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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梁山兄弟个个奋勇追杀金军的时候,祝彪立刻下令鸣金收兵。
这正杀得起劲的梁山兵将,听了收兵的旌鼓,个个心中大怒:“这......这寨主到底是怎么了?这大好的一战定乾坤的机会,他却让咱们收兵,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李逵鲁智深等人仰天嚎叫。鲁智深提着水墨禅杖,猛得跨上一匹战马,径直往祝彪所在的方向冲了过去。
林冲一见鲁智深向祝彪冲了过去,虽然他也不解祝彪的真正的用意,但是他还是怕鲁智深起蛮来,对祝彪不利,伤了兄弟们的和气,也急忙策马赶了过去。
鲁智深杵着水墨禅杖到了祝彪面前,也不含糊,劈头问道:“寨主,此时此刻,正是围歼金人之时,你我为何鸣金收兵?”
“那敢问鲁师傅的意思是什么?”
“一鼓作气,全歼金军!”
“那全歼金军以后呢?”
“全歼金军以后再......再......”鲁智深一时答不上来。
祝彪智深,追问道:“再请问鲁师傅,我军为何要在此战中一举全歼金军呢?我们歼灭金军得利的到底是谁?是咱们梁山军?还是赵宋朝廷?鲁师傅可曾想过?”
祝彪的这一连串的问题确实问得鲁智深呆住了,他彪一时不该说什么。这时林冲也赶来了,祝彪不再和鲁智深多说,他对林冲道:“林统制,立刻传令全军,整顿队形,往东京汴梁进!”
林冲一愣:“寨主不是说如今还不是灭宋的时机吗?”
祝彪笑道:“林统制鲁师傅,既然咱们梁山兄弟这次全伙北上了一遭,那怎么说也得让东京的百姓们知道知道咱们熊的拳拳爱国之心。你们二位兄弟无需多问多疑,我祝彪断然不会将兄弟带上死路便是。”
当下,二十万梁山军整顿队形,浩浩荡荡的往东京汴梁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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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汴梁的皇族官员和百姓们正在为金军突然撤走而欢兴雀跃的时候,梁山军突然兵临城下,这一下子让欢兴雀跃兴致未消的人们倒抽了一个冷气——这......这可真是前门驱狼,后门入虎啊!
梁山军很快将东京汴梁团团围住,祝彪身着他一次也为穿着过得枢密使官袍,独自一人立在东京城的南熏门下,道:“微臣,大宋枢密使梁山泊贴别行政区节度使祝彪拜见吾皇。”
城头上除了神情紧张,小心戒备的宋军外,那里当今皇帝的踪影。
皇宫大内,赵桓急得泪流满面的坐在龙椅上抽噎道:“众位爱卿,朕原本只想召梁山贼寇入京勤王,可是如今这伙贼寇,盘踞城下,大有攻城的架势,众位爱卿,你们说说,有何计可以退敌啊?”
蔡京童贯知道,这伙梁山贼寇,比那金人要痛恨自己百倍,一旦让这些亡命之徒进了城,自己立时便由灭门之祸,可是他们却又实在是没有退敌的计策,二人只好你,我,面上流露的满是失望神色。李邦彦虽然和梁山贼寇暗中有往来,但是梁山军一旦入城,是死是活,那可真是不好说了。
这时,只听一人道:“陛下,臣愿去南熏门城楼上劝说梁山贼寇退兵。”
众人说话的正是新任的京城四壁守御使李纲。
自从赵桓登基称帝以后,他也不傻,他知道自己是被蔡京童贯等辈拥立为帝的,可是这二人一来在民间官声太臭,不可久用,二来蔡京统文,童贯掌武,今朝他们可以拥立自己,明朝他们也能废了自己,所以赵桓不得不培养自己的势力,以便日后与蔡京童贯翻脸之时有抗衡之力。
赵桓听了李纲的话,问道:“爱卿有何计退敌啊?”
李纲道:“陛下,梁山贼寇此次是奉召勤王,那还请陛下下一道诏书,只说祝彪勤王有功,封其为兵部尚书,入京襄赞军务,只要那祝彪一入京,陛下可立即将其控制起来,梁山贼寇骤失魁,焉能不退?此乃明升暗降之计也!”
“好计!”一个身材魁梧,一身武将朝服的须花白的汉子出班道:“陛下,守御史相公所言端的是条妙计,如若王伦那厮不接圣旨入京,那就怪不得朝廷辜负于他,他只得领兵回金陵去;如若他进了东京,那便入皇帝陛下的掌握之中了。”
这武将正是东京留守宗泽。
“可......可是要是那贼祝彪既不接旨,又不退兵,那该如何是好呢?”赵桓不无担忧的问道。
宗泽道:“请陛下放心,梁山贼寇如果真的屯兵与坚城之下,内无粮草,外无援兵,那正是犯了兵家大忌,只要他敢在东京城下屯兵半月,微臣只要城中军马的一半,可一战破之!”
童贯听宗泽这般一说,心中暗道:“不好,这狗日的想夺我兵权!”忙道:“陛下,梁山军骁勇异常,试想那金人都非其敌手,我军不可孟浪出战,一旦战败,社稷休矣!”
赵桓听了童贯这话,心中一时踌躇难定。李纲道:“陛下,先不说是否要出兵一战,请陛下应允微臣先去城上,晓谕一番,如若这伙贼寇冥顽不灵,再定杀伐之计。”
“好,好,好,”赵桓道:“如果李守御史真能以三寸不烂之舌劝说梁山贼寇撤军,朕断断不会忘却了相公对于社稷的大功。”
李纲躬身道:“臣为社稷尽力,理所当然,不敢贪功。”
第0254章 东京城下(2)
从金军阵中杀出来的王寅见到祝彪,躬身问道:“寨主,方才放箭救了在下一命的是那位兄弟?”
祝彪眼离自己不远的花荣道:“王将军,方才花将军露了一手。..”
王寅知道,救自己的是花荣,那急忙从马上跳将下来,走到花荣面前,单腿跪在地上,拱手道:“多谢将军的救命之恩!”
花荣虽然瞧不起王寅当初叛主求荣,但他见了王寅果然是手段高强后,也心生敬慕,道:“王将军多礼了,如后我花某有不济事的时候,还请王将军伸手相助。”
王寅道:“如若日后有机会与花将军一同征战沙场,定不会辜负将军!”
就在王寅和花荣在说话的时候,卢俊义问祝彪道:“寨主,要攻城吗?此时东京城以被我军团团围住,并且在下还依寨主的将令,留下了五万军马,作为预备之军,随时准备迎战朝廷的勤王军马。”
岳飞也道:“寨主,我师兄所言甚是,只要拿下东京,其他的州府自可传檄而定,天下大势从此定矣。”
祝彪听了他们二人的话,沉默不语。
鲁智深叫道:“寨主,如今你这套路洒家是越来越了,围了金军,你不一股歼灭,放其逃走;如今围了东京,你却又不攻,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啊!”鲁智深眼祝彪身旁的朱武问道:“你这位神机军师知道是咋回事吗?”
朱武笑而不答,就在这时,关胜喊道:“寨主快头上升起了一面‘李’字大旗。”
祝彪循声望去,但见汴梁城头果然升起了一面“李”字大纛旗。
就在正是,一个骑兵纵马到祝彪面前,道:“禀报寨主,宋廷的京城四壁守御使李纲要见头领。”
祝彪一听李纲要见自己,心中想道:“该登场的终于登场了。“于是将马缰一抖,叫道:“走,去会会这个京城四壁守御使。”
祝彪领着卢俊义和朱武到了东京城南熏门下,李纲问道:“阁下可就是梁山领祝彪吗?”
祝彪笑道:“守御史相公错了,在下不是梁山领祝彪,在下是大宋朝枢密使梁山特别行政区节度使王伦,守御史相公该称呼在下一声枢密使相公才对啊。”
李纲听了祝彪的话道:“那在下在此就先给枢密使相公请安了。”说罢,向祝彪拱了拱手。
祝彪也向李纲拱了拱手,道:“我等梁山特区军马,奉朝廷圣旨,进京勤王,如今金人虽退,但其军马未受大的损失,微臣以为,这是金人的诡计,只望守御史相公打开城门,容我等军马进城,与禁军弟兄一同保卫东京,和金人血战到底!”祝彪这番话说的慷慨绝伦,就是他自己也几乎被感动得要落下泪来了。
李纲听了祝彪的话,沉默良久,道:“枢密使相公,如今东京城内禁军百姓有近百万人,拥挤不堪,那还能容得下相公的军马,如若相公真心勤王,还请相公在东京四门安营扎寨,只等金人退去,朝廷自不会辜负了相公的勤王大功的。”
祝彪道:“我梁山大军千里北上勤王,所携带的粮草辎重已然耗尽,还望朝廷调拨粮草以济日。”
李纲道:“只是如今朝廷也拿出粮草来接济贵军啊。”
祝彪道:“正所谓:皇帝不差饥饿兵。我这些弟兄都是江湖上的好汉,平日里脾气都不是很好,如果朝廷不拨粮草,一旦他们闹将起来,只怕防御使相公和在下的脸上都不好今之计,在下只有领着军马回转江南了。”
祝彪的这话如若是被赵桓蔡京和童贯等辈听了,那自然是欢喜异常。可是李纲听了这话,心中顿时升起一种英雄末路和不祥之感。祝彪的话里面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在其他各路官军畏手畏脚,不敢进京勤王的时候,是梁山军是千里进京勤王,忠于王事,论情论理,朝廷都应该拨粮草。既然朝廷不拨粮草,没关系,那梁山军也只好走人,不然一旦那些亡命之徒闹将起来,朝廷的脸面上不好彪这话也是在维护朝廷的威信。可是,如若梁山军前脚南下回去,后脚金人又来怎么办?无论怎么说,金人再这次南下中并没有遭受太大的损失,他们回到北国,只要略加休整,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南下,到了那时,朝廷还能请得动梁山军吗?
再者,梁山军勤王,与金军大战,东京百姓虽然没有亲见,但别处的百姓自然是,而如今血战之后的梁山军到了城下,只求粮草济日,可是朝廷却不拨付,这让天下的臣民日后将会如何廷?
李纲听了祝彪的沉思片刻,拱手道:“枢密使相公请稍后,待下官去面见了圣上,向圣上禀明一切以后,再行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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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回皇宫去后,祝彪传令各军在东京四周扎下营寨。
雪已然停住了,玉盘般的圆月高高的镶嵌在夜幕般的空中,照得地上的雪直光。
在中军帐中,岳飞问道:“寨主,如今我梁山军大败金军,寨主为何不向朝廷要官要爵?却要粮草,如今公孙先生在江南给我军预备的五十万石粮草已由运河水路运到了梁山,如果不是寨主你不让送来这里,怕是早就进了弟兄们的肚子了,何必还找朝廷要粮食呢?”
祝彪听了岳飞的话,卢俊义和朱武等将哈哈大笑,道:“鹏举,我问问你,你说朝廷如今粮食和官爵想比较起来,那个多些,那个少些?”
岳飞想了想道:“东京被金人围了数月,又被蔡京童贯等辈卖了一回,恐怕城中已没有多少粮食了,想来,那朝廷的官爵自然是要比粮食多得多啊。”
朱武笑问道:“鹏举兄弟,既然你知道朝廷的官爵多于粮草,那何必找朝廷要官爵呢?”
“哦!”岳飞听了朱武的话,恍然大悟道:“军师说的对,咱要的就是他没有的。”
第0255章 东京城下(3)
祝彪与梁山众脑人物正说这话,忽然一个兵士进帐来,道:“禀报寨主,我军在营寨外捉到一个奸细,那奸细说是寨主故交,要见寨主。.『.”
祝彪眼卢俊义朱武等人:“故交?我在东京哪有什么故交?”
朱武道:“夤夜来人,非敌即友,还是见上一面为妙。”
祝彪颔,道:“那就将那人带进帐来。”
不一会儿,但见一个梁山兵士领着一个身形窈窕阿罗之人进得帐来。这人虽然身披黑色斗篷,面目,但从身形既知,来者是个女人。
祝彪伦问道:“你是什么人?要见我做什么?”
那人没有回答,猛然间将头上的斗篷揭开,乌黑的秀入瀑布般直垂腰间,竟然是个绝色女子。
那女子彪,莞尔一笑,问道:“如何?祝头领难道不识得小女子了吗?”
“原来是李姑娘!”
不错,这个女子正是东京第一名妓李师师。
祝彪请李师师坐下后,问道:“李姑娘出城来见我,不知有甚事?”
“此次金人南侵,犯我疆土,小女子听闻恼怒不已,但只恨生得女儿身,不能上阵杀敌报国。近闻枢密使相公亲帅数十万大军勤王,驱逐金人,小女子仰慕威名,故而特来拜见。”李师师微微的一笑中透着一股摄人魂魄的诱惑力。
祝彪哈哈大笑道:“威名?不对吧,我祝彪可没什么威名,有的只是‘贼’名,李姑娘只身入贼窝,就不怕有个什么不测吗?”
“不测?能有什么不测,难不成大元帅会吃了小女子不成。”李师师顿了顿,道:“今日枢密使在城下与守御使相公的对话,此时在城中已然传开了,小女子得悉,连夜在东京城中的富户游走,凑得米粮五百石,特送来军中,聊表敬意之情。”
李师师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祝彪问道:“姑娘是如何出的城?”
李师师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