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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休之惊堂木一拍大声呵斥道:“下方何人,见了本官和众位大人为何不下跪?”沈孝之闻言吓得两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如捣蒜一般嘴里念念有词道:“学生沈孝之见过诸位大老爷。”
杨休之让他起来回话。并再次问道:“沈孝之,我来问你,你可认得本郡商人李安?”沈孝之思索了半天才肯定的回答道:“回大人的话,学生不认识什么李安的人。”
“好,那你可认得边上这位是谁?”杨休之一指边上的小李子问他,沈孝之仔细端瞧,小李子抬起头来和他对视,过了一会沈孝之回答道:“回禀大人,学生不认识他。”小子利益听他的话立马大声反驳道:“大人他说谎,上个月的庙会上我还他打过对面。他却说不认得我。大人他说谎。”
沈孝之正要辩解,杨休之开口对小李子道:“你先别吵闹,公堂之上有老爷我为你主持公道。”随即转头对沈孝之说道:“你可认得这样东西?”说罢就把之前那把折扇拿出来让差役拿在手里打开,让沈孝之看。
沈孝之走上前仔细看了半天。才开口说道:“回老爷的话,这把扇子是学生的,但是很久以前就遗失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杨休之觉得这个沈孝之看起来文弱不堪胆小如鼠。却对自己的问题对答如流丝毫不乱,可见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强,要么就是他扮猪吃老虎。于是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道:“好你个沈孝之。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抵赖?我来问你,本郡商人李安是不是被你杀害的?”
沈孝之一脸茫然的说道:“大人冤枉学生了,我可没有杀人,再说我也不认识李安什么的人,我为何要杀他?”
“好你个沈孝之还敢抵赖,给我传李安的妻子上堂。”杨休之打算把人喊过来当面对质,这下看他如何辩解!
没一会李安的妻子徐娘就给带上来,这徐娘虽然二十五六岁,可是体态丰腴,相貌优美,一双美目十分勾人,果然是个韵味十足的美妇人。杨休之更加确定了这沈孝之贪图徐娘的美色才杀害了李安。
看沈孝之盯着徐娘发愣,杨休之大喊一声:“大胆狂徒,你可认得她是谁?”大家都以为生肖指挥抵赖不认账,谁知他竟然点点头,说道:“学生认得她。”
杨休之心里顿时就觉得破了案了,于是追问道:“那你可承认与这徐娘有奸情?”别说沈孝之就连徐娘都大惊失色,两人双双下跪连呼冤枉。
原来这徐娘的娘家是僮县的,自从嫁给李安以后少有回家探亲的日子,但是每个月一次的僮县庙会这徐娘是必定要去的,一来是给父母买点吃用的东西,再者也给李安和小李子置办些应用之物。
上个月的庙会上,徐娘不巧遇到了沈孝之等人,这个沈孝之也是该死不死的见她有几分姿色,便上前轻薄了几句,谁知却被一路跟来的小李子瞧见,误以为两人有奸情,回家后说个哥哥李安听,李安倒是不信,这小李子倒是到落下病根了,天天监视他嫂子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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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名士杨休之断案3
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被他看到些秘密,他在门口捡到了沈孝之的折扇,又偷窥道他嫂嫂徐娘洗澡忘记关门。
现在李安出意外死了,而且是凶杀,加上之前种种迹象,这沈孝之的嫌疑无异是最大的,所以此刻在杨休之眼里,在所偶有人心里,沈孝之就是犯罪嫌疑人了。
徐娘娇声娇气的哭诉道:“大人您可要明察啊,小女子在家中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些年相夫教子深守妇道,怎么可能与这位沈公子有奸情?大人您可要明察啊。”
沈孝之也哭诉道:“学生不过是那日庙会上喝醉了,瞧见这位娘子容貌姣好,所以才上去轻薄了几句,再无其他恶行,怎么会为了一面之缘的她去杀害李安,求达人明鉴。”
小李子也大声哭喊道:“大人为小的做主啊,我哥哥死得冤枉啊,大人!”
杨休之被他们的哭喊声弄得心烦意乱,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都给我闭嘴。”随即转头对徐娘道:“嫌犯现已被我抓住,你先回去,等把你夫君的人头找到,我就让她偿命,让你改嫁。”徐娘哭哭啼啼的退了下去。
杨休之转头对沈孝之大声斥骂道:“大胆狂生,我看今日不给你用点重刑你是不会招认的,来呀给我上刑具!”说罢衙役班头们十分轻快的把夹棍、老虎凳、油锅之类的东西全搬上来,沈孝之看着这些血淋淋的刑具吓得瑟瑟发抖。
杨休之大喝一声:“大胆狂徒,你招是不招?”看到这里连高欢都觉得他是在屈打成招,看来古代审案子确实没什么技术含量。杨休之的含金量瞬间在高欢星目中成色减了不少。
沈孝之哭喊着冤枉,杨休之恼怒之下对衙役班头道:“给我先打四十大板。”班头一招呼,四五个差役上去就把沈孝之按倒在地,拔了裤子噼里啪啦一顿胖揍,可怜这文弱书生何时受过这等罪,没得一会就被打半死昏过去了。
杨休之让人弄来一桶凉水泼醒了沈孝之,对他说道:“限你今日之内找出死者人头。不然打断你的腿。”说着就让衙役给他带上铐子拖下去找人头去了。随后杨休之好言相劝让小李子回家等消息。
第二天沈孝之两手空空垂头丧气的回到衙门,杨休之有点生气的问他:“你是不是在转移尸体的时候不慎遗失这个人头?你再好好找找。”沈孝之哭着又出去找人头。为了早日结案杨休之发出公文,要乡亲四邻帮忙寻找李安的脑袋,找到的人可以得赏金白银三十两。这下子大家都十分卖力气的开始四处搜寻。
高欢看到这里觉得这个杨休之不但水平一般,而且有点胡闹的意思,完全没有了兴趣,正要让徐明之安排回京的事情,忽然差役传来消息。说死人头找到了,出于好奇心,高欢还是决定留下来看完结案呈词再走。
人头是被城西的一个泼皮无赖找到的,杨休之立刻升堂传唤仵作查验,仵作去过人头和死尸对比以后,经过小李子和徐娘的当场确认,确实是李安的脑袋,这才把沈孝之一并带到堂上,打算结案。
杨休之把李安的老父亲也请来作证,对他说道:“老人家。你大儿子的命案今日可以了结,本官已知晓犯案的凶手,可惜你这媳妇年轻守寡,不如结案后将她再嫁吧。”老头一开始不同意,后来杨休之假装生气,要对他动怒,老头才吓得赶紧同意了。
杨休之于是高兴的在大堂上问道:“你们这些人里谁愿意娶她,堂上鸦雀无声,看热闹的围观者都议论纷纷,搞不清这太守的心思。这是无赖壮着胆子起身说想去徐娘。徐娘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对杨休之求情开恩,一边着急的看着小李子,小李子一脸失落的表**言又止的看着杨休之。
杨休之哈哈大笑道:“小李子。你可知杀害你兄长的人是谁?”小李子抬起头指着沈孝之说道:“不就是他么?”杨休之摇摇头说道:“不是的,凶手是你和这寻头的泼皮两人!”此言一出堂上堂下顿时像炸开了锅。
小李子正要辩解,杨休之一拍惊堂木,大声说道:“你且不要狡辩,听我细细问你,无头尸体尚未出井。你都没有细看就当即确认耐死你的亲哥哥李安,这是其一。我听说你私下里和这泼皮是早就认识的,那沈孝之的折扇也不是在你家捡到的,缺失在城西的酒馆被这泼皮捡到,本想拿去当铺典酒喝,不料当铺老板说折扇上已经署名,不值钱,所以泼皮才将这扇子送给了你,是也不是?”
泼皮此时听到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小李子颤抖着说道:“大人您冤枉小人了。”
杨休之笑了笑,继续道:“你先不要急着喊冤枉,我派人私下打听了你们家的情况,你自幼残疾身体不便,所以至今未娶,平时虽是跟哥哥分家,但是两家就住隔壁,你和你哥哥感情也不算很好,因为你时常赌博喝酒,名声不太好。你哥哥多次劝诫你不听,所以和他已经决裂,再加上你暗恋这艳丽的嫂嫂徐娘,所以就狠下杀心,想杀死你哥哥霸占的家产强娶你的嫂嫂。”
“无奈你身有残疾根本打不过李安,所以你才和这厮商量,你们二人合伙在他回家的路上埋伏,将他杀害于野外后弃尸枯井,然后又拿出沈孝之的折扇想嫁祸于他。可怜这沈孝之当初轻薄的几句话却惨遭今日的横祸。”
杨休之说完这些话,小李子和泼皮已经面无血色浑身像筛糠一样瑟瑟发抖。小李子还当着父亲和徐娘的面嘴硬道:“大人您这是臆测,没有证据,我不服!”
杨休之微微一笑对他说道:“我不需要证据。”转头对泼皮喝道:“堂下那厮,我且问你,我派人出遍寻不到的人头,如何被你一找就找到了?莫非你私藏死者人头,难道是你独自做的此件案子?快快说来,不然大刑伺候!”
泼皮此时已经吓蒙了,赶紧磕头求饶嘴里大喊道:“大老爷明鉴啊,这事都是小李子的注意。小的只是个帮凶,他才是主谋。”
李安的父亲气得一把抓住小李子,大声斥责道:“果真是你这孽障做的好事?!”小李子一把甩开他的手说道:“你不要听他胡说,我怎么会杀害哥哥呢?”
泼皮闻言起身和他对质道:“那日不是你来寻我。说要我帮忙做一桩买卖,事成之后给我三百两银子做酬谢,我自己贪心才会被你利用去杀人的,时候害怕被人过早的发现才砍下李安的头颅藏起来。”泼皮转头对杨休之哭诉道:“青天大老爷,小的说的句句属实。是这小李子贪慕他嫂嫂的美色,觊觎他哥哥的家产,才让小人帮做的案子,现在小人家里还有他送来的一百银子藏在灶炉里,您要不信,可派人去取来查看。”
看到这里高欢和徐明之都觉得剧情转变实在太快,这个杨休之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厉害人物,对案情抽丝剥茧,梳理脉络清晰,没有冤枉任何一个人。只是这沈孝之……
此时小李子已经没有争辩的力气,这泼皮太不禁吓了,完全被杨休之诈出来的,当下只能认罪伏法。杨休之当场给他判了个秋后斩立决。
杨休之事后对沈孝之也苦口婆心的劝解道:“整个案情里你确实被冤枉的,但是本官觉得作为书香门第的后人,至圣先师的子弟,你行为举止不该如此轻浮,不然也不会有今日的牢狱之灾,所以本官才对你略施惩戒,打了你板子。你不会记恨我吧。”
沈孝之哭着说道:“学生能洗清不白之冤全赖大人明察秋毫断案如神,不然只怕学生要冤死在牢狱里,这点惩戒学生不但不记恨,还要感谢大人您。日后学生叮当闭门谢客一心读书考取功名后也学大人做个好官清官。”
杨休之于是好言相劝派人把他送回家去。这时高欢才出来说道:“杨大人果然名不虚传,断案如神啊。”徐明之在一旁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如果能早点查清案情,那沈孝之也许不用挨板子了。”
杨休之笑了笑,说道:“下官其实一开始也不明就里,之后渐渐的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但也不敢指正出来,怕没有确实的把握冤枉了好人。最后这个人头的出现才印证了小官心里所想的,当下也就对案情有了清晰的认识,结案也就不难了。”
“你能考虑到不伤及无辜不冤枉好人,可见你是个负责任的好官,在很短的时间里就破了案说明你的能力还是有的。”高欢禁不住要赞叹他几句,这人可以带回京城听用,这不是第二个慕容恒吗。
于是高欢转身对徐明之轻声耳语几句,然后带着高仲明先行离开。杨休之觉得这个人书佐不是一般人,总觉得他和徐明之两人不像是上下级关系,这个书佐行为举止太随意了没有哪个书佐敢这么随意的和主子说话的。
徐明之看高欢走了,才对杨休之说道:“你要走鸿运了,齐王殿下要升你的官,调你去京城齐王府当差,做个幕僚书佐,你可愿意?”
杨休之想都没想,当即回答:“我当然愿意,只是这殿下为何突然调我去京城?”徐明之有点嘲笑的样子看着他:“你和殿下都共处一室好几天,殿下如何不知道你?”
杨休之张大嘴巴恍然大悟自言自语的说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来还是殿下棋高一着,我输的心服口服。”随即转头问许明知道:“敢问徐大人,我们何时出发?”看来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去京城齐王府了,现在他觉得自己一腔热血浑身抱负终于有地方施展了。
徐明之淡淡的对他说了一句:就现在,你赶紧回家收拾行李吧。
南徐州刺史此刻还后知后觉的问杨休之:“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没搞明白,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