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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拿出去私自出售了。
后来我太爷对这件事百思不得其解,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具尸体会自己消失。
而且他明明锁了门,难道说这个尸体自己离开了实验室,一想到这一点,我太爷一次意识到,他们家族所做的事情,可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可能是真的。
于是他找到了学校的一位负责人,通过他查到了这位老人的家属的住址,他决定亲自上门去拜访,询问有关老人的情况。
我太爷找了一个周日的下午,登门去拜访那位老人的家属,他走到了老人家的门口,发现大门紧锁,他按了门铃,却没有人出来应答。
我太爷暗想,会不会是老人的家属都不在家呢,他绕着老人的家转了一圈,忽然他心里一阵恐惧,只见老人家的二楼竟然有一个人影闪过,而那个人影竟然是一个佝偻着的老人的模样。
我太爷又按了两遍门铃,依然没有人应答,他看到隔壁有一个便利店,就去店里买饮料,顺便和店里的人打听这家人的情况,店员倒是很热情,他说,对面的人家原本是有五口人,一个老头,一对夫妻和两个孩子,那个老头前不久刚刚去世,现在只剩下那对夫妻和两个孩子了。
我太爷问,这对夫妻是什么样的人呢?
便利店的人想了想,他们都是很普通的员工,只是他们买了这栋房子好像欠下了不少钱,日子过的一直很拮据,来便利店里买东西也买的的是过期的东西,加上当时的日子都不好过,所以他们就越发困难。听说那老头死了,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至少少了一张吃饭的嘴。店员轻描淡写地说。
那现在这对夫妻是搬走了么?
搬走?店员不禁笑了起来,那怎么可能,他们就算是想搬也无处可去啊,他们只有这么一栋房子,而且根本就没有钱搬家,只能在这里呆着了。
我太爷说,那你最近有没有看到他们?
店员若有所思地说,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还真有些奇怪,我最近确实好久都没见到他们出来买东西了,这还真是奇怪啊。
我太爷阴沉着脸,最好找几个人进去看看,我怀疑可能出事了。
店员也大为惊讶,你是谁,怎么会这么说?
我太爷说,先别问那么多了,快点找几个人一起进去看看。
店员见我太爷神色紧张,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就喊来几个邻居,大家撬开了房门,冲进了宅子。
宅子的大门一推开,我太爷就闻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他是学医的,平日里就经常会闻到尸体腐烂发出的恶臭,早已经习惯了,可是一进这个宅子,还是被这股难闻的味道熏得眼冒金星。
跟着我太爷的几个人,有的当场就吐了起来,他们走进宅子,只见宅子里一片漆黑,而墙壁上,楼梯上全是已经干涸凝固的鲜血,再往里走,就看见客厅里坐着那对夫妻,他们俩都已经死了,而且是被割喉而死。”
“割喉而死?”陆冬听到这里,不由得皱起眉头,他抬眼看了看宋之一,宋之一似乎也在疑问同样的问题,怎么会如此之巧,最近割喉而死出现的次数也未免有些太多了吧。
苏静怡似乎并没有看出来两个人的疑问,继续说:“当时几个人都无比惊讶,他们报了警,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就在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这两具尸体上的时候,忽然听见楼上有奇怪的声响,我太爷身体不禁一震,他环视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和他一样,面露惊恐地看着天花板,二楼确实有人。
我太爷脑海里第一浮现的是那个佝偻的身影,他隐约感觉有些不妙,却还是壮着胆子跟着大家一起上了二楼,二楼的楼梯年久失修,吱吱嘎嘎响个不停,更加剧了所有人的恐惧。
当他们走到了二楼,推开二楼卧室的门,所有人都惊呆了,只见丢失的那具老人的遗体就坐在二楼的房间正中央的一把沙发椅里,而旁边是两个孩子,他们在啃食着什么,我太爷定睛一看,竟然是人的胳膊和腿。
我太爷大惊失色,一口气没上来,就昏了过去。
之后学校洗清了我太爷的罪名,可是这具尸体到底是怎么离开学校的,又进入了那栋宅子的,以及那对孩子啃食的尸体都从何而来,没人知道。
之后我太爷就回了国内,开始和苏家学习镇尸的本领了。”
苏静怡讲完这个故事之后,陆冬和宋之一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而陆冬不光是沉思,更有恐惧,这个故事和之前在医院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相似了,医院里,那个胡峰也是在死了之后才进入了病房,也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走进去的,还有割喉,难道说这个割喉是什么传统。
陆冬努力地在自己的记忆里找寻所有有关割喉的画面,可是都没有,他不记得有人被如此割喉而死。
可如果单纯说是巧合,这未免也有些太巧合了。
苏静怡继续说:“之后我太爷就回国了,他回国之后学习极为努力,听我父亲说,他是我们家族里用最短的时间掌握了最多内容的人,毕竟是留过洋的人,也确实不太一样,我太爷将镇尸术发展到了另一种新的境界,确切地说,是一种现代人也能接受和理解的镇魂术,只可惜,后来发生的事情开始变得急转直下了”
苏静怡叹了一口气,她说她太爷年轻的时候,整个苏家都是他一手撑起,苏家也变成了最仅次于三大家族的家族,但到了我太爷晚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大事偏偏和当年他在日本留学时候的经历极为相似。苏静怡说,苏家有极为严格的等级制度,大当家之后是四大管事,一般大当家都会住在苏家老宅,尤其是非常时期,大当家是不会离开苏家老宅,苏家全部事宜都由管事负责,管事都是对苏家极为忠诚的人,而且每次会面都会是四大管事当中的三个到苏家老宅,有一个必须缺席,以避免全军覆没的可能。
而四大管事平日里被限制禁止私底下接触,就是避免管事集体叛变,但这种情况在历代都没有发生过,毕竟管事已经是仅次于大当家无限的荣耀了,而且对于任何一个家族来说,叛变者都是一种耻辱。
苏静怡说,一切都源于一个很平常的早晨,苏铮早上起来之后,原本以为和平日里一样,那天是苏铮见管事的日子,每个月的月初,苏铮都会召集管事们商讨事宜,每次缺席一个管事,这是惯例。
苏铮起得很早,他吃过早饭,换了衣服,就在书房等三个管事的到来,平日里他们约定的时间是九点,管事们会在八点五十左右进入苏家老宅,九点进入苏铮的书房,喝过茶水,寒暄几句就会进入正题,可这次,苏铮等到了九点一刻,依然没有看到各位管事的身影,甚至也没有听到他们进入老宅的消息。
苏铮隐隐不安,这还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这种感觉竟然如此熟悉,苏铮总觉得这种不安感,他曾经经历过,忽然他一冷,他眼前仿佛出现了当年他在日本留学的时候看到的那具老头的遗体。
第627章 割喉惨死
苏铮隐隐觉得大事不妙,因为自己的管事从来都没有迟到过,而眼下,竟然三个管事一个都没有来,苏铮觉得一定是出事了,但是他不动声色,让几个心腹去查查。几个心腹派了出去,却迟迟没有回来,一直到傍晚,苏铮既没有看到自己的几个管事,也没有听到心腹的消息。
倒是晚了一些,苏铮决定在院子里走走,他走到厨房,无意中听一个下人说附近客栈里出了一起命案,他原本并没有在意,却听那个下人说下去:“死的是个什么人倒是不清楚,现在消息封锁的很严,只是听说那个人死得极惨。”下人故意压低了声音:“听说那个人是被割喉而死的。”
“割喉?”另一个人不由倒吸一口气。
“对,而且你猜怎么着,最诡异的还不是那个人的死法,而是他所在的客栈房间里,竟然没有半点血,连床单都是干净的。”
苏铮脑子里会然回想起在日本,他们闯进那栋宅子的情形,当时那对夫妻就坐在客厅里,他们都被割喉而死,身边一样连半点血迹都没有,而在楼梯和通往二楼的墙壁上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
“会不会是在别的地方杀死的,然后被转移到客栈里的?”另一个下人低声问。
“这也不可能,听客栈老板说,昨晚,他亲眼看见那位客人自己回了房间,而且之后客栈就大门紧闭了,再也没有人进出,客栈老板说,他们的客栈是在闹市区,确实人多眼杂,但是这地方偏偏是治安最安全的地方,毕竟处于闹事,若真闹出个什么命案,总会有人听到点什么响动,可无论是那间出命案的房间隔壁的客人,还是店里的小二,都没有听到任何异动,人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死的。”
“你说,会不会是有吸人血的怪物,把那人的血吸干了之后割开的喉咙,加以掩饰的?如果不是,恐怕就是这个人死了之后,自己回到客栈的。”下人的声音不由得颤抖起来,他似乎已经被自己的说法吓坏了。
“哎,你说的有理,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想想也挺恐怖的,怎么会出这么恐怖的事情,你说要不要和大当家说说?”
“大当家今天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看,我看还是算了吧,快到点了,我们得准备晚膳了。”
“你说这晚膳怎么准备,按理说,今天晚上三个管事大爷会来,结果没想到,一个人影都没看到,午膳就准备多了,这晚膳是应该准备几人份?”
“就按照惯例来吧。”
苏铮听完两个下人的话,心里更加不安了,这时候他的一个心腹回到了苏家老宅,苏铮大喜,赶紧把自己的心腹叫到了书房,心腹一进门,就脸色难看,苏铮一看心腹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怎么样?差得怎么样了?”
心腹当时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大当家,三管事他……他死了啊!”
苏铮只觉得一股怒火涌上了他的胸口,让他浑身一阵燥热,脑袋就好像被谁用锤子猛击了一下,整个人都突然间恍惚了,三管事是四大管事里最年轻也是苏铮最倚重的一个,没想到竟然就这么没了:“你别哭,你细细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当家的,我今天离开苏家就四处打探消息,我去了三管事的家,管事媳妇说他前一天晚上就离家了。”
苏铮点点头,四个管事住得都比较远,怕早上来不及到苏家老宅,往往前一天晚上就到城里住下,第二天早上再来拜访。
“管事媳妇说,只是他离家前忽然收到了一封信,也不知道怎么的,三管事看了信之后脸色大变,然后原本说要中午再走,可是上午刚过十晌他就离家了,走得很急,之后她就不知道了。
我听完就去了城里,我知道三管事每次进城都会去钱庄的李老板那小住。”
“三管事确实和李老板关系非同一般。”苏铮说。
“我就去了李老板那里打听,李老板说昨天三管事确实去他那里了,可只呆了半盏茶的工夫,就去了别处,说是有要事,可至于是什么事,他自己倒是也没说。当时我心里就急,眼看着三管事的线索就此就断了,这个时候李家自己家养的探子回来禀报,说在出城那边的造纸厂看见过三管事。我就带着人去了那边,刚到造纸厂,就发现造纸厂的工人都聚集在一块,我心里就暗想,可能是出事了,过去一看确实出事了,只见工人们围着一具尸体,那尸体是刚从造纸熬的纸浆的大锅里捞上来的,身上还挂满了纸浆。
我凑近一看,竟然是咱们三管事,他已经断气了身体都硬了啊!”苏铮的心腹再次嚎啕大哭。
“你先别哭,你先说说,三管事是怎么死的?”
“三管事死的确实非常蹊跷,他虽然被扔在纸浆里,却并不是溺死的,我看见他脖子上有一条特别深的疤痕,像是……像是被人割喉了。”
“割喉?”苏铮腾地站了起来:“你确定?”
“千真万确。”心腹点点头:“我压了他的胸膛,根本就没有水呕出来,这就说明他不是呛水死的,是死了之后被人扔在纸浆里的。因为那个纸浆是奶白色的,没有一点血的痕迹。”
苏铮跌坐在椅子上,过了好一会儿他出缓过神来:“老三的遗体呢?”
“遗体还在造纸厂,我已经让人先关闭了造纸厂,然后先和您商量,三管事这事儿应该怎么办?”
苏铮沉思了一会儿:“你先去休息,造纸厂那边继续封闭,你做的很好。”苏铮摆了摆手,心腹正要转身离开,这时候苏铮说:“你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