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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互不相攻的承诺。
后来金人南侵,韦山义见宋朝气数已尽,他又派人送了疏通了喝金将粘没喝的关系,然后又给金人送去了十个美女并一千石粮食,金人见他恭顺,也就不去攻打了他。
最为关键的是,韦山义还在金人和田虎之间搬弄是非,他想只要金人和田虎打得难解难分,那谁也不会去攻他了,就算有一家攻他,他还可以拉着另一家反抗,不至于寨破人亡。
在酒席上,韦家寨的小头目们轮番向杨雄敬酒。杨雄的酒量在梁山虽然不是最大的,但是来前小杨林交代过,只要是酒就喝,不要拒绝,于是杨雄是开怀畅饮,来者不拒,一连饮数十杯。
韦山义料杨雄有七八分醉了,问道:“杨将军的军马准备什么时候开拔回江南啊?”
杨雄一听韦山义问话,哈哈大笑,心中暗道:“来了!来了!老爷还没喝醉,别想掏出我实话来。君子不开口,神仙猜不透。”一个小头目端杯向杨雄敬酒,杨雄也不推却,仰一饮而尽。
那小头目道:“听闻杨将军武艺高强,乃当世豪杰,这太行山区实为穷乡僻壤,一洼之水,如何养得活杨将军这般真龙,想必杨将军心中早有一番宏图伟业之打算,岂是我等这些凡夫俗子所能知晓?”
杨雄道:“这太行山也确实太穷,此处吃没吃,喝没喝,再不离去军心便散了。我军来此只为抗金,如今金人退回北方去了,我家的寨主让我军立刻撤回去。”
韦山义听了杨雄要撤军的理由,心中喜的什么似的:“果然是真的要走了。”于是拉着杨雄的手假意道:“自杨将军率梁山大军至此,大小杆子,皆被剿灭,金人南侵也被贵军杀得溃不成军,端端的是长了我汉家儿郎的威风志气啊。如今将军要走,韦某可真有些舍不得啊!”
杨雄听得韦山义满嘴的假仁假义,微微一笑,道:“如果贵寨能提供足够的粮草,贵寨寨主执意要挽留我军,那在下就留下了,却之不恭嘛!”桌上众人听了这话,无不吃惊。韦山义道:“哎呀,小可也是这般想的啊,只是敝寨粮少房稀,那有粮草提供给贵军啊?再者,怎能为了小可一句不打紧的话,让将军违了贵军大头领的将令?不可!不可!万万不可!”杨雄也笑道:“在下一句戏言,寨主何必当真。”
饭后,韦山义见杨雄似乎喝醉了酒,假意留杨雄在寨中略做休息,杨雄坚持要走。杨雄回到了青石峡,向小杨林说了酒席上的事。小杨林向杨雄拱手笑道:“哥哥辛苦了!”
杨雄道:“俺也好些日子没这般爽快的吃酒了,辛苦个什么,要好好感谢小林子兄弟,将这般好的一个差事交给了俺。小林子,你说拿韦家寨的两个王八蛋会上当吗?”
小杨林淡淡的笑道:“鱼儿咬钩了。”上线了,。:
第0262章 计破韦家寨(2)
杨雄去后,韦山义到韦山仁的卧房中去寻他大哥韦山仁。.んM
当韦山义进了韦山仁的卧房时,但见一个一个女孩子赤身**,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下身还留着血,如果不细对,这个女孩子的下身处流出来的除了血还有肠子。
韦山义笑问道:“大哥,这么个水灵的丫头,你只玩了一遭就弄成这样,糟蹋了啊。”
韦山仁从床边的解手处出来,一面系着裤子一面笑道:“这丫头,嫩啊,就是太嫩,经不住折腾,着实是可惜了啊。”接着问道:“那梁山贼寇走了?”
“走了。”韦山义的眼睛还盯着那女孩儿的光条条的尸身。
“他们这次是真的要从青石峡撤军吗?”韦山仁跨过那女孩儿的尸身,从桌上拿起一杯茶水,吃了一口问道。
韦山义蹲下身去,用手摸了摸那女孩儿的脸,已经冰凉了,确实是死了以后,道:“是他们的贼祝彪唤他们回去的。”
“说了什么时候走吗?”
“三天以后。”
“你山贼人的话可信吗?”
“没有十成也有个七八成。”
韦山仁想了想问道:“既然他们都要走了,那咱们还何必借粮食给他们呢?”
韦山义道:“大哥,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正是因为他们要走了,咱们不仅要给他们送去二百石粮食,还应该再加一百石,再送些钱给他们做路费啊。”
“那咱不亏大了,那多不划算啊。”
韦山义山仁一脸守财奴的样子,心中又恨又气,叫道:“哎呀,我的好大哥啊,你想想,只有现在给他们送粮食去,这才能显得出咱们韦家寨够朋友,讲义气,这些梁山贼寇平日里不是总以义气自居吗?咱们这次就和他们义气一回。有朝一日,他们梁山大军真的打到这河北来来,至少这支梁山贼军中的头领还能给咱们疏通疏通,不至于遭受灭顶之灾啊,至于花得这些钱,还怕在穷鬼们的身上榨不出来吗?”
韦山仁想了想,道:“你说得也有些道理。”
韦山义道:“最好是,这次他们走时,咱们兄弟能亲自去送送,这才能表现出咱们韦家寨的诚意。”
“可是要是这伙梁山贼寇翻脸如何办?”韦山仁不无忧虑的道。
韦山义道:“不怕,咱们在这么的身后准备一百弓箭手,只要他们敢翻脸,咱们兄弟就往地上一趴,让弓箭手将他们都射成刺猬,而咱们兄弟只要跑回到了进寨的路上,就不怕这些贼寇了。”
韦山仁道:“那就听兄弟一回。”
杨雄去后,韦山义为了万全起见,连日遣人往青石峡周围刺探动静。小杨林下令放松戒备,故作不知,只是命全军将士打点行装,收拾锅灶,做出一副全军拔营欲走的样儿。
三日后,病关索杨雄青眼虎李云领军为前部,小杨林为中军,耶律大石和其他诸将为后队,迤逦往南进。
果然韦山仁和韦山义兄弟二人率全寨乡绅财主出寨相送,并在进寨的山路下面预备米粮三百石纹银一千两。
杨雄李云率领到来。韦山义恭恭敬敬的双手捧着纹银来到杨雄面前,笑道:
“望将军此去能大展宏图,作出番惊天动地的大业来,到时莫忘了鄙寨的资助之情。”
杨雄从马上跳下来,接过纹银,道:“何敢烦劳贵寨破费。敢问寨主来了没有?”
韦山义道:“贵军远行,敝寨寨主如何敢不来送行,家兄就在后面。”韦山义一面说着一面往后一指。
杨雄顺着韦山义手指的方向果然见到一个四十岁上下,笑脸满面的汉子。
韦山仁一见杨雄过来,他也不动身,只是向杨雄拱了拱手。杨雄缓步过去,道:“多谢寨主的襄助之情啊!”
“不敢不敢。”韦山仁抱拳拱手回礼。
突然,杨雄猛得一下跳将起来,直冲着韦山仁扑了过去,一把将韦山仁扑倒在地。李云也手快,催动战马,直向韦山义冲去。当韦山义还在为杨雄的举动吃惊不已的时候,李云从他背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上马来。韦山义还想挣扎,李云道:“再动,再动就在你身上戳两个透亮的窟窿。”
转瞬之间,韦家寨的两个寨主都成了阶下囚,韦家寨的所有兵勇都愣住了,他们还以为这只是个玩笑,可是当他们再醒过味来的时候,小杨林领着大队人马已经赶到。
杨雄一手扼着韦山仁的喉咙,一手抽出腰刀,警惕四方,对韦山仁道:“让他们将手中的弓箭都放下,不然老爷就杀了你!”
韦山仁此时连气也喘不上气来,连连告饶,那还有空说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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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梁山贼寇,就那一小支人马尽然攻破了韦家寨?”田虎道清,问道:“不会是打探消息的弟兄弄错了吧。”
“绝对不会,如今韦家寨的粮食金银都被运进了青石峡,韦家寨的百姓也大都迁进了青石峡,韦家寨被梁山军马一把火给烧成了一堆白灰,韦山仁和韦山义兄弟二人的人头都被挂在了树上,那还又假?”
“哎呀,这韦家寨的军马虽然不多,可是粮草金银确实十分的富庶,如今被梁山军马给攻破,抢掠一空,那梁山军在青石峡至少又有了三五个月的粮草了。”田虎一脸的问号,问道:“这韦家寨楞个险要,这伙梁山军马没有任何攻城破寨的利器,他们是如何攻破的韦家寨的?”
乔道清也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是啊,难道这梁山贼寇有甚妖术,迷惑的韦家兄弟自己开的寨门不成?”
田虎道:“不用再去想梁山军如何攻破的韦家寨,国师,你现在立刻派遣一支军威,扮作梁山军去攻打金人的城池,不要真的攻打,只要骚扰得金人不厌其烦,攻打青石峡既可。”
乔道清拱手道:“微臣遵命。”,:
第0263章 初露端倪
回到金陵的祝彪没有闲着,他也不能闲着。Ω .M他知道,历史上金军第一次南侵虽然没有能够灭亡,但是很快在同年的冬天便动了第二次南侵,并且很快的便摧毁了北宋的政权。就算这次因为梁山军的干预,金人下次南侵要么时间会推迟,要么会来得更凶更猛。
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三件事:第一,招募人才;第二,囤积粮草;第三,操练军马。他必须做到,无论金军何时南下,梁山军都要有应对之策和应对之力。
祝彪刚一回梁山,公孙胜立刻向祝彪推荐了四员将领,他们分别是三十三岁的吴玠,二十四岁的吴璘二十八岁的刘锜,还有一个大一点,三十七岁的韩世忠。
祝彪一见是这四个人,心中大喜过望。这四人中三人都是甘肃人,一个陕西人,而且都是一代名将,历史上他们的能力都不比岳飞逊色,甚至吴玠可以与岳飞比肩,而刘锜更是以数千之众,一举击败金兀术的十万大军,名震京华,韩世忠就不用多少了。宋朝后来之所能够偏安江南,那也多亏了他们的厮杀,如今这四个人一起来投奔梁山军,这让祝彪如何能够不是又惊又喜?祝彪将这四人全部编入了守备军团之中。
转眼到了阳春三月,放眼窗子外边,几株高大的杨柳,已是嫩叶垂金,柔条拂翠。
政事处理得乏了,祝彪伸了个懒腰,道:“想当初咱们在梁山的时候,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论称分金银,何等快活,如今咱们的事业是越做越大,我也是越来越累,哎,我过去听人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话不对。”
朱武将手中的毛笔放下,轻轻的抚摸了一把长须,道:“这话如何不对?一个人能力越大,自然是责任越大,想当年武都头在景阳冈,拳打猛虎,那也是为百姓除害,这打虎可不是泛泛之辈能做的。”
祝彪道:“军师,你想想,我祝彪虽然有些武艺,但和特区的兄弟们比起来,也只是微末技艺,如今却握着梁山特区的大权,手中有几十万大军,什么猛虎我除不了?所以,我是权利越大则责任越大,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再大的能力,一个人又能做成什么事?说得好听些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说的难听些,那叫乘匹夫之勇。”
卢俊义道:“寨主说的正是至理名言。”
祝彪俊义,微微一笑,他明知卢俊义的话有阿谀之意,但是在公开的场合,他就是需要这样的阿谀之言,不然如何能显得自己光荣伟大正确呢?如何能成为全体将士,和所有特区内的百姓顶礼膜拜的榜样呢?
众人正说着,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枢密使相公,三公子痘了。”
祝彪一听这话,一下子站了起来,这丫鬟嘴中的二公子正是他和辽国公主答理孛的儿子祝文邕,这是答理孛和他的独子,她一向视为自己的性命。所谓的痘就是咱们现在所说的出水痘,在二十一世纪孩子一出生便打了预防水痘的疫苗,可是在那个时代,一次水痘便足以要一个孩子的小命。
朱武道:“寨主,你先去小可现在就去请安道全过去瞧瞧。”
祝彪没有说话,跟着那丫鬟径直往答理孛的住所去了。
答理孛住的地方正是枢密使府邸左边的一间房间,祝彪去后,只见房外跪满了丫鬟仆人,他问道:“夫人呢?”
一个丫鬟答道:“在房内侍候小主人。”
“你们为什么不进去帮忙?”祝彪脸色阴沉的个丫鬟。
“夫人说了,没有吩咐,谁也不去进去。”
祝彪没有说话,推开房门进去。刚一推门,突然听见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喝道:“谁!出去!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进来,谁也不许伤害我的孩儿!”
“答理孛,是我。”祝彪进去,个女子正蹲在一张床边,床上睡的人正是祝彪三子祝文邕。
答理孛一听见是祝彪的声音,一把扑到祝彪的怀中痛哭了起来。
祝彪轻轻的抚摸着答理孛的头,道:“你别着急,军师去请安神医去了。”
“不,我不让任何动我的孩儿。”答理孛一面说着,一面挣扎着从祝彪的怀中出来,紧张兮兮的眼祝彪身后的门没有关严,她自己过去,将门关了起来,走近祝彪低声道:“相公,你知道吗?有人要害奴家的孩儿!”
祝彪本就觉得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