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奈之举,以李冰为他的付出,他如何舍得放弃,时下没有外人干扰,刘谦挖空心思就是如何安抚李冰。
说话听音,刘谦从李冰的反应中感觉到,李冰这次心理受到了重创,一时半会绝对不会原谅他,不过李冰却一直没有提到休妻的事情,那么事情就有回旋的余地。假如李冰眼下逼着刘谦休掉她,那才是刘谦真正头疼的事情了。
如果李冰强调刘谦休妻,那就表示着李冰绝对不会相让半分。不管李冰是出于死心或是以此来胁迫刘谦,都注示着李冰以后还会我行我素,不会给刘谦留下多少颜面,那样刘谦要是退让的话,还不如狠心斩断来得好。毕竟刘谦是做大事的人,为了未来有一个强盛的大汉,这些舍弃也是必须的。
“不后悔?”
不置信的语气充分证明了李冰此刻真实的想法,不过,当李冰问话的时候,李冰却没有注视刘谦。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看缘分吧,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是强求也强求不来。”
刘谦这句话让李冰蓦然转身,目光停留在凝时窗外大雨的刘谦良久。
如果刘谦这次违心的欺骗她,她已经打定了立刻刘谦的主意,这一生,永远也不和刘谦见面,因为已经给她造成骗子形象的刘谦,再也不值得她来爱了。不料,刘谦却说出这样一番饱含哲理的话来,话中的意思并没有彻底的斩断对小姐妹花的幻想,这样就证明刘谦对她确实开放了心扉。
从两人开始交谈到眼下为止,基本上李冰还是对刘谦满意的。如果是以往,刘谦待小姐妹花离开,不等李冰询问,就会将他为李冰准备陪姬的事情美化一番,睁眼说瞎话道,他是如何如何为李冰考虑,才历经千辛万苦给李冰寻找两名配姬,这般的殊荣在几名妻妾中头一份。这次,刘谦明明有这样的机会,可是刘谦却放弃了,就为这一点,李冰一直没有下定离开的决心。
“廷益,以后你还会被贱妾寻找姐妹吗?”
李冰很认真。
“不知道,不过我会尽力的控制,也不怕你笑话,以前不懂男女房事也没有什么煎熬,现在时间一长真是有点挺不住。”
刘谦也很认真,作为夫妻来言,有些话说出来比埋在心中好多了。
“说实话,自从离开西鄂碰过几个女人?”
“一个。”
“谁?”
“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又来骗人了。”
“呵呵骗人还是真话,你明白的。”
“廷益,贱妾想离开你。|
“为什么?难道我真的伤你伤到不可原谅吗?”
“唉这种感觉说不清楚,好像是怕有一天你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陌生得我们都不认识的人。”
“哦。离开我你去哪里?王府?”
听李冰的解释后,刘谦因为李冰离开他而让他刺疼的心脏才好受了一点,李冰说的那种感觉他能够理解。李冰这番话倒不是针对刘谦的花心,而是说的是刘谦身上气质的改变。
一年前的刘谦只是一个懵懂的少年,虽说穿越而来让他稍微有些优势,可是身上的气息确实一个略有才气的普通少年。随着刘谦推动历史的加前进,刘谦的身份地位也生了巨大的改变,尽管升迁的度让刘谦也感到有些不适应,不过经过时间磨合后,如今他身上已经有了位高权重的不怒之威。
这些变化,作为当事人的刘谦感觉并不深刻,毕竟一个人最不了解的还是自己,但是作为和刘谦交往时间最长,又深深铭记洛水月夜的李冰来讲,却让李冰有些陌生了。假如两人一直在一起,习惯了刘谦一点点改变,那么李冰也比较容易接受,可惜两人自从婚后只见过一面,而每次见面刘谦身边都会有女子变故,这就让李冰有些抗拒了。
“义父被你逼死的,王府是去不得了。”
“哦,除了王府,你好像只剩下一个师兄了。对了阿冰,你师兄叫什么名字,能够找来助我一臂之力?”
“吕布吕奉先”
“我绝不同意你离去”
四百章我就是这样的霸道
四百章 我就是这样的霸道
四百章我就是这样的霸道
方才,刘谦这厮故装大度让李冰离开,不用说也是有着他的算计。上一次李冰离开折腾得刘谦愁眉苦脸,那是因为李冰走得过于突然,使沉浸在蜜月幸福中的刘谦毫无防备。这次让刘谦有了防备,再加上手下又有轻功极好的赵云二弟,刘谦再也不担心闹出上次的丑事了,因此才故意做出大度之态。
谁知道,刘谦想死也想不到李冰的师兄居然是吕布,联想到历史传说中吕布戏貂蝉的郎情妾意,刘谦就一阵心寒,深怕他的脑袋突然间就会变得绿油油的。想到吕布的武艺,就是赵云去了恐怕也不是对手,那么就标志着他方才妙计的无疾而终,这才失去多天来的淡定沉稳,猛然失态出生惊呼。
“为什么?夫君方才不是同意了吗?大丈夫驷马难追,夫君想要食言吗?”
李冰看到年余没有露出惊容的刘谦,眼下一惊一乍的样子,心头就掠过一丝温暖,仿佛一下子看到初时认识带着孩子气的刘谦。
李冰此时出现这样的心理非常正常,之所以让她暂时忽略刘谦的呼喝和出尔反尔,起因全是因为她是一个心怀母爱的女子,用现在的流行语言解释,李冰有些御姐倾向。
当初的那个月夜,李冰能被刘谦提起兴趣,起初是为了小贼过人的才华,而后却因为刘谦诗词和歌曲中淡淡的忧伤,这才兴起了关爱保护安慰刘谦的心思。这个念头一旦走入李冰的心间,就再也没有改变过,一直到了今天依然没有改变。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李冰甚至化身为魔女,在戡乱之夜和随后的战争中杀人盈野。
其实以李冰平时恬淡的性情来言,如果不是母爱驱使,让她觉得必须帮助心底藏着无尽感伤的刘谦。可是,一点点的刚强让李冰越来越找不到她的位子,特别是这次见识了刘谦的大男子主义后,就觉得她再也帮不上刘谦的忙了。再加上刘谦击碎了心中的童话梦想,两种情绪交织下这才萌生了离意。
“我不管什么大丈夫小男人,反正你这辈子别想离开我”
在吕布极有可能给刘谦戴绿帽子的情况下,刘谦此刻确实慌神了,这种事情刘谦看来,远远比他说话不算话重要多了。为此,刘谦恢复了一些孩子气,在李冰面前胡搅蛮缠起来。
“你不是要休了贱妾吗?”
看着刘谦流露出熟悉的孩子气,李冰尽管表面上若无其事,可是心中的母爱又从新的泛滥起来。也许是为了出口气,也许是为了逗逗刘谦,就故意说出她一直刻意回避的话题来。
“哼哼就是休了你你也不能离开我,别看我,我就是这样的霸道。”
说完这句话,自我也感到面子有些挂不住的刘谦灰溜溜的逃出了房门。走出房门,刘谦想了想,有些不放心,遂面红耳赤的讪讪走了回来。
李冰看着刘谦跑出去又从跑新回来的举动,再次以为她准确的看清楚了刘谦的软弱,心中母爱一下子泛滥开来,看向刘谦的目光温柔了许多。
话说刘谦为啥回来呢?
刘谦熟读兵法,又经过多场战事的操练,那可是绝对知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方才第一次在李冰面前不讲理,因羞愧而失态奔走,不过这种状态只保持了片刻,马上就想到了了解一下吕布的底细,深怕哪天一不留神吕布挖了他的墙角,送给他一顶免费的绿帽子。
这厮因为绿帽子的危险,心中有些慌乱,看着李冰不拘言笑的冷脸,只以为李冰还在生气,也没有太注意李冰眼中异样的神色。
能混到刘谦这种地步,手段多少都是有一点的,如今加上刘谦的厚脸皮,旁敲侧击之下,倒是也问出了不少新情报。
起初,听到吕布和吕布青梅竹马的幼年生涯,这厮还没有什么,只是心中狠狠地羡慕了吕布一把,恨不得他穿越到那个时间段,然后一脚将吕布踢开。不过,当听到吕布这厮居然来过雒阳,牙根就忽然的痒痒起来。说起来刘谦也挺大度,对于吕布对他的刺杀毫不皱眉,丝毫也没有放到心上。可是当听到吕布竟然为带走李冰,而用以前的恩情劝慰李冰时,这厮爆了。
“卑鄙无耻下流以恩狭报,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小人”
其实刘谦此刻有一肚子的脏话在嘴边滚来滚去,如果不是为了给李冰留下美好形象,估计吕布列祖列宗就不得安宁了。
就在明知道没有出意外的情况下,刘谦在心中也是暗暗的抹了一把冷汗。要知道那个时候的李冰心情最为愁苦,心理正是出于最脆弱的时候,如果,假如这般之后,刘谦不怕那才是假的,除非他对李冰没有一点感情。
在李冰心中,吕布永远都是一个好哥哥,容不得别人侮辱,眼下刘谦的责骂也让李冰心中有些不舒服。不过,李冰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不舒服中又涌起了几丝欢喜之意,渐渐的欢喜之情居然压住了不舒服。这种感觉直到很久以后,李冰才领悟过来,不是她对吕布兄妹情怀改变了,而是她更加注重的是刘谦对她的重视,这就间接证明了她在刘谦心中的位置。
她却永远也想不到,就是这个站在她眼前恨意滔天的男子,早就对吕布判定了死刑,这次更是刑上加刑,这也就注定有一天吕布会死得不能再死。
以往,刘谦曾经有一些情敌,曾经被他打成死狗一般碾断手臂的耿忠,曾经在朝议上侮辱过他的应劭,还有屡屡和他作对至今没有收拾的袁仁,还有已经被他给整死的赵惠。不管这些人给他带来多少的麻烦,总的来讲,刘谦并没有将他们放到眼里,因为刘谦认为他们根本不是同级别的对手。但是,有着三国第一虎将之称的吕布绝对和他们不一样,因为吕布有资格让刘谦正眼相看。
“如果当时能料到今日的下场,当日不如跟着师兄走了,为你出力不说还得咯血。”
“阿冰,我不会让你后悔的,我一定能给你带来与众不同的幸福,相信我。”
“信你花言巧语?”
“你就看我的行动吧”
第三百九十章男儿当杀人
第三百九十章 男儿当杀人
乌云如墨,自南方天际连成团向北压来,虽是将近午时,天色却如黄昏般黑暗。
大汉光熹元年,五月十五日午时,司隶三幅右扶风武功。
武功境内一座小山坡上,树木繁茂,狂风骤雨将两丈多高的小树摧残得弯下腰去,依然不能暴露出树林中掩藏的士兵。
小山无名,约有一百三十多米高,相比起其他地方的大山显得微不足道。小山不高,也不大,不过这座小山已经轻易的隐藏一千多人。
自小山向南,五里不到就是沿着渭水的官道,官道旁边的小集镇上驻扎着九千多名匈奴兵。
忽然,一掉闪电弯曲着划过半个天际,刹时间将阴暗的树林给照得明亮起来,凑着这道光亮,就能看到林中无数个淋成落汤鸡的士兵。
这些士兵和战马都有油布遮身,可惜因为风雨太大,指望单薄的油布已经护不住他们全身。大雨借着风势撩开了雨布的角落,冰冷的雨水很快打湿了他们的衣服。
剽悍的战马身高体硕,披在它们身上的油布只能罩着它们大半个身子,马臀和马尾巴早就被大雨浇得湿透。阵阵狂风掠过,让战马觉得后部极不舒服,不由得仰着脑袋打起响鼻和轻微的马嘶,有些战马四肢马蹄交换的踢跳,这是震耳的雷声带给它们本能的惧怕。
战马身旁的战士见此,纷纷从油布中伸出湿透的胳膊,轻轻的拍打战马的脑袋,其神情温柔得就像对待他们最深爱的女人。
战士们伸在雨中的胳膊上是黑色的铠甲,从他们甲胄的颜色及铠甲能保护到胳膊上分析,他们应该是大汉军队中唯一一只黑甲军,汉州军了。
又一道闪电劈开了天空,尾巴斜拉拉的对着西南探去。
“军司马,马家的人回来了”
一名嘴角乌青的汉子,趁着闪电带来的亮光,手指指向山下不断隐身在草丛中的两个黑点。这个汉子年纪约三十五六岁,身材不高,看似文雅的脸上眼神中却折射出一丝匪气。披在头盔上的油布,干脆让他拉了下来,举目凝视着远方雨中的两个小黑点。
“呵呵武艺高深果然不同,我只看到一个小黑点,哪像何校尉,一眼就看得真真切切。”
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脸上还残存着一丝稚嫩之色,也效仿何校尉,一下子扯下脑袋上的油布,一边恭维着何校尉,一边向何校尉手指的方向极目瞭望。
“军司马谦虚了,何某只有这一点小小本事,就指望它能够为骠骑将军立下一些微薄之功,到时候能封侯荫子方不虚此生。”
何校尉脸上先是露出一丝苦涩,不过随即变正常的笑了起来,笑声有些豪迈,一点也不符合他外表那点儒雅。
“如果我们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就凭这些功劳足够谋身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