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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挂不住而故意耍赖。
月光穿破云层,倏然间君临大地。
恢复皎洁的月光下,听完了三个活宝的狡辩之词,吕布感到胸口有股甜甜的东西在喉咙中乱翻,吕布原本如朱玉一般的帅脸上,此时竟然苍白得失去了血色。可惜,他再想辩解些什么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张飞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吕布老子看你也是条汉子,这次老子纵使打败你也有些胜之不武,你还是快快离开战场疗伤去吧”
张飞虽然粗鲁,可是他也有他的骄傲,像他这种也算迈进武学巅峰的人物,自然不想欺负已经受伤颇重的吕布。
“唉我现在终于明白,楚霸王为何会感叹‘时不利兮骓不逝’了。时运不在身,就是有天大的本领也不济于事。”
上次他和张飞相斗,中了黄翼一箭,他怕黄翼继续不放过他,只有颇为无奈的败退了。这次,他见黄翼没有上场,他认为没有受伤的一条胳膊也能和张飞斗上一斗,故而毫不畏惧的迎着张飞杀来,而不是和大阵合为一体,以锥形阵的威力破敌。
谁料到,他被三个卖萌的小家伙差点骗死,导致支撑另一支胳膊活动的肩胛骨被射中,这让他双臂的动作都变得不灵便了。假如他面前的不是张飞,而是两个周仓级别的武将,他依然会咬牙坚持下来和继续战斗,他很有把握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可惜,他的面前却是张飞,他只有咬着牙丢下一句:“你的武艺我已经领教过了,就是不知道你带领骑兵冲阵的本事如何?你我何不在军阵对攻中一决胜负?”
张飞眼见吕布说完也不停留,马上回转了他的锥尖位置,就知道吕布故意不给他推托的机会。不过,张飞也混不在意,就算三千特种兵马上的战斗力不足,可是他们的连弩玩得比普通骑兵还好这一点,就弥补了他们所有的缺点。
“轰隆”
吕布双手握紧方天画戟,咬着牙和张飞硬拼一招后,心中大安,他再也不用担心汉州军威力惊人的连弩了,他马上带领着身后的铁流,对着三千特种兵杀去。
“咦?汉州的这些骑兵为何这般的灵活?这可如何是好?”
吕布没想到,很多汉州骑兵并没有主动向他攻击,所有可能和他遭遇的骑兵都纷纷离开了马鞍,用双脚的单手勾住马鞍,另一支手从马肚子下边用连弩向他和他身后的士兵攻击。这种他第一次遇到的战术,让他为难了一会。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命令全军用长枪尽量伤害汉州军的战马,只要杀死了汉州军的战马,几乎和杀死汉州军也差不多。
特种兵这种战法是牛金为了针对吕布而设计的,一旦脱离了吕布方天画戟的范围,他们马上翻上战马采用正规的方法对敌,这也让吕布长长的出了口气。不过很快吕布就察觉到了,形势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美好,那些汉州军上马之后,他们强悍的战斗力又让吕布深深的锁紧了眉头。
吕布假如知道,这些和他们对冲的是刘谦的心肝宝贝,完全舍不得拿到野战中的特种兵,他也许就会心中释然了。特种兵,顾名思义,只要是军队的作战方式,不管哪一种他们都非常精通。而马上作战在古代是一种主要作战形式,他们当然掌握得比一般的士兵更为熟练,并且威力也更大。
冲锋过后,后来的几次交锋中吕布将他一身的本领都施展了出来。强攻,yin,分兵包围,分兵穿插,可惜都被汉州军的连弩给压制下来,没有取得吕布想象中的战果,为此,吕布从此后就更加重视了,军队基础建设和机械工具的研。
随着时间流逝和身边人数的减少,吕布生气了。吕布这次生气倒不是为了三个活宝了,他这次生得是自己人的气,因为他派宋宪回到大营已经有一阵子了,就连黄翼整顿的军阵也很快就要成型了,可是在他预料之中的援兵却迟迟没有出现。
吕布绝对想不到,此刻并州军大营中正展开了激烈的争吵,而争吵的原因,无非是大营中剩下的两万骑兵,究竟该派到哪里去。原来,因为吕布并没有走进大营,故而他还不知道丁原带兵进了雒阳城,他更猜不到,丁原为了战败刘谦而派人回营搬兵的事。
于是营中的武将分为两批,一批支持去支援丁原,一方认为还是响应吕布的号召,率先将来到营前的汉州军干掉才为正理,双方互不相让,争执不下的情况下,自然谁也调动不了军队。
三百二十五章改变历史轨迹的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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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五章 改变历史轨迹的小太监
月色如水,静静的将古老的北宫笼罩为淡淡的银色。
也许是今夜雒阳城中战事所影响,北宫各个宫殿都是灯火通明一片,而皇后居住的宣明殿内,灯火更是比其他宫殿明亮了几分。
如今,何太后侧耳倾听着宫外越来越清晰的人喊马嘶,娇媚的脸上不禁浮起了几丝担忧之色。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渐渐地再也坐不下去,离开精美的檀香矮榻,吩咐手下的宫女去殿门外探查情况。
北宫德阳殿偏殿外的黑暗中,一个稚嫩遮掩不住的小太监,正围着一名侍卫焦急的询问些什么。那名侍卫也是一脸急色,连声说道:“你若是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刘谦那厮已经进城这事绝对是千真万确,听说他们如今正在攻打十二座城门,只待十二座城门到手,雒阳城就会是刘谦的天下了。”
小太监见侍卫说着就要急急离去,一把拉住那名侍卫,又从怀中取出一些东西,一下子塞到侍卫的手中,声音甚为真切的道:“李大哥,看在咱们同村乡亲的份上,你告诉我,大将军是不是真的要立皇子协为帝,如果是,要是今晚刘谦如果占领了雒阳城,那么大将军又该如何应对?还会坚持立皇子协为帝吗?”
“乡里乡亲的,这样就太见外了。”那名侍卫说着,手中却掂量一下锦囊包裹中的黄金,一边将锦囊放到怀中,一边匆匆的低说道:“你咋这样不相信人呢?大将军要立皇子协为帝的事谁敢乱说?如果咱俩不是一个村的乡亲,那个愿意冒着掉头的危险告诉你,你难道不知道大将军故意封锁了宫中的消息?为的就是不想让太后知道而和他翻脸。”
“信我当然信得过大哥,不过现今天子陛下毕竟是大将军的外甥,故此就多嘴问了一句。”小太监慌忙的放低姿态,又悄悄的递上一件东西,这才又压低声音说道:“大哥继续说说,大将军该如何对待皇子协和刘谦疯狂夺城的事。”
“刘谦究竟能不能顺利的夺取雒阳城,那就得看丁原的本事了,不过,依方才丁原只带进城万把人来看,估计刘谦这次成功的把握就很大了。至于皇子协,大将军绝对是不会放弃的,我听大将军和袁军师商议,皇子协如今可是他们手中的一把利器,依我看,纵使大将军撤离雒阳城也绝对会带上皇子协的。”给小太监讲完这些,这名侍卫甚为鬼祟的观察一下四周的动静,然后说道“卞顺兄弟,哥哥我真的不敢再耽搁了,如果大将军现我和你有联系,哥哥我就是有九个脑袋也保不住这条小命了。”
小太监看着同村的侍卫一路沿着月光下的阴影逐渐消失,他也不敢耽搁,一路也效仿那名侍卫,专一寻找宫殿和树木遮掩的阴影,一路向皇后居住的宣明殿偷偷的潜去。
待小太监卞顺回到皇后驻跸的宣明殿,他透过殿中四围布满帷幔的缝隙,现何进正在蛊惑何太后以后应该如何对付刘谦,这下卞顺更加肯定他老乡方才告诉他的话语,何进准备逃跑了。
此时的何进确实坚定了逃跑的想法。因为就在他刚刚来到宣明殿的前夕,他分派出去探查最新动向的一众手下,将刘谦分兵夺取十二座城门,及丁原暂时和汉州军相持不下的事情告知了何进。何进听闻后,经过袁仁这位逃跑派的研究分析,他认为雒阳城的事情已经不可为,遂决定处理完何太后的事情后,马上带着小刘协和雒阳城中的队伍离开雒阳。
如果手中兵强马壮,何进不是没有和刘谦在雒阳一争胜负之心,可是,他为了打下刘谦的老巢南阳郡,率先将精锐力量调往了方城和鲁山关。后来,在他得知了刘谦居然无声无息的,将函谷关弄到手之后,更是将他手中可用之兵,基本上全都派往了函谷关和新安渡口等地。
以上派往各地作战的大多都是步兵和弩兵,只有地势开阔的方城关前脸,他派去了两万精锐铁骑。按道理说,何进手中还有北军的主要战力越骑营和屯骑营,应该不至于如此担心刘谦的这点兵力。
非常遗憾,何进深怕越骑营和屯骑营对他阳奉阴违,他就将两支精锐强军的主要战力给抽调出来,让他组成了一支战斗力十分强悍的私军。而只剩下空壳子的越骑营和屯骑营,则被他丢进去许多毫无战力的新兵,这样一来,他在雒阳城的私军受挫之后,他已经没有能够阻挡刘谦的强军了。
按照袁仁为何进的谋划,何进只要能从雒阳城,将战力低下的北军骑兵和分散在各处的步兵带走,那么也可以带走近三万人,有这三万人再加上方城和鲁山关的士兵,他手中依旧能凑到近十万人马。而这十万人马中就有四万骑兵,尽管有两万现在还是废物,但是驻扎在方城关的两万骑兵,却是全部都是由北军退役士兵组成的,那么何进的总体力量依然可以傲视于群雄。
何太后毕竟是何进的妹妹,对于他这位大哥让他分化小刘辩和刘谦关系的话,她还是能够听得进去的。去年刘谦强硬的制定了后宫不得干政的制度,等同于一下子剥夺了她的大部分的权利,这让她如何不深恨于刘谦,故而在对付刘谦的事情上,就算何进不说她也会坚定不移的去执行。
“太后,您该服药了。”
小太监卞顺颇为机灵,他见何进已经成功的欺骗了何太后,深怕何进待会就会溜之大吉,灵机一动间,一个主意就在他心中生了出来。于是,他寻找了一个非常正常的借口,反正何太后在得知小刘辩失踪之后,因为担心小刘辩身体一直不太好。他也没有走出帷幔,隔着帷幔轻声的请示何太后。
“嗯。”何太后稍微疑迟下,遂明白了负责去打听消息的卞顺回来了,也十分配合的答道:“明白了,本宫稍后就来。”
“既然太后需要服药,下臣这就退下了,望太后保重凤体。”
“哟,大将军您也在,奴才给您行礼了。望大将军原谅奴才的无心冒犯之举,如果您老人家因此而离去,奴才心里可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卞顺眼见何进就要离开,他马上从帷幔中走出来,他可不想让何进现在马上离开,他还期盼着待会何太后劝导何进,不但不能立小刘辩为帝,而且还要将小刘协至于死地。
卞顺一贯的忠心何太后还是了然于胸的,故此她认为卞顺这样做一定有卞顺的理由,所以就以还有大事和何进相商为借口,力劝何进暂且留下来。何进毕竟还需要何太后协助,才能方便于将宫中的南军给调走,于是就暂时忍住心中的焦急留了下来。
不提何进焦急地在大殿中等待何太后,且说何太后带着卞顺来到了僻静密室,忍住心中的怒火听完卞顺打探来的消息。
何太后也不是十足的蠢材,她一听卞顺打探来的消息,再分析一下何进方才脸上时不时流落出的焦急神色,就明白卞顺探听来的消息估计都是真的,心中就升起了万丈的怒火。要知道她平时可是非常相信何进这个大哥,就连何进一直说他会尽快的将小刘辩救回来,她也从来没有产生过丝毫的怀疑。
谁料到,直到今晚她才知道何进竟然瞒着她,想立那个她害死的贱人留下的贱种做皇帝,她如何还能忍受得住。当年,为了给小刘辩登上大宝铺平道路,她心一狠就将王美人给弄死了,如果不是当时的董太后而今的太皇太后,亲自将小刘协抱走抚养,小刘协绝对会在不久后,就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奇死掉。她眼下无助的心情,基本上和当年受到王美人威胁时相仿。
也许正是因为无助,她不由得询问小太监卞顺她该如何办,其实在她心中,根本没有指望卞顺能给她想出什么主意来。
可惜,很多历史都是因为小人物而改变的。而今晚,就是因为小人物的卞顺的几句话,再次将早就被刘谦改得面目全非的历史,又一次拖出了历史的轨迹。
“太后,既然您看得起我这个出身卑微的宦官,您纵使杖毙了奴才,奴才也要将心中的肺腑之言一吐为快。哼既然大将军想毒死陛下立皇子协为帝,就证明他根本就没把您当作妹妹看待,那么太后何必将他当作大哥一样的敬重。
如果待会他听从太后劝告,回头将皇子协杀死,那样还有一丝挽回的余地,若他不听从太后的苦劝,那么就是说他连刘谦也不如。刘谦尽管霸道,但是从他放弃自登大宝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