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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主的下,东西方各排列两排案几,每个案几的主人都是各有不同的气度。宋家主举杯打量堂下如此多的英雄豪杰,心中一时间感到非常满足。这些人如果放在平时,他想请也请不来的。
酒水菜肴和各色水果上足之后,宋家主大袖一挥,中厅中的各色下人连忙退了下去。见中厅闲杂人等一概清除,宋家主不敢像以往宴客那般托大,笑眯眯站起来,对着年轻公子双手持樽道:“大公子光临寒舍,寒舍沾染大公子的福气后真是蓬荜生辉呀,小老儿有礼了。”
大公子见宋家主恭敬的站起来给他敬酒,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举樽道:“家主太客气了,其实该感谢的是我袁谭,是我叨扰家主了。”
“不敢当,不敢当!宋家世代深受袁家恩待,这种大恩大德宋家一直不知道如何报答,而今大公子能来到这里,宋家上下高兴都来不及了,如何还敢接受大公子道谢。”
宋家主见袁谭起身举樽还礼,当下激动得一仰脖将酒樽之内的酒饮尽,由于喝得太猛呛了酒,酒樽刚刚离开嘴唇,他就猛烈的咳嗽起来。
而后,在宋家主热情的带动下,中厅中的气氛很快的热烈起来,宾主一时间颇有一些尽兴的味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袁谭觉得脸色有些热,在郭图眼色的暗示下,袁谭放下手中的酒樽,巡视一遍下边的人们,朗声笑道:“诸位!今晚大家尽情的喝酒,尽情的欢乐!到了明天,大家都给我好好的表现,只要能将太上皇从军营中给解救出来,我敢担保,诸位都有封侯的功劳。”
堂下诸人听到封侯后脸色蓦然一喜,可是随即又露出疑惑的神色,大家相互观望一下,见没人出头问话,又低头饮酒吃菜了。
“啪!”
此刻只有饮酒啜菜声响的厅中,忽然听到筷子重重落在案几的声音,大家猛然停下手中动作,向闹出动静后依然气鼓鼓的夏侯惇看去。
袁谭看夏侯惇不给他面子,当场就想作收拾夏侯惇,这时他忽然听到下传来轻微的咳嗽声,看到郭图不断示意的眼睛,他按下心中的怒火冷哼道:“难道宋家主这里的菜肴美酒不合元让的口味吗?”
“夏侯惇唐突了!”夏侯惇原来决定给袁谭一个难堪,可是看到他族弟夏侯渊不断挤动的眼角,他压下怒火对主座拱手行礼道歉后,转脸对着郭图说道:“如果让我们这些人钟锋陷阵,现在去夜袭白马大营,我皱下眉头就不是好汉!可是你们总说不着急,让我们这些人等待良机,从来不给我们透漏其中的细节。敢问公则先生,你们是不是信不过我们兄弟?”
“呵呵!”郭图冷笑两声后道:“元让说到哪里去了,我们怎么会不相信大家呢。呵呵!今天元让既然问到这里,我也给大家交个底。
这次让大家来到白马,并不是让大家来送命的。如果我的计划不出偏差的话,我们会有惊无险的平安回到濮阳,之所以让诸位参加这个计划,是为了保证这个计划能够百分之百的成功而已。”
夏侯惇见郭图答应交底,就在夏侯渊示意下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可是他听郭图的解释等于没说一样时,就想起身继续质问郭图,不想这时有一个清朗的男声在中厅内响了起来,代替他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公则先生高才,可惜在下生性鲁钝不堪,不能理解公则先生话语中深刻的含义。故此,在下恳请先生尽量给在下解释仔细一些,在下先在此谢过了。”
夏侯惇转脸一看,心中一下子乐了,因为此人属于袁绍的手下,他实在想不到袁绍的手下也会向郭图难。他估计,郭图恐怕是信不过此人,所以也没有将计划的细节告知这家伙,这会,这家伙被郭图的神秘给郁闷得受不住了,于是装傻充愣中炮轰郭图。
夏侯惇对于此人了解也不多,他只知道这家伙叫做太史慈,青州东莱郡黄县人氏,在袁绍起兵的当天,由孔融将太史慈推荐给袁绍的。通过短暂的相处,他大致了解到太史慈有一手好箭法,至于武艺究竟如何他也不是很清楚。
“子义莫急,我不是还没有说完吗?”郭图眼中的恶毒一闪即逝,呵呵笑道:“大家应该知道,太上皇可是天子之尊,就连刘谦也不敢轻易加害。如果有人突然间将我们接进幽州大营,然后带我们和太上皇成功会合。在刘谦不在大营主持军务的情况下,以太上皇的天威金口,幽州军中又有谁胆敢背上弑君的罪名指挥大军进攻我们?又有谁敢阻止太上皇的脚步不让太上皇出营?大家这样明白了吧!封侯真的不难的!”
厅中众人听完郭图的计谋,当即响起交口称赞的声浪,此刻,他们都认为成功对于他们来讲,简直是唾手可得。
两百七十四章帮你传宗接代
第一更到。谢谢小帅!
大汉光熹元年,五月十一日夜。
离宋家庄园不足十里的白马大营中,除了四周瞭望台上通明的火光之外,整个大营中只有帅帐周围还亮着灯光。
黄昏的时候,刘晔通过不寻常的审讯从老兵口中了解一些情况。前天老兵手又痒了,于是他违反军令私自聚赌,又输了不少钱。赢家王峰见老兵面有难色,就私下找到他,对他说,王峰一直看古邨这个宦官不顺眼。
可是,殴打太上皇身边小太监是军法所不允许的,这种事闹大了有可能会被驱逐出军队,所以王峰迟迟的不敢动手。只要他替王峰教训一番古邨,这笔赌债就可以一笔勾销,老兵当即露出讥笑的神色,
王峰见老兵不在乎的神情,就从怀中取出两串铜钱,说事后不管生任何状况,老兵只要不出卖王峰,这些钱也是老兵的了。老兵认为这对于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于是他对天立誓永不出卖王峰,从王峰手中取过钱就去筹备教训古邨的事情了。
刘晔从老兵身上找到突破口之后,立刻让人去寻找王峰,为了不打草惊蛇,就以公务的名义将王峰骗到了后勤处,然后马上将他抓起来突击审讯。
孙圣和黄忠以为,这一次刘晔一定也会像上次那样,要和王峰谈谈家常成功取得想要的情报。出乎他们意料,这次刘晔在抓捕王峰之后立刻换上严厉之色,在王峰拒不承认的情况下,让人对王峰上了大刑。
王峰也真是条汉子,无论是用鞭挞还是火烙,自始至终皱着眉头一言不,甚至连哼唧声都没有出来,王峰如此顽固的态度,让黄忠和孙圣一时有种无处下手之感,只好将希望依旧奇托在刘晔身上。
刘晔盯着好汉子王峰,忽然冷冷的笑了起来,笑罢,在黄忠和孙圣的疑惑之中提高声音,音调犹如阴间的鬼魂一样阴冷道:“王峰,魏郡邺城人氏,邺城王家长子。现年二十岁,曾育有一子,去年不兴病故,迄今为止膝下没有子女。王峰你很好!你确实是个汉子。”
黄忠和孙圣看刘晔的神情,没有一点放过王峰的样子,可是他无端的提到王峰的履历,并且夸奖王峰是个汉子。于是,他们被刘晔这番话弄得更加迷糊了,只好等待,此刻紧盯着王峰的刘晔将谜底解开。
“你还有一个弟弟,今年十三岁。不过以我估计他活不过今年了,准确说,活不了几天了。”刘晔阴冷的看着王峰,根本不在乎王峰此刻一张没有表情的臭脸,继续说道:“你弟弟死后,王家只剩下你这一个根苗了,所以呀,你不能死,我也不会让你死。
我会大慈悲帮你延续后代,然后将你的孩子送到邺城,让你的父母和家乡父老过过目。哈哈哈哈!来人呀!将军中驮粮食的母驴牵来一头!”
孙圣一时间被刘晔跳跃性的思维给弄晕了,他无论如何也不信,刘晔会好心的帮王峰娶妻生子。为了解开谜团,他不由的想询问身边的黄忠,对此会有什么高见,他没料到,他却看到黄忠一张皱眉欲吐的嘴脸。
在黄忠干呕欲吐的表情提示下,孙圣的表情刷一下子变得丰富之极,他禁不住的就想看看此刻王峰的表现。
孙圣一看王峰双目欲裂久久说不出话的神情,就知道这个王峰的脑子很好使,在他还没有领悟刘晔意思时,王峰就听出刘晔话中的弦音。
此刻,王峰万年不变的神色一下子变得狰狞之极,双目中迸射的怒火如果变成真的火焰,这会早就把刘晔给烧焦了。他因为激动,鼻息中喘着重重的粗气,喉咙间咯咯的响个不停,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孙圣点点头,对于眼前王峰气急无言的表现,他深表理解,毕竟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无论生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的。
待卫兵牵着一头母驴来到大帐时,屈辱的眼泪从王峰的眼角滂沱而下,他嘴角哆嗦了良久,终于哽咽着说道:“我坦白,我坦白之后,我恳求你快点将我杀掉!求求你不要这样的屈辱我了。
呜呜呜!如果我和驴结合的后代出现在邺城,王家一定会成为邺城千年的笑柄,我在地下的列祖列宗,一定会被气得跳出坟墓永不得安息。”
刘晔乜视着此刻无助哭泣的王峰,冷哼一声道:“如果你早点合作,又如何会受这么多的罪?这是何苦来哉!唉!我奉劝你最好老实的合作,如果能让我们免受巨大的损失,我会考据放过你在邺城的家人,让你们王家的血脉顺利的繁衍下去。不然,你知道的。”
在刘晔软硬兼施之下,王峰老实的交代了他知道的情况。
他原来属于何进手下的奸细,在何宝的掩护下他在邺城顺利的加入了汉州军,然后就开始负责和何宝接头的工作,后来在何宝的介绍下认识了古邨。
何宝在的时候,他的工作还算顺利,何宝离开后,他再想和古邨接头就不啻于上青天了。前天晚上,上级给了他一个必须联系古邨的任务,上级告诉他,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他就能获得一个大县县长的职务。
他很想完成这个任务,可是他更怕死,为此他愁得一夜都没有睡好觉。天明的时候,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于是他设下一个局,一步步将嗜毒如命的王贵骗入毂中。然后在王贵厮打古邨的时候,他装作好心的上前劝架,趁乱将情报成功的塞到古邨的怀中。
当然,除了这件事之外,他也将他的上级和暗号密语等联系手法全都交代出来。刘晔都一一的记录下来,为稍后的顺藤摸瓜做好准备。
刘晔见事情还算顺利,心中大喜。在证据充分的基础上,才派人在不惊动刘宏的基础上,将古邨诱骗过来。
古邨忐忑走进帅帐,当看到王峰的瞬间就软到在地,不用刘晔等人逼问,就慌忙抱住刘晔的大腿,痛哭流涕中将他知道的事情都交代出来。
刘晔见事情的展比他想象的还要成功,就用惋惜的神情盯着古邨打量了半天,最后好像被古邨的惨状打动了。
他叹息着说,送给古邨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只要古邨一切听从他的安排,他保证古邨的性命不但无碍,还会有若干的好处。
这下子,古邨哭得更痛了,除了感激泣零无以言表之外,还是感激泣零无以言表。
两百七十五章白马会议
第二更到。
待刘晔处理完古邨事件,玉盘般的月亮已经升上了中天。几个人感到肚子饿得紧,这时他们才想到还没有吃晚饭,于是他们一边吃着夜宵,一边接着商议应对的细节。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和紧急军报的高呼声,在大营外边没有停息就径直奔进了军营。这个非比寻常的举动,惊动了在帅帐中的刘晔和黄忠等人。
“估计是吴辽回来了,嗯,可能是吴辽巡逻的时候遇到了主公派来的军使,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状况。”刘晔丢下手中的筷子,思虑一下,轻声的猜测道。
黄忠点点头,推开手中的饭碗道:“只有这样一个解释了,不然辕门守卒这一关他们就过不来,走!我们去看看,究竟生了什么大事才让吴三贵如此反常?”
几人刚刚走出大帐,就看到一行百余骑呼啸着朝帅帐驰来,一直到离帅帐五十步的时候,他们才猛然勒住战马。
见此,黄忠的脸色猛然一正,严肃问道:“吴校尉,帅帐重地是你们随便乱闯的吗?”
“回中郎将,这次实在是军情如火,心急如焚之下属下失态了,待会属下回去后一定会去军法处领罪。”经过一年多历练,吴辽少年的青涩尽褪,一举一动都仿佛从军多年的老兵,稳重而不失灵活。
吴辽话音方落,从吴辽身后走出一位大腿外撇,犹如鸭子走路一样的信使,信使对着黄忠拱手行礼道:“中郎将莫要处罚吴校尉,如果在下不是正巧碰到吴校尉,恐怕这次就误了骠骑将军的大事。
今天下午,在下一行三人从弘农出,出的时候每人四匹马。因为军情实在紧急,一路顾不得照顾马力,不到中途我们就失去了大半的马匹。为了将这个重要的军情传达到这里,两位同伴不惜冒着回去接受军法重处的危险,将他们的战马全都送给我,让我无论如何也要以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