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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的高羽青黑着整天脸,在营帐中来回走动。
“一群废物,我大都将近三十万的人竟然还让乱军进了营,最终全身而退。”
“这也怪不得他们,我军毫无防备,而乱军则是有备而来。”军师揉动酸疼额头,也是一身无力。
副将气得怒骂:“卑鄙,竟然夜袭。”
高羽紧咬的唇不语,营帐内怒骂一阵后陷入沉默。
三人脸色都不太好看,敌军潜进自己的营地,伤了人后全身而退,这对他们来说已经不单单能用‘耻辱’两字可形容了。
屋外的天渐渐白透,朝阳染了半面天空。
帐外一阵嘈杂,急促的脚步声传由远至近。
高羽远远看着来人不耐喝道:“何时如此喧哗?”
“将军,外围发现乱军。”
轰一声震响,高羽豁然站起:“好啊,还敢来。”
一同摸索,穿上盔甲,提上佩刀大步朝外走,后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愣转回:“不会又是幌子吧?”就跟昨日一样,人还没去就跑了。
“不是,这次是何将军领军,轻兵重兵齐发。”
一声‘咯吱’声响,高羽挥动双手,气势凛然:“传令下去,迎战。”
“是。”
当高羽带着人浩浩荡荡敢到外围一里外时,左右卫将军已经带兵再次守候。
这是所居地势很好,一个山坡,而都军正好立于坡上。
何将军所带领的人面迎斜披,背对丛林。
从地势上来说,都军已经占了优势。
高羽高坐马上俯瞰坡下乱军,顿时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特别是在经络石一事后。锐利的眼朝坡下一扫,密密麻麻全是人,为首那位可不就是那位昔日同僚,现如今的仇敌,也更加确定了昨日的猜测。
这贼人分明是就领军,昨日后卫将军看见的却是他人,可见这乱军当真狡猾,企图蒙蔽视听。
幸亏自己人留了个心眼四处看了看。
一扫坡下乱军,高羽轻蔑一笑喝道:“贼人!”
一声厉喝,气如洪钟,余音震震,坡下何将军仰头看来,一开口,声音同样不低:“我到是谁了,原来是高将军啊,我俩也算是旧识了。”
“大胆贼人,休要辱了我家将军声望。”一旁副将怒指。
何将军跨坐马上,虽是仰视,气势却是不减:“哟,这是哪家的娃娃啊,年纪不大说话到是冲了,怎就这般没有耐心。”
这‘耐心’两字从何将军口中道出怎么听怎么讽刺。
“你——”
高羽一伸手打断副将的话,朝着下面何将军厉声说道:“就你这少少三万不足的人也想同我三十万大军斗,我看这样吧,谅在我俩同期的份上,你若投降,本将军定当在圣上面前替你美言。”
何将军抬头看着高羽那张黝黑的脸哈哈一笑:“三十,高将军算错了吧,若没记错那日在峡谷可死了不少,在说了,你怎这般小气,高将军若是投降于我们柳公子,我就让柳公子收了你,如何,大方吧?”
“你!”高羽顿时怒红的脸。
“将军,别跟他废话,杀!”
高羽看一旁军师,在军师点头后,面色阴沉开口:“轻兵准备!”手起手落,一列轻兵出列,手持长矛杀像坡下。
何将军沿着人也不见慌乱,一挥手,同出一列,却是盾牌长矛交错,抵挡攻击间,都军很快败下阵。
高羽冷冷一笑:“这些只是送给你的见面礼而已,接下来的才是正主儿。”话落一挥手:“杀!”
当大批将士涌出时,当真是应了高羽刚刚那句话,见面礼而已。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布阵,对付这少许三万军,以及那另他咬牙的贼人,他要速战速决。
看着迎面而来密密麻麻的人,何将军轻叹:“高将军还真没有耐心了。”面上却不见一丝慌乱,转头对身后的将士说:“敌军太多,全力攻击。”
此话一出,身后骚动,三万人齐出迎战。
敌我力量悬殊,胜负很快分出,都军人数众多,很快占了优势,坡上高羽看着下面渐渐不敌的乱军,嘴角扬起满意的笑意。
整整十多天了,这口气憋的他实在难受,今日终于得以报仇,怎能不快。
何将军拧刀砍了就近一个都兵,扫一眼即将陷入困境的下属,一跃而起,杀了就近十数人,跨坐上吗调转缰绳看着坡上高羽一干人大声说道:“今日不敌,改日再战。”话落马缰一拉,那坐下马似是有灵性一般掉头就走,四周何将军的士兵也是不再恋战,一群人快速朝着身后密林撤离。
“敌军太强,撤退。”
突然而来的转变让都军一愣,坡上高羽一干人更是错愕。
这打得正酣,怎么说撤就撤?
等到高羽反应过来让人追时,何将军一群人已经消失在林子内。
何将军一干人本事背对密林而战,距离那林子不过百尺,窜的又快。
“给本将军追,订要他们脑袋。”
“高将军,且慢。”
身侧左右位将军却是面带迟疑。
“将军可还记得昨日之事,那林中的可疑,据后卫将军所说,乱军一算其他,就这一代就有最少就有五万,这今天明知于我军三十万大军对战,却只用三万,这是何意?”
“这打的正酣,虽输,可突然撤离也说不过去。”
此言一出,莫说高羽了,就连军师也犹豫了。 “这打法却是不像何将军所谓。”
况且这么多年来,这没这个打法。
最终众人得出结论——此处必定有诈。
经此一说,在看那乱军消失的密林,林间幽深,光线难进,透着股子阴森,却是越看越让人背脊发寒,如同一个不见底的陷阱。
最终,高羽和一干人对望一眼,虽然不甘心,却还是收兵撤退。
第七十六章
更新时间:2012…11…16 9:28:25 本章字数:13310
第七十六章
当高羽和一干部下收兵撤退那一刻是如何也不会想到接下来说发生的一切,若早知如此,不管是陷阱还是其他,他们也要闯上一闯,一泄心头之恨。
一切就好像一个契机,从那天开始,乱军没到夜深就来袭,时间不定,却是总是悄无声息的来,然后在搅乱一池水后离去,长此下来都军营中夜里在无人敢睡,重兵加了一层有一层,人人高度警惕,然后天一亮,都军鸣起战鼓,然后在即将被抓的时候巧妙溜走。
日夜如此,再强的铁人也会疲惫,一个个眼冒火光,听了‘乱军’两字恨不得活生生的嚼碎了去。
望着坡下精神奕奕挑战不休的乱军,高羽拉缰绳的手指掐进了皮肉,扬手间,密密麻麻的都军把何将军一干人包围在一个圈内,特别是身后密林,一层层重兵把守。
“贼人,本将军今天要让你插翅难飞。”
何将军看着被层层遮挡的密林,脸上露出些许惋惜来,这在高羽看来无疑是喜的,一挥手严令:“上!”
此言一出,围在四周的都军其上,顿时杀声一片。
何将军看着越来越近的都军,脸上不见一丝慌乱,甚至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四周的杀气如利刃的寒光直击而至,飞奔的靴子溅起尘土飞扬。
眼看着一刀朝着自己喊下,何将军终于动了,右手食指一弯进口,鸣声响起。
“噗——”
浓烟合着尘土弥漫开来,顿时昏花了双眼。
“这是怎么回事?”
正进攻的都军顿时乱了开来。
突然而来来的迷雾让坡上众人怔愣,军师心下咯噔一声,慌忙拉马上前,喝道:“休要中计,莫要慌,小心乱军跑了。”
此言一出,高羽和副将也反应过来,匆忙策马朝那一团浓烟而去。
底下都军也意识到不对,可这迷雾中伸手不见五指,难辨对手方向。
烟雾缭绕,渐渐散去时哪里还见乱军身影,密林旁密密麻麻躺倒一片人,细看正是那些刚刚还守在林外的都军。
“可恶!”
望着眼前一切,高羽怒摔手中佩刀,‘叮咛’一声,刀入黄土地。
“可恶!”
几步踏进营帐,高羽坐在长凳上大口喘息着,面色阴沉,随后而进的军师和副将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
双腿猛地踢落面前长桌:“这一次次的分明就是耍着我们玩。”
此言一出军师蓦地瞪大眼,一脸的若有所思:“耍?”
有那么一瞬间脑中似是有什么闪过。
副将一拉身上盔甲看向两人沉重说道:“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供水兵说我军已经没有水呢。”
“没有水?”高羽难以置信的看着副将:“怎么会没有水……”话到一半怔住,想起那日自己和军师就讨论这个问题了,那时就说好像水源不足了。
“该死的,怎么什么事都赶着一起来。”烦躁一抓头,高羽顿觉头重的厉害。
“啊,对了!”
突然一声尖叫,从刚开始就一直沉默的军师突然跳起。
“怎么呢?”
高羽和副将见军师难得的激动,具是不解。
军师眼下幽深一片,顿显疲态,看着两人深吸口气才缓缓说道;“我们……上当了。”
“上当?”
“怎么一开始就没有想到这一层了?”军师焦急的原地走动,整张脸刷白一片,一旁两人看的更是焦急:“究竟是怎么回事?”
军师停下焦急的步子看向高羽:“正如高将军刚才所说,我们被耍了。”
军师情绪显然不太好,被自己脑中的真相震的慌神,声音也不比平日的沉稳了:“你们想象这些天乱军的所作所为,先是按兵不动,待到我军准备动身的之时一举进攻,明明多次夜袭,却是动荡大伤害下,再从何将军此时来看,就好像是每天特定的时间来闹上一闹,细看却是根本无心进攻。”
此言一出,高羽和副将也震惊了。
这一个个分开看没什么,和连在一起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他们是故意的,就好像是……是要牵制住外面的行动般。”
“不错。”军师点头:“他们先是在我军踏入时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让我们误以为他们会紧迫攻击,因此滞留不前,然后在我们要离去时一次次进攻牵制住外面的行动。”
副将恍然想起什么,一拍手:“他们根本就是知道这附近没有水源,就看着我们困在这里一点点的干枯……”副将越说脸色越难看:“好一群贼人,竟是如此卑鄙。”
这‘卑鄙’两字怕是副将有生以来在此用的最多了。
“这还不止。”几步朝外走,掀开帐帘:“你们看看外面的情况吧。”
营帐外,三三两两的都军走过,远远可见有些做在大石上,手抱长枪晕晕欲睡。
“我军士气正在日渐衰减。”
日夜高度警惕使得都军精力和体力耗损过大,个个身心疲惫,眼圈深陷,本来士气磅礴的军队变得死气沉沉。
到是未战先衰了。
三人对望,面色皆是沉重。
“另有一事是关于乱军的,那日清晨被乱军混淆了视听,让我们忽略了一间很重要的事情,若当真数万大军又如何在我军去时迅速撤离呢?”
“后卫将军赶去的时候,彻底的动荡并不大,数万大军又怎么可能悄然离去呢?”
营帐内一时间寂静无声,直至良久后,高羽才终于开不了口。
“去叫各位将军过来。”
如此同时另一方。
“你们说那高羽现在是不是疯了?”
何将军想着离去时高羽那气急败坏的摸样就笑的合不拢嘴,一边大声说着一边挥舞着四肢比手画脚:“你们不知道啊,当时就这样……再这样……那高羽啊……”
李师傅看着空气中横飞的唾沫嫌恶的伸手盖住自己水壶,挪远些,另一侧刘小虎动作更快,一手盖住柳一言的壶嘴,另一手拿过自己水壶对嘴大口喝着。
“没办法,每次一看见高羽那脸色我就想笑。”何将军嗓门很大,说话的时候震山响,说道渴时那过自己水壶就和,却发现不知何时空了,双眼四小一秒,瞅准了最弱的伸手就躲,也不顾刘小虎涨红的脸了,对嘴就喝。
“该死的,怎么也没了。”
刘小虎咽下口中最后一口水不好意思摸摸头:“你咋不早点说,早点了话还有一口。”
何将军看着他那滑动的喉结,想着那所谓最后一口,顿时胃中泛酸,想吐,口中却是干,扫一眼剩下两人,看李师傅那双算计的眼,嫌恶的移开,在看另一个纹风不动双眼笑眯眯的人,顿觉背脊阵阵寒。
最终,何将军伸舌舔了舔有些干的唇撰于话题:“柳公子,你跟柳姑娘关系那啥,那啥的,你说柳姑娘这一出出的是准备干啥呢?”
这话何将军是一直想问的,忍着了。
这一出出打下对都军来说就好像在撩拔猫咪的尾巴,不轻也不重,倒像半进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