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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放心,日后我一定原原本本将这姑娘还给你。”董平冲着身旁的骑手做了个眼色。那骑手从马背上跳将下来,将马缰递给祝彪,然后又从怀中去处一块令牌给祝彪道:“公子,这是出城的关防,另外还有一柄朴刀,这是一个水壶一包牛肉,公子路上食用。”
祝彪接过马缰、关防令牌、朴刀和水壶牛肉,挂到马鞍上,对董平拱手道:“小弟多谢哥哥了。”正要纵身跃上马背,只听兰兰轻声道:“公子,你不要兰兰了吗?”
祝彪一笑:“别说这么严重,没人可以要你,你就是你,你是自由的,愿意去哪里便去哪里。”
“奴家就愿意跟着公子。。。。。。”兰兰说这话的时候,羞得地下了头去。
祝彪不愿意当着董平的面再和兰兰纠结下去,让董平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个好色之徒,虽然自己其实就是一个好色之徒。于是敷衍道:“行,等过段时间你想得明白了,我再来接你。”说罢,纵身上马,向董平道了声告辞后,纵马扬鞭,飞驰而去。
兰兰痴痴的看着扬长而去的祝彪的背影,念念不舍的咬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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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5章 杜壆
祝彪手持董平的关防,轻轻松松的出了东平府。
夜已深沉,月亮已经爬上中天了,高高的悬挂在深蓝色的夜空上。城外的树林子里浓荫重重的沙地上,投射着斑斑驳驳的月光。风来了,树枝摇曳着,月光、树影一齐晃动起来,婆婆娑娑,活像微风吹动着碧绿的湖水,晃动着反映在湖面上的蓝天白云一般。
祝彪出了城,信马由缰的走着,因为他今天特别的兴奋,打架斗殴,好久没有这种淋漓畅快的感觉了,他今天之所以敢以一敌三十,不是他觉得自己有多牛叉,而是他心中笃定,董平一定会来帮忙,怎么说董平准备迎娶程家小姐的彩礼还是他准备的,而最最关键的是,后面程小姐能不能过上好日子,凭他董平的这点俸禄够吗?如果祝彪今天被人打死,那就意味着祝家开镖局的一成红利他的妥妥的拿不到手了。
一场打则必赢,耍帅耍酷过足了瘾的架打起来就是爽。
对了,荒郊野外的今天晚上去哪里过夜啊?想到这里,祝彪赶紧的勒住马缰,在马臀上重重的抽了一马鞭,那马吃疼,飞奔而出。
跑了约莫两个时辰,马身上已满是汗水。祝彪来这个时代也有些日子了,对马匹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知道纵马奔驰久了,马力消耗过多会使得马匹猝死,他不得不放慢速度,让马匹休息一下。可是这里离着独龙岗还远的紧。
慢悠悠的又走出了十余里路,忽然祝彪发现自己前方的路上横拦着一团黑黢黢的物什,也不知是什么,他拉住缰绳,挺着朴刀细细的观察。
“妈的,不会是老虎吧?老子打人还可以,打虎,那是武松、李逵和解珍解宝的强项。”
看不清,祝彪又放马向前走了两步。
在定睛看时,隐约是个人躺在哪里。只要是人,祝彪就不会怕他,他跳下马来,挺着朴刀,又向前了两步,果然是人。
祝彪伏下身去,推了两把,那人没有反应,他又去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还有呼吸,说明这人没死。祝彪又摇了摇那人,试探的问道:“兄弟,兄弟,还有意识就说个话。”
那人没有丝毫的反应。
祝彪掐了掐那人的人中,祝彪瞧见那人的嘴唇微微的动了动。祝彪赶忙从马鞍上取下水壶和牛肉,将那人的头微微扶起,慢慢的喂他水喝。
祝彪只喂了一丁点的水到那人的嘴中,因水入气管,那人连连咳嗽,这样总算是醒了。
“你……你……是谁?”
“别说话,我给你把把脉。”说着祝彪将右手的三个指头搭在那人的手腕上。
过了良久祝彪道:“你没啥病,就是饿的。来我这里有牛肉,赶紧吃了。”说着,祝彪将肉干递到那人面前。
那人看了一眼祝彪,又看了看牛肉,坐将起来,一把抓过来牛肉,狼吞虎咽,大快朵颐。
“慢点吃,别噎着。”祝彪又将水壶递给那人。因为天色漆黑,又是在树林中,祝彪端的是看不清楚那人生得何种面貌。
那人吃饱喝足了,对祝彪道:“多谢好汉的酒肉,杜壆没齿难忘!”
“杜壆?这名字咋有点耳熟呢?”祝彪问道:“敢问这位兄弟是哪里人,如何到了东平府的地界上来了?”
杜壆听了祝彪的问话,苦笑一回,连连道:“罢罢罢,如果我这颗人头终究难逃一刀之厄的话,我倒愿意送给这位兄弟做进身之用!”
祝彪听了这话,忙道:“兄弟说的哪里话?算了,既然兄弟有难言之隐,那我也就不问了。”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串铜钱道:“我身上的现钱不多,兄弟先拿着,在下就此告辞!”
杜壆恢复了体力,站起身来,向祝彪拱手道:“大恩不言谢,敢问公子名姓,小可终身不敢向忘!”
当杜壆站起身来的时候,祝彪借着射进树林的月光这才瞧得清楚,这个杜壆中等身材,用现代的话说,也就一米七左右的样儿,但是膀阔腰圆,一看便知是个练家子。
“相逢何必成相识。有缘在这荒郊野地里认识,那也是前世的缘分。”祝彪前世虽然也看过许多的穿越小说,但他绝对不相信什么王霸之气可以号令天下,所以他不会轻易的将自己名姓告诉一个陌生人。
杜壆听了祝彪的话当然明白他的用意,也不再过多的追问,当下拱了拱手道:“既然兄弟不说性命,那也就罢了,在下此刻要去投奔梁山入伙,就此告辞!”说罢便要走,刚走两步,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祝彪一愣:“咦,一百单八个梁山好汉里面没听说过有个叫杜壆的啊?”当他看见杜壆倒地时,刚忙上前扶住道:“兄弟,你这脚如何了?”
杜壆吃力的重新站起来,道:“在路上被官兵追赶的时候,吃了一箭。”忽然,杜壆问道:“我说我要上梁山入伙,你就不怕?”
祝彪反问道:“怕什么?”
“莫非兄弟也是梁山的人?”
“非也,”祝彪道:“好了不说这许多了,来,兄弟,上我的马,正好我也往梁山方向去,要不兄弟骑我的马,我们二人同行一段吧。”祝彪将杜壆扶上马背,他牵着马向前走去。
一路上二人无话,杜壆一直在想,这人到底是甚人?我说要去梁山入伙,他不仅没有半分畏惧,反而送我一程,莫非他真是梁山上的人,只是不肯承认罢了?而祝彪的脑海中却一直搜索,杜壆,杜壆,这个杜壆到底是谁?忽然,祝彪的脑海中一亮,对了,淮西的王庆麾下的第一武将不就是叫杜壆吗?但是原著上并未写到杜壆上了梁山啊?反而是说,杜壆为了保卫王庆建立的政权最后是被征讨王庆的梁山军给先砍下了手臂,最后被卢俊义一枪给挑死了呀,莫非此杜壆非彼杜壆?
祝彪问道:“敢问兄弟是何方人氏?那梁山都是大王们的去处,兄弟为何要去梁山,莫非梁山上有向熟识的人吗?”
杜壆答道:“在下是淮西人氏,这要去投奔梁山入伙,那也是万般无奈之举啊!”。。
第0056章 偶遇王庆
原著中杜壆出场虽未有华丽出彩的旁白描述,但在这份淳朴的背后却有着登峰造极的武艺。在杜壆出阵前,卫鹤被山士奇(原河北田虎麾下将领,后归降梁山)所杀,而酆泰又刚被卞祥(原河北田虎麾下将领,后归降梁山)一枪刺于马下,淮西阵连折二将,宋军士气高昂,此消彼长形式对淮西军极为不利。就是在如此逆境下,杜元帅依旧强顶压力奋勇出击,体现了作为一个主帅,作为一个军人的责任与气节。卞祥武艺高强,又有刚斩一将之余威,但出战杜壆的却是宋军主帅卢俊义,这就是对等,主帅对主帅,最高档次的对决。纵观整部《水浒传》,倘若论一对一的较量,也许这场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巅峰之战。玉麒麟“马步军中推第一,丈二钢枪无敌手”,所到之处无往不利,今天遇到了真正的对手。二人你来我往相斗五十余合不分胜负。原文:杜壆那条蛇矛“神出鬼没”,孙安(原河北田虎麾下将领,后归降梁山)见卢先锋“不能取胜”,挥剑拍马“助战”。这些描述是对杜壆武力的肯定。须知,梁山军征讨大辽之时,卢俊义对大辽四将时无人助战,尚且能擒敌斩将,游刃有余,而对付一个杜壆则显得力不能殆,这是十分罕见的。
无奈双拳难敌四手,杜壆身边又没有强援,助战的卓茂五合便被孙安斩于马下,杜壆措手不及之下被孙安砍断右臂,翻身落马,最后被卢俊义一枪刺死。但需要超级战将卢俊义和顶尖武将孙安二人合力才能杀死的杜元帅亦是虽败犹荣,虽死无憾。
当祝彪知道杜壆是淮西人氏以后,便有七八层的把握,自己面前这个杜壆应该便是那个王庆麾下的第一猛将了。
只听杜壆道:“一言难尽啊!”杜壆抬头看了看犹如黑幕一般的天空,长叹一声道:“朝廷括田,那几亩的土地可是我家一家人的命根子啊。我爹抵死不愿意,狗知府半夜里放火烧屋子,我爹,我娘,还有我妹子,我媳妇。。。。。。”说到这里,杜壆已泣不成声,“最最可怜的是我那才刚刚满月的娃儿,都被一把火给烧死了。。。。。。可惜的是那天我不在家,要是我在家。。。。。。”
“要是你在家,那便被他们一同给烧死了,那你们家连个报仇的人也没有了!”
“不错,我活着就是为了给我家人报仇的,当我一回来,看见家没了,家人也没了,哼哼。。。。。。”杜壆突然从鼻孔里发出冷笑的声音:“我一个人,一条长枪,将整个知府衙门里无论男女老幼,老子给他杀了个鸡犬不留!兄弟,你再知道了吧,我这颗头颅,朝廷悬赏五千贯赏钱,今天你救了我,要不你把我的头提去领赏,如何啊?”
祝彪道:“实不相瞒,在下与梁山泊的托塔天王晁盖有些交情,要不我举荐兄弟上梁山去,如何啊?”
“哦,真的?”杜壆不信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会认识名满江湖的晁盖,还和他有交情。
祝彪听出了杜壆话语中的怀疑,于是道:“信不信由兄弟,如果兄弟愿意自己去梁山,我给兄弟指路。”
“呔!”忽然,从树林中跳出两个黑影:“好啊,朝廷通缉的要犯,既然还敢去投梁山,快快束手就擒,老爷带你们去请赏!”
就这突然的一声,却是吓了祝彪与杜壆一跳,但随即二人冷静下来,杜壆道:“兄弟,今日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你将你的朴刀借我一用,看我取这两个龊鸟的项上人头!”
祝彪也想验一验这个杜壆的成色,于是将手中的朴刀给了杜壆,杜壆虽然教上有伤,可是丝毫不影响他本事的发挥。他提着朴刀,双腿一夹马肚,那马冲了出去,杜壆举刀便向那两个黑影杀了过去。
那两个黑影也不是等闲之辈,当杜壆向他们杀过来的时候,两个黑影一闪,到了杜壆身后。两个黑影从杜壆身后杀了过去。杜壆的称手的武器原本是丈八蛇矛,这朴刀虽不和用,但丝毫不影响他将回马枪使成回马刀,威力虽减,却是杀的两个黑影不敢靠身。
就在杜壆和这两个黑影厮杀的时候,祝彪细细的看了,这两个黑影是两条大汉,其中一个更是一身道士的装扮。
杜壆拨专马头,又提刀向那两人冲杀了过去。忽然只听得那一身道袍的汉子道:“且慢动手,我有话说!”
杜壆收住马缰,道:“死到临头,不怕你走脱!”
“小可李助,江湖人称金剑先生的便是。”那道士自报家门。
祝彪一听金剑先生李助的名号,心中一凛:“金剑先生李助不就是王庆的军师吗?那另一个会不会是就是四大寇之一的王庆呢?”
李助上前对杜壆道:“兄弟,你敢杀官,那也是一条好汉,如今我家主公准备在淮西起义,正需要似兄弟这般的好汉相助,不知兄弟可有意去淮西助我家主公一臂之力啊!”
祝彪心中暗道:“难怪说梁山一百单八将中没有杜壆的名号,原来是在这里被王庆给截了和啊。不成,这个杜壆不能让他去王庆哪里,必须要推荐他上梁山,如果有朝一日我真的要上梁山,完全可以依葫芦画瓢,学着宋江上山前就介绍大批的亡命之徒上山的法子,为日后在梁山立足,打下基础。”于是道:“杜壆兄弟,既然这两位不是对头,而是赏识兄弟的朋友,那请兄弟先下马来休息休息,好好的谈谈。”
李助道:“这位兄弟说得有理——”李助将另一人引了出来道:“这位便是我家的主公,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王庆!”
此时四人靠的近了,祝彪看这王庆七尺身材,浓眉凤目,两片胡须修理的整齐,显然他是一个对生活细节特别讲究的人。
李助笑着问祝彪道:“这位兄弟,我们跟了你们一路了,你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