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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刘谦不是蠢材,他最可能玩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把戏。最重要的一点是,刘谦本身就是汉室宗亲,他就算谋取了权柄,这个国家还是刘氏当权的大汉。
荀彧向后院看了一眼,他知道刘谦从中午开始,在后院书房中不断接见嫡系人马,安排他走后展事宜。不过,荀彧对刘谦召见许劭就有些不解。
刺史府后院一间书房中。
刘谦看着跪坐对面的许劭,慎重道:“请子将为我此行占卜吉凶。”
许劭从怀中掏出铜钱,先是对着天空念念有词半晌,之后郑重的将手中的铜钱散落在案几上。神秘地盯着几枚铜钱观察一会,才说道:“大吉!”
刘谦露出满意之色又问道:“听说张举还纠集了十余万乌桓人,我有点担心此战激烈会折损大将,请子将占卜帐下诸将吉凶?”
许劭不经意地跳下眉角,沉声道:“卦象没有显示,或者是属下能力不够。”
“不会吧,子将在雒阳时算得很好嘛?”
“这个,确实是卦象显示暧昧之极。”
“哦?这就难为住你了?那就请子将给我算一下,我何时会和党人翻脸?”
“这,这!”
“子将心中有数对不对?”
“属下不明白主公的意思?”
“我告诉你子将,怕你在这里寂寞,我已经将你的家人全都请到宛城了。怎么样,我这个主公还可以吧?”
看到刘谦笑虐神色,许劭那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慌忙俯在地上连连请罪。
“你何罪之有?”
“属下千不该万不该瞒着主公和党人往来。”
“只有这些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明白吗?”
许劭的脸色一阵苍白,低着头,再也不敢和刘谦的目光相遇,额头的汗水不断地滴在地上,他也不敢去擦拭。
“属下不该做党人的奸细,望主公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的事我知道得很清楚,再给你一次机会也不是不行。记着,如果你想活命,如果你想保住全家性命,我奉劝你完全给我合作。”
许劭一边咚咚咚磕着响头,一边说道:“谨遵主公吩咐,以后再也不会辜负主公了。”
“以后你就是我的反间,具体事情有葛玄教你,你可以回去了。”
光熹元年,二月三十是个好日子,最少在京师雒阳城如此。
早上起来,阳光明媚之极,初春的气息已光临到这里。
新年以来,天子议政之地时常会生火爆至极的场面,今天也不例外。
南宫德阳殿。
朝会刚开始,就有人参骠骑将军刘谦目无君上,在宛城妄论天子之位的神圣性,参刘谦教唆学生很多邪恶思想。
他们七嘴八舌、乌烟瘴气叫做一团,却没有现坐在宝座上小刘辨鄙夷的神情。
小刘辨望着百官激愤不已的表现,心中暗道:“你们只会说大哥坏话,怎么不思考一下大哥说得有没有道理?大哥说错了吗?如果每个天子都像父皇一样,大汉,还会有大汉吗?
你们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不把我放到眼里,却忘了,我从小在宫外长大,瓦肆之间小民生活的情形如何,我心里很清楚。中平元年,我在雒阳城东门外,曾看到无数的饥民饿死,天下早就像大哥说的那样,烂了!
大哥为什么总劝我愤图强,还不是想让我做一个称职天子,天子不能让大汉强大起来,不能让天下人都吃饱肚子,要来何用?
幽州的叛乱闹了几个月,你们在干什么?只会叫苦,只会说没钱没粮,我送给你们几百万金,你们还叫穷?还是大哥好,回信说会尽快去幽州平乱,还要我将父皇的修宫钱免除。”
想到此,小刘辨的怒火越烧越旺,猛然大叫一声:“都给朕住口,朕问你们,究竟什么时候能够平定幽州叛乱?不要提没钱,朕把私房钱全都交给你们了,不要提没粮,大,骠骑将军怎么就会有粮食?”
小刘辨一番话将百官问得哑口无言,他们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说南阳郡没有遭灾有余粮,说南阳郡土地肥沃水网密集粮食高产,小刘辨早有话等着他们。早些天,为了刘谦出兵之事,他们早就领教过小刘辨的厉害了。
小刘辨为刘谦辩护的没错,群臣百官全都找不出毛病。刘谦去年转战数万里,用募集的资金,早将南阳郡的粮食折腾一空。更不幸的是,秋收前夕汝南的黄巾在南阳郡打闹一番,秋收的粮食全部被黄巾贼搜刮一空,这也是他们愿意将汉州的税收交给刘谦的原因。
于是,德阳殿中一时陷入了沉静。
小刘辨见他们不再争吵,美滋滋道:“你们参骠骑将军妄为,参骠骑将军有罪。你们都是好人,你们六个月将张举的人头给朕提来。朕立刻降旨,罚骠骑将军三年俸禄除去他的侯爵。”
第一百四十二章江山辈有人才出
“陛下!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谁也不能保证半年内一定能平定叛乱。”精神矍铄的皇甫嵩出列奏道。
“如果是皇甫爱卿领军出战,平叛需要多少时日?”
“陛下,张举不足为患,可虑的是他身后十几万乌桓人,据公孙瓒上报,还有一些鲜卑人也参与了叛乱。战事容不得丝毫儿戏,如果是老臣的话最短也需一年。”
“这样吧,皇甫爱卿,你给朕讲一下,骠骑将军什么时候能来到雒阳?”
“回陛下,按照老臣估算,从准备粮草征集士兵到雒阳最少也要一个月。”
“骠骑将军会在何时进京?”
“估计在下个月十八前后。”
小刘辨闻言禁不住站起来哈哈大笑,刘谦说,会在最近俩天到达,他怎么还会相信皇甫嵩的鬼话。
“陛下为什么大笑,老臣说的不对吗?”
“骠骑将军对朕说,大军明后两天到达雒阳。”
“不可能!刘廷益绝对是在欺瞒陛下,老臣从十六岁带兵,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情!”
“刘谦欺朝中无人!”
“陛下!皇甫老将军可是大汉的宿将,岂是刘谦那种黄毛小儿可比。”何进翘着嘴角出列,他带着几分骄傲神色看向众位大臣,他有骄傲的本钱,大殿中除了他还有谁敢这样骂刘谦。
“陛下千万不要被骠骑将军欺骗!”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陛下!你可要相信我们的忠心呀!”
一阵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人还未到声音就传进德阳殿。
“报!骠骑将军带军已到雒阳城外!”
群臣百官一下子被这个惊人的消息震惊了,德阳殿中霍然掀起一片吸冷气声音。
“哈哈哈哈!老臣明白了,骠骑将军一定是只带部分精骑先到雒阳,大队还在宛城中集训。”皇甫嵩惊异了片刻,忽然咧嘴大笑起来。
“老将军说得是极!”
“一定是这样!”
“绝对是这样!”
“是呀!刘廷益纵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这么快筹集到大批量草。”
皇甫嵩如此一说,小刘辨也有点相信,他追问报信的小黄门道:“骠骑将军带来多少兵马?”
“禀陛下,骠骑将军上报两万六千军马。”
“真的?”
“陛下,军令如山倒,骠骑将军不会不要脑袋欺哄陛下。”袁隗吸口气压住心中的震惊,出列为刘谦说话,从表面上说,他也是刘谦的姑父,这种姿态还是要做的。
小刘辨兴奋地点点头,看着大家瞠目结舌的样子,心中乐开了花,大声说道:“皇甫爱卿,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讲?”
皇甫嵩红着脸道:“老臣无能。”心中长叹一声,江山辈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自己老了。
不到一刻功夫,雒阳城场外边构成可一个军营雏形,军营中一片热火朝天的场面。见军营一点点在士兵手中完善起来,刘谦满意地点点头。
刘谦立在洛水边,用马鞭轻轻击打着手掌,低头深思起来。
汉州老窝估计没有多大问题,有马日磾和荀彧管理新州日常工作,新州今年应该会有长足的展。有他们辅佐何苗,未来一系列的剿匪行动,就不会犯多大错误。只要指导上不出问题,有徐晃坐镇,有吴辽周仓刘辟等人参与的军事行动,就不会出问题。假如6军的军事行动受挫,使流寇向南方水乡逃窜,陈武和蔡瑁的水军就能展开大练兵了。
新州学院的思想改造工作也不能放松,为此葛玄这次留了下来。他负责学生和暗隼卫的思想改造,负责为刘谦收买人心。通过总结一年多来葛玄的工作成果,大家都认为,葛玄神棍在忽悠人方面,有着天赋异禀。
刘谦唯一担心的就是家中后院失火,马荷和彩云他倒不担心,最担心的是表面佯装淑女的李冰。刘谦知道李冰深爱着他,但是他也多次领教了她的任性。
上次平定凉州叛乱时,李冰就坚持着非要和他一起。刘谦这次虽然做了大量的思想工作,李冰也表示会听从马荷的领导,但是,刘谦还担心他走之后,李冰根本不听马荷的劝告,以她那非凡的武力和身份,汉州没有一个人能管得了她。
想到这里,刘谦嘴角又露出苦笑,他以前也知道李冰会功夫,也曾经和她交过手。每次交手,李冰都摆出一副娇滴滴的姿态,手脚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让刘谦以为李冰只会一点皮毛功夫而已。直到现在,刘谦也不认为她能打过典韦,典韦一定是不敢动手罢了,而李冰却不知道典韦故意让她,就像猛猛从不会伤害刘谦一个道理。
想到此,刘谦怕怕趴在他身旁的猛猛,低声说道:“猛猛老伙计,咱们去马场活动活动如何?”
猛猛霍然站起来吼了一声,随后载着刘谦向雒阳城北的马场而去。
“骠骑将军,我这次可是将最好的战马都给您了,那个,那个——”淳于琼吐着满口酒气,有点不好意思说道。
“有啥话直说,别整得像个娘们,咱们是兄弟不是?”
“骠骑将军,我现在哪敢和您称兄道弟。”
“看不起我是不是,老子是升官了,老子是财了,却不是那种得志小人,你还是我兄弟!”
酒意上涌,淳于琼觉得心中火辣辣一片,端起一杯酒掩饰梁上的激动,而后将酒盅重重的放在桌上道:“感谢骠骑将军还看得起我,我就直说了,今天您带来的酒真带劲。我早听说您有好酒,今天一尝,真是好得不得了,能不能送给我一点。嘿嘿!我知道这种酒价值千金,给我两坛就知足了。”
“原来是这等小事,好说,不是交心朋友我还真不送给他。两坛太少,我拿不出手,三十坛!”
“骠骑将军,您,您让我说啥好,这,这,这——”
“不过——”
“哎呦!骠骑将军您就被卖关子了,还要多少战马,我想办法!”
“淳于兄,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要马的话我会拿酒要挟吗?我是担心你呀!”
“呃!愿闻其详。”
“我现在和本初有点交恶,如果本初知道你和我,明白吗?”
“哦!”
“我会私下将酒送来,你千万不能让本初知道。”
淳于琼心中一阵感动,差点脱口而出,骠骑将军以后我跟你混了。仔细思考后还是没说,他怕刘谦鄙视他的行为,只顾得激动地对着刘谦感谢不停。
刘谦和淳于琼在马场饮酒时,雒阳城正在经历一场小地震。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贾穆前去领取军械盔甲时,正好是中午时分,管理军械的官员刘璋肚子饿了,想回家吃饭,让贾穆吃罢饭下午来领。
于是,无奈的贾穆就回去了,说来也巧,刚好碰上了魏延三人。上次魏延几个进京,恰巧碰到刘谦兵变,结果没有品尝到熊氏小吃。这次,刘谦抱着锻炼几个小将的心思,把魏延几人带了出来。到了雒阳城,魏延几位小家伙马上想到上次的遗憾,再次走进雒阳城。
偏偏熊氏饭馆就开在武库旁边,他们酒足饭饱出门看到贾穆,询问之后,几个人不干了。心中想到,老子是到北疆拼命的,用兵有讲究兵贵神,哪有这种故意阻挠之理。义愤填膺的他们就要找刘璋理论,贾穆阻拦不住,只好随着他们来到武库。
几人还没到武库,新任武库令刘璋的马车就从武库大门口出来,魏延几人大声呼叫马车停下来,可是车夫对他们几位不予理睬。这也该刘璋倒霉,刘谦前不久刚从幽州随刘焉回到雒阳。他不懂军事,他也不认识去年轰动雒阳城的几位小鬼,而车夫看到几个小孩让他停车,他心中充满了委屈。他认为他是刘氏宗亲的家仆,是前任幽州刺史的家奴,属于有身份人士,那里看得起几个小孩。
车夫大喝一声,用鄙夷的眼神看向几个小孩。他挥舞马鞭,啪的扬起了长鞭抽向他们,魏延赶快拉着贾穆退后两步,鞭梢险之又险的从魏延鼻尖擦过。马夫挥鞭之后,也不看结果,快架着马车快离去,空气中留下来一句刻薄的贱民。
小魏延平时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怒火中烧的他当即虎喝一声,牵来马匹翻身上马,取出长刀后向前追去。黄叙和马听到有人骂他们,还敢用马鞭抽他们,也是火冒三丈,当即上马追赶,只留下一个贾穆还在原地竭力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