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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他的面貌和典韦相比实在是太斯文了,而典韦单凭他凶猛的相貌,就能吓何进军一跳。何况典韦一出手就斩断圆木,再出手就倒下一片,第三次出手就是人头在空中乱飞,这不是恶魔是什么?
随着弓弩兵中传出略带哭腔的大叫,所有弓弩兵再也顾不得上级督战的大刀,纷纷将手中的弩机砸在督战者的身上,然后抽出腰刀,很有气势的向督战者冲去,很快,他们将五十几名督战者剁成肉泥,而后用出吃奶的力量向后逃去。
典韦见此杀意更甚,催马便尾随着何进军痛杀起来,而这会的刘谦却被何进军的“威猛”搞得有些傻眼了。逃兵刘谦没少见,可是那都是将领带着大家一起逃,一般情况下,只要统兵将领坚持作战,属下的小兵大多还是愿意作战的。像今天普通士卒为了逃命,而杀掉上司的事件刘谦确实是第一次见到,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感慨了两秒,刘谦将这件事深深记在脑子里,他准备回去后,就这个问题交给大家好好研究一番,一定要杜绝类似事件在他的军队中生。这时,他忽然现,何进军中军大营燃起了燎天的火光,火光中还间杂着无数乱七八咋的叫嚷声。
两百九十八章穿营而过
两百九十八章 穿营而过
刘谦刚刚将何进军为了逃命,而杀死上级的事情捋出一些头绪,忽然现何进军中军大营燃起了燎天的火光,火光中还间杂着无数乱七八咋的声音。
忽然生的事情让刘谦很迷惑,他也想过,这件事是否是其他两支人马干的,不过他很快就将这个想法剔出了脑海。他们这次玩的不是惊扰战术,顾名思义,惊扰战术是以惊扰偷袭为主,以尽最大可能破坏敌军的粮食装备为目的。他们这次的主要任务,是以摧毁何进军的主要战力及完全占领军营为目标,这样,就绝对不会烧毁马上就要属于自己的东西。
刘谦不明白究竟生了何事,可是身为何进军三军统帅的康光自然清除的很。
康光在得知吕布出营探查情况后,就放下心来继续坐下去品味来之不易的美酒。说起来很好笑,康光非常鄙视吕布的为人,但是他对于吕布的能力还是很赞同的,有吕布这位猛将带领身经百战的并州铁骑在他身边,他可是非常放心。
灌了半坛美酒,酒意上涌中,康光陷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就在这时,帐外的亲卫突然将他惊醒。康光刚进入香甜的梦乡,忽然被人给惊醒,自然是一肚子火气,当即就想将这名亲卫的腿给打断。亲卫早就知道他家老爷的秉性,见康光一脸怒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他知道耽搁不得,马上将汉州军数万铁骑忽然出现的事情报给了康光。
“数万铁骑?那我们的攻城部队不是惨了吗?”康光闻言,一腔怒火连带酒意立刻被吓得不翼而飞,他很为他手下的步兵担心了一秒,一秒后,他倒吸一口冷气道:“不对,函谷关什么时候会有这么多的骑兵,不好刘廷益来了”
“老爷,听逃回来的军官讲,他们确实看到了刘谦的大纛了。”亲卫微微抬头,打量着康光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
“nTmd咋现在才说打死你这个不懂事情缓急的狗奴才”
亲卫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正在做深思状的康光陡然跳到他面前,啪啪啪就是几个耳光,将亲卫打得两耳嗡嗡的作响。可是亲卫却不敢露出任何的不满,舔着脸笑道:“营外有吕校尉为老爷征战,营内防御对于不善攻城的骑兵来讲,绝对称得上固若金汤。只要老爷将弓弩手全调到营寨旁,说不住这次还能送给刘谦一个大大的教训,那样老爷就成为战败刘谦的第一人。到那个时候,天下人一定都在传唱老爷无边的威名,大汉第一名将就实至名归的降临于老爷的头上。”
“不错哈哈哈哈想不到你小子还算机灵,等老爷这次大败刘谦之后,就好好提拔提拔你。”
亲卫的一番马屁让康光很是受用,原来阴森可怖的面孔,马上变幻为一副踌躇满志的得意之色,他轻轻拍着亲卫的肩膀以示安慰道。
“营破了”
“何进军辕门破了”
“建功立业就在此时”
可惜,康光的美梦还没来得及做上一分钟,汉州军整齐的喊杀声就将他惊醒了,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惊惧之极。康光一怒,倒霉的自然是他身边的亲卫,康光一脚将亲卫踹翻在地,狰狞地嘶吼道:“王忠现在该咋办?nTmd马上给老子拿个主意,不然老子宰了你”
亲卫王忠心中哀号一声,心道:“如果不是老子出身低微必须依附你才能出头,老子这会就**你”
王忠心中这样想,可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将他的想法显露出来,他憨笑着盯着康光,一点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打身上的灰尘,一边阿谀笑道:“两条路。第一条险中求富贵,老爷赶快纠集营中的可战之士,趁辕门狭窄汉州军通行不易的弱点,立刻组织一批长枪兵和弓弩兵将冲入营中的汉州骑兵给逼回去。
第二条自然是尽快逃命了,只要焚毁了营中的粮草兵械,回到雒阳城时,也算是多少给大将军一些交代。而大火自然会阻挡汉州骑兵追击的脚步,老爷的安全就更有保证了。”
险中求富贵,康光从来没有考虑过。他是何进的小舅子,以他眼下的身份地位,大汉很多人奋斗一辈子甚至也只能仰望于他,他完全不用为了区区的军功而去拼命。他只管再多出一些耐心,只要他耐心等到何进翘辫子,他就成了未来大汉的主人。所以,康光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跑路。
危急时刻,康光做事绝对不再拖泥带水,他很快将烧营的各项任务交代下去,然后在大家的鄙视中去实行“巡营”的重任。
普通士卒也许会相信康光的托词,可是康光属下那些老油条军官却不是好糊弄的,见康光飞一般的向没有汉州军出现的东方“巡营”,而那个方向的前方就是雒阳城,大家心中都明白康光干啥去了。于是,上级军官将焚烧的重任交给了下一级,然后也找了一个颇为光明的理由向康光追去。
世上的蠢人很少。军令一层层向下传达,军官一批批的消失,负责放火的普通士卒也意识到不妙了,于是他们匆匆的将火把扔到粮食军械上边,继军官的后尘紧紧追赶而去。军营是个集体队伍,一点骚动就能引起很大的骚动,故此普通士卒的逃亡很快就引起了更大的骚动,不大一会,更大规模的逃亡就开始了。
初始,刘谦有些纳闷,不明白何进军中为什么生的了动乱,他侧耳倾听了一会,从何进军呼叫的只言半语中,也将事情猜中了六七分。既然知道了其中的缘故,刘谦心中大喜过望,招呼一声身后的骑兵,就立刻向典韦追去。
就在刘谦率先攻入何进军中路辕门时,吕布和魏续带着八千铁骑已经离右路辕门不远了,吕布回头看一眼,在他们身后紧追不舍的汉州军,身经百战的经验告诉他,绝对不能引狼入室的将汉州军给带入大营。于是他当即带偏马头,斜着将身后的骑兵给引导到大营的一侧,准备绕道大营的另一侧再归营。
吕布这个临时起意的想法挽救了他身后的骑兵,因为他们刚刚绕过大营,就现大营中军位置燃起了燎天的大火。吕布也没想到这是康光的主意,他将纵火的罪魁祸给安在汉州军头上,心里感叹汉州军战斗力强悍的同时,也为他方才英明的决断而庆幸不已。
吕布这样一想,顿时感到身旁的魏续看着更顺眼了,如果没有魏续舍命将这些骑兵给撤回来,以汉州军轻易攻入中军的战斗力,要不多大一会,他们就会被汉州军给包了饺子。这些骑兵中大部分都是吕布的崇拜者,他们都跟随吕布出生入死了好多次,说他们是吕布手中根本的依仗也没有错。只要有他们在,吕布随时都有翻身的机会,故而吕布还是比较在意他们的,至于那些不会绝对服从吕布命令的何进军,他们死不死对于吕布来讲,完全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中军是一支军队的中枢神经,中军一旦停止对全军的控制,大败就马上在眼前了。时下,中军那里出现的骚乱越演越热,渐渐转化为成建制成规模的溃败,而中军那边出现的大规模逃亡,在连锁反应下,自然也影响了中军左右两边的士兵,于是更大规模的逃亡开始了。
由于今晚的使命是先摧毁何进军大营,而诛杀吕布只能是建立在根本任务上的插曲,故而张飞和黄翼并没有率军追赶吕布的并州铁骑,一万五千名汉洲铁骑在张飞黄翼的带领下,呼啸着向右路辕门杀去。
离辕门三百步,视力极好黄翼有些怀疑他的眼睛,他视线之中居然没有任何一个敌人,辕门前各色灯光依旧,瞭望台上也是只见灯光不见人影,只有二十排孤零零的拒马鹿角老老实实的待在辕门前边。
虽然他也看到了何进中军越来越凶猛的火海,可是他绝对不信刘谦会干出这样的蠢事,他也不信魏雄能够勇猛到,杀退中军的何进军后,又来到了他这边将敌人全部给打跑了。不管是刘谦还是魏雄,他们来到这边支援绝对不会没有一丝声响,只要厮杀,辕门前边绝对会留下战斗的痕迹,可是眼前却没有任何厮杀过的痕迹。
“难道前边的通道全部是陷阱?”黄翼联想到汉州军的战斗风格,禁不住脑海中冒出这样一个疑问。
“不会是陷阱阵吧?”
黄翼有些不解时,远在十里外的牛金盯着和黄翼差不多的情景,也禁不住低声的自语道。
“陷阱?”
牛金的自语魏雄听得一清二楚,猛然听到前方是陷阱阵,正抱着全赶路念头的魏雄忽然感到一阵头疼,汉州军玩陷阱的功夫他可是领教多次了,有几次军演他就是败在了陷阱阵上边。刘谦曾说过,千万不要小看陷阱,陷阱对付他这种只管往前冲的猛将,那就是一个稳赢的利器,所以现在魏雄一听到陷阱就感到心中有些虚。
不过,魏雄毕竟饱受陷阱摧残的魏雄。为了对付陷阱,经过他简单的思考,还让他找出一个笨拙的办法来,那就是依仗他过人的武艺和精良的瘊子甲,单枪匹马的为身后的部队探路。
很快,二十道障碍被魏雄一道道破去,然后轻身立于战马之上,随时做好坠入陷阱的主意。一分钟不到,魏雄的长笑响彻在空无一人的大营之中,而后在魏雄的大笑中,一万五千名骑兵尾随魏雄径直向前杀去,一路畅通无阻的穿过了大营,这时他们才看到月色下,一些何进军逃兵的身影。
两百九十九章张绣蒙混之计
两百九十九章 张绣蒙混之计
暖风掠过五月的月夜,给炎热的夏夜带来几丝清爽。这种清爽的感觉,在仲夏时节是比较少见的,故此让下午精神不振有些萎靡的人们,觉得精气神猛然一震,心情一下子好上了好多。
函谷关西边十里许的军营校场中,不久前出征时的激昂喧嚣已经散去,如今校场里边排列着一排排车车,马车上装载着许多军用物资。
负责巡夜的士兵,原想按照规矩上前认真点查一番,可是当他们看到何宝臃肿的身影时,尽管有些疑惑,还是放弃了清点检查的工作。如今的汉州军规模增加了数倍,何宝负责的全军调度统筹物资的工作,已经不像去年那样轻松了,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大家记忆中,何宝好像有大半年,都没有主持点查运送物资的小事了。
在刘谦率领的骑兵中,谁不知道何宝是刘谦老牌的亲信,何宝操办的事情每次都让刘谦很满意,所以大家虽然有些疑惑何宝为何出现在这里,可是却没人上前去质问何宝,反而送给何宝一个大大的人情。
不久后,装配完毕的车队咯吱咯吱的驶出了校场,更让巡夜士兵想不到,何宝竟然坐上了第一辆马车,然后亲自押运这批物资离开了军营。有何宝亲自坐镇,那就表示着这次运送的物资非常重要,更表示着这趟运送在安全上没有问题。
何宝一行刚刚离开军营不久,在逆风状况下,他们已经听到函谷关方向传来的喊杀声,随着逐渐向函谷关靠近,战场上的喊杀声便听得越清晰。
有何宝亲自坐镇,一路上护卫大营安全的游哨也非常给何宝面子,致使运送车队一路上没有遭到半次查询,然后顺顺利利的来到了函谷关。
月光下的函谷关显得古老而沧桑,也许是杜畿对于刘谦这次出战很有信心,也许是杜畿担心刘谦失利,函谷关的关门依旧大开着没有关闭。今晚的月亮非常皎洁,可是此刻的函谷关上依旧灯火通明,杜畿并没有因关外的战斗取得优势而放松警惕。
杜畿虽然很用心的披甲立于城头,来督促大家不要放松戒备,可是经历多天恶战,身心疲惫的战士见关外骑兵迅猛推进的势头,都不由自主的松开心中一直绷紧的那根弦,不免的就松懈了几分。
函谷关瞭望台上的灯光将月光逼退,何宝乐呵呵的肥脸出现在守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