你们居然派个只会吃包子的小女孩来接待,可见官员体系实在太差。”
扑哧,孙宇听了这话差点笑出声来,心中嘲笑道:你吹,你使劲吹,你怎么不说你们西川有比得上吕布的?只敢说‘武有伏波之才’,伏波将军那是战国时代的人,那时候传国玉玺还没摔坏,天下还没有武将技。你让伏皮将军复活过来,和咱们这里有武将技的人打一场看看结果如何?张着嘴巴鬼扯蛋,全都拿古人凑数。
咦?等等,张松这家伙说了一句“医有仲景之能”,这里的仲景不就是指的张仲景吗?孙宇大感有趣,张仲景可不是古人,而是现在还活着的怪物,川中有什么医生敢和张仲景相比?
孙宇正在迷惑这个问题,小赵云身后突然走出一名侍女来,这名侍女体态轻盈,身材修长挺拔,是一名二十七八岁左右的成熟美女,她的肌肤很嫩白,有如初生婴儿一般细腻,五官绝美,有一种哀然的气质,不过她的眼光很有些闪烁,显得非常警惕,不容易轻信旁人。
孙宇一瞬间就认出来了,这位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张仲景。
张仲景一直偷偷住在小赵云的房间里,吃着公孙军“多送”给小赵云的饭菜,慢慢恢复精力医治她的身体,就在除夕夜里,她大功告成,终于将自己的身体恢复了健康,变成了一个凄美的御姐,不再像以前那样皮包骨头。
她以为变成了这样之后,公孙军的人就不知道她是张仲景了,所以就大着胆子从赵云的屋里走了出来,以小赵云侍女的身份,堂而皇之的到处走动。
当然,她并不知道公孙军的人早知道她是谁了,只是大家都善意地没有点破。
可巧的是,小赵云跑来接待张松,她这个“侍女”当然也要跟着来,结果就听到了张松那一句“医有仲景之能”,这一下,“医圣”大人张仲景不干了,你西川那穷乡僻壤的破地方,有什么医生能和我相比?若说公孙家的“医神”华佗,也许和我可以拼一下,但是西川……哼哼……
张仲景从小赵云背后刷地一下跳了出来,毫不客气地对着张松冷笑道:“医有仲景之能?张松大人,你这话怕是说得太满了吧。”
“一点也不满。”张松笑道:“咱西川人杰地灵,没啥不敢说的。”
张仲景一声冷笑,伸手入怀,摸出一卷书来,“啪”地一声扔到张松的面前,哼道:“小女子前些日子偶遇了张仲景大夫,得赠了一卷她亲手写的书,名叫《伤寒杂病论》,你且看看,你们西川的大夫能写出这样的医书吗?”
这当然是她自己写的,不过她要掩饰身份,只好说是得赠的。
张松毫不在意地拿过《伤寒杂病论》,貌似很不经意地随手翻了一遍,然后冷笑道:“这医书是张仲景大夫写的?嘿,根本就是抄袭的嘛,咱们西川有一位手机大夫早就写出这样的书了,内容完全一模一样,这书早就传遍西蜀,连三岁小孩都会背。”
张仲景一听这话,顿时大怒:“你胡说。”
张松哼了一声道:“你不相信?我背给你听……问曰:脉何以知气血脏腑之诊也?师曰:脉乃气血先见,气血有盛衰,脏腑有偏胜。气血俱盛,脉阴阳俱盛;气血俱衰,脉阴阳俱衰。气独胜者,则脉强;血独盛者,则脉滑;气偏衰者,则脉微;血偏衰者,则脉涩;气血和者,则脉缓;气血平者,则脉平;气血乱者,则脉乱;气血脱者,则脉绝;阳迫气血,则脉数;阴阻气血,则脉迟;若感于邪,气血扰动,脉随变化,变化无穷,气血使之;病变百端,本原别之;欲知病源,当凭脉变;欲知病变,先揣其本,本之不齐,在人体躬,相体以诊,病无遁情……”
《伤寒杂病论》其实写得非常奇葩,里面的用词简直如同绕口令,但是张松果然是有大才之人,过目不忘,这么复杂的玩意儿,她居然随口就背了出来,一字不差。
张松背完之后,摊了摊手道:“听明白了吧,这个就是咱们川中一位手机大夫写出来的,啧,张仲景也就是个抄袭咱们川中手机大夫的水准。”
张仲景楞了半天,勃然大怒,她当然知道自己这本书是原创的,但张松背得这么顺溜,也太奇怪了。她一时半会儿没想到张松可以过目不忘,所以直觉地以为是自己写的书真的与一个手机大夫写的书重复了。
气死我也,我写出来的书居然早就被别人写过,留它何用?张仲景拿起自己的《伤寒杂病论》,愤怒进扔进了火盆里。
见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张松大为得意,她这次来襄阳,以吊唁孙宇为借口,其实也有来打探公孙军的意图,借着外交手段与公孙军虚与委蛇,尽量避免公孙军进攻西川,就是她的目的,能打压一下公孙军女将们的气焰,那当然是最理想的事了。
她早就看出这名侍女有些不凡,但她没想到这就是张仲景本人,还以为是个公孙军的文臣扮成侍女的样子,此时见她将《伤寒杂病论》往火盆里扔,她心中大为得意。嘿,给了公孙军一个下马威,这是个好开头。
然而就在《伤寒杂论病》眼看就要飞入火盆之时,孙宇身子一晃,一伸手就将那本宝贵的医书抓到了手上,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么宝贵的医书要是因为这个原因烧毁,将是人类社会的巨大的损失。
孙宇也不敢把《伤寒杂病论》还给张仲景了,他将那本医书小心翼翼地放到软妹子手里,然后转头对张松道:“这本书是否抄袭,咱们先不说了,我想知道,西川的英雄们有没有写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作呢?”
张松冷笑一声:“女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男人插嘴了?”
孙宇听这句话也不知道听了多少次,已经习惯了,他也冷笑一声道:“你们西蜀的女人,也就和咱们公孙军的男人水平差不多,让我这个白马义从的小兵出来和你说话,也就足够了。你刚才不是说你们西蜀人杰地灵吗?你倒是说说,你们西蜀有什么大作?”
566、过不目忘【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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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妹子张松随眼一转,用藐视的眼光盯着孙宇。只见孙宇穿着一套普通的银甲白披风,显然是一名白马义从,覆面式的头盔挡着了他的容貌,看身材倒是挺强壮。
“这位男人是谁?你们公孙军中的官员们说话时,有男人说话的余地?”张松说话还是那么呛人,她不再看孙宇,而是转头对着软妹子冷笑着道:“你们公孙家的规矩真是乱七八糟。”
软妹子心中微怒,你敢藐视我家寻真,真想抽你,不过寻真在装死,现在倒是不方便发作,软妹子只好淡然道:“天下谁不知道,我公孙家曾经出过一个孙寻真?所以我公孙家的规矩与天下不同,男人也是可以说话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男人是我公孙家白马义从的副队长,名叫梁杰,没有字。”
这年头有点身份地位的人都是有字的,没字的都是身份比较低微的人。张松一听说梁杰没字,心里又轻看了他几分。
但是她听软妹子的话里说到孙寻真,倒是肃然了一下,她毕竟是以给孙宇吊唁的名义来的,要是听到宇的名字还乱说话,那就不妥了,于是她只好点了点头道:“原来是孙寻真大人留下来的规矩,为了表示对已故的孙将军的敬意,我就勉强听听这个男人有什么高见吧。”
张松翻了翻白眼,转过头来对着孙宇道:“梁杰,你刚才问我西蜀有什么大作?”
傲慢的家伙,真让人想给你迎面一腊肉扇上去,孙宇心中大为不爽,不过《三国演义》中的张松对上曹操也是这个傲慢的样子,倒不是她故意摆谱给孙宇看,所以孙宇也不是很生气,只是想着扫一扫西川的面子才出头的。
孙宇冷笑了一声道:“没错,你刚才说张仲景大人的《伤寒杂病论》是抄袭的,又说你西蜀人杰地灵,你总得拿点西蜀人的作品出来吧?空口白话,谁都会说。”
张松一声冷笑:“你这男人明显就是个大头兵,识不识字都是个问题,我拿出西蜀的著作,你能看懂吗?”
孙宇哈哈大笑道:“我公孙军中的大头兵也能识文断字,岂是你西蜀比得上的,我看不看得懂,你说出来不就知道了?”
张松顿时就不爽了,她冷笑一声,从怀里摸出一卷书来,书卷上写着《仇国论》三个篆字,随后张松将《仇国论》递给孙宇,用挑衅的语气道:“这是我西蜀中散大夫谯周才写的一本书,讲的是两个仇国交战的故事,你来试试看不看得懂。”
孙宇心中暗笑:你刚才用过目不忘的方法气张仲景,差点害得她烧了《伤寒杂病论》这么宝贵的中医瑰宝,现在我也用同样的方法玩死你。
孙宇将《仇国论》刷地一下展开,就像小孩子翻小人书一样飞快地翻着。
看他这种奇葩的快速翻法,张松心中暗想:这家伙翻得好快,从这速度上来看,他根本没看书上的字吧,如果一字一句地看,根本不可能翻得这么快,看来这家伙不识字。
旁边的张仲景刚才一怒之下要烧书,不过几秒之后她就后悔了,《伤寒杂病论》是她被关在地牢里那段日子里苦心构思的,地牢里的日子非常艰难,她就在自己的心里构思医书,用这个方法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这部书在她的脑海里反复构思过无数遍。
她刚才是被气到了,后来安静的想了一会儿就明白了,并不是前人已经写过一样的书,而是张松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她是被坑了。《伤寒杂病论》是她这辈子钻研中医的心血结晶,要是刚才她真的把它烧了,那一定会后悔终身的。
这个叫梁杰的副队长帮她抢救下了《伤寒杂病论》,张仲景心中倒是有点感激之情,见梁杰向张松发难,张仲景就有点紧张了,这个小伙子别帮我不成,反倒被张松羞辱吧?
张仲景担心地看着孙宇,她其实是一个善良的好女人,不然也不会去钻研中医了,靠她的武将技治病救人就行,之所以钻研中医,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能成为医生,一起来治病救人。她和华佗不一样,华佗想的是靠一已之力治遍天下人,但张仲景却想传医书于世,造出更多的医生来。
可怜张仲景被韩玄迫害,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在地牢里关了几年,变得有点敏感,容易受伤,但说到底,她的本性是善良的,这时就拼命地替孙宇担心起来。
围观人众中最不担心的就是软妹子了,她对孙宇有盲目的信任,何况她早就知道孙宇有一个武将技叫“速记”,这个武将技还是她和他之间相识的纽带,软妹子怎么可能忘记?想到“速记”,软妹子的心中甜甜的,柔情无限地看着孙宇。
这时孙宇已经用非常快的速度翻完了《仇国论》,他刚刚把书卷合上,急躁的川妹子就忍不住开口嘲笑道:“梁杰,你看得懂么?我看你翻得极快,就像在翻一本画册一般,不会是不识字,所以翻着玩吧。”
孙宇听了这话,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翻得快,是因为这书没什么看头,你说是这你们西蜀的谯周所作?笑话,这分明是我们公孙家少主孙斗,于出生三十天之后信手涂鸦之作。”
孙宇这话一出,旁观的人全都倒抽了一口凉气,你这家伙说话好不靠谱,居然说这书是一个婴儿涂鸦出来的,这明显是报复刚才张松说《伤寒杂病论》是西蜀三岁小孩也能背诵。
张松大怒道:“梁杰,你这低贱的男人怎么在说话?你要是不为你说的话负责,我一定要你家主公给我个交待。”
孙宇冷笑道:“我当然能负责,少主涂鸦出这篇《仇国论》的时候,小人正好在旁边看到,当时就背了下来,你不相信的话,我现在背给你听。”
孙宇顿了一顿,拿腔拿调,抑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