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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捋着前一尺多长的浓密胡须,对于刘谦早早就布置下的先手感叹不已。
“文景二帝数十年的积累,据说国库中穿钱的绳子由于长期没人动用而腐朽掉,从中就能看出当时财富的积累到了何种地步,但是如此巨大的财富还不足以武帝几十年的征战所用,自后因为战争所需nòng得国民凋零。故而,无论骠骑将军在军事上如何胜利,我最欣赏的还是骠骑将军发展内政之举,没有百姓的赋税粮食支持,一切都是空谈。”
田畴二十四五岁,肤sè稍黑,眼睛不大却很有神,提到刘谦此举掩藏发展内政之举,眼睛特别明亮。
“是呀,没有粮食士兵吃不饱肚子如何打仗,没有大量金钱支持,士兵就装备不上兵器铠甲,在战场上打仗就没有保证,看来发展内政确实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关羽以前从来没有考虑这么多,今天经过田畴的提点,联想到战争中的需要,感到很是收益。
“呵呵金钱骠骑将军应该不会缺乏,至少十年不用为金钱担心了,云长呀,骠骑将军这次等于把冀州梳理一遍,大部分世家数百年积累的财富都进入骠骑将军的囊中。时下骠骑将军一下子动用数十万大军,他最为担心的恐怕是粮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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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六十六章我必誓死追随之
四百六十六章 我必誓死追随之
也许田畴不清楚刘谦军准确的人数,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从刘晔那里大概听说的数量,而计算出刘谦军每天消耗的粮食都是一个惊人的数目。
在刘谦军总体规模上面,就是刘谦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的数目,具体的人数刘谦也不是很清楚。幽冀二州的兵马在原来基础上又增加了看守城池的守军,黑山军的准确人数暂时还不明朗,南阳郡军队中有很多的民兵,张掖军临时加入的新汉人数目还没有统计出来,这些因素都制约了jīng确的数字。
田畴知道的刘谦军大概兵马总人数在四十万左右,他计算一番,四十万人连续作战半年,根据作战距离运输远近情况不同,大抵需要消耗三百万石到四百万石粮食。这在古代绝对是一个大数目,这笔粮食如果放在眼下的凉州和并州,二州一年的赋税也只能维持其中的三分之二。
时下,东线只要吕布这里稳定下来,整条东线就没有战事了,这样就能节省很大一批粮食,为平定并州及随后攻略匈奴地所用。正在和匈奴人打得如火如荼的西线,巨大的粮食消耗,依然让运输军粮的车队川流不息奔行在南阳郡和三辅之间官道上。
“子泰,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说司隶那边传来缺粮的消息。”
关羽自然知道粮食对军队的重要xìng,他自然相信刘谦比他更重视军粮的问题,前几天他和一个jiao好的刘家老人闲聊时也问过这个问题,出身刘府的老人哈哈一笑说,自从少爷守孝回来刘府的粮食就一点也没卖,并且在收秋时收购了很多很多的粮食。为此,关羽认为田畴这番话有点危言耸听。
“呵呵对对对云长说得对。”
田畴见关羽认真的模样,想到以前听到的流言,不由的笑了起来。
“子泰,你笑得很诡异,怎么?难道其中有什么不妥之处?我可是听说主公有未卜先知之名,当年没有做官之时就收购了数百万石粮草。”
田畴那番yù说还休的神情让关羽赶到有些蹊跷,遂正sè相询起来。
“你说的事情是真的,我也听说了,不过那批粮草去年征伐凉州也消耗差不多了。呵呵云长可听说骠骑将军使用黄巾贼扫dang南阳郡的流言吗?如果我猜得不错,那件事绝对是真的。”
田畴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他知道mén外的两尊mén神对刘谦忠心得很,闹不好一不高兴就会来到房中为刘谦辩护。
“不至于吧?”
关羽明显不相信这件事情,毕竟刘谦可是出身刘氏宗亲,由于刘备对于他的影响,他错误的以为刘谦和刘备是一种人,很难接受刘谦会采用这种极端的手段掠夺钱粮。
“呵呵云长呀这才是骠骑将军的高明之处你懂吗?自从光武帝重铸大汉,由于光武帝为人宅心仁厚不愿意擅杀功臣,造成了世家纷纷崛起的局面,让世家豪强渐渐把握了大汉的命脉,这种局面一日得不到解决,大汉就永远别想恢复到宣帝时的辉煌。
因为世家把持着仕官的渠道,很多寒mén子弟不依附世家豪强就得不到做官的机会,致使官吏出于豪mén的局面渐渐形成。在这种局面下,世家豪强更放肆的侵占兼并土地隐瞒人口,让大汉国力随着时间推移一点点下降。如果不革除这种陋习,不把世家手中的财富土地重新收归国有,然后再分给没有土地的xiao民,时间一长大汉早晚会灭亡在这些世家手中。
所以,我们不能只从骠骑将军违背常理的手段贬低他,我们要反过来思考,骠骑将军为什么甘愿背上如此大的恶名?难道他不做不行吗?不是,他如果不是真心的为大汉考虑,完全可以在一边用打败黄巾提高名声,一边拼命兼并南阳郡土地,功名财富权力三者兼得而不费吹灰之力。”
田畴也收敛笑容,端直身体,非常郑重的将这些道理告知关羽。
因为他敏锐地现关羽已经微微眯上眼睛,通过近些天的了解,关羽眼睛眯起来的时候就表示他很不高兴了,如果等他眼睛眯成一条缝,那时候他就会没命。关羽为何会如此,田畴心中也很清楚,关羽认为他现在在故意的说刘谦坏话,挑拨关羽和刘谦的关系,为此他连忙将事实的真相告诉关羽,好重新获得关羽的信任。
“这样说来,还是主公深谋远虑呀,甘愿让天下人误解他诽谤他,也要坚持着为大汉长久,为xiao民过上好日子不懈奋斗建立一个全新的大汉体制,让大汉再延续辉煌,好这样伟大的人物才是我关羽心目中的主公,我必誓死追随之”
听到田畴如此盛赞刘谦,特别是刘谦要为了大汉长治久安而不惜声名,更让关羽热血澎湃,当即站起来击节称好。关羽之所以如此,一是受到了刘备忠君爱国的影响,而是他出身贫寒不像世家豪mén那样损失利益,而没有世家豪强那样的切身之痛,因此自然是权全力支持刘谦的改革。
“呵呵这次冀州一番清洗又给骠骑将军到来不菲的收益,钱财不提,就是军粮这一项也能维持三十万大军对匈奴征伐之后,还能保证驻扎不动一年所食,大大减轻了贫瘠的并州所产不多的军粮压力。云长呀,骠骑将军最近有了一些可喜的改变,你注意到没有?”
也许是方才关羽给田畴的压力,让田畴想在关羽面前多说一些刘谦的好话,使关羽彻底对他放下芥蒂,于是故意引导话题道。
“改变?没有呀?我真的没有看到。”
关羽在房中走了两圈,反复思考了刘谦军的军事变化情况,怎么也想不出来田畴指的是什么。
“外jiao。以前骠骑将军四面处敌,谁不服就打,为此得罪了很多人。但是自虎牢关开始,骠骑将军改变了,看似软弱的放弃了幽冀二州,可是却赢得了空融和孔伷的支持,别看表面上二孔不服从骠骑将军的管辖,实际上他们自己也清楚,他们的幽州处于并州的兵锋之下,只要骠骑将军想要,幽州马上就会是我们的。
最完美的吕布的外jiao,你仔细回忆,骠骑将军利用袁绍对冀州的不死心,故意把吕布给骗过来帮我们看mén,使吕布在袁绍的压力下不得不考虑和我们搞好关系。我们这次前来,还有一个使命就是敦促和吕布结盟,让吕布和吕布军都真心和我们结盟。”
田畴说了半天口有点渴,也站起身给关羽倒杯水,然后端着他有点烫的茶水悠悠的说道。
“我们有太行八陉的地利,我们还有二十多万战士,何必讨好曾经作对的敌人?”
作为战场上的武将,关羽非常不满意这种曲曲折折的外jiao手段,在他看来一切的盟约都靠不住,远不如自我力量强大消灭敌人来得痛快。
“方才不是说了,这都是为了展内政和更好的消灭匈奴人。只要在消灭匈奴人的时间里,吕布不和我们闹矛盾,等大军回师之后说不住我们还要找他们练兵呢。”说到这里,田畴嘬一口茶水,想了一下道:“骠骑将军说得好,在外jiao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话有些深奥,主公的话果然jīng辟之极呀”
关羽捋着大胡子,一脸陶醉状。
“为了这次外jiao任务的成功,也是为了让吕布军感受一下我们强大的武力,今晚的宴会上有可能需要你和颜良文丑出手,如果你战不过吕布我让他们助阵你可不许怒,这是骠骑将军的命令”
田畴见关羽流1ù出几分不满的情绪,心中叹息一下,只好听从刘晔的建议假传圣旨道。
“好吧,既然是主公的命令我接受就是。不过我还有一问,听说吕布军在雒阳城被我们打得很惨,已经让他们见识了我们的战力,为何今晚还要多此一举?”
有张飞这个兄弟,关羽对于当晚吕布的惨状了解甚深,自函谷关开始,一夜被刘谦军追击一两百里,一直追击到虎牢关。以关羽的认知,吕布应该早就领教了刘谦军的厉害,今晚如此安排就显得多此一举。
“其实你这样想,当初我也是这样想,可是有些人不这样想。子扬军师说,吕布军一定认为当晚战败他们的是我们的主力,像幽州军这种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今晚就该送给他们一些教训,让他们知道二线军团中也是藏龙卧虎不容xiao觑。”
田畴摇摇头,示意关羽饮水,见关羽端起茶杯,这才将其中的道理讲给关羽。
“如此说来确实有必要一战,吕布我关羽终于有和你一战的机会了哈哈哈哈”
关羽方才只是为田畴要颜良文丑帮忙感到不痛快,故意给田畴出难题,其实心中早就燃起了无穷战意,时下听田畴说的十分有道理,也就不隐藏他的心情,仰天长笑起来。
四百六十七章坐席引发的战斗
四百六十七章 坐席引发的战斗
尽管田畴和关羽等人早就生出寻衅滋事之心,准备在今晚给吕布军留下一个很深的印象,为随后两军联盟打下基础,可是令他们想不到的是冲突在他们进场的时候就发生了。
田畴作为使节中的主使,率先在吕布迎接下踏进大厅,一只脚还没落地,眼光向厅中一扫,这只脚就再也不肯落下去。
紧随其后的关羽见田畴如此,不禁生疑,探身向内一看,见吕布的一众手下盘踞在筵席的右边两排案几,鼻腔就不满意的冷哼两声。
《史记。陈丞相世家》:平徙为左丞相,位次第二。
汉代以右为尊,这一点和以前不同。夏商周和chūn秋战国,讲究文官以左为尊武官以右为尊,到了秦代,统一改为尚左,到了汉代则变成了尚右。
按照这年头宴饮的礼节,田畴等人作为远道而来的客人,出于主人对客人的尊重是要客人坐在右边的,可是眼前的安排大大不符合常理,表明了吕布对田畴的不尊重。
田畴将目光放到吕布身上,而吕布却好像一点也没有察觉异样似的,完成迎客的礼节之后,大步回到了他的主位之上。
其实如此安排并不是吕布的本心,吕布感到田畴此人不错,而刘谦军对他也不薄,原本并不想这样安排。可是吕布此人有个máo病是耳根子软,容易被人说动,在手下一众武将的劝说下,吕布也动了试试刘谦军胆气的打算。
如果田畴等人忍下了这口气,这就表明刘谦军眼下确实是杂兵组成的空架子,根本没有一战之力,吕布就会向刘谦军索要更多的好处,不给就出兵去抢夺刘谦军的钱粮。假如田畴等人坚持不退让,态度强硬非要吕布按照待客之礼招待,那就证明了刘谦军还是有几分底气,那么他们和刘谦军结盟也是值得的。
吕布大步流星向主位而行,他却看不到背后的田畴和关羽两人对视一笑,笑得很诡异。
“诸位为何还不快快入席?”
吕布跪坐在主位之上,好像刚刚发现田畴等人的异常,非常热情的招呼道。
“哈哈哈哈只是有些诧异罢了。”
眼前这种情况,作为嘴皮子利索的田畴有数种依靠言辞解决的方案,不过今天他的居心不正,他自然不会用言语解决,遂故意抛出一个让吕布答话的话头。
“诧异?田先生可是我们的老朋友了,那里还有诧异之理。”
吕布很清楚田畴言辞犀利之极,只是骑虎难下的形势下,只有信口开河应付田畴。
“哈哈哈哈以前所见吕校尉军中还是中国礼仪之邦,为何今天变成了一群蛮族胡人?”
田畴低下头用手指掸掸没有灰尘的袖口,头也不抬的说