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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这种可能,所以,这个神庙荒废下来了,持续不断的大雪,掩埋了这里的一切。
这里从最一开始就没有过活人,来到这里的活人也会丧生于此,外爷是知道这一点的,因为的父亲一定是献祭了大量的祭品,才能得到一支死士的部队,最终取得了胜利,而这些献祭是不能够停下来的,这些壁画上写了,那些不尊重神灵,企图叛变的人,最终受到了极为严厉的惩罚和诅咒。
这样看来,的父亲想重回北方,成为一方的霸主,一定是和这个神庙有着某种联系,或者是对这个神庙里的力量表达了绝对的服从,服从之后他才有了今天的地位,然而想得到必然就是要有付出了,只是当权的时候,奴隶社会已经结束了,就已经不好明目张胆地让人去神庙了,但是这个献祭必须完成,如果不完成,不单单是自己父亲的打下的江山可能拱手让人,更可怕的是,他们有可能遭遇一系列的灾难。
应该听自己父亲提起过这件事,的父亲应该和他说的相当严重,所以登基之后,他就一直想办法,去完成这祭祀,最后,他走投无路,也只能把这个任务再次交给当时自己父亲的贴身侍卫,也就是桓尤的外爷。
第795章 女人的笑声
陆冬想,如果自己没猜错,应该和外爷商讨了很久,关于这个祭祀的很多细节,而外爷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定然是有去无回的,听说外爷只有一儿一女,儿子之前重病,已经死了,只剩下了桓尤的母亲,陆冬想,如果外爷知道这件事会牵扯到自己的女儿,他绝对会和商讨一个别的方法,只可惜,两个人应该是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讨论了全部的细节,而且对于所有要跟着自己一起走的人都做下了某种标记。
因为陆冬在壁画上看到那些奴隶竟然被某种不知名的东西做上了标记,那种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一团黑影,但是这个黑影在不动声。色。之间,在所有人身上都贴上了一个烙印,壁画上并没有显示这个烙印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可以看到,这个烙印是黑。色。的,渗入了这些奴隶的身体里。
而这个烙印差不多是在祭祀之前一年就烙下了,也就是说,桓尤的母亲在怀上桓尤之前,就已经被烙印上了祭品的标记,所以她必须去,只可惜桓尤的外爷并不能未卜先知,陆冬猜想,也许外爷心里觉得若是他们走了,只留下桓尤母亲一人,以她刚烈的。性。格一定是活不了的,不如一起带着,也许会找到一线生机,陆冬猜测,之前外爷就曾经到过神庙,而且侥幸逃脱了,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他确实很幸运,另一方面,可能是他发现了这个神庙某个隐藏的BUG点,而他,成功地从这个BUG点逃离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的父亲会把外爷一直带在身边,也许外爷一开始就是奴隶当中的一员,而他从神庙逃回来了,就成为了一个传奇,而的父亲应该也确实对外爷极为的好,外爷的大半生都是偷来的,用自己几年的阳寿换来这么多年安逸奢侈的生活,加上自己的儿子,桓家唯一的根已经死了,外爷就也没有奢求了,带上自己的家丁一起奔赴死场。
只是在所有的事情里面,外爷都没有料到自己的女儿会出现问题,自己的女儿怀孕了,女儿死活都不肯说自己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外爷心里虽然难受,但眼前的这毕竟是自己女儿肚子里的骨肉,他心痛不已,而且眼看祭祀的时间和期限就快要到了,他们必须要走了,的降罪就在眼前了,这孩子怎么办?
还没等外爷想出对策,一切都已经开始了,自己的女儿已经被烙印,根本无法逃离的。
陆冬想,也许宋哥说的那些试图逃离到南方的人,正是因为他们已经被烙印过了,所以根本没办法走,而外爷之所以不带着其他人离开,只让陆冬把桓尤带出这个地方也正是这个原因,虽然桓尤的母亲被烙印了,可是当时还在娘胎里的桓尤并没有问题,他依然是可以离开这个极寒之地,而不会死的。
陆冬想,这样一切的谜题确实豁然开朗了,可是还有一个地方是陆冬最最想不明白的,既然外爷带着一大群人到这里是完成祭祀的,为什么他们都没有死。
从这些壁画上来看,这些奴隶一旦进入了极寒之地,一切祭祀的仪式就已经开始了,这些人都会死,没有人会幸存下来,可是外爷他们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多了,为什么他们没有死,难道说这些人都触碰了某个不知道的机关?毕竟当年外爷还是活着离开这里了,也许外爷用了什么法子,让这些人避免了死亡,是什么法子?陆冬不清楚,现在又不可能等外爷醒过来,来告诉他这一切的真相。
既然已经到这里了,恐怕也只有向里走,才能找到答案了。
就在陆冬大脑不停地思考的时候,又有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这回不但有女人的声音,竟然还有孩子嬉笑打闹的声音,宋哥和磊子身体都不禁一颤,他们太久没见过女人了。
陆冬知道,一起来这里的女人不少,但是大多数人都已经死在路上了,到这里的女人又有几个没撑过第一年,现在就剩下照顾桓尤的那个女人,年老。色。衰,长得像个男人,而且平日里很凶,应该没有哪个男人敢招惹她。
太长时间没有见过女人了,无论是磊子还是宋哥,脸上都露出了异样的表情,那种原始野兽一般的表情。
磊子抱起了陆冬,和宋哥说:“走,我们过去看看。”
两个人,沿着这个溶洞一直往里走,走出溶洞,眼前先是有一道光亮,光亮是从头顶上传来的,陆冬抬起头,发现自己头上竟然有一块“天窗子”,陆冬看了一眼这天窗子,心里就有数了,这个天窗子应该就是之前外爷他们为了埋栓子而挖开的一块雪道,他们触碰到的所谓冰壳子,就是他头顶的这一大块悬冰,这些冰的位置挺有意思,正好给下面的墓穴形成一个天然的穹顶,只是这个穹顶是不是会滴答水。
陆冬暗暗觉得有意思,外爷他们挖开这块天窗子应该有时候了,之后又下了大雪,按理说,这么一小块的冰壳子,应该早都被大雪覆盖了,可是这会儿,非但没覆盖,倒好像是让大风给刮开了一样,愈发晶莹透亮。顺着天窗子能看见,外面的雪小了很多,应该这会儿可以出去了。
而过了这个地方,就是一片漆黑了,前面没有了天窗子照下来的光,前方的路变得扑朔迷离。
刚才磊子和宋哥在琉璃镜子的地方则路而逃,手里的火把丢了,这会儿也找不回来了,再往前走却是一片漆黑,宋哥心里有些害怕,他拉住磊子:“要不,我们还是返回去吧,我看雪好像差不多了,咱们先回去,跟十爷商量商量的。”
磊子没说话,他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前方的黑暗,就在这个时候,黑暗深处再次传来声音,这次是少女们银铃一般的声音,嬉笑、打闹,而磊子一瞬间就被这声音勾去了魂。
第796章 映魂灯
陆冬看着磊子的神情,就知道,这会儿无论谁劝他都一定不会有什么效果,磊子已经完全被这个声音给迷惑了,就好像中了咒一样。
宋哥似乎也被声音迷惑了,但是宋哥是胆子小的人,他虽然也很想去,但看着这黑洞洞的石洞,他就打怵,磊子看了一眼,宋哥,嘴角微微上扬,他说:“行了,你在原地呆着,我自己去看看。”
磊子鄙视地看了宋哥一眼,然后自己走进了黑暗里,宋哥这会儿是跟着也不是,不跟着也不是,他怀里抱着陆冬,又紧张又有点害怕,陆冬看出宋哥的心思,就从宋哥怀里挣脱而出,猛地跑进黑暗之中,他要跟着磊子,他要进去看看,那里面到底是一群什么鬼。
陆冬跑进去,之后他心里就隐隐有些后悔,因为一转眼,宋哥就不见了,自己在黑暗里,根本就找不着宋哥的身影,陆冬四下张望,可是他的眼前除了一片黑暗,就也只剩下一片黑暗了,陆冬一阵发毛,因为他发觉自己的身边竟然传出来很多窃窃私语,这窃窃私语的声音十分小,小到根本就听不清对方说的都是什么,陆冬感觉自己脚下的路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变得软绵绵的,他想快点离开这里。
陆冬喊:“磊哥?宋哥?”
他奶声奶气的声音在石洞里回荡着,没有人回答自己,这个时候陆冬感觉到一阵特别怪异的戾气,怪异的主要原因是这股戾气来势汹涌,可是到了自己的附近竟然猛地绕开了,就好像是什么凶猛的野兽,看见陆冬,觉得没有什么油水,就从陆冬的身边绕开了。
陆冬心里暗暗紧张,因为这阵戾气从自己身边穿过之后直接转向了另一边,陆冬转过身,他不由自主地跟上了这股戾气,没想到只往前走了没几步,就发现向前走,在洞穴的边缘竟然有一条极为狭小的通道,这条通道是通往另一个方向的,因为这条通道在极为边缘的位置,竟然有一个急转弯,过了这个急转弯,就能看见,通路的另一边有微微的光芒。
陆冬顺着这个光芒,慢慢地走过去,很快,他看见在尽头有一盏油灯,这油灯是镶嵌在墙壁的顶端的,光线极为昏暗,而且这盏油灯竟然散发着莹绿。色。的光芒,看上去就好像是一盏鬼火,而这盏油灯慢慢地散发着一股混杂着恶臭和奇香的味道,陆冬身高太矮了,他就算踮起脚尖,抬起头,也无法看清,那油灯里到底点的是什么。
这个时候,陆冬发现墙壁上出现了无数的影子,这些影子竟然在慢慢移动,就好像自己身边有无数看不见的人,正在慢慢移动,而油灯照亮了这些人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一样。
陆冬心里一沉,他记得自己某一世听人说起过,说很多墓穴里都会放置一种油灯,那种油灯叫映魂灯,一般鬼都没有影子,而映魂灯能让鬼变成一种影子,反射在墙壁上,这样能帮助修建的陵墓的人躲开厉鬼,完成陵墓的修建,如果没猜错,自己眼前的这个正是映魂灯,这样看来,整个陵墓里还有很多鬼,但陆冬心里犯了嘀咕,自己的眼睛明明是能看见鬼的,怎么这会儿却只能看见鬼影,难道自己进入陵墓之后,自己的鬼眼就已经彻底失效了。
想到这里,陆冬皱起眉头,虽然自己现在已经是这边渺小的身躯了,就算有了鬼眼,也只怕用处不大,就算真有厉鬼来了,自己恐怕也完全镇不住。
但自己进入幻境之后,也就只剩下鬼眼这么唯一的异于常人的功能了,现在连鬼眼都没有,自己还有屁用了。
陆冬心里一阵郁闷,这个时候他发觉之前的戾气的已经散去了,可是他注意到,虽然周围已经没有戾气了,可是墙壁上的鬼影并没有消失,依然有不少鬼影投射在墙壁上。
陆冬盯着墙上的鬼影看了半天,不禁笑了起来,心里暗暗骂,擦他大爷,估计这什么映魂灯分明就是骗人的,估计这些古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手法,在墙壁上搞出来这么一些影子,然后又散出这种所谓映魂灯的说法,估计根本就没有什么映魂灯,这个油灯应该就是魔术用的,忽悠底下观众的一个障眼法,让闯入墓穴的人以为这个地方有厉鬼,而其实只是不想让闯入者继续沿着这个地方向里走。
陆冬想,你不让我往里走,我就偏偏要走进去看看,这里到底装的个什么鬼。
陆冬正要往里走,忽然陆冬听见一阵急切的喘息声,这喘息声越来越近,明显就是奔着他来了,陆冬心里一惊,自己现在所处的是一条长走廊,两边光秃秃的,连个能躲藏的地方都没有。
喘息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一个黑影一闪,一个人径直地扑倒在自己的身上,陆冬连喊都没喊出来,就被对方死死按住,陆冬猛烈挣扎,一股恶臭从对方的嘴里涌出来,哇,对方竟然吐了,呕吐物粘了陆冬一身,陆冬抬起头,一看,竟然是宋哥,只见他一脸惊恐,脸。色。铁青,他看自己眼前的是陆冬,似乎还想说点啥,可是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胸口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陆冬赶紧拍他的后背,宋哥再次哇地一声吐出一地的黑水,然后他瘫坐在呕吐物里,一身狼狈,两只眼睛向上翻着,他整个人都好像虚脱了一样。
“出啥事了?”陆冬摇着宋哥,他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好像一条躺在岸上干涸的鱼,嘴一张一合地大口喘息着。
过了好一会儿,宋哥才说,原来刚才,陆冬跟着磊子跑了,宋哥一看,陆冬和磊子都跑了,他心里一阵恐惧,自己也不好在原地了,他就也跑进那片黑暗里,想跟他俩一起走,可是没走几步,宋哥就发现自己迷路了,因为太黑了,他喊陆冬和磊子,又没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