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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杜畿闻言也是一愣,他素知牛金此人平时话语不多,可是牛金考虑事情还算比较全面,于是饶有兴趣相询道:“那就让洗耳恭听摩望高见。”
“高见!这个我可当不得。我只能从三场战斗入手,简单的分析一下我们取胜的把握。第一场飞鸿于吕布比试弓术,此战我对飞鸿很有信心,飞鸿胜利的希望很大。第二场斗兵,主公交给我训练两年的特种兵我心中有数,即使北军的精锐到来我也毫不含糊,我想斗一斗并州军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至于第三场,我心中没谱,估计这场我们失利的可能较大。因为主公看人一向很准,截至目前从来没有生过失误。如果主公的话不错,那么吕布恐怕是和魏雄、典韦那个级别的人物,甚至是黄忠那般不是我能看清底细的级武士。可惜我军众多猛将都跟随主公转战各地,在函谷关这里,我们挑不出一个可以媲美典韦的勇士来战吕布。
不过,纵使第三场斗将失败也不要紧。只要我们胜了前两场,按照三局两胜制,我们就赢定了,第三场胜利与否也成了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这样分析下来也有几分道理。”杜畿闭上眼睛思考一会,慎重说道:“如果我们早早就做好战败的心理准备,即使战败也不影响我军士气,我们和他们较量一番也好。”
雒阳城,清晨中的邓府。
奴仆担着水桶往来于水井于各个院落,而无数侍女端着水盆拎着马桶,穿梭于各个夫人公子小姐的卧室,邓府之中呈现一片繁忙景象。
在邓府厨房升起的袅袅炊烟即将消散时,早早起床外出遛马的邓楠老爷在清脆的马蹄声中回到府中。邓楠此人爱马,闲暇无事之时总爱侍弄各**匹,而数十年如一日晨起遛马更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以前他可是西鄂刘家的常客,每年秋天他都会准时到达刘家挑选喜爱的良马。
邓楠跨进后院时,一家几十口都候在后厅门口,等待他的来到,按照当时规矩家主不到不能持箸。和以往一样,邓楠很守时的来到了后厅,和平时不一样,邓楠的脸色很差。家人都比较纳罕,以往邓楠每次遛马回来都是面带喜色,不知今天邓楠为啥这般含怒而归。
其他之人碍于家法,在吃饭时候不敢询问,而邓楠的老妻自然不在其行列。邓妻就追问邓楠早上起床时还好好的,出去一趟为何就生气了,是不是昨晚饮酒过多导致的。可是,无论邓妻如何追问邓楠只管埋头吃饭,吃完后,丢下饭碗就出门了。
邓楠出门后,骑马径直到他的城门校尉所在地而去。到了城门校尉衙门,他支开一切闲杂人员,立刻找到如今在他手下任城门司马的周珌,见面后二话不说对着周珌一顿臭骂。
周珌初始听邓楠骂他还有点生气,可是等他听明白,邓楠是因为刘谦联合黄巾扫荡南阳郡的流言而生气后。周珌心中一边大骂刘谦此举丧尽天良,一边强装正义为刘谦而不断辩护着。他可不希望在这节骨眼,主持雒阳城十二个城门重务的邓楠生变故,如果邓楠不干了,他们寄望刘谦扫平何进袁隗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周珌最近虽然忙,但是在挑起何进内部矛盾的工作上,作为不是何进亲信的他却起不到作用,他和何顒等人只好把希望放在邓楠身上。这下子,作为何进准亲家的邓楠,便忙得双脚几乎不沾地的地步,这也是昨天雒阳城中就有刘谦传言而邓楠不得知的因由。
周珌对邓楠反复保证,刘谦绝不会勾结黄巾贼那种人。之所以会出现这种事,那完全别有用心之人故意黑刘谦,其根源还是出在年初汉州军攻击黄巾,而黄巾抵挡不住汉州军就向何苗投降这件事上。
在周珌耐心开导下,怒火得差不多的邓楠终于冷静下来。认真品味周珌说刘谦二月就离开了宛城,之后刘谦一直外作战,其中还大病一场,据说病得卧床不起不能指挥战斗,更不要说关心汉州这边的战斗了,越想越认为周珌分析的有理。至于刘谦以前勾结黄巾贼,邓楠在周珌的开导下,认为十几岁的刘谦忠君报国,在最有利形势下也没有篡位,出身宗室的刘谦那就更不会和黄巾贼勾结了。
事毕之后,邓楠一颗心又担心起来,凑到周珌耳旁私语道:“骠骑将军答应我女儿立为皇后不会改变吧?”
两百二十三章吕布的箭技
第一更到,晚上还有一更。
早就准备好的黄翼牛金等人,见何进军吃过早晚后遵守约定后退五里,就带领精挑细选的一百名特种兵先来到了城外。
谨慎的杜畿怕吕布玩花招,故意大开城门方便黄翼等人中计时尽快撤离,并派人早就在城门下挖出了好多手控翻板陷阱。安排好这些后杜畿依然有点不放心,就把昨天力战而竭今天处于休整状态的战士调到城头,加强城头两旁强弩的数量。
黄翼诸人才到城外不久,何进军大营中就窜出来一百多骑,在头戴双翎武弁,身着明光甲的吕布带领下,笔直朝着黄翼等人而来。
吕布百余人在距黄翼五十步开外整齐统一的停下来,这等娴熟的马术顿时赢得了双方观战士兵喝彩。吕布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驱马越众而出,伸出修长的手臂挥手致意间,战马正好打了一个漂亮的盘旋,大家又齐齐为吕布高的控马技术而喝起彩来。
待战士们的喝彩声稍加平息,吕布这才注视黄翼,在战马踩出的小碎步中,人马合一的吕布居然横向朝着黄翼靠近,这手马术顿时又掀起震天的叫好声。
吕布再次伸出手臂向大家致谢,致谢完毕,他已经来到黄翼身前十步之地。看着黄翼眼中闪动的钦佩之色,吕布朗声笑道:“黄飞鸿,昨天我见你臂力惊人,今天我们不妨先试一试各自的远射如何?远射过后,我们再来一场射,看谁能在最短时间**空箭壶中的五十支箭支,最后在拿出看见本领一决生死如何?”
黄翼见吕布要考较他弓术的各项水准,稍加思索之后笑道:“麻烦是麻烦了点,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最能看出一个人的综合射技,我舍命陪君子就是。”
“我就喜欢痛快人。”吕布闻言哈哈大笑道:“高顺!让陷阵营准备安置射靶,五十个靶子限半刻时间完成。”
吕布后面百余骑中驰出一位二十**岁的男子,此男子估计有一米七五上下,在这个时代属于中等身材,但是此人面目刚毅,身上居然散着一种威严之气。
“诺!”高顺对着吕布背影拱手一礼,转身一挥手,一百名陷阵营战士立刻就行动起来。
黄翼见吕布如此,不由地向牛金看去,牛金那还不理解黄翼的意思,不过他暗恨吕布玩花样也不早说,这会给他出难题。
只见牛金盯着快敏捷的陷阵营,沉声命令道:“限一刻时间内,回去取来靶子并把它立好,立刻出!”
高顺听到牛金如此严格要求部下,有些惊诧的朝牛金看来,牛金马上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一时间空气中闪动着无数火花。
陷阵营百余名战士不到半刻就完成了任务,而这个时候特种兵才刚刚从函谷关关口跑出来,不过,他们急促来到地方后当即快的忙活起来,在一刻钟即将过去的时候完成了任务。
吕布和高顺见汉州军居然顺利完成,不约而同的交汇一下眼神,眼神中闪现出汉州军不可轻视的意味甚重。
黄翼见一百个箭靶俱以立好,即刻上前打断吕布和高顺的眼神交流,拱手一礼道:“吕奉先,既然是你提出的约战,你就继续开出道道来。”
吕布回头看到黄翼眸子中汹汹的战意,当即大笑道:“第一场为两百步外远射,每人十箭决胜负如何?”
“也好。那你就先来吧,第二场我先上场。”黄翼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好像是单论弓术,他永远不会在意一般。
“哈哈哈哈!但有绝技在身,谁先谁后又有何妨?我就不客气了!”
吕布说话间已经来到一个箭靶两百步之外,取出雕花镶嵌着宝石的强弓,逆着风轻松写意的连接勾放弓弦,顷刻间十支箭羽在靶子红心正中排成一个圆。如何仔细查看的话,就会现十个箭矢中间几乎没有间隙,就这样一个挨一个布成一个圆圈。
吕布射完后偷眼打量黄翼,想从黄翼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惜黄翼脸上依旧挂着淡然的微笑,黄翼此举让吕布心中有一点点遗憾,还有一点点兴奋。遗憾的是黄翼既然如此镇定,就说明黄翼估计也能做到这般地步,这让一贯独步天下,喜欢让天下武将都折服于他的吕布心中升起了遗憾。而兴奋是在并州久无对手的吕布有种高手寂寞的感觉,如今终于找到一个弓术水平相当之人,他内心深处泛起一种知音难觅的想法。
不一会,陷阵营一名骑士在靶子前高声喊出吕布取得的好成绩,这次,何进军阵营中欢声如雷,而汉州军喝彩的势头明显降低了许多,汉州军上下都把希望放在抽出巨弓的黄翼身上。
且说黄翼见吕布故意挑战困难,在逆风中提高难度,他也毫无畏惧的迎风而战,瞬间射出十支箭羽,所需时间几乎和吕布不相上下。
就在黄翼收回巨弓的同时,特种兵中一骑如飞向靶子奔去,不一会也爆出了和吕布一样的成绩来,这次汉州军的欢呼声格外高昂,而何进军中的呼叫声则显得稀疏了好多。
不等汉州军欢呼声结束,吕布上前催促黄翼立刻进行下一轮比试,黄翼在吕布催促下走马便射,两百步之外,五十支箭支准确快的命中靶子红心正中央。
这一下,汉州军的欢呼声更加高昂了几分,不过在随即吕布完美扳平成绩后,汉州军上下开始为黄翼担起心来。因为这两局两人难分胜负,唯一能决胜负的只有生死之战了,大家见吕布表现的高箭技射艺一点也不必黄翼含糊,再加上刘谦为吕布做的免费广告,这让汉州军上下如何不为黄翼担心。
正在汉州军担忧黄翼性命不保时,吕布右手抓着强弓轻轻敲击着左手掌,边敲边道:“黄飞鸿!我看你也算是个人物,你何要为道貌岸然的刘廷益卖命?你可知道,他去年勾结黄巾贼生生抢掠了整个三辅和南阳郡,如此令人指的罪行我翻遍史书也没有找到相同的例子,你何苦要为这种人卖命?
我现在名声还不如刘廷益显赫,但是终有一日我会向天下人证明我吕布的才能,我一向重视人才,你不如投效于我,我保证将你当做兄弟对待如何?”
“哈哈哈哈!你连给主公提鞋也不配!你早晚只会是主公的手下败将,只要有主公在,你永远也没有过主公的那天!”
“找死!”黄翼不知道他的一番话正中吕布的逆鳞,吕布当即勃然大怒,极快的手只让一般人看到一个残影,三支箭羽化为淡淡的轻烟飚向黄翼。
两百二十四章吕布的心事
第二更到。明天继续努力!希望大家继续大力支持风起。
龙有逆鳞,触之皆死。
人中之龙吕布也有他的逆鳞,他的逆鳞就是别人永远不能说他比不过刘谦,在这一点上谁也不能改变。
今天,吕布确实动起了爱才之心,为此他拿出多年来少有的低姿态试图拉拢黄翼,希望黄翼能够被他的魅力征服从而投效于他。当然,除了怜惜黄翼的才能之外,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一个永远不能给外人诉说的秘密,为了一个女子他要和刘谦暗暗的一较高下。也许只是为了证明他比刘谦强,他才放下姿态第一次拉拢黄翼,期望从黄翼易主这件事能够打击刘谦的声望。
不想黄翼不假思索的拒绝了,并且让吕布感到黄翼严重的侮辱了他,让人骄傲的自尊心受到了难以给外人道的创伤。
这种情况下,吕布如何不怒?于是,携带者吕布怒火的三支箭矢,在吕布全力而的状态下,以骇人的度飚向黄翼。
眼见箭矢化为品字激射而出,不知为什么,处于决斗中的吕布思绪,一下子穿过浓浓的时光迷雾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他孩提时代。
十年前,十三岁的吕布父母双亡,一个人流浪在五原郡九原县。
五原郡,属于并州北部四个边郡之一,大部分属地位于黄河以北,而吕布的老家九原就紧挨着黄河北岸。
五原郡辖下十个县,可是总人口只有四千六百多户,两万两千多口,平均到十个县每个县只有两千多人。这是因为大汉的边郡时常受到鲜卑匈奴的抢掠,中原内地人口聚集地都不愿意迁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朝廷只有将大多边郡设为流放罪人的所在。
在整个大形势下,五原郡的治安情况也不是太好,许多生活不下去之人都去投奔马贼,而年纪太小的吕布自然是没人要的。就是在这种朝不保夕状况下,为了生存下去的吕布只有在茫茫草原上和野狼抢食而生,正是这种特殊的成长经历影响了他一生的道路。
每个成功之人都有其成功的助力及推手,吕布也不例外,就在这一年秋末,吕布感到生存越加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