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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光熹-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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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比试力量的话,那么张绣绝对承认他不如胡车儿,因为胡车儿可以肩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而张绣却做不到。

其实张绣最清楚,外人流传的传言,只是说出了胡车儿耐力惊人这一项,大多人都不知道胡车儿的爆了也非常的不错,当年张绣为了实验胡车儿的力气,亲眼看到胡车儿居然搬动了一千多斤的大鼎。

三百零一章千斤闸

三百零一章 千斤闸

“嗷”

“嘭嘭咔嚓咔嚓

骤雨般的滚木擂石一下子将胡车儿逼入了绝地,胡车儿嗷嗷大叫中,把镔铁大棍舞动得风丝不透,无数的滚木擂石刚刚进入镔铁大棍的范围,就被镔铁大棍击飞出数丈之遥。木头做成的滚木抗打性能比较好,被镔铁大棍击中后只是远远的给扫了出去,而檑石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但凡被胡车儿巨力舞动的大棍击中,无一例外的被打碎成几块碎石。

碎石纷飞中,胡车儿身边一时间尘土飞扬,浓厚的扬尘居然将胡车儿和战马遮掩其中,致使城楼上的汉州军寻找不到胡车儿准确位置。

滚滚烟雾中,汉州军寻找不到胡车儿的身影,可是这些扬尘也限制了胡车儿的视线,胡车儿也搞不清楚张绣和战友们的位置,他只有从滚木擂石轰隆声中夹杂的惨叫和马嘶判断,战友们眼下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胡车儿也很想帮助战友们脱离险境,但是他这会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只有尽力的挥动大棍,依靠记忆向前边的城墙门洞冲去。

城墙上猛然飞下来劈天盖地的滚木擂石,如此危机的形势,张绣自叹生平从未遇到过,为了活命,他强提一口真气,运用师门传授的秘术,以远远越战马的度闪进了城墙门洞。张绣刚奔入门洞就感到浑身的真气几乎殆尽,猛烈的冲锋势头,差点让他收不住脚步而扑到在地,他只好把手中的长枪当作拐杖,方才脚步跄踉中渐渐稳住脚步。

还没停稳脚步,张绣就忍不住回头打量兄弟们的状况,他心中非常希望兄弟们全部无恙的出现在他面前,虽然他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幻想。

可惜,入眼之处尽是浓浓的尘雾,让他亲眼看看兄弟们状况的想法落空了。随着凄厉的惨叫和战马悲哀的鸣叫越来越弱,张绣苦涩的叹息一声,就要咬牙继续向前而去。

张绣是个有志向的人,从儿时到如今,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做将军,哪怕是一个出征赐名回京就收回名号的杂号将军也行。也许张绣伟大的理想拿到刘谦面前有点可笑,可是张绣的梦想却代表了这个时代绝大多数武者最高的理想,谁让两汉近四百年来将军号十分的尊贵,尊贵得连历史上的汉灵帝刘宏自己给自己封一个将军号。

有志向做大事讲究取舍之道,必须舍弃而自保的时候,甚至连老婆孩子也是向上爬的工具,只要保住自身,未来就有翻盘的机会,如果连自己都死了,那么一切都是浮云耳这些话是张绣的叔叔张济从小就教导给张绣的,直到现在张绣也不敢说领悟了其中的精髓,他只能说他只是理解了一些皮毛。

故此,在关键时刻他可以理直气壮的抛弃身边的亲信,可是事后他的良心却觉得有些隐隐作痛。以往战局失利,因为身后的人马较多,他心中的愧疚感分散到众人身上,自然也就淡薄得差不多了。

这次的取舍又和以往大大不同。三天前,张绣遭遇了生平最大的惨败,数千追随他建功立业的儿郎命丧日勒要塞,数千人只剩下这十几个人活着跟随他逃到萧关,而后又来到了函谷关。在不断逃亡的途中,这十几名亲卫和他的亲密度大大提升,在最困难的时刻,张绣暗暗誓,如果这次能够顺利的逃出生天,他一定好好对待这些不离不弃之人,一生厚待之。

如今,昨天的誓言还萦耳作响,但是这些有希望得到回报的人们,却永远长眠在函谷关这片土地上,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继续向前冲,这种孤单的感觉让张绣感到有些疲倦。没有了相互搀扶的兄弟,没有代步远遁的战马,指望他这两条腿想赶在刘谦骑兵前到达雒阳城,无异于痴人说梦。以现在的状况,别说去雒阳城送信博取功名了,能否躲避开汉州军的追捕,还是一个很大的未知数。这一刻,张绣终于有些后悔他当初冒失的行径了。

“拼吧,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是生是死就看老天的安排了。”

枪尖在地上呼出一溜火花,张绣终于稳住了想要摔倒的势头,然后深吸一口气,脸色蓦然一沉就要迈步向前奔去。

“咴咴咴咴”

张绣刚刚迈出脚步,就听到身后忽然传来战马长嘶的声音,紧接着,沉闷的马蹄声便在门洞中震荡起来,然后一个红黄须的汉子从尘雾中露了出来。

“胡车儿你还活着太好了”

张绣没有察觉此刻的他有些语无伦次,他强忍住泪水冲出眼睛的冲动,大声的叫了起来。

“主公俺见到你也很高兴看俺将门洞边上的战马给牵了过来,嘿嘿这家伙也算是好运气,居然也躲过了这场灾难”

“好”张绣这会听着胡车儿憨声憨气的声音,感觉特备的顺耳,见胡车儿想减停下来让他上马,他立刻反应了过来,对着胡车儿高呼道:“别减我们眼下缺少的就是时间”

“噢”

胡车儿一贯对于张绣的话言听计从,再说他觉得张绣说得确实很有道理,以张绣的能耐,高上马根本不是啥子问题。

“老胡呀,待会出关时一定要小心城头上的滚木擂石,那玩意太凶悍了,也就是你这种怪物能活着从中间走出来。”

“嘿嘿主公俺记住了。”

“吱吱呀呀吱吱呀呀”

“冲——呃该死的郭嘉老子说你为啥不在这里设伏兵,偏要违例用滚木擂石砸老子而不怕堵塞交通。原来你要用千斤闸将老子给封在门洞里,你好狠毒呀老子心中刚刚升起一丁点希望,又被你给击碎了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经过失去战友品味孤单的痛苦,然后又经历了胡车儿赫然出现给他带来的希望,短短时间内,张绣品味了很多人一辈子都品味不到的悲欢喜忧。他原以为,冲出门洞后郭嘉给他准备的滚木擂石就够他喝一壶了,哪里想到阴损的郭嘉居然在这里送给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在这一瞬间,张绣坚强的信心一下子被快下滑的千斤闸给击碎了,他全部的反映只剩下了歇斯底里的大叫。

胡车儿话虽不多,可是他心里什么事都看得很明白,有时候胡车儿觉得,他就是书上说的那种大智若愚之人。

张绣失态了,张绣感到生命失去保障的时候失态了,胡车儿不会说什么,他也不想说什么,他只懂一个很为浅显的道理,说不如做。

三百零二章胡车儿力抗千斤闸

三百零二章 胡车儿力抗千斤闸

张绣竭斯底里的大叫,让胡车儿第一次看到了张绣的软弱。胡车儿觉得此刻的张绣很无助,他一定要为张绣做些什么,不善于言语的他说不出什么豪情壮志的语言,他只懂一个很为浅显的道理,说不如做。

千斤闸喀嚓喀嚓的快向下降落着,张绣依然在竭斯底里的呼叫着,而胡车儿却默默的拨出短刀,猛然在马臀上削下来一块血肉。忽然降临的巨大疼痛远远大于前两次,战马更加疯狂的向前奔驰而去。

十步。

千斤闸又向下降落三尺。

六步。

千斤闸吱嘎吱嘎的降落声变得更为快的哗哗声。

三步。

千斤闸距离地面只剩下七尺多高。

“嗷”

七尺多高的距离,人骑在战马上已经不能通行,胡车儿猛然纵身从马上飞了起来,身子骤然凌空越战马的瞬间,他的右脚突然踹在马之上,居然将战马踢得收住了奔驰的势头向后倒退两步。

“喝”

胡车儿借助战马奔驰的反作用力,兔起鹘落间,在千斤闸距离地面五尺多的时候,缩身便来到千斤闸的下边。双腿落地后前弓后蹬,双手恰好托在千斤闸的下边。陡然大喝中,胡车儿双臂倏然力,千斤闸在咯吱的嘶叫中,居然被他一下子给举了起来,生生向上提高了两尺。

“老胡这次多亏了你哈哈哈哈想不到老胡你竟然有楚霸王扛鼎之力哈哈哈哈天不亡张绣也哈哈哈哈天不亡张绣也”

绝境中忽然觅得了生机,正在怨天尤人的张绣差点喜极而泣,猛然降临的巨大幸福和数秒前的绝望形成巨大反差,这如何不让原本就失态的张绣更加的放浪形骸。此刻,迅猛的幸福像潮水一样击打着张绣的心灵,如果不是张绣自幼练就的求生本能甚强,他差点迷失在猛烈的激动中,而忘记了尽快向胡车儿举起的千斤闸逃命。

“吼”

“咔嚓咔嚓”

胡车儿没有答话,双腿猛然力中,千斤闸居然又被他举起了一尺多,这样一来,张绣如果伏在马背上,就能勉强的同行了。

“谢谢你了老胡从今天起,我赐姓你姓张,名叫张胡,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亲生兄弟了。从此后,我但有一丝气在,就绝不会让别人欺负我兄弟张胡”

张绣原想到了千斤闸旁边下马,而后按着马头将战马给带出去,这样一个结果就令他很满意了。他万万料不到,胡车儿居然能在如此重压状况下再次力,给他创造出一个不耽搁一丝时间的逃亡机会。

他,张绣,在目睹这个刻在他脑子中一生永不忘怀的瞬间,他几乎激动地无法言语。可是,他觉得他一定要说些什么。于是,他将这个时代赏赐属下最高的荣誉给拿了出来,这也是他现在唯一能拿出手的赏赐了。

张绣说话间已经来胡车儿身边,见面向的胡车儿没有任何表示,他心中非常的疑惑。赐姓,赐名,在这个年代是个很荣耀的事情,如果这种事情生在平时,一般还要弄出一个仪式出来。这说的还是一般家庭,如果赐姓赐名生在世家之中,世家为了拉拢世间的豪杰真心为他们效忠,还会邀请很多的亲戚朋友前来观礼,随后举行盛大的宴席以示庆祝。

起初,张绣怀疑胡车儿已经累死,可是他从胡车儿铠甲上颤栗般的颤抖看出,胡车儿绝对没有死。

张绣当然知道胡车儿正在全力对付千斤闸,一时间不方便讲话,可是哪怕胡车儿用鼻子哼咛两声,他也会非常满意这个郑重仪式的达成,可惜胡车儿一点声息也没有出,这让张绣感到非常的遗憾,然后从遗憾转变成疑惑。

张绣的疑惑只是转念之间的事,他思考了许多,其实他俯身在战马上还没有奔到胡车儿的身边。

“哒哒哒哒”

战马依旧疯狂的向前奔,一点点的将张绣带到胡车儿的身边,张绣用力的按着马,马擦着千斤闸侥幸的移了过去。

“太慢了胡车儿究竟怎么了?”

过度关心想知道胡车儿情况的张绣,觉得从马驶过千斤闸,到他看到胡车儿面孔这一瞬间很是漫长,漫长得好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

胡车儿用力梗着脖子,额头上挂满的汗粒,一颗颗豆大的汗粒几乎连成一片,每当两个汗粒交汇的瞬间,它们就从胡车儿蜡黄的额头滚落而下。它们打湿胡车儿的短粗的红眉后,又划过胡车儿紧紧锁在一起的双目,而后一路滑行进入胡车儿张得老大的嘴巴里,最后和胡车儿口中的鲜血汇集在一起,扯成一条条血丝挂在胡车儿的下巴上。

胡车儿嘴巴张开犹如在竭力呐喊,可是他却没有出一点声音,而通过他仿佛呐喊般的嘴巴,却能看清楚他口中渐渐向外流动的鲜血,早就将他的牙齿染得鲜红。而他胸口铠甲上大团的鲜血,见证着他为了举起千斤闸而付出不菲的代价。

“嗬嗬嗬嗬”

张绣从胡车儿喉咙间低沉的嘶吼声,让张绣解开了心中的谜底。这一刹那,泪水猛然冲出张绣的眼眶。

“给老子停下啊”

视线朦胧的张绣嚎啕一声,左臂猛然用力扼住战马的脖子,高声的嘶吼起来。

“咴咴呃呃”

呼吸的喉管骤然堵塞,战马猛然停止了呼吸,咴咴的嘶鸣再也叫不出来,脖子吃痛再加上大脑忽然缺氧,致使它不得不扬起前踢中陡然停下止步,马身一下子盘旋了一百多度,这才堪堪止住前行的道路。

“我来帮你”

“嘭刺啦”

战马的漂移刚刚完成,张绣手提长枪就从马上跳了下来,身在空中强行调动丹田真气,然后将全部的力量汇集于枪尖,电石火花间枪头就和千斤闸撞击在一起。

凉州苦寒,物产所出只有中原的三分之二,再加上凉州百年来不停息的战乱,那个独特的环境打造了一批独特的人。这批人奉行欲做大事必须善保己身,这些人最为出名的代表人物就是贾诩贾文和,而张绣的叔叔张济和段煨,自然也是将这个理念扬光大的翘楚人物。

张绣自幼父亲早亡,他是由他叔叔张济一手带大的。也许是因为张济膝下无子是缘故,这位善于自保的翘楚,自然将他平生的心得体会,尽数教给了张家未来的希望张绣。但是,学习了十几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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