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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匈奴人没有回来之前,汉人的商队是绝对不会出来活动的,商队碰到马贼最多折损一些货物,可是如果碰到回头的匈奴人,那么他们将会一无所有,连小命也保不住。现在回去,马贼不但没有生意,同时还得防备匈奴人大规模的回归,以匈奴人二十几万排严草原的阵势,马贼不遭遇匈奴人是不可能的事情,为此不等匈奴人先回去马贼回去也是找死。
排出回去之后,就只剩下待在汉地这一条路了,而待在汉地不依附汉人,绝对会遭到汉军的追杀,这一点从汉军数百年曾经做过的事情就能类推出来。故而,独眼龙贝锦并不是没有盘算过投效汉州军,改头换面以汉军自居,只不过自由惯了,贝锦一时间还定不下心意就是了。
在贝锦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几支等规模投靠而来的马贼头领,再三以汉人多诈劝说贝锦不要投靠汉人,以免最后落下一个走狗烹的下场。并进言道,汉军大多是马贼组成,战斗力并不比他们高,如果一战的话说不住胜利的会是他们。只要击败了这支汉军就能统领全部马贼,那么赶走北地郡的匈奴人指日可待,有北地郡在手,就是未来汉军大部队来到也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独眼龙贝锦认为有理,这才决意和庞德一战。
不想,一直赖以持强的武艺在庞德面前只是渣,为了活命也是顺应潮流,独眼龙贝锦决定投降汉州军。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就在他刚宣布并入汉州军之后,原来属于他管辖的几支马贼忽然反了,并且对着汉州军动了猛烈的攻势。突的变化,在贝锦看来,这是逼着他被汉州军杀死,你说他能不急眼吗?
“收拢你的部下,跟我战斗”
制服他的汉军校尉没有杀他,只是丢下这句话就带着主力迎向叛乱的马贼。
独眼龙贝锦哭了,无声的哭泣,抹把眼泪贝锦暗下决心,终生不负庞德。
“咻咻咻咻”
人仰马翻
特殊的声音让贝锦第一次见识了汉州军的连弩之威,而正在拼命在前的一众马贼犹如波浪般的倒毙,让贝锦大开了眼界。
“杀器”
这是从来没有见过连弩之威者自内心的声音。
贝锦毕竟做了多年的老大,号召力绝对不是一般可比,很多投靠他的马贼都是被他的名气而吸引。在贝锦的呼喊下,待在原地愣的马贼马上从后边向反叛者杀去,一些没有主见或者被携裹在反叛者间的马贼,也在贝锦呼喊下清醒过来,对着身边反叛者反戈一击。
连弩不间断的屠杀,身后曾经友军的进攻,身边曾经友军的偷袭。
反叛的马贼当场崩溃。
战斗在一盏茶之内结束。
贝锦很生气,见一些反叛者在茫茫草原戈壁上逃亡,想到方才对他置于死地的做法就要带人去追击,庞德制止了他的做法,而是马上将大军整顿起来,而后在大家不解列好了冲锋的阵型。
这场战斗很混乱,战后收拢也比较混乱,旗号服装铠甲不统一严重制约了大家列阵的时间,不过由于庞德和贝锦强有力的弹压,耗费了几分钟时间马马虎虎有了一个阵型的样子。
这时,东方忽然传来雷鸣般的响声,狼烟滚滚几乎遮掩了东方的天空。
匈奴人大规模匈奴人
贝锦的脸一下变得特别难看,在看到庞德平静成竹在胸的神情后,作为曾经一方霸主的他还不明白了匈奴人的诡计,那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事后,他才真正的明白,那些投靠他的马贼都是匈奴人暗指使而来的,故意设下这一场火并而让匈奴人捡便宜的阴谋。原来,庞德和他们在东凉州的事情,都被传送到了三辅羌渠那里,羌渠原本打算派重兵前来镇压,随后在大臣劝说回头收拾不迟之下,采用白彦收买马贼挑动庞德和贝锦火并,而后一举歼灭之计。
被派来摘桃子的匈奴人,以为他们将要看到一个两败俱伤的残局,却万万想不到看到是一只严阵以待的大军,无奈之下只有仓促参战。
连弩庞德拥有的很少,在今天这样关键的日子,也到了显示它们价值的时刻。汉州军纵是有连弩助威,重视占据以逸待劳的优势,一开战就占据了上风,保证跟风型极强的马贼一直战斗到最后,可以架不住匈奴人人多势众,故而这一仗打得非常艰苦。
此役,匈奴人三万皆没,而庞德手刚刚膨胀到两万六万人的大军,基本上又一下子损失了一半。
战后,庞德稍微休整一下,马上加强了对北地郡各个据点匈奴人的打击力度。匈奴人失去了最后集结在一起的三万大军,再也没有力量和庞德抗衡,只好眼看着被庞德一点点收拾。两天不到,庞德派出的几路大军就将东凉州的匈奴人清理一空。
刚刚给东凉州恢复一些安宁,上天降下几天的大雨,给了连续作战的汉州军一个休整的良机。军队可以休息一下了,庞德的工作却依然繁重,军事工作不能放松的同时,民政工作庞德就必须着手了。
匈奴人入侵,败坏北地郡和安定郡两军的基层政府架构,很多从事政府工作的世家子弟早就跑得渺无影踪。时下东凉州基本上平定下来,这些安民抚民劝民的工作就提上了日程。
庞德不愧是做过郡吏州吏的人才,果断的启用了一批寒门出身的士子,这些寒门弟子大多都参与了对抗匈奴人的零星战斗,对于恢复家乡建设充满了热情,又有他们的参与庞德的日子才好过一些。
大雨结束,信使就来到了庞德这里,得知小鲁肃已经在三辅开始对抗匈奴人的战斗,庞德立刻整顿手兵马,踏上了开往三辅的征程。
四百三十六章出兵三辅
四百三十六章 出兵三辅
大汉光熹元年五月二十日,经过两天夏季艳阳的炙烤,原来泥泞不堪的地面已经重新凝固为黄土,符合了大军行军要求。
清晨三更做饭,卯时一刻,四万汉州骑军正式从雒阳平乐观出,进军三辅。
汉州军雒阳本地人不多,可是听说这些汉家儿郎是为了驱逐匈奴人,以四万寡军到三辅和二十多万匈奴人较量,都自的来到平乐观为汉州军送行。
太阳还没有出来,平乐观前广大的广场就挤满了自而来的雒阳民众,也许是大家被汉州军这种明知不敌却要挺身而前的作风感染,与会的人数规模远远过刘谦以往的几次出兵大典。
“民心可用大汉不灭”
刘谦心反复念叨着这句话,振臂一挥,四万排列在平乐观前列成一个个方阵的汉州军,按照八人一排的鱼贯次序,开始有秩序的向广场外的官道上移动了。
民众欢呼声顿时犹如雷鸣,无数娇艳的花瓣霎时间弥漫了整个广场,鲜艳娇嫩的红色花瓣在晨风缓慢飘扬,将数万铁甲在身即将踏上征程的战士,衬托出几分柔情。
在雒阳民众心,认为汉州军这次出征和以往几次不同,以往天下还是一块,纵是明知道出征的战士很少能归来,可是一个完整的大汉还是能自内心的给他们几分底气。时下不同了,函谷关外诸侯闹出的动静,雒阳民众心可是一清二楚。
这次出征的汉州军,是大汉最后一点家当,其实说白了还是刘谦私人的武装。
汉州军除了自己再也没有援军,更没有退路,他们此行只能胜利不能失败。
四万比二十多万,汉州军和匈奴人势力相差太大,也许是大家心知道知晓,这次战后能回到这里授勋的战士可能寥寥无几,为此感到这个出征大典有些萧杀有些悲壮。
特别是,无往不胜,大家心流砥柱的骠骑将军,在大军离开一半的时候,突然从队伍单骑而出,猛然奔到标志着骠骑将军夫人的黄罗伞下,一把将倾国倾城的夫人揽到怀久久不语,而后再也没有回头踏上了征程。
在场的许多人,都清晰的记得这一个瞬间,这个瞬间清晰的刻在大家的回忆,甚至是一生都没有忘怀。
骠骑将军的温柔及决绝,夫人妩媚的泪光及直到刘谦消失在天际尽头依旧没有改变的久久凝视,都永远刻在大家的记忆最深处。
这个片段,更为这次出征画上了一丝悲壮和温情。
在古代,行军打仗辎重运输一直是个令将帅头疼不已的事情,尽管刘谦在三天前就着手准备,可是三天后后勤运输的情况依然不能令他满意。
如果是短期作战,刘谦自可以令一人四马的大军自行携带粮草,以一人四马的运载力量,可以支持半月内骑兵半径的战斗。过了半个月,就出了一人四骑运输辎重的极限,如果刘谦的骑兵轻骑又好一点,战马至少不用驮载重甲一百多斤的重量,可惜他打造的是重骑兵,那么重骑兵严重依靠后勤补给的弱点就得不到解决。
这场针对匈奴人的作战计划,就是最顺利,按照郭嘉的估计也需要一个半月的时间,如果计划稍微受挫拖延到三个月也很正常。
计划的顺利实施与否,重点取决于张掖军和幽州军的移动度。这次前无史例的战斗计划,幽州军这方面还好过一些,他们的进军路线大多都是大汉的疆土,不像张掖郡那样还要穿过他们没有行走过,只是在理论可行的沙漠戈壁。
沙漠行军不说在古代,就是在现代也是一个麻烦的事情,何况一支十几万的大军紧紧依靠向导和指南针,在缺乏水源的沙漠戈壁上行军,途迷路和断绝饮水实在是一个很难把握的事情。
当然,幽州军行走在大汉疆域上,绝对没有张掖郡路况不熟的麻烦,不过他们和张掖郡相比,却也不会轻松到哪里去。幽州军在攻伐匈奴人之前,他们必须拿下并州。虽说丁原这次带出了并州最赖以持重的并州铁骑,可是并州还有数万步兵并没有带出来,如果这些步兵不放弃每座城池,让幽州军逢城必战逢池必争,那么最后幽州军就是依靠人数优势平定了并州,时间上可就没有保证了。
除了军需辎重和需要拖延三辅匈奴人的时间令刘谦头疼之外,还有战马这一块也让刘谦有些担忧。
去年,刘谦和韩遂等人作战,大部分采用守势,就是派出大部队长途迂回,时间也比较短暂,决不会像今年这样连续的大跨度跳跃,短时间横跨近万里。
战马毕竟是血肉之躯不是机器,再说机器也会磨损损坏,那就更不用提战马在大跨度行军受到的折损了。比如像刘谦自武关奇袭陈仓城那次,一日一夜奔行三百里,达到了历史上骑兵奇袭的最大值,这个度可以让刘谦和很多善于骑兵奔袭的名将媲美了。
像这样的度,快是快矣,不过却很不利于战马的健康,一般来讲,这样奔袭之后,纵是四马轮回换乘每只战马还是要掉膘六到十斤的。陈仓得手之后,刘谦停止了一切军事行动,待在陈仓静观三辅豪强势力的选择,除了政治因素之外,很大的原因也是战马不堪继续战斗下去了。
待刘谦取得虎牢关胜利之后,负责管理马匹的官员向刘谦回报,自从刘谦从幽州高转回司隶至虎牢关战斗结束,平均每匹战马掉膘十二斤,因长期急行军而死亡的战马一千多匹。
这样的结果还是建立在刘谦雄厚的物质基础上,战马所食用的各种饲料都是最高水准,并且还没有途让战马失去高营养补给。如果刘谦陷入连续作战而失去后勤补给的状态,这次死亡的战马数量至少还要增加六倍以上。
在得到这个结果的那一刻,刘谦有一点羡慕匈奴人骑用的蒙古马了,蒙古马个头小耐粗饲耐力强,就是断绝了黑豆高粱这些精细饲料,依靠普通的野草也能战斗一段时间。不过这个想法只是在刘谦脑海一闪而过,随之就丢弃了。
至少刘谦还知道如果想战败这些匈奴人和鲜卑人,就必须展优良高的战马,只有在度上过敌人才能取得一定的优势。汉武帝打了几十年仗,将帝景帝几十年的积蓄都打空了,从此国力变得一蹶不振,为此很多人都怕长久的和草原上的民族作战。可是刘谦知道,以他自己家的情况和抢掠而来的财富类推,国库空虚是真但是国家穷困是假,财富只是集在一些人手罢了。
时下,刘谦手拥有国家十年的财政,而刚刚刘晔送来的碟上说,这次在冀州的成果颇为丰硕,粗略统计大概获得了大汉八年的财政收入,待详细清单列出后估计有九年的财政收入。这个结果刘谦很高兴,尽管看起来手段有些卑劣,有点像强盗一般的无耻,不过刘谦依旧准备将这套手法继续下去。
因为有了这些钱,刘谦就能好好的扩充军备,在刘谦看来,有了这笔钱纵是扩军到三十万,也够他打上好几年的仗不为钱财愁了。军备之外剩余的,还有医疗改革这一个吞钱兽张着大嘴吞噬刘谦的金钱,刘谦对于这种钱从来不小气。
未来的大战时间算不准,那只剩下全力做好备战工作了,而战马在未来战斗的主体地位绝对不容轻视。故而,刘谦在听从马官汇报后,加上天气原因就故意多在雒阳城停留两天,一边加强骑兵的步战素质,一边让掉膘严重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